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影子般的servant如同一个军队,看上去乌压压的一片说到底也只是一个servant,分裂后行动与能力值完全不能和寻常英灵相比,但数量却是除了吉尔伽美什这种特殊宝具类型的servant,哪怕是阿尔托莉雅也会觉得棘手的存在。
哪怕是一群乌合之众,servant漏掉一名哈桑对一般master来说都是足以致命的威胁。
前提是一般master。
你见过一般master一脚踢飞一个魔兽的脑袋吗?
反正咒腕哈桑是没见过。
他在听到百貌哈桑对战的要求后只想对她说,算了吧,那master简直让他们这种servant没活路。
奈何小丫头答应的太快,他还来不及阻止。
玛修拦住大部分都哈桑之后,一小部分想要攻击云图的哈桑都被结界弹开,偶尔一两个倒霉落单的被她逮住就是一个过肩摔,动作之狠让咒腕哈桑都能听见那脊椎哀鸣的声音。
不愧是救世主。
“动作太慢了,出拳的时候手肘不夹紧的毛病怎么还不改过来,用上腰的力量啊,真是的,太差了!喂,你平时到底有没有好好看我战斗啊!”
边上的莫德雷德还一脸嫌弃的动作指导,激动的时候还不满的跺一下脚。
话说,一个剑士,平时战斗出拳出脚居多,难道这家伙自己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嘛,莫德雷德,虽说master越强劲越好,但对于女孩子来说,难道不是向王那样攻击更好吗?”勉强的笑着,有着银白手臂的骑士觉得拖着比她本人还大的裙摆能做出这样攻击的少女与他印象中的淑女或者女性都不像是一个画风的——当然阿尔托莉雅与莫德雷德除外。
果然时代不同了么。
想起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宫廷魔术师说起这孩子的模样,难得一见却形容不出的笑容中包含着的复杂情绪,或许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啊。
任哪个男性看到腰快没他们大腿粗的女孩子,还是长的挺可爱的爱撒娇的女孩子动起收来和berserker一样心情都会很复杂吧。
啊,这里依旧莫德雷德除外。
她哪天不这样了,反而会让贝德维尔怀疑她是不是病了。
“你这家伙什么意思,我的战斗方式比不上父王吗?”红色的骑士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激动起来。
在王的问题上绝对不会让步的贝德维尔也知道现在不是与莫德雷德争执的时候,他将莫德雷德的注意力引到战斗中的搭档身上。
“也只有这样的女性才能得到那位的认可。”
“啊,确实。”
安静下来的莫德雷德点了点头,注视着玛修的背影:“切,真是让人不爽,”
谈话间已经胜利了的云图喘着粗气,在百貌哈桑认输的时候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赖般的说道:“好累,超级累,不想动了。”
“都是我不好,要是多拦下几个的话,前辈就好一些,”玛修自责的垂下眼睑,将盾灵子化,在云图面前蹲下一脸认真的说道,“作为弥补,请让我负责抱您。”
“玛修真是…”云图眨了眨眼,看着那双比紫水晶更加剔透的眸子,露出明朗的笑,她环住玛修的脖颈,“那就麻烦玛修啦,果然玛修最好了,最喜欢玛修了,玛修超级棒。”
“前辈才是……”
被左一个玛修右一个玛修喊的耳根发红的玛修抱起她的master小小的抱怨道:“请不要捉弄我啊。”
“诶,明明只是普通的想要和玛修撒娇嘛,因为玛修实在是太可靠了。”
看着已经不在打斗的几人,难民中的几个孩子跑到她们两个边上。
“那些人是什么,魔法吗,好厉害。”
“云图姐姐还要玛修姐姐抱,羞羞脸。”
“我这是累了嘛。”云图马上反驳。
“诶,”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抬头看着他们,拖着长音,“云图姐姐好狡猾。”
“就是,我也要玛修姐姐抱抱!”
“太过分了,虽然玛修很好,但我对你们也很好,为什么不喜欢我抱抱!”云图抗议道,这群四五岁的小孩子每次玩的时候都找她,一到她提到想要抱抱他们的时候都跑的飞快。
云图觉得自己受到了嫌弃。
“嘛嘛,前辈,要有做姐姐的样子哟。”玛修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哄道。
“咳咳。”
咒腕哈桑作为不解风情的打断几人的坏人,内心充满了无奈,他对百貌哈桑说道。
“现在该认可他们了吧。”
“勉勉强强吧。”百貌哈桑言语间,眼神一直在打量云图。
“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些个人情绪的时候。”
听她说着,咒腕哈桑有种不详的感觉:“难道村子?”
百貌哈桑摇了摇:“不是村子,我们的一个同伴被抓了,关在圣都,那个孩子还是个新的哈桑,我担心要是挨不住拷问供出这里……”
“同伴是指?”云图插了一句嘴。
决定合作之后,百貌哈桑还是给予云图他们该有的礼仪:“静谧哈桑。”
“总之先让这些难民落脚之后,我们再细说吧,”咒腕哈桑说道,“他们都太累了,你们也要好好修整一下,无论接下来做什么决定都要有充足的精力才行。”
“欲速则不达,”云图点了点头,“这个道理我明白,我们一起帮难民安家吧。”
她转头,身后是一脸疲态的人们,人不算多,二三十个人还抵不上当初她们一个班级的人数,他们衣衫褴褛,沉重的命运已经让他们迈出的步伐也迟缓而艰难,但他们的脸上始终没有被麻木的神情取代,即使如此艰难的活着,即使□□疲惫不堪,即使精神已经被时不时爆发的威胁折磨到无法安眠,即使空荡的胃分泌的液体已经开始消融他们自身,他们的双眼却始终看着光明。
一路上甚至还会有欢声笑语。
可爱的孩子们围着她和玛修说着天真的对未来的期待。
这是因为这些哈桑们啊。
在圣杯战争中最弱小的,几乎能被碾压的,不被看在严重的assassin。
在迦勒底到来晚了的特异点始终不放弃的坚持着。
那位被抓起来的哈桑也是在保护难民的时候被俘虏的吧。
云图看着非常熟练有条不絮的指挥难民搭建房屋的两位黑色的人影。
“玛修,抱歉,我有点想任性一下。”
“前辈?”玛修疑惑的看着她,仅仅是一眼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随即露出笑脸,“玛修基列莱特随时准备出击。”
云图抱紧玛修将脑袋凑近蹭了蹭她的脸:“百貌还有咒腕,我想去救回静谧哈桑。”
百貌哈桑愣了一下,面具下的表情无法被窥视,她沉默片刻,像是在审视一般:“为什么?”
因为温柔的人也该被温柔的对待。
云图想着,脑海里闪过很多人影,世界却对温柔的人那么苛刻。
“因为这是我能做到的事。”
她顿了顿,语气极快的说道:“而且就像你刚才说的,难民们好不容易能安顿下来,被供出地址不是很危险吗,在退一步说,救出你的同伴也能取信与你,一石二鸟不是么。”
百貌哈桑再次陷入沉默:“那就明天早上出发,圣都那里的情况我并不清楚,营救的风险极大,你要是确定打算去的话,今夜就好好休息。”
“嗯!”
咒腕哈桑以旁听者的角色听完疑惑的看向一边懒散站着的莫德雷德。
“你不去阻止她吗,究竟圣都有多危险你是知道的吧。”
“哈?”莫德雷德怪异的看了他一眼:“如果她不是这样的人怎么配做我的master,这是起码的魄力。”
说着她伸了个懒腰。
“至于危险,这是我该解决的问题,她就只要决定方向就可以了,况且对于她来说这点危险不算什么。”
贝德维尔倒是想起了梅林当初与他说的话。
“每次看着她,都会让我想要打破约定离开阿瓦隆从观众席走到舞台上帮助她完成最完美的谢幕呢。”
“明明是倒霉到让我也忍不住惋惜的命运,这孩子的情感与梦境却美味的不可思议……呀,不要这样看我,就算不会死也是要吃饭的呀,肚子饿的感觉可不好受,你想啊,一般人饿死之后就没了感觉,但是不会死就会一直饿着,然后越来越饥饿。”
贝德维尔问他:“你对她的情感究竟什么呢?食粮还是打发时间的乐趣?”
“真让我意外啊,你说出这么不客气的话,虽然圆桌的大家一直都不怎么客气,”拥有着完美面容的青年笑道,语气不带任何窘迫的轻飘飘说着,“是什么呢……唔,虽然一开始是抱着想要看某个家伙的笑话的想法关注着这孩子,但此时却有那么点羡慕呢……在最后时刻到来之时,这孩子又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
“希望能有好的结局吧。”
青年勾起唇角,正对着他。
“虽说悲剧令人咏叹与铭记,但喜剧才能让人露出笑容不是吗。”
深夜降临,贝德维尔走到云图所在的土丘上,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去,那是玛修正在哄着几个还不愿安睡的孩子。
“贝德维尔卿。”
“master。”
他们互相叫了一声又陷入沉默。
他有很多话想说,此时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索性这孩子周围的气氛一直都轻松柔和。
“其实圆桌的大家之前都不是这样的。”
“别人的话我相信,”云图微微皱起眉,不好意思的瞧着贝德维尔,“我不是说你同伴的坏话,但是那么温柔的玛修在遇到那个人的时候都这么暴躁,联系到,而且我很喜欢骑士王们,所以我对那位的印象好不起来,真的不好意思。”
真是很直白的表示呢。
虽然微妙的避开了名字。
贝德维尔并没有因此有任何情绪的微笑道:“请按您的步调来就好。”
反正有玛修或者附在她身上的那位在,兰斯洛特是洗不白的。
结果第二天贝德维尔就被打了脸。
除了咒腕哈桑与斯芬克斯留守外,一行人在前往圣都的路上与兰斯洛特的部队迎面碰上。
迦勒底检测器检测到斗来不及避开的那种。
被兰斯洛特的出现刺激到的玛修一边战斗一边开启了让云图瞠目结舌的嘲讽。
“在王偏离轨道时将王牵引回来才是属下的职责,纵容王犯错的你该立即去自尽!”
“分明已经察觉到不妥还在纵容王的行为的兰斯洛特卿,你的脑子是有病吗?”
天哪,玛修,虽然你是盾娘,但真的不用点亮拉仇恨引怪的技能点。
好可怕,这还是她的玛修吗?
都是兰斯洛特的错。
“哇啊,医生,现在得玛修好可怕。”
云图暗咯咯的和迦勒底吐槽,耳聪目明的servant玛修立即就听到了,接着大喝一声更用力的向兰斯洛特砸去。
气到武装都更新了。
“我都想起来了,借予我力量的那位servant的姓名。”
“等等,你是……”
兰斯洛特察觉了什么,正要说出他推测出的身份就被一盾牌打断。
“让前辈看到我这样的一面,怎么想都是兰斯洛特卿的错,所以请您去死吧。”
“这一击是为了达芬奇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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