驼老三走后,我独自一人在这院子里呆了大概有一个星期。
来的时候没想这么多,身上就带了几十块钱,所以可想而知我这一个星期是怎么过来的,每天不是泡面,就是咸菜馒头,是一点油水都见不到啊!
正当我坐在沙发前思考这种生活还能持续多久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毫无征兆的响起来了。
“咚咚咚,有人吗?”
我欣喜若狂的打开门,看到的却是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农民老伯,我本来还以为能来个土财主好让我赚上一笔,至少要改善下伙食啊,但,算了,来者皆是客嘛。
在他黑黝黝的皮肤上满是褶皱,身上还隐隐散发着一股子阴气。
那农民老伯见我一直盯着他看似乎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咽了口唾沫随即开口说道:“那个,小娃娃啊,驼道长是不是住在这里面啊?”
原来是来找我师父的,我也没跟他废话,直接开口问道:“老伯,你有珠子吗?”
那老伯很明显愣了一下,随后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在他手里有一颗檀木珠子,“小娃娃是这个吗?”
我接过珠子攥在手里突然一股清凉的感觉从全身蔓延开来。我拿起珠子仔细观察起来,这珠子上有一个被朱砂点缀过的“甲”字,闻起来还有股子淡淡的古木香味,想必这就是驼老三口中的天干珠子了吧。
“老伯这珠子你是哪来的?”
那农民老伯扬起脸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有些犹豫的回道:“这珠子是我老伴去世的时候交给我的,还有这地址,说以后家里有什么事可以去这儿找驼道长。”
“原来是这样,说说你遇到什么事了吧。”我把玩着手中的珠子,略带笑意的朝老伯说道。
那老伯沉默了一会儿,“小娃娃,我是来找驼道长的,不是来找你的。”说罢便伸手来抢我手里的珠子。
“唉唉唉。老伯,驼道长是我师父,他现在不在这儿,所以有什么事你告诉我就行,我一准能帮您解决。”
老伯满脸怀疑的上下打量了我一遍,见我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还是伸手来抢我手里的珠子。
看来我得拿出点真本事了,我清了清嗓子,“最近是不是有邪物缠身?”
当然这话我也不是凭空而说的,刚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了他身上的那股阴气,又见他厄宫笼罩着一团黑气,肯定是被邪祟缠身,而且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要不要他也不会来到这儿。
话音方落那老伯伸出的手便悬在了半空,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唉!都是孽缘啊!”
随后他告诉我说,他家三代贫农,都是以种地为生,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没偷也没抢,但家中却接连出事。
老伯说他有三个儿子,老大和他一样是农民,老二老三比较争气都考上了大学,原本以为家里的苦日子就要过去了。
一想到这儿老伯就干劲十足,白天给地里浇浇水,拔拔草,晚上就去山里砍柴,明个儿一早好拿到早集上去卖,反正为了两个儿子能把大学读下来他是一天到晚也不闲着。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年多,就在去年七月的一天晚上,老伯照常背着箩筐,拿着斧头去山上砍柴。
那时候正值酷暑,天气异常闷热,老伯光着膀子砍了半筺柴后热的实在受不了了就坐在树旁休息,突然他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一阵水流声,正好他早就口渴难耐,便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老伯扒开交错生长的树丛,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处潺潺流水的小溪,他刚想冲到溪边喝个痛快时,借着月光她隐约看到了一个美艳动人的女人正半裸着坐在溪边洗澡。
那曼妙的身姿直接勾动了老伯的神经,那时候老伯的老伴已经去世两年多,自己孤守空房也两年多了。
尽管他一直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别做傻事,但男人至死是少年,试问哪个男人能抵挡住月色下的妖艳美女呢,因此老伯便········(此处省略一万字)
从那以后老伯每天都去溪边快活,而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就这样过了大概有一个月的时间,老伯就卧病在床了,身子也是越来越虚,用什么大补的偏方也无济于事。
由于没了钱,他的两个儿子也赌气的直接退了学,去了南方打工,这无疑是给这个原本就贫困的家庭雪上加霜,而老伯身边也只有儿子和儿媳在照顾,在他们无微不至的照顾下老伯的身体也开始渐渐好转,但不出意外的话又出意外了。
就在昨天儿媳给他送饭的时候,他却不知怎么就跟鬼迷心窍似的强迫了儿媳,儿媳羞愧难当直接跳井身亡,儿子知道后也打算跟老伯拼命。
他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来到了这儿,打算找驼道长看看,结果却碰到了我这个毛头小子,说罢老伯皱着眉头长长叹了一口气,“小娃娃,珠子送你了,就当听了个乐呵吧,唉!”
看着老伯绝望的神情,我也明白他在想什么,在他的传统认知里有手段的大师都是上了年纪,至少也是四五十岁的了吧,而我这么年轻料想是谁也不会相信我有帮他解决问题的能力。
我急忙拦住他,带着些许着急的语气说道:“老伯,反正现在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不妨让我试试啊!”
犹豫片刻,老伯终究是一脸无奈的答应了,我转身锁上大门就坐着他的人力三轮车晃晃悠悠的去了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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