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颍清将头上沉重的皇冠拿下来不要钱似的扔到一旁。
然后转头看见白熠卓已经在脱衣服了,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他的身体了,可每次看到的时候视觉总能受到冲击。
他的脖子修长,胸膛结实漂亮,混身散发着爆炸的荷尔蒙,身高腿长的身材一点也不输那些男模。
费颍清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自己脱的只剩下黑色的内裤。
白熠卓冲她露出那种习以为常的笑。
“喜欢吗?”
费颍清向后退一步,其实她心里明白自己就算会点格斗术也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她犹豫了一下,理智的说道:“我先洗澡。”
白熠卓愣了一下,没料到她会这么说,难道不应该是嘲讽他一顿吗?
于是,他更是来了兴致。
“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费颍清莫名其妙的。
“我在你们家能耍什么花样。”
白熠卓裸着身体走过来,他微微弯了一下腰与她平视,认真道:“我们一起洗不好吗?”
费颍清闭眼缓了缓情绪,终于还是忍无可忍:“滚。”
“哈,门口有人盯着,你如果出了门恐怕……你奶奶该找你谈话了。”
“……”
白熠卓往床上一躺,眼神□□裸的看着她。
费颍清无语的说:“就算我出不去,你也休想看着我脱衣服。”
说完,她提着婚纱的裙摆走进洗手间,接着超大力的摔上门。
白熠卓:“……”
他确实有这个意思。
里面的人在洗澡,白熠卓无聊之余目光落在了费颍清提来的包上。
他走过去带着好奇心伸出手指看似很随意的拉开包往里看了一眼,本来表情很漫不经心的人在触及到里面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
白熠卓拿出那一把小刀,这把小刀的刀柄是纯银打造上面有很漂亮的纹路,刀身锋利小巧携带方便。
白熠卓打量这东西,发现这刀确实比那把军刀适合她多了。
都很漂亮、致命。
洗手间的门措不及防的打开。
身后传来女人凉飕飕的声音。
“你翻我包了?”
白熠卓立即手一松,小刀掉在了地上发出锐利的声音。
这么快?!
费颍清的头发还是湿的,她穿着准备好的红色浴袍走过来一边捡起小刀一边说:“为你精心准备的,喜欢吗?”
白熠卓微微挑眉:“没想到你居然有这种情趣。”
费颍清抬眸,将早就开过刃的小刀猛的抵在他的脖子上大动脉的旁边。
白熠卓面不改色。
“你就不能等我洗完澡出来再玩这个吗?”
白熠卓的混话在费颍清这不起任何作用,她跟个性冷淡似的目光清冷。
然后轻轻的说:“虽然这刀一划就能让你血溅三尺,但是不能这么做,可是就着你这张脸划上几刀我应该不会出事吧?”
小刀毫不客气的贴着白熠卓的皮肤顺着往上滑来到他的脸庞。
白熠卓看着她那样子,觉得她不像是再说笑。
于是能屈能伸道:“别这样,我们大不了和平共处嘛,你说是不是?”
白熠卓摆着笑脸伸手试着推开她的小刀,还真给推开了。
费颍清脸色缓和了不少。
“你早这样多好。”
原来吃软不吃硬。
白熠卓高兴的走进了浴室。
等到白熠卓再次出来以后发现费颍清已经裹着被子闭上了眼睛。
他看着她卸了妆后干净好看的脸蹲在床边观察起了她。
费颍清心里骂了一句。
这个人真有病。
白熠卓近距离观察着她,发现她的五官确实挑不出瑕疵,心里不由升起一股自豪感。
看,他老婆就是这么完美。
白熠卓终于站起来,费颍清心底觉得自己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结果一股热风掠过了她的脸。
“你干什么?!”
费颍清从床上弹起来,戒备又满眼怒火的看着他。
白熠卓疑惑的看着她:“你没睡啊。”
“睡什么睡!你想怎么着?”
费颍清的目光不善的落到他手里的吹风机。
白熠卓笑盈盈的举起吹风机:“我帮你吹干头发啊,对你好吧?”
费颍清说话难听:“有多远滚多远,自作多情。”
“哗!”一下,吹风机的热风尽数吹在了费颍清的脸上。
“啊!”费颍清还没来得及反应脖子就被掐住整个人被按在了床上,她又惊又怒的看清楚掐着自己的人。
白熠卓背着光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女人,目光有些吓人,嘴里却说着温柔的话。
“乖,我帮你吹干头发。”
“吹个屁。”
他并不是真的在掐费颍清的脖子,只是虚虚的握着,但也足够让费颍清升起想杀了他的心了。
其实换做其他女人早就吓死了,可是白熠卓在费颍清眼睛里看到的是杀意。
恶狠狠的杀心。
白熠卓勾起嘴角,心底的火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愉悦。
“不吹干,第二天头会晕的。”
费颍清压根没办法反抗,刀也在枕头底下,她的胳膊被他聪明的禁锢着。
热风对着她的黑发一顿吹,有点烫。
费颍清的眼睛被灯光时不时的晃一下,但她还是没有忽略身上这个男人眼底的阴冷。
实在是想忽视都难。
这眼神估计是他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
疯子。
费颍清不由的想出这两个字来。
从前也有人这么形容过她。
耳边吹风机得声音很大,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才停下。
身上的男人起身离开,费颍清才摆脱束缚。
这种被人制服的感觉,难受极了!
费颍清看着白熠卓的背影生气的掀起被子蒙住了脑袋。
翌日清晨,
费颍清一大早就接到了来自顾恒的电话。
昨天他在外地出差,所以并没有来参加婚礼。
昨晚白熠卓是躺在她身边睡的,所以费颍清并没有休息好,半清醒半迷糊的回着顾恒的话。
顾恒打电话来并不是说工作的事儿只是询问了一下她的状况。
“我很安全,不用安全。”
顾恒还是不太放心的叮嘱:“你和他一定要保持距离啊,那个人我觉得很危险。”
费颍清:“……”
她就算是要保持距离,恐怕也没什么办法。
挂了电话之后,她下意识往身后看了一眼,发现空荡荡的。
她此时人在白家的老宅不好睡的太过,于是起来洗漱。
费颍清打开房门出去的时候发现还有佣人在门口等着。
佣人示意了一下她。
费颍清觉得白家老宅这个服务做的还真是到位,她摆了摆手:“进去吧。”
两个佣人低着头走进去,发现床单格外的干净,她们两个对视一眼然后又赶紧低着头安静的打扫着房间。
其中一个人走进洗手间一看,发现洗手台上扔着费颍清的昨天身上戴着的珠宝首饰,地上的角落孤零零的躺着本来价值不菲的婚纱。
佣人眼皮一跳。
大嫂看见了费颍清主动过来笑着询问:“昨晚睡的好吗?”
费颍清想起昨晚不太好的回忆,说道:“不好。”
大嫂轻笑了一下,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熠卓这几年都没谈过女朋友。”
侧面意思就是他忍了好几年,很饥渴!
费颍清心底冷笑,跟她有什么关系。
二嫂看见她们也兴冲冲跑过来,问了一个和大嫂类似的问题。
费颍清:“……”
大嫂觉得她脸色不太好,于是说:“蒋枫,三弟妹昨天没休息好。”
蒋枫冲着费颍清挤眉弄眼。
“三弟厉害吧。”
她说话比较大胆,大嫂听了都脸红,她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二嫂她说话比较直。”
费颍清摇摇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要说厉害,昨晚上白熠卓确实是好样的。
家里的男人都上班去了,于是早饭桌上只有四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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