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徒生有灵感之后,下笔的速度真的不是一般的快。
一觉睡醒,云图已经收到了安徒生的电子稿。
想要保持新鲜感的,她也没看内容,拿着平板就叫上玛修、杰克还有恩奇都就去了图书馆。
“你这个恶鬼又来做什么!”
“哎呀,看书还是在图书馆比较有氛围么。”
安徒生背后看起来就是小小的一只,云图开心的从后面抓住他:“一起来看吗?”
“你是想要羞、耻play么,恶鬼,放开我!你就是个恶鬼!”
拉扯着自己被云图坐住的白袍,安徒生恶声恶气的嚷嚷着,语气很坏,可是动作也没那么重,拉扯间,云图倒是看见了他袖口中的伤疤,她情绪掩饰的很快,只是笑嘻嘻的站起来。
无辜的怪物。
这个技能云图是知道的,不仅安徒生身上会有烫伤、鱼鳞这种自己笔下人物的痛苦,甚至连说话时喉咙也会有刀割般的疼痛,在补充servant灵基时,她只是听贞德带过,直到此时看到才觉得心里沉重的厉害。
下回还是让安徒生安静的待在他喜欢的图书管里吧。
“玛修,我们一起看。”
安徒生嘟嘟囔囔的坐到角落里去了,云图抱着杰克坐在玛修与恩奇都中间,看着平板中的文字。
作家是个很神奇的职业,一笔一世界,将一整个人生送给了读者,就像将自己的灵魂开了个口子供读者游览。
安徒生笔下悲剧不少,但又满是温柔。
就像小美人鱼,即使化为泡沫,也温柔的将爱意保留。
就像是安徒生一样。
“是短篇么……”
第一篇讲的是笼中鸟的故事。
一位误闯入城堡的少女打开了饲养着精贵鸟儿的笼子,将阳光与春风带入,她握住笼中鸟的手将鸟儿带进春天里。鸟儿的寿命短暂,精致的笼子以及小心的饲养让她的身体娇弱,即使如此,为了少女的笑容,鸟儿还是一遍遍展开歌喉歌唱着,直到生命最终一刻的来临。
“就像是盐系甜点一样,”云图嘟囔着划着屏幕,“而且,少女应该更希望鸟儿陪伴的更久一些吧。”
玛修侧头看着云图,温和的将她的额发别到耳后:“我不这么觉得哦,前辈。”
云图向她看去,看见她的双眼那么温柔,就像是初绽的紫罗兰。
“鸟儿短暂的生命是既定的,如果不是少女,她看不见花鸟树木,感受不到春夏秋冬,虽然带有不能和少女领略全世界的遗憾,但是也在少女处视线了自己的价值。”
“唔,如果说价值的话,稍稍懂了些。”
云图自语的缓缓点了点头。
就像那个英雄王说的,直到自己的价值比王的生命更加重要。
那位王以他自身来衡量她的价值。
作为迦勒底的master,那自然是值得的,在人类的未来被夺回前,她太重要了。
但作为云图本身呢?
“要是战斗结束还有圣杯的话,玛修想要许什么愿望?”
“诶?”玛修愣了下,然后低着头皱起眉绞尽脑汁的想着,“我就许愿……前辈永远快乐吧……”
云图笑着:“什么嘛,原来没有愿望啊。”
玛修看着她:“那前辈呢?”
云图一本正经:“世界和平。”
玛修也笑了:“前辈不也是。”
云图理直气壮的说:“观音都在拜自己,我哪好意思去拜圣杯呀。”
玛修无奈的看着她,注意到抱着云图的腰眼巴巴等着他们翻页的杰克,笑着问道:“小杰克的愿望呢?”
“master做我们的妈妈。”
“那就不用圣杯了,已经是了嘛。”
被那漂亮的眼睛看着,心都化了的云图抱住杰克的脸死命的蹭着,弄得两个人的脸都红了一块。
“妈妈,亲我们一下。”
杰克自己撩起刘海,云图低下头就是一口,亲完还蹭了蹭。
今天是难得的清闲时间,上午看完书之后,下午云图想着要和几位新来的servant磨合一下关系,便去排了去训练场的班。
“难得不用去特异点,小蜜糖不休息一下吗?”
工作人员是来自老家的,和云图说话用的是中文,意外的亲切。
“嗯,磨合一下以方便以后的作战,这种时候临时磨刀会掉脑袋哒。”
“诶,在说什么?”达芬奇路过,“小云图,要去试一下礼装,在吉原又弄坏了一套,真是的……”
“抱歉嘛,达芬奇,我也很心疼啊,都那么好看的衣服。”
云图撒着娇就跟着达芬奇往工坊走。
“说起来,这次特异点和上一个特异点过了好久呢,还没确认坐标吗?”
“第七特异点说不定会更久哟,时间越久远就越难确认嘛。”达芬奇微笑着说着,“等第六特异点回来,我给你们准备了泳装,一起去玩一玩吧,就当做是拯救世界的小小奖励如何。”
“们?”
“你和servant,虽然不能全都去,但部分女性的泳装还是能准备的。”
“天使!达芬奇亲你是天使吗?”
达芬奇揉了揉她的头:“那下回做个有天使翅膀的壳子陪着你吧,小云图,现在是不是该给我个亲吻感谢一下?”
“恩恩!”
达芬奇长的这么好看,反倒是她像占了便宜一样。
云图满足的笑着,晃着脑袋黏在达芬奇边上。
“说来,达芬奇亲能不能做一套能增强令咒能力的礼装?”
达芬奇愣了一下:“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
“因为阿尔托斯说两化令咒才能命令他,其他servant一定也有这样的情况,我携带令咒的上线是三个,所以需要以防万一。”
达芬奇点了点头,微笑道:“我倒是觉得没必要,不过罗曼一定会赞成你的意见,不如这样,你去了解一下命令这些servant需要几画令咒如何?”
“诶?可是这个servant愿意告诉我么?”
这可是有关大家自身的意志与利益。
达芬奇笑道:“别的master,大家可能会不愿意,但小云图的话就一定愿意。”
云图歪着头不解的看着她。
“那么小云图为什么想要使用令咒呢?”达芬奇晃了晃手指,“因为不想servant出自自身的意愿赴死,即使必定要有牺牲,也希望是出自自身的命令,由小云图来背负上这份责任。”
“……唔,我才不知道。”
“真是温柔啊,应该说不愧是罗曼那家伙指引着成长的么。”
“和医生才没有关系。”
“嗯嗯,没有关系,”达芬奇轻笑着,拍了拍云图的背,“那就去问问吧,就当作探险如何?”
“唔,我去去就来。”
看着云图蹦跶着离开,达芬奇笑着摇了摇头。
才不会再跑过来提这个要求呢。
“阿尔托利亚!”
在走廊上帮助员工搬一些文件的骑士王在听见呼唤她的声音的时候已经微笑起来,转过头,空出一只手接住蹭过来的小姑娘:“下午好,master。”
“下午好,阿尔托利亚,”在她脖颈处蹭了一下的云图问的很直白,“阿尔托利亚我需要几画令咒才能让命令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比如释放宝具之类的。”
“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疑惑的歪了歪头,阿尔托利亚睁圆了翠玉般的眸子,温声道:“master,一般都是你不愿意做我们让你做的事情呢,体术最近也没训练,也没有按时按点吃饭,就寝的时候也经常玩游戏熬夜……”
“有,有吗?”
阿尔托利亚认真的点了点头。
“……阿尔托利亚就配合我一下嘛,命令你需要几画令咒么?”
被这么问了,阿尔托利亚也仔细的综合自己的魔抗以及迦勒底魔力的制约性给出稳妥的数目:“是两画,如果是我强行抵抗的话,仅仅一画令咒的强制约束我只能抵挡的。”
“saber都是这样吗?”
“这主要还是看servant的素质。”
云图点了点头:“那我再去问别人了。”
“master是在收集资料么…在战场上这也的确是要考虑的问题,”阿尔托利亚问道,“需要我陪您吗?”
“不用不用,现在迦勒底servant多了,到处都能遇上大家,不用担心。”
“那祝您顺利。”
来到公共休息室时,她遇到了燕青、罗宾汉以及比利小子,他们正在打牌,看来这三人相性很不错。
“哦,master小姑娘呀,今天有空过来玩吗?”
罗宾汉抬了抬手招呼道。
“master,坐这儿来,”燕青让半边位子,“今天我一直输,master坐我边上说不定能转运呢。”
“哈哈,不可能的啦,就算是master也救不了你糟糕的手气。”比利小子笑着。
“说来master也不是没事情跑来玩的吧?”
“嗯,就是想知道要是命令你们做不愿意做的事情需要几画令咒?”
“诶,连master小姑娘都学会做让人强人所难的事情了吗?”罗宾汉夸张的呻、吟了一声,“饶了我吧,我还是比较想要轻松点过日子。”
“我的话,不需要令咒哟,主上的命令哪怕不愿意也只能执行吧,”燕青耸了耸肩,“令咒还是用在刀口上比较好哟,毕竟就三画不是吗?”
“话说,这么不讲人道的东西你还想在我身上用几个啊,一个就够受啦。”罗宾汉说着扔出一对a。
“哦,等等,我有,”比利小子说着,在出牌的同时对云图笑道,“我只是个枪手,魔术这种并不擅长,令咒也是,虽说master的指令一下我就能为您击中目标,但您想要尝试令咒的话,一画也就够啦。”
“我倒是觉得master更需要被令咒制约。”燕青突然来了一句。
这句话立马得到认同。
罗宾汉举手:“加我一个,太需要了。”
“我也这样觉得。”比利小子点了点头。
“唔……燕青你的牌不行,又小又散,”云图不客气的说着,“我出去了。”
“master!”燕青看着云图对他做了个鬼脸。
“玩得开心啊,master。”
“才没有玩。”
再往前就是餐厅,云图想着人太多不适合问就先去了其他的地方。
阿斯托尔福以及他的王可以等等,话题会飞。
尼禄的话……还是不太擅长拒绝婚礼啊。
亚瑟和阿尔托斯的数值应该是一样的,天草和贞德的阶级让他们对令咒有抗性,再去问问迦尔纳吧。
正盘算着,云图遇到了同样也是金色的servant。
“下午好,英雄王。”
“看来你又在做一些无趣且毫无意义的事情啊,小丫头,怎么,对平凡的日常已经感到厌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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