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正文时间线以及剧情毫无关系的无责任番外,一切只是为了爽而已,就是这样∠(」∠)_
只是亲亲!只是亲亲!只是亲亲!
以退为进系:獾獾
我一睁眼就看见墙上的那行字:
“不亲亲就出不去的房间∠(」∠)_”
???
后面那个颜文字怎么回事?好欠啊。
而且这里不是有求必应屋吗?怎么会变成这种铜仁烂梗屋?
可是我原本不是……
我僵硬地转过头,看见帕里斯坐在沙发上,对我笑眯眯地招招手。
“哎呀,”他摊开手,一脸的无辜柔弱,“意外还真是无处不在。”
可我怎么总觉得这个意外和他这小苟日的有什么关系呢?
我默默咬牙,赌气坐到沙发上远离他的那一头。
空荡安静的封闭室内,什么都没有,只有发呆,耳边也只有他清浅起伏的呼吸声,时间一下子漫长起来。
身边,柔软的沙发垫忽然下陷。我顺着牛顿要感动哭了的重力滑过去,刚好被帕里斯接住。
“怎么这么防着我?”
他一下子坐到我身边,温热的气息洒在我的后颈,从我的耳后侧对我说话,声音里带了点可疑的委屈。
“我还以为我们之间已经逐渐培养出信任感了。”
他的声音很平淡,带了些许落寞。
一回头,他的眉眼一如既往地带着柔和的笑意,看着就不怀好意,眼底却平静无波。
“说什么呢?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
我辩解道。
“那为什么你一进来就怀疑这里的处境和我脱不了干系呢?”他的手搭上我的肩膀,让我一哆嗦,“别否认,你在想什么我都清楚。”
难道不是因为他是个幸灾乐祸喜欢找乐子的人吗?
我瞪他。
他不理我,眉眼弯起来,带着蛊惑的意味:“既然如此,我们要不要试试?”
我警惕起来:“试什么?”挪挪屁股试图离他远些。
他力度轻柔地抓住我的右手手腕,动作却是不容拒绝:“墙上的话。”
我惊恐地看向他:“你先别放弃挣扎啊!那啥——阿拉霍洞开!”
我举起魔杖就往门那边丢魔咒。
毫无反应。
我急了:“四分五裂!粉身碎骨!神锋无影!烈火熊熊!”
门毫无动静。
帕里斯毫不费力地抽走了我的魔杖,丢到了一边的角落里。
我被他抓起的手腕被他缓缓举起。
“草草草!”
失去一只手阻挡的我极度慌张。
“你他娘冷静一点!”
帕里斯笑了笑,低下头。
我闭上眼睛,五官缩成毕加索油画的形状。
手上传来柔软温热的触感,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我睁开眼,发现他只是轻吻了一下我的手。
——吻在无名指的指根上。
他睁开眼睛,琥珀金的眼眸里如蜜一般流淌:“看来吻手并不符合要求,作弊是想不通的啊。”
我哽住了,瞪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微笑起来,脸上写满了无辜二字:“否则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我气急败坏,在他腰上拧了一把,然后被轻松镇压。
他的气息忽然近了,就在我的脸旁,鼻尖轻轻触碰我鬓角的发丝,胳膊拦在我的身前。
“你不信任我。”他平淡地说出事实,听着却比声泪俱下的控诉更落寞,“如果换做那个格兰芬多,哪怕是闹着玩的尝试,你大概也早就和他亲上了;至于那个斯莱特林,可能都不需要他主动,你自己就因为想迫害他主动亲他。”
他停顿了一下,自嘲般地轻笑一声:“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的手刚伸过来,我就缩一下脖子。
帕里斯的手在半空中微微停顿了一下,将我耳边散乱的头发别到耳后。
“你别怕我,我不会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情。”他哑着嗓音在我耳边,鼻尖轻轻地蹭我的脸侧,“所以,多信任我一点吧。”
他伸出胳膊,轻轻环住了我。
我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帕里斯埋首在我肩头已经很久不动弹了,好像睡着了。
我被他裹在怀里,感觉暖融融的。他的那件冬季校袍上有层细密柔软的毛,摸起来很舒服,被他裹住的时候好像真的被一只软乎乎毛茸茸的獾獾抱住了,还有点甜甜的香味。
我一点也不想动弹,于是一直任由他贴着。
耳边传来平稳起伏的呼吸声,转头看去,他眉眼平和温润,浅亚麻色的头发柔软地半遮着脸庞,整个人看起来柔软且无害。
我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头发。
非常的乖顺,像是在抚摸一只猫。
其实我也想不通,为什么我天然的就对他有警惕感,直觉地认为他可能不怀好意地打算看热闹或者找乐子。
——他的嘴唇形状也很好看,好像很软的样子。
鬼使神差的,我低下头,偷偷吻了他的嘴角。
和我想的一样软,香香的,是草药的那种微甜的香薰味。
草,我在干什么啊!救命!
门开了,这次是真的开了。
我晃晃他:“那啥,门开了,我们出去吧。”
他轻声“唔”了一声,跟我一起走出去的时候,胳膊环着我的肩膀,很有点宣示主权的意味。
“你亲我了。”他冷不丁地凑到我耳后,声音平淡中带着点笑意。
“你……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我强行辩解。
他又尾音软软地“唔”,意味不明。
安静了一会儿,他的胳膊下移,揽到了我的腰上,语气是肯定句:“你喜欢我。”
草,给我等着,等我学了啃大瓜就鲨你灭口:)
直觉肉食系:狮狮
今天的有求必应屋似乎出了点意外,我怀疑有什么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给有求必应屋灌了迷情剂,否则有求必应屋怎么会变成“不亲亲就出不去屋”这种铜仁烂梗。
看着墙上那行字,我都仿佛能看见“门我焊死了cp我锁了钥匙我吞了”的恶意。
在这个铜仁的冰冷世界只有小西几的手手有一丝温暖。
我悄摸捏捏身边查德的手手。
小伙汁就是年轻气盛,这大冷的天穿这么少也一点不冷。
查德套了件校袍,也不系着,完全是敞开的,脖子上一条暗红的围巾也是挂着的,根本不围起来,再加上他那两天大长腿和小细腰,以及演古娜拉黑暗之神演多了的大佬气质,看起来很像什么黑手党首领。
下一秒,他耷拉下眼睛,睁着一双狗狗眼,冲我狗勾歪头狗勾疑惑狗勾摇尾巴:“怎么办呀?这是怎么回事呀?”
所以您完全不动脑子是吗?
我耸耸肩:“可以先试试看开门。”
查德光速爬到门前哐哐踹门,踹得分外有节奏,恍惚间我仿佛能听到雪姨在喊“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没本事开门呐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我捂住隐隐作痛的脑壳:“拜托你是个法师,不要搞近战好吗?”
查德停下手,乖乖“哦”一声,开始了烟花爆炸流施法。
门完好无损。
这不河狸。
查德转过头来,一脸的无辜:“真的打不开耶。”
他为什么那么兴奋?
我叹口气:“算了,你过来吧,休息一下。”
他乖乖走过来,挨着我坐在沙发上。
安静了没几秒,他就开始动弹,掸掸衣角,束束领子,整整头发,然后苍蝇搓手。
没有吐槽役蛇蛇,我只能自己上:“你是一点都安静不下来是吗?多动症小朋友?”
他假咳一声,低下头,摸摸鼻子,不做声。过了一会儿,抬起头,从下往上地看我,深红的眼眸剔透。
“要不,我们试试?”他问我,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就是……那个……”
“亲、亲?”我结结巴巴,往后退一点。
他没给我后退的空间,转向我,身体倾向我,手挡到我的身后拦住。
“那个……既然出不去的话,试试看呗?”
他目光躲闪,眼神闪烁。
试试试,试个屁。
可查德还在不断地接近我,几乎到了和我鼻尖碰鼻尖的程度。
我忽然发现他的眼睛红得深郁,如同勃艮第红那样的颜色。
“后退,坐好。”我推他一下。
查德大狗狗很听话,条件反射地坐直了,一只手搭在我的手心,我几乎幻视出他身后左右摇摆成螺旋桨的尾巴。
“试试……也行。”我撇过头。
他咧开嘴笑了一下,有点傻里傻气,又多了点别的复杂意味。
他双手捧起我的脸,低下头,慢慢靠近我。
他体温偏高,手心捂在我脸侧真的很烫,呼吸也是灼热的,有种让人晕晕然的成分。
“等一下,别,好奇怪。”我伸手挡住自己的嘴,手心向外冲着他。
查德微眯起眼睛。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猛然惊觉,我似乎被什么极具有危险性和侵略性的食肉动物给盯上了,而我还因为习惯性的信任,傻乎乎地把自己往他手心底下送。
他亲吻我挡在我们之间的手,从手心一直吻到指尖,一下一下的,每个吻都是灼热的,仿佛在烧我。
“试试嘛。”他咧嘴一笑,露出一颗闪亮亮的小尖牙,“拜托拜托,求你了。”
他继续吻我的手指,直到我受不了地想放下手。
终于找到可乘之机的捕猎者立刻叼住了猎物的致命之处,开始享用他的猎物。
这是一个很糟糕的吻,毫无技巧而言,完全就是他凭借着本能在肆意侵略,不容拒绝地把我卷入并撕碎,再重新拼回去,反反复复。
我听见他的呼吸声,带着喘息,还有轻微搅动的水声,滚烫的,和他贴在一起的每一秒都仿佛在厮杀。
我推他,声音颤抖甚至带着哭腔:“喘不过气来了……”
他伏在我肩头低声地笑,声音有点沙哑,涩得要命:“好可爱。”他继续亲我的嘴角,“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他的手现在正掌控着我的后脖颈,那块最怕痒的地方。
“闭嘴。”我骂他,“离我远点。”
他哼哼唧唧地贴上来,在我颈窝里蹭,灼热的呼吸和我的体温融为一体:“喜欢你。”
“知道了知道了。”我rua他的头发,有气无力地推他,因为缺氧,手脚都是软的。
得到我肯定的回复后,他就开始得寸进尺,黏黏糊糊地吻我的耳垂:“可不可以……再亲一次?”
然后没等我同意,又开始一下一下地亲我的嘴角,试图得到我进一步的接纳。
“我们可以出去了……”在被狂风骤雨一般的吻淹没前,我勉强挣扎道。
“别管那个。”他搂紧我的腰,“再亲一次,最后一次。”
mmp,我要把他的嘴都撕烂。
强买强卖系:蛇蛇
看见墙上的这行字,在确认了阿拉霍洞开或者四分五裂等咒语都不管用后,我们面无表情地对视一眼,同时抽出魔杖,对准彼此。
“想都别想。”他露出核善的微笑
“我不可能在这里呆到死。”我瞪他。
“决斗吧。”埃德蒙言简意赅地说。
我冷哼一声:“正有此意。”
气氛一度十分核睦。
于是我迅速放出统统加护和白鲜香精,缩在我的王八壳子里往外放马人、恶婆鸟、蜷翼魔、巨怪、三本妖怪书和毒角兽,再在我的王八壳子里放了一只炸尾螺和火螃蟹。
埃德蒙“草”了一声:“和谁学的,那个眯眯眼吗?”
我笑一下,他笑一下。
埃德蒙放出了哈利波特伙伴卡,然后不要蓝一样地往外放啃大瓜和钻心剜骨,最次的也是神锋无影。
顷刻间,我的动物园们灰飞烟灭。
草。
下一秒,他的近战法师赫敏伙伴卡已经跑到我跟前了,开始磨我的王八壳子。
气得我当即放出一个艾薇表演消失术,完全不顾我和未成年赫敏共同写作业的情分。
最终在清水如泉和水牢下,我被水淹没不知所措,王八壳子也应声而碎。
一阵黑黑绿绿的阴影闪过,他的贝拉金回响伤害值满了,飘飘忽忽地迈着死亡的步伐,朝我发出钻心剜骨。
我当即就跪了:“对不起我错了。”
埃德蒙从贝拉的阴影下一手揪住我命运的后脖颈,笑得猖狂笑得嚣张笑得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这么久了你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我还以为每天和我决斗能让你稍微强那么一点,没想到是我想多了。”
草。
我又一次抽出魔杖:“再来啊?”
他挑一下眉毛,抱起胳膊,冷淡地瞥我一眼:“啊,可我下手没轻没重的怕把你打死。”
今天谁都别想阻止我鲨他。
我迅速放出云雾咒、统统加护、霹雳爆炸和韦斯莱烟花,埃德蒙反手挥了几下全部挡住,精准无误地朝云雾咒之下放:“除你武器!速速禁锢!”
其实我早趁着他的注意力全在我咒语卡上的时候,蹿到他脚下一把抱住他的腰,一扑——
倒了耶。
“这招又是和谁学的?”他捂住自己隐隐作痛的后脑勺,皱着眉头,“那个傻狗吗?”
我竖起手指:“不,这才叫真正的近战法师。”
埃德蒙恼怒道:“所以你完全不讲武德是吗?”
我一屁股坐到他腰上,如愿以偿地听到他“噗呃”地叫了一声,强行捧起他的脸:“我不管!我今天非得出这个门不可!”
我头往下低,被他单手就挡住了。他一只手撑开就包住了我大半张脸,我只能从他的指缝中看见他“老人手机地铁”的问号脸。
“你……你干什么……”他结结巴巴质问我。
我自暴自弃,大喊:“我想要出门!我向往自由!我要写作业!”
然后暗暗使劲,想低头亲他。
埃德蒙使劲翻白眼:“你清醒一点啊!”
我恼羞成怒:“都这样了你还不上!你是不是不行!”
人傻钱多的蛇蛇立刻被我激将成功:“我怎么不行?”
事实证明,就算是决斗魔怔人也不会承认自己不行。
“那你行给我看啊菜鸡!”我挑衅他。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我们的上下位置立刻置换了。
我被他压制住,被他投下的身影彻底地笼罩住。
他那双浅蓝的眼睛中,深黑的瞳孔颜色突兀,开始收缩起来,显得有些怪异,吸人魂魄似的。
我怂了。
“那啥……有话好好说……”
埃德蒙忽然笑起来:“你做好准备了吗?”
啥?
他俯身凑到我耳边,声音滑腻湿冷,仿毒蛇蜿蜒游走过:“我绝不和别人分享,不允许别人觊觎,我想要什么,就必须从一开始就抢来,让她彻头彻尾地属于我。”
他微凉的嘴唇擦过我的耳侧,激起我一阵鸡皮疙瘩:“要是自己跑了,就锁起来,日日夜夜地灌迷情剂。”
草,法外狂徒张三就是您啊,当年分院帽那嗓子阿兹卡班可真没分错啊。
我缩下脖子,疯狂瞳孔地震:“对不起我没准备好……打、打扰了……”
他淡淡应了一声:“哦,晚了。”
救命。
毒蛇在瞄准猎物的时候,一定会耐心地等待最佳出击时刻,迅速攀咬住猎物,注入毒液。
我被他按在地毯上,眼睁睁看他低头,张嘴就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用指腹搓了几下,他确认这个牙印能暂时停留一会儿后,眼睛忽然弯了起来,浮现出一分笑意。
没想到,蛇蛇看着人傻钱多,黑化后竟然是变态,看来他那张斯文败类的皮没白长。
讲真,他那张脸,是真的每一处都精确地戳在我xp上。
——确认猎物失去反抗能力后,蛇会用自己的身躯将猎物绞起来,一点一点地吞吃入腹,以确保能够独占。
“等一下,别亲那里,痒。”
他没有开门见山地就亲我,而是从指尖开始,细细密密的吻延着肌肤一寸一寸地向上,到手腕,手肘,肩膀,脖颈,下巴,脸颊,耳垂。
就在他试图扒拉我的衣领去亲吻锁骨时,我开始奋力挣扎:“救命啊!这是亲亲就能出去的房间不是才能出去的房间啊!你清醒一点。”
埃德蒙的声音听起来不太清醒,含含糊糊的:“哦,我很清醒。”
你清醒个鬼!
我被他亲到脖子上的痒痒肉,忍不住笑起来,笑声刚到嘴边就被他身体力行地用吻给堵住了。
“用鼻子换气。”他看起来也不怎么清醒,脸颊上是诡异的潮红,眼角也是红的。
“呜呜呜呜呜……”
终于等他亲完,我瘫在地上仿佛一条被掏空的咸鱼。
“我一滴也没有了。”我发出意味不明的感叹。
“哦。”
埃德蒙抹了把嘴。
他看起来整整齐齐,头发衣领一丝不乱,好像啥都没干似的,就是嘴有点红。
他把我从地上揪起来,微凉的手指插入我的发丝给我顺毛:“你亲了我,你得对我负责。”
???
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我瞪他:“谁亲谁啊?”
他抱起胳膊,一脸拽样:“过程不重要。”
您搁这儿强买强卖呢?这河狸吗?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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