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臭小子竟然说喜欢你?他娘的他是不是有恋母情节,他自己没有妈妈,就把你当做妈妈,竟然还把这种喜欢当做是男女之情!我下次见到他还打他。”夏乐池说着便睡了过去。
叫来佣人和自己一起把儿子送回房间,又给他擦了擦手和脸,给他喂了口水,看着他呼吸平缓,她才离开他的房间。
拿出儿子的手机,她翻倒了他最后的通话记录,拨打了过去,对面是一个服务员的声音:“你好,邵总已经睡了,您找他什么事情”
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后,她说了感谢便挂断了电话。
想起自己儿子刚才提过的意味不明的话,她有些不明所以,决定第二天去夜场找到邵伯文问清楚他为什么要那么说。
想起他小的时候,自己也是当做儿子来养的,孩子没有妈妈,可能把自己当做了妈妈。
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像大儿子说的那样有些恋母情节,她必须找他问清楚。
————
第二天一大早,脸上带着淤青,嘴角肿的高高的邵伯文,颓废地坐在自家酒店房间的地上,一腿弯曲,一腿伸长,多亏是自己用的总统套房,想发呆就发呆。
他也没有特意购置什么房产,就给自己特意在酒店留了一间长期居住的房子,不用打扫,可谓对一个单身狗来说极度友好。
头发乱得有些打结,他也不去管,一边抽烟,一边摸了摸自己被打得淤青的嘴角,竟然在嘴角挤出了一个笑来,只不过也许是牵扯到了伤口,不自然地发出‘嘶’的一声。
这个时候门铃却响了起来。
邵伯文没好气地起身,在门口粗声地问道:“谁啊?找死啊?”
他特意嘱咐过员工没事不要找他。
好不容易躲起来养伤,他容易吗?
结果隔着门板却传来了一声,曾经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里的声音“文文,你在里面吗?我是夏乐池的妈妈。”
他瞬间变脸,连忙在门口赚了两圈,之后才反应过来,将烟头扔进了厕所马桶里面,冲走。他还顺便在水龙头底下,将水放到最大,囫囵洗了个脸,又胡乱抓起梳子在自己头发上把打结的头发梳整齐。但因为前一晚不知被什么倒在了头上,头发竟然一点也不听话。
“我擦!”邵伯文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深吸一口气后才到门口打开了门。
大概是觉得自己的形象没有脸见人,他伸出手掌虚虚盖着自己的脸,“找我有事啊?”
他堵着门口,也不让路,仿佛没有让她进门的意思。
透过虚虚拢着的手指,她发现他的脸上确实伤的不轻,不禁想替自己的儿子给人家道歉。
“有些话,想问问你,你这里方便吗?”她也觉得似乎进到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有些怪异,虽然这是自己儿子的同学,是个晚辈,最好是能够到楼下餐厅一起吃个饭。
“那你在楼下餐厅等我,我让服务员带你去包间。”他还是虚虚盖住自己的脸,见她点头,连忙关了门。
似乎发觉自己关门有些迫不及待似的,他又瞬间开了门,看到依然在门口一头雾水的夏韵诗,又重新站好后道:“我洗个澡,就去找你!现在没脸见人。”之后才尽量保持慢慢关门的动作。
看着这样脸色变来变去的邵伯文,她忽然觉得特别好笑。
好像是上个世纪经历爱情的少男少女般,在她的眼里,这些动作有些可以理解。但不理解的是对象为什么会是自己?
她不认为自己当年那样憔悴的中年妇女形象会让他有恋母情节,况且这已经过了20年了。
在楼下包间没有等待多久,就等来了虽然带着伤,但是却一身清爽,看起来还有些莫名高兴的邵伯文。
她不禁失笑,这孩子的心思也太好猜了。
听夏乐池说过,他很早就辍学了,按说应该很有社会经验,怎么还像个毛头小子,完全和他的身份不搭。
“首先声明,我不会叫你阿姨的,想都不要想!”邵伯文见到看见自己就笑得一脸了然的夏韵诗,瞬间就觉得自己的想法被对方知道了个透彻。
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故意凶巴巴地说道。
“好,随你便,”夏韵诗无奈,笑了笑道,又忽然起了调笑的心思,“你也可以叫我妈妈,如果你愿意。”
“你?”邵伯文震惊,“我想让你做我女朋友,你却想让我做你儿子?”
听到他这么直白的话语,尽管她淡然到几乎默然,也不得不说,她第一次见这么直白的人。
既然对方这么诚恳,看上去再是认真不过,那么她觉得她也要认真地答复。
“你是不是很羡慕夏乐池有妈妈,而你没有?”她试探着问道。
“我小时候确实会嫉妒,我以为我想让你当我妈妈,可是后来我发现,不是这样的,我一点也不稀罕你当我妈妈。”他说着,仿佛也是察觉到自己在别人看来确实有些神经。
“你不要被我吓到,我并不是从小就这么想的。”他抬起头,脸上的三处淤青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她此时有些想骂夏乐池了。
默不作声地看了看他,她忽然道:“有没有药?”
“什么药?”
她指了指他的脸有些不忍直视。
“有!”他连忙站起来,就像军训时忽然被教官叫到的大学生。
只见他飞快出去不知道到哪里拿了一个药箱,便又转身进了包间。
快得像一阵风。
看着这风风火火的作风,她有些好笑,真的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人。已经太过久远,完全想不起来,这孩子小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好像小时候最长做的事情就是和夏乐池一起打架了。每次被老师叫家长,她都是代表了他们两个。
想到他早早地辍学,如果自己当时没有过劳猝死的话,大概也会帮帮他的吧。
“看什么?”他忽然被她直直看来的视线看得面红耳赤,本来就有三处淤青的脸更是五颜六色。
她一边将药水拿出来帮他处理伤口,一边抿着嘴角憋笑。
“别傻了,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吗?”她一边帮他处理伤口,一边轻声问道。
“我知道啊,你应该是50岁了吧?可是你看起来不像啊。”他忽然抬头,结果动作有些大,不小心又牵扯到伤口。
“别动,”她嗔怪道,将他的脸再次按住,但手上并没有多大力气,看着他的脸再次红到耳朵尖,好笑道:“别再发那种微博了,我一点也不在乎,可是你还没有结婚,不要有不好的名声。”
“你在说什么?我追求你是我的权利,我的自由,再说我现在也不是小孩子,就连你自己都不能阻止我。”他忽然生气道,眼睛瞪圆,也许是平时经常做的表情。
当他这么看人的时候,谁都会被吓到。
但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夏韵诗,并没有被他吓到,她只是愣了愣,便再次抓住他的脸颊,上药,动作没有加重,语气也没有变化:“你有追求的权利,我也有拒绝的权利。我现在正式告诉你,我拒绝!”
不知道夏韵诗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独自坐在原位上发呆的邵伯文将包间里面的所有饭菜打得乱七八糟。
有听到响声想进来收拾东西的服务员,也被他吼走了。
————
这之后的几天,夏乐池时不时地过来找他并且警告他离自己的妈妈远一些。
邵伯文对于夏乐池不断的上门警告并没有什么反应,甚至连还手的想法都没有。
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夏韵诗的出轨的前夫竟然也好意思找上门来。
被夏韵诗和她儿子双重打击,有气不能出的邵伯文正憋着一口气没地方出呢,现在正好把封志行拉倒自己的拳击馆里,自己戴上拳击手套,示意封志行也戴上。
“我今天是来找你,让你不要随便给夏韵诗泼脏水!不是来和你打架的!”封志行被这疯子般的做法吓到。
“是男人就用男人的方式解决,你一个前夫,还是出轨的,你有什么资格来和我说话?你打赢了我再说。”说着,他飞快上前给了封志行一拳,拳拳生风。
封志行年轻的时候也曾经练过一段时间,被突然袭击后,也被激起了斗志,两个人忽然化身野兽,开始毫无章法地打斗。
一个是在撒气,一个是被打得生气。
两个人身上都带了伤。
封志行毕竟很久没有练过,而且也是年纪不再年轻的一方。
他几乎是被邵伯文压着打的份儿。
“服不服?”邵伯文压在他身上凶神恶煞地问道。
封志行忽然就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今天要来找这个疯子理论。
看到这么强劲的对手,不知怎么的封志行竟然被激起了强烈的胜负欲望。
就像是老房子着火般。
他回到家就要和自己的妻子谷柔瑾离婚,并公开宣称自己要开始正式追求夏韵诗。
几个儿子差点被这个疯子的做法给逼疯,不明白怎么一个神经病邵伯文还不够,又来一个。
“以前只是觉得这老头子没有道德,现在觉得他精神也不怎么正常。”
谷柔瑾在他提了离婚后,哭得声嘶力竭,彻底崩溃,刚做好的美甲,就直接往封老板脸上抓。
结果抓了他满脸血。
满脸血的照片还好死不死地被八卦杂志给拍到了,封老板也算是个公众人物。
【呀,谷影后原来这么凶残的!】
【人不可貌相啊!】
【已经抛弃妻子一回了,这封老板一把年纪了还没有闹够吗?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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