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叶丛通知南京魏山死讯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并告知了他可能会有人趁机分裂团友奋,他没有任何根据来推断这件事情,但是历史上皇帝骤然驾崩臣子群起夺皇位的事情可是没少发生过。纵然魏山不是皇帝,可是江湖无分大小,朝堂是,社团亦如是。犹如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南京当时认为这件事情不可能发生,但他还是听叶丛的把人给带来了。事实虽然让他感觉到心痛但也不得不再次证明,他的不善用脑,确实限制了他成为团友奋的首领,这种情况叶丛就预料到了。
在叶丛的命令下,他令手下人那二百人全副武装的队伍开始维稳,凡是敢于反抗者,杀无赦。
其实这道命令他并不想下,但是他相信叶丛并不是一个对自己人很凶的人,即便做出很凶的事情,也必定有他想象不到的原因,所以他还是做了。
他的这个决定,令外面很快就响起了枪声,直至几分钟后声音彻底湮灭,领头处别着的无线微型对讲机中传来了手下的汇报,臧五羊麾下死了四十来个,所有各处都被控制,己方无一伤亡。
己方无一伤亡,这是南京事先所预料到的,以如今他手下那帮兄弟们的手段,如果有伤亡那才是咄咄怪事,可是他也没想到臧五羊麾下的那些人反心这么重,竟然还武器的胁迫下还敢反抗。同时,死了四十多人,他的心里也很难受。但他还是向叶丛点头示意,并且抓着松本伟来到他的身旁,说起了外面的事情。
没有故意背着人,所以南京对叶丛的汇报也被臧五羊给听到了。
听到自己手下人死了四十多个,臧五羊当时就怒不可遏,恨不能上前把叶丛给掐死似的,随即对叶丛展开质询,质询他为什么要对团友奋的人展开血腥杀戮。
而与此同时松本伟这根搅屎棍子也开口了,鼓动着众人千万要小心叶丛,这还没接位子就开始杀人了,接位子后肯定杀的更凶,千万不能让他上位,并且还开始鼓动身旁挟持他的南京,再三的表明叶丛不是个好人,南京是被叶丛蒙骗了。
其实,即便没有松本伟的这些挑拨,屋内的这些人心里也对叶丛有了意见,他们从来没有想象过在交接权利的时候会发生血腥的屠戮,从来没有想过,以前也没有发生过,这么血腥暴力高压的事情,当真是第一次,所以对于叶丛,他们相当的有意见。
只是他们的意见还没表达出来的时候,叶丛就开口了。
他扫视众人,而后郑重说道:“你们不说我也知道你们心里怎么想的,你们肯定是在想,三爷怎么会把南京手中那二百人给交到我的手上,南京又怎么会听我这么个王八蛋的忽悠,对你们这些自己人痛下杀手。”
“关于这点,我不想过多的解释什么,我也没有心情去解释什么,我现在只想让团友奋尽快安稳过度这个权利真空期,决不可能给山口组和住吉会这些势力机会,让他们在得到消息后对团友奋分食瓦解。”
“你们可以不信我,也可以不服我,但是有一句话我会提前丢在这里,谁敢拖团友奋的后腿,我就会杀掉谁,我不管你是臧五羊也好,是别的什么人也罢,是龙是虎你终究也是团友奋的人。胆敢分裂,我必杀无疑!”
叶丛的手段无疑是血腥而暴力的,简直就是强势的高压,根本不给人将道理或者是给他们解惑,没有,皇帝不会向臣子解释他举动的用意,叶丛自然也不会向他们解释高压的原因。
眼下魏山去世的消息还没彻底传来,所以即将到达的险境这些人还没发现。如果任他们继续这么慢吞吞的等待下去内耗下去,那么很快团友奋将自己心在窝里斗起来,甚至都不见得能坚持到外敌来的那一天。
作为新的领头羊,叶丛显然不会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所以谁敢露头,他就敢拍死谁,绝不会因为他是几朝元老他有多么大的辈分而收手,可谓生冷不忌!
在宣布过这件事情后,叶丛又示意南京对松本伟进行当堂讯问。
南京没有亲自动手,他手下的队伍里人才济济,自然也不缺乏擅长讯问的。
只是在人进来准备讯问的时候,在松本伟对臧五羊央求后,臧五羊开口了,他当堂喧嚣,“谁敢讯问松本伟,就是打我臧五羊的脸面!”
然后在下一刻,始终没有任何表态的魏璐就上前给臧五羊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那清脆的耳光声在整个屋子内响彻,直接把臧五羊给扇懵了,也被在场所有人都给扇懵了。
而对于此举,魏璐只有一个解释,“有眼无珠!”
这就是打臧五羊耳光的原因,打完后魏璐就重新回到了叶丛身旁,准确说更是回到了魏山遗像的旁边。如此,她便不再是魏璐,而是代表着魏山。
众人皆哑然,臧五羊怒极,却也不能再说些什么,只能等待着审讯的结果。
不得不说,负责审讯的家伙手段真的很强势,不到十分钟的工夫,松本伟就被折腾的没有了人形,更是哭着喊着的把事情真相说了出来。
他被住吉会给收买了,而且早就收买了,他的目的就是找机会瓦解团友奋,并且查叶丛的底细,找个合适的机会做掉叶丛。同时他也把之前做的一些有损团友奋的事情都坦白了出来,可谓事无巨细悉数出口。
于是原本怒极的臧五羊愕然傻眼,旋即更为暴怒,远胜之前,如果不是被南京拉着,他早就一枪崩了松本伟。
尽管松本伟得死,但绝不能在这种场合被臧五羊给崩掉。
“你现在崩了他,只能说明你心里有鬼。”
叶丛一句话就劝下了暴躁的臧五羊,臧五羊大喝道:“我心里没鬼,纵然在这件事情上我有眼无珠,但我臧五羊对团友奋对兄弟们问心无愧!”
叶丛当然知道这点,关于臧五羊他之前也听魏山聊起过,很不错的一个人,就是脾气暴躁,容易为人所蛊惑,但是心地不坏。
似乎魏山特别钟爱于用这些心地好肯听话但是不爱动脑筋的人,或许这也是他保持绝对权利的一种手段,但不管怎么说,现在人都已经没了,这些也就不必再深究下去了。
叶丛对南京带进来的手下吩咐道:“把臧五羊囚禁起来,好好招待着,我让他睁开眼好好看看,接下来团友奋会经历什么!”
说完,叶丛看了眼准备说些什么的臧五羊,嗤声道:“你能预料到即将发生什么吗?你什么也预料不到,你连自己身边有鬼都不知道,就屁颠屁颠的跑来夺权,夺到手里你想做什么,带领团友奋去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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