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轮到迫害谁了?)
(斯内普教授!)(哎嘿~)
43
欢迎来到有奖竞猜环节,今天的题目是:
斯内普教授到底多久没洗头了?
44
西弗勒斯·斯内普,一个以时间管理能力著称的打工人,十三年来坚持007的工作生活作息,既要在食死徒和老邓双方之间游走当双面间谍,还要给霍格沃茨四个学院七个年级的智障儿童们上课并批改作业,同时兼顾自己的魔药钻研大业,不仅如此,还得时时刻刻看着哈利·救世主·破特,以免这死逼崽子作死过了头。
这样兢兢业业被压榨剩余价值的斯内普教授,谁看了不说一声惨?真是马克思看了会沉默,恩格斯听了会流泪。
然而即便如此,生活依旧没能放过这只小蝙蝠:)
今天的斯内普教授有空洗头吗?
很遗憾,没有。
哈利破特那个小崽子才读到三年级第二个学期,第二个学期甚至才刚刚开始,就和他的狗教父又名阿兹卡班在逃法外狂徒来了一场认亲大乱斗,最后狗教父还被洗清了冤屈。
斯内普教授对此嗤之以鼻。
听说,某个私生活混乱坐拥三个男朋友的知名不具拉文克劳女生在这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斯内普教授开始控制不住暗暗想给拉文克劳扣分的手。
好不容易和邓布利多处理完布莱克狗教父冤案的后续事宜,身心俱疲的斯内普教授风尘仆仆赶回家,刚想洗个头,就感受到胳膊上,那个沉寂了近十三年的黑魔标记开始痛了。
斯内普:!!!
黑魔标记如同灼烧一样的痛,痛感不亚于在手臂上进行了不打麻药的剖腹产。
这样的痛感,证明那个刻下黑魔标记的人不仅正在强大,而且活蹦乱跳得恨不得当场做一百个俯卧撑。
这不河狸。
斯内普暗色的眼中目光沉沉,冰冷地盯着胳膊上的标记。
疼痛忽然停了,停得猝不及防,仿佛刚才的都是错觉。
这是伏地魔又原地去世了?
他为什么要说又?
然后黑魔标记又忽然强烈地刺痛了一下,又忽然停止。反反复复,时长时短,仿佛那个控制着黑魔标记的人是个在开开关关玩电灯开关的熊孩子。
斯内普:???
这是什么伏地魔反复去世冥场面?
拖着一条堪比分娩时阵痛的胳膊,斯内普教授顶着大油头,心力交瘁地研究起了这代表着什么含义。
直到后半夜,斯内普终于发现了黑魔标记的疼痛规律。
按照麻瓜摩斯密码的规律来看,那反反复复疼痛的黑魔标记拼写出了一句话:
劳德伏地魔牌洗发水,头发去无踪,头屑更出众。
斯内普:……
淦,他又忘记洗头了。
45
那天下午,我和查德在公共庭院里碰了头。
“今天晚上……”我凑到他耳边嘀嘀咕咕,手在他手心里连比带画的。
查德懂了,和我头碰头凑在一起:“那要带什么保护措施吗?”
我迟疑一下:“要带吗?”
又瞅他一眼,犹犹豫豫。
查德摸摸鼻子,耳朵莫名其妙地红了一下:“应该……不用吧,相信我的技术。”
“可是……”我示意他低头弯腰,趴在他肩膀上,艰难地和他咬耳朵,“可是上次我们明明都做好准备了,结果要开始了你还是说不行。我努力了好半天,你都说做不到,最后还是放弃了。”
我用质疑的眼神看他:“你确定你真的可以吗?而且我也不知道这会不会对你身体不好。”
我隔着校服,从他的胳膊肘摸到手腕,在他胳膊内侧挠挠。
查德咽了口唾沫,喉结在皮肤底下滚动了一下,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我,我相信你。”
我和他对视一会儿,直到他瞳孔都紧张地缩起来。
我叹口气:“好吧,我们再试一次好了,要是再不行的话,得让你休息一阵子才试了。”
查德嘿嘿嘿地笑,和我头碰头手捧手,小学鸡相约着干坏事一样,兴奋又忐忑。
埃德蒙站在旁边听了有一会儿了,终于忍不住开口:“我假设你们是要去禁林欺压神奇动物?格兰分少?”
我娇羞地看他一眼,看得他汗毛倒竖,然后轻轻打他胳膊一下:“哎呀讨厌啦,月黑风高的,怎么可能是去找神奇动物啊~”
埃德蒙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我:“有话好好说。”
我捧起脸,陶醉道:“当然是……一些不能在公共场所说的事啊,讨厌,为什么要人家直接说出来啊~”
埃德蒙打出“你们脑子指定有那个大病jpg”,表情微微扭曲:“既然是在公共场所不能直接讲的话,你们在公共庭院就这么不清不楚地说就好意思了吗?”
查德作为我一贯的好战友,立刻接上:“我们两个讲悄悄话,有你这个妖怪什么事?”
很有身为“宠妃”的自觉,很好,我很欣慰。
埃德蒙被噎了一下,脸上明晃晃地写着几个大字“你们看我面容平和完全没在生气啊”,扭头瞪一旁的帕里斯:“你不管他们吗?”
只听了两句就知道我在和查德打什么暗语的帕里斯温柔一笑,并自觉加入了迫害蛇蛇的队伍:“你身为我们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也应该习惯了,不要因为今天查德被翻了牌子就争风吃醋,这不利于我们之间和平的多边关系。”
这一刻,他的正宫风范已经尽数体现。
埃德蒙缓缓打出三个问号,反应过来后,捂住脸,哽咽了:“草,都已经过去了能不能别玩这个梗了,谁是你异父异母亲兄弟了还争风吃醋呢,我真的受够你们了。还有你们两个在这里都是十四五岁的未成年人啊,你们刑啊,日子过得越来越有判头了是吗?”
晚上,我和查德如约来到了有求必应屋碰面。
“嘿嘿嘿~”
“嘿嘿嘿~”
我们进入有求必应屋,相视一笑,场面一度十分猥琐。
因为怕我们累着,有求必应屋贴心地给我们准备了床和靠枕,甚至还有被子。
“快快快!”我拉他到床上去坐着。
查德低下头,莞尔一笑,比当年甄嬛在温泉汤浴时更娇羞。
“嬛嬛……啊不是,狮狮。”我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试图给他点力量,“你这次真的准备好了吗?”
查德咧嘴一笑,露出他那颗小尖牙:“这次我肯定行的。”
朦胧的夜色中,我们两个肩并肩坐在床边,对视着,越凑越近。
直到他低下头——
“成、成功了!”查德欢呼起来,“有反应!”
我给他加油:“再坚持一下!三、二、一,好,收!”
查德满头大汗地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气:“黑魔标记这个玩意儿真不是人能控制的,这也太累了。”
我心疼地给小西几擦汗:“辛苦了辛苦了,再多练习几次吧。这还只是标记感应,还不是召唤食死徒呢。等到哪天你要召唤食死徒,张口就是‘哼、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多尴尬。”
查德捂住脸:“别说了别说了有画面了,已经想扛着火车离开地球了。”
我摸摸他的头:“再多练习几次吧,反正只是感应而已,他们只能通过这个来感受到伏地魔是否活着、强大与否,感应不出方位的,要召唤的话还要累呢。”
查德一骨碌爬起来,额头抵到我肩膀上,闷闷到叹了口气:“好吧。”
我抱抱他安慰他。
查德不愧是蓝条巨厚的大佬,很快就掌握了控制黑魔标记的技巧,并且开始了熊孩子行为。
“欸我开了!欸我关了!我又开了,啊我又关了,我开,我关,我开,我关。”
草,我仿佛看见了过年的时候来我家走亲戚,结果开始玩我家电灯开关导致坏了一个灯泡的那个,熊孩子。
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不过我估计应该有人比我更痛苦。
我想起那无法统计数量的食死徒。
嘿嘿~
于是我提议道:“既然这样,不如我们用这个来传递点什么吧,摩斯密码怎么样?虽然伏地魔崇尚纯血,但食死徒里也有一些混血的。”
查德从来不会反对我的提议:“好主意!”
“世界线偏差值+1,当前偏差值48,请再接再厉。”
啊这也能薅?
我和查德扯了个靠枕,歪七扭八地躺在床上,开始敲摩斯密码。就在我们反复用黑魔标记敲“劳德伏地魔牌洗发水,头发去无踪,头屑更出众”时,有求必应屋的门忽然被砸响了。
是埃德蒙。
敲门敲得哐哐响的。
“fbiopenthedoor!!!”
他开门冲进来,抽出魔杖就对准我们。
???
“你干啥?”我问他。
埃德蒙那头金光闪闪的头发在黑暗中仿佛一个灯泡,每一丝金色的发丝都在闪耀着正道的光,显得他正气凛然:“扫!黄!”
帕里斯跟在后面,晃晃悠悠地进来,耸耸肩:“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肩膀又抽到两下。
你看热闹看的很高兴吼?
我和查德对视一眼。
“他要给我看他的夜光手表。”我一脸的坦荡。
查德附和我:“对,还是有感应系统的夜光手表,花纹还特别杀马特,是骷髅加一条蛇。”
魔法史垃圾埃德蒙被带偏了一瞬:“确实杀马特……不对,你以为我们人民警察会信你的鬼话吗?”
帕里斯转过身去,肩膀再次抽搐起来。
笑笑笑,笑个屁。
46
总之,那天晚上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幸好我们四个不是主角团三人组,不会时时刻刻被教授们盯着,顺利地各回各家,也没被抓到或者扣分。
入睡前,睡我隔壁床的秋张迷迷糊糊地说了句梦话:“金色飞贼是我的!”
!!!
金色飞贼——找球手——哈利波特。
我终于想起我漏掉了什么了。
黑魔标记有反应的时候,小哈头上的疤会痛啊!
第二天我在课上碰到了黑眼圈快挂到嘴边的小哈,他一脸空白,眼神迷茫,如同行尸走肉。
我有点心虚,凑过去问他:“哈利,怎么了?”
小哈神志不清地回答我,声音都在飘:“哦,我好像看见了伏地魔复活叫醒我,然后我鲨他,他又反复去世。”
原来如此,偏差值的那一分是加在这儿呢。
对不起,偏差值韭菜啊不是,对不起,小哈,我错了,下次还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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