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党罗维x正义(?)警察你x教父费里
大概是追夫火葬场(并不火葬场)
玛卡巴卡没有心预警
20
四年前,你指挥基尔伯特击毙了臭名昭著的莉塔小姐。
你坐在指挥室里,面前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地图,几枚图钉钉在上面,中间绑着几条红绳连接起来。用红色记号笔画下的线交错汇聚在一起,错综复杂。
你抵着指尖,坐在椅子上,死盯着这幅地图。
弗朗西斯站在你身后,弯下腰,胳膊肘支在你的椅背上,低头看你:“你确定今天能抓到莉塔·拉约什吗?”
蓝牙耳机里,路德维希的声音响起:“我指挥军队故意放跑了她,她现在正在往e3区域跑。”
你拿起一旁的笔,在指尖转了一圈,在地图上添上一条线,撤下了与刚画下的线条重叠的红绳。
弗朗西斯见状,忍不住挑眉。
你抬起头,与他对视:“嗯哼?”
他低着头,金色的头发落在你脸颊两边。柔情的鸢紫色眼眸与你对视,眼底是暗流涌动。
“只有足够强大的领导,才会让我服从。”
他的笑意轻佻,声音却凉薄异常。
你没理他,拿起对讲机,给基尔伯特下命令:“埋伏到8路口,大概十分钟后莉塔小姐会经过那里。一旦看见她,立刻击毙。”
基尔伯特趴在天台上架起狙击枪:“收到。”
十分钟后,形色匆忙,但明显已经放松下来的莉塔进入了基尔伯特的视线范围。
瞄准镜中的十字对准了她的要害,基尔伯特勾起嘴角,血色的眼眸中瞳孔收缩到极致。
一声枪响过后,基尔伯特沙哑的声音通过耳机传到你的耳朵里,意气风发:“目标已被击毙。”
你轻笑一声,伸手扼住了弗朗西斯的咽喉:“怎么样?弗朗西斯。”
他轻叹一声,走到你面前,单膝跪下,吻了你的指尖,对你献上他的忠诚:“是,我愿意追随您,我的女王。”
21
三年前,你易容成与莉塔小姐几分像的模样,卧底进入她父亲的公司。
“拉约什——我是说,我老板,他很怀念他的女儿。”已经被你撬来的秘书弓着腰,向你汇报,“我会收下您的简历,让他无意中看见,他一定会录用您。当然,请您务必小心,现在他已经恨透您了。”
你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我知道。你想为你无意中卷入瓦尔加斯火并而死的女儿报仇,我会为你实现愿望的。作为交换,请你尽全力配合我。”
这位秘书先生对你鞠了一躬,转身走了出去。
几天后,你把自己伪装成“莉莉·怀特”,进入了拉约什的公司,这个伪装成公司、其实是瓦尔加斯家族手下组织的势力。
你在这里卧底了两年,尽可能地搜集一切你想要的证据与线索,并顺藤摸瓜摸到了瓦尔加斯家族尚未扫清的马脚。
“瓦尔加斯家族总部负责审讯的贝露琪传消息给我。”安东尼奥找机会见了你一面,“她想叛逃,不想再继续为他们做事了。”
你把耳边落下的发丝别到耳后:“我们欢迎一切愿意改过自新的人们。她有什么要求吗?”
安东尼奥冲你眨眨眼睛,眼中翡翠般的色泽晃了你一下:“她想把她的哥哥霍兰德也带出来,还要我们保护她的弟弟卢森。”
你嫌弃地推开他的脸:“你以前和她有私交,就由你来和她联系,顺便带上基尔伯特来展现我的诚意。就和她说,我们接受她的投诚,让她有消息就传给你。对了,让弗朗西斯去找到她尚未加入任何组织的弟弟卢森,控制起来。”
22
两年前,你已经完全洞悉了拉约什这个倒霉老板的一切动向,连他私下侵吞瓦尔加斯的军火以此牟利的事情,你都了如指掌。
“他不可能毫无准备,他一定给自己留了底牌。”
你一脸天真无辜地坐在办公室里,笑得纯净又灿烂,仿佛一个真正的顺风顺水的大学生,对这些黑暗中的事情一无所知。
一边给你的倒霉老板拉约什泡咖啡,一边不动声色地在心底疯狂盘算着要怎么把他送进监狱,顺便让利益最大化。
但是想想他害死过多少人,其实他也没那么倒霉,不是吗?
“他敢有恃无恐地侵吞瓦尔加斯的利益,一定留了底牌。瓦尔加斯的犯罪证据吗?不,这肯定不够,除非有什么把柄……”
你演着傻白甜小助理,微笑着把咖啡递给倒霉老板。
“boss,柯克兰先生来信。”
你接了信,递给老板。
倒霉老板挥了挥手,表示知道,让你出去了。
一转身,你抑制不住的笑容扩大了几分。
找到了,找到关键点了。
亚瑟·柯克兰,和弗朗西斯那种混黑的军火商不一样,他是个游走在黑白之间的资本家,利用两边不对等的需求,作为中转商,以此谋利。
你的倒霉老板一边私吞瓦尔加斯的利益,一边和柯克兰合作。他敢这样左右逢源,一定有柯克兰渴求、且瓦尔加斯不敢泄露的东西。
犯罪证据已经是小事了,比如说牵扯到涉及了整个西/欧暗中势力的某条军火贸易链的信息,再比如说,他们正在研发的某些非法药品的制作方法,以及埋伏下的流窜路径和暗桩。
要是真的让他们发展起来,那可真是要了命了。
你把消息传给秘书先生:“找到他给自己留的底牌,然后把他私吞军火的事情透露给瓦尔加斯。”
22
一年零一个月前,秘书先生找到了倒霉老板留下来的东西。
那是一枚很小的芯片。
“我放了一枚长得一样的芯片回去,他短期之内应该发现不了。”秘书先生说。
“来不及把里面的信息解析出来再传递出去了,我得直接把这个东西带出去。”你握紧了这粒芯片,“我犯阑尾炎了,需要做手术。”
秘书先生懂了你的意思。就算不需要割阑尾,现在也必须得割了。因为你得做一个手术。
第二天,你割了阑尾,顺便把这一小粒芯片埋进了后背。
“瓦尔加斯会来找我的倒霉老板算账,按照他们一贯的行事传统,他肯定活不下来。为了找到他侵吞的军火,把亏空弥补回来,他们肯定得找别的方法。”
你嘱咐秘书先生。
“你只需要把这串信息背下来,然后在瓦尔加斯的审讯室里说出来。”
23
一年前,罗维诺找上门来。
你吞下了老板给你的感冒药片,又吞下了自己准备的胶囊。等倒霉老板死后,你顺理成章地被罗维诺带走了。
已经被你安排好的安东尼奥紧急传递消息给贝露琪:“这是给你的任务,也是考核。我们的暗桩,拉约什的秘书,在趁她上个月割阑尾的时候,在她背后埋了我们要的东西。本来想等拉约什死后就带她出来,取走我们要的东西。但是现在她被罗维诺带走了。你得保证她的安全,确保她背上的东西不被发现,然后送她出来。”
这个任务确实有点难度,但是对于叛逃心切的贝露琪而言,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于是在对你进行检查时,她隐瞒了你背后的东西。在取出胶囊后,她去审讯室找到了秘书先生,并如实把消息给了费里西安诺。
结局可想而知,掉入陷阱的罗维诺几乎被路德维希和他手下的军队杀死。
但路德维希还是刻意留了一丝漏洞,让罗维诺得以一个人逃脱。
因为罗维诺还有利用价值。
知道罗维诺被重伤、他手下的人全军覆没后,秘书先生向贝露琪提议处决自己。
“在这之前,我替拉约什干了不少脏活,也同样害死不少人。”他苦笑一下,“要不是我自己的女儿也被害死了,我肯定依旧执迷不悟,最后不得好死。处决我吧,至少你能够走出这里。”
他看一眼贝露琪:“你和我女儿差不多大——你是对的,干我们这行注定不会有好下场。”
贝露琪看着这位连名字都没有的秘书先生,叹了口气,处决了他。
她出了审讯室,看见了正坐在自己房门口“天真无辜”的你。
她下定决心,一定要送你安全地离开这里。
24
十一个月前,你和罗维诺开始谈恋爱。
他喜欢柔软单纯的小兔子,喜欢你纯洁天真的眼神,喜欢你害怕得颤颤巍巍落下的眼泪,还有你在和他聊起以前“无忧无虑”的生活时,那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阳光明媚。
可惜都是假的。
柔软单纯是假的,天真纯洁无辜是假的,瑟瑟发抖是假的,无忧无虑是假的,你口中的父母外婆是假的,就连教师资格证也是假的。
只有你毫无训练的痕迹是真的。
因为你是个纯粹的脑力派。虽然武力值为0会让你面临更加危险的处境,但这无疑会降低人的警惕。
可惜费里西安诺还是对你怀有戒心。
或者说,他担心你会影响到罗维诺。
25
八个月前,罗维诺动了和你一起离开这里的念头。
虽然费里西安诺刻意把你引到审讯室,让你看到罗维诺残酷的一面,但你还是“凭借着心中的爱战胜了恐惧”,抱住了罗维诺。
那一刻起,在罗维诺心中的天平倾斜了,你的地位压过了家族和组织。
这是费里西安诺不愿意看到的。
一边是忠诚不再的哥哥,一边是开始倾塌的组织。
费里西安诺决定把罗维诺派出去镇压反对势力和叛徒。
毕竟在过去的时间里,弗朗西斯一直奉行着你的指令,不遗余力地吞并瓦尔加斯的生意。当然,“不遗余力”在这里得打个问号,毕竟弗朗西斯是个热爱摸鱼罢工的人。要不是他对于华丽排场和奢侈品的热爱支撑着他的工作,他肯定躺平了。
与此同时,柯克兰因为发展的暗线没能发展成功,想要的东西没拿到,也开始找瓦尔加斯的麻烦。
费里西安诺在这一摊烂摊子里忙得焦头烂额,还要想办法在不和罗维诺反目成仇的前提下弄死你。
要是你真是间谍就好了。费里西安诺这样想。
他抓住你说你不懂意/大/利语这一点来试你,想要找出你的漏洞,哪怕在他的找茬中把你弄迷糊了说错了话,他也可以借题发挥杀了你。如果不是罗维诺喜欢你,费里西安诺可能一早在秘书先生被处决后就弄死你了。本来他留下你还抱着让罗维诺来套话的目的,没想到反而把罗维诺给搭进去了。
当然,关于你是否懂意/大/利语这一点——
你当然懂。
作为脑力派,你的外语水平是无法被质疑的。不过很可惜的是,你的演技比外语水平更好,生动地为费里西安诺诠释了什么叫“鸡同鸭讲的正确反应”。
滴水不漏才是最大的疑点,可惜费里西安诺似乎不是很懂这个道理。
虽然费里西安诺给你看的文件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但你还是凭借着这些分析出了更多的东西,摸清了他到底埋了几条生意链,究竟如何运作,分别是谁负责,底下都有哪些人是他的手下。
这次的收获远比你想的要多。
费里西安诺的喜好和罗维诺是一样的,他们兄弟两个都喜欢你这种“柔软天真”的女孩。
不过很可惜,你从来都不是什么小兔子或者小羊羔,也不是什么被□□大佬藏起来的金丝雀。
26
半年前,贝露琪想要趁着费里西安诺去法/国和弗朗西斯谈判时把你送走,没想到费里西安诺想带你一起去。
她临时联系了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只交代她:“让那位‘无辜’的金丝雀小姐不要去看《阿依达》,其余的交给我。”
他开始有些期待见到你了,幕后运筹帷幄的女王为了卧底伪装成软糯小哭包什么的,想想就刺激。
等看见你跟着费里西安诺进来的时候,弗朗西斯还是忍不住笑了,以至于玫瑰上的刺没摘干净都不知道,被扎到嘴后匆匆离场。
他把你可怜弱小又无助的黑历史照片分享给基尔伯特和安东尼奥,笑得花枝乱颤。
“费里西安诺被她迷得颠三倒四。”他一边暗中偷看装醉的你跳入费里西安诺的怀抱,一边和基尔伯特吐槽,“他竟然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吗?”
基尔伯特没吭声,安东尼奥也是。
弗朗西斯还以为断线了:“喂喂,你们在听吗?”还没等他们回话,他就意识到了,“你们也是这么被她碰瓷的?”
基尔伯特冷哼一声。
安东尼奥开始吹口哨。
弗朗西斯捂住额头。
这个……坏女人!——不过他好喜欢。
为了计划顺利,弗朗西斯贡献出了自己的私人剧院。
“虽然巴黎歌剧院会更有排场一点,但我还是不要破坏这种珍贵的地标性建筑了。”弗朗西斯如是说,“我还是很爱巴/黎的。”
在费里西安诺的座位底下埋伏了炸弹,弗朗西斯借口要抽烟,出了包厢。等了几分钟,见你出来,他拉住了你,开始和你演“开导失足金丝雀少女”的戏码。
“我在费里西安诺座位底下埋了炸弹。”他紧挨着你,在你的手心里写下这句话。
你握住他的手,反手写下:“我知道,按你们的计划来,别暴露了。”
你没让费里西安诺死在那里,反而趁机攒了点好感度,“感化”了这位教父。
弗朗西斯表演得很到位,仿佛真是一个被费里西安诺牵连而气急败坏的无辜群众,甚至还借机敲诈了一笔。
视人命如草芥的黑手党教父放过了你,放你回归他不曾触及的“光明”中去了。
作为回报,你转头就指示路德维希带人去围剿瓦尔加斯手下的一个小组织。
“那两个意/大/利的老鼠。”基尔伯特眼见着你从背后取出芯片,剜去伤口处血肉模糊的碎屑,脸色阴沉地盯着你手指上的那枚戒指。
你哑然失笑,抬起手,示意他蹲下。
基尔伯特嘟囔了两声,不情不愿地蹲下了,任由你揉他的头发。
那天晚上,贝露琪去了一家酒吧。
“一杯罗西尼,不要草莓汁。”她对调酒师说。
调酒师看她一眼:“给你换成橘子汁吗?”
贝露琪想从口袋里抽一根烟来点燃,但还是忍住了:“不,不用。”
对上暗号的调酒师放下了手里的杯子,走出调酒台:“这边请。”
在调酒师的引领下,贝露琪进入了一扇隐蔽的小门。
“晚上好,贝露琪。”安东尼奥对她打招呼。
贝露琪点点头,看见了房间里的卢森,简短地和自家弟弟打了个招呼。
房间中央,摆着一盘棋局。
弗朗西斯坐在沙发上,对她举起红酒杯:“晚上好,美丽的贝露琪小姐。恭喜你通过了考验,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贝露琪环视了一圈四周,有前杀手基尔伯特,有前雇佣兵安东尼奥,有还没退役仍在搞事的军火商弗朗西斯,以及正在被培养成技术人员摆弄精密高科技仪器的卢森。
“分工还挺明确。”她挑了挑眉毛,感叹了一声。等她带着霍兰德加进来,审讯人员和医生就都有了。
“是啊,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任由她差遣调动。”弗朗西斯意有所指,走到棋盘面前,“那个没有心的坏女人。”
“弗朗西斯,你对我意见很大吗?”
熟悉的声音响起。
贝露琪惊讶地转头看去。
虽然眉眼不一样,但确实是一个人的声音——
“哟,女王来了。”弗朗西斯拿起棋盘上白方的“皇后”棋子,握进手里。
“queen?”贝露琪问。
“她可不是那枚皇后棋子。”安东尼奥抱着胳膊,“我们才是chess,她是player。”
你走进这里,路德维希沉默地跟在后面,在你拿起酒杯的时候手疾眼快地抢走,一本正经道:“你刚做完手术,不能喝酒。”
你耸耸肩,拿起一枚白方的“士兵”棋子,走到贝露琪面前,把棋子递给她:“欢迎你的加入,贝露琪姐姐。”
贝露琪定定地看着你,许久,接过那枚棋子:“我的荣幸,首领。”
27
“你确定瓦尔加斯会来这里吗?”基尔伯特埋伏在附近的天台上,架着狙击枪,和你通话。
你拿着电话:“你还不相信我吗?看见我了吗?红色衣服。”
“看见了,这么显眼怎么会看不见。”
基尔伯特半是好笑半是没好气道。
通过瞄准镜,他看见罗维诺先是抱住你,再被你推开,可还紧紧拉着你的手。
“啧。”基尔伯特的手指牢牢扣在扳机上。
你后退几步,把耳侧的头发往后撩。这是你和他约定的开枪指令。
基尔伯特扣动扳机,罗维诺应声倒地。
“啧,总算痛快一点。”他点燃一支烟,打电话给安东尼奥,“这边解决了,让贝露琪那里别轻举妄动,先不要叛逃,等boss消息。”
安东尼奥回他:“行叭,她是老大,听她的。”
费里西安诺被你铐进了防卫指数最高的单人监狱里。
在罗维诺手术过程中,你和他隔着双层防弹玻璃,通过聊天窗口聊天。
你坐在玻璃外,敲了敲玻璃:“dowannabuildasnowman?”
费里西安诺:……
现在人为刀俎他为鱼肉,看着你言笑晏晏的小人得志模样,他不能耐你何,只能死死地盯着你,冷笑:“你倒是厉害,把我们所有人都骗过去了。”
你假装羞涩地抿嘴微笑,把手贴在玻璃上,隔着玻璃与他手心相贴:“哎呀,可是谁让我是正义的那一方呢?为了世界的和平,只能比你更厉害一点呀。”
你举着手,比出“一点点”的手势,低下头把头发撩到耳后。
看着这个熟悉的动作,费里西安诺想起你以前那副胆小的软妹模样,又想起你拿这个动作做开枪指令,顿时恨得牙痒痒。
“我想要贝露琪和霍兰德给我做事。”你理直气壮地要求他。
费里西安诺磨了磨牙,金色的眼睛死死盯着你,半晌,扯出一个微笑:“你总不会就是为了他们两个吧?”
你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黑色的国际象棋棋子,拿在手里把玩:“挟天子以令诸侯,听过吗?”
费里西安诺眼中的瞳孔瞬间一缩。
你盯着手里棋子的视线凉薄异常,转头看向他时,却又带上了笑:“我要你的全部。”
他的忠诚,他的组织与势力,他的人脉与金钱。
你伸出手指,隔着玻璃点在他的额头上,往下划到他的心脏处,轻轻敲了敲。随后,你凑近他,在玻璃上印下一个吻。
“将军。”
黑色“国王”棋子掉在地上。
28
罗维诺从麻药效果中醒过来了。
醒来后,他看见了坐在床边的你。
陌生的眉眼,陌生的长相,陌生的气质与仪态,陌生的表情,还有……
他以为曾触及到、却从始至终对他陌生的真心。
全都是假的。
而他竟然为了这么一个假的人设,一个假的幻影,付出了他的真心,动了脱离组织的念头,为了你和费里西安诺起了分歧,甚至和亲兄弟生分。又为你这个假象,误感受到失而复得的喜悦,误以为能够重新拥有你,却差点丢掉命。
“名字也是假的,是吗?”
从昏迷中醒来,他的声音沙哑粗粝异常。刚想动弹一下,却发现自己四肢都绑了束缚带,把他牢牢地束缚在病床上。
罗维诺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你拿了棉签,沾水给他擦嘴唇:“都是假的。”
你垂着眼睛,睫毛如落了雪一般,轻微地抖动了一下。
罗维诺侧开头,避开了你的手,自嘲地轻声嗤笑:“哈。”
你弯起眉眼:“你喜欢小兔子,可惜我不是。”你拿起一个苹果,也不削皮,咔的徒手掰成两瓣,就往罗维诺嘴里怼。
罗维诺“噗”地吐出那半苹果,对你怒目而视,金绿色的眼底是熊熊燃烧的怒火,恨不得把你吞噬殆尽。
见状,你也不在意,把手里的那一半苹果又咔咔掰出四分之一瓣,锲而不舍地往他嘴里怼,又被他吐出来。
“行吧,要喝点水吗?”
罗维诺咬牙切齿:“你就问我这个?你没别的要说了吗?”
你想了想,叹口气:“好吧,对不起,对于玩弄了你的感情这一点我很抱歉,但是我不会改的。对于把你们送进监狱、削弱你们组织这一点,我并不感到后悔。”
他面无表情地看你许久。
虽然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你却从他紧绷的嘴角看出了天人交战的复杂心理活动变化。
“一切都是假的,但是身材是真的。”你说。
听见这句话,罗维诺明显地缩了一下,瞳孔骤然收缩。
“我虽然没付出真心,但是我付出了□□。”你火上浇油。
罗维诺呼吸急促了几分,胸膛也开始激烈起伏。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到了曾经拉着你在窗台、书桌、浴室、落地镜、沙发把你折腾到哭的夜夜笙歌的夜晚,他开始视线游移闪烁,原先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也多了几分血色。
于是你上赶着给予他致命一击。
“既然这样,那我就用唯一没对你撒过谎的身体补偿你吧。”
你脱了衣服往他床上爬,坐在他的腰腹部,手指沿着他的肌肉线条,挑起他的衣摆往上摸。
“你他妈给我滚啊!”罗维诺无力地吼道。
你对此置若罔闻,继续撩拨他。
“我给你把束缚带解开吧,不然影响你发挥……哦不对,你现在是不是不行啊,毕竟身体不太好。”
你伸手给他解开了束缚带。
罗维诺瞬间红了眼睛,揽着你的腰就把你往下压,在你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你倒吸了一口凉气,伏在他的身上,静静地等他发泄完。
“出血了。”他哑着嗓音,伸手碰碰你脖子上的牙印。
“嗯。”你轻声应一声,捧着他的脸,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他扣着你的后脑,吻了上来,和你交换了绵长的呼吸,还有口腔中的血腥味。
29
经历了几个月话疗,罗维诺和费里西安诺这对兄弟终于屈服了。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至少现在这样,他手下的势力还在,否则就要被你全部剿灭了。而且你为刀俎他为鱼肉,凭你手上掌握的证据,就算不判他们死刑,把他们关到二十六世纪都够了。
顶着一身罗维诺留下的牙印,你拍拍新加入你们这个大家庭的罗维诺和费里西安诺,又朝贝露琪、霍兰德和卢森抛了个wink。
基尔伯特摩挲着你脖子上的吻痕,冷笑一声。
“接下来有什么新任务吗?”路德维希问你。
你手指捏着那枚从你背上挖出来的小芯片,在他们眼前晃了一圈:“喏,听说柯克兰好像很想要这个东西。”
“哦,钓鱼执法。”安东尼奥了然。
费里西安诺冷笑:“所以你又要用碰瓷的手段去搞垮柯克兰了是吗?”
弗朗西斯反驳他:“什么叫搞垮?这是整顿他们的经营风气、帮助他们从业规范化,什么搞垮不搞垮的。”
此时,正在纽/约教训不孝子(bushi)阿尔弗雷德的亚瑟·柯克兰忽然打了个冷颤。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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