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傍晚,太阳收敛了刺眼而酷热的光芒,不再耀人眼目。她向西山缓缓隐去,像个俏丽的少女一样温存,恬静。
同样一个俏丽时尚的女孩,她穿着纯黄色无袖上衣和白色开叉包臀裙,背着一个银色的单间包,脚上穿着银白色细跟尖头高跟鞋,戴着一副墨镜走进了余鸿集团。
进去的时候大家都没有注意,等她和余鸿双双走出才吸引无数的目光。众人见罢,低头小声的议论着。原本很安静的办公处渐渐变得嘈杂起来。
孙琦也跟着八卦道:“很靓的一个女生呢,好像不是客户吧?从来没见过,来找余总什么事啊?”
沈嫣然正为着余鸿戒毒的事愁眉不展呢,听着嘈杂声向外张望着。看到花隐的背影,心里疑惑道:她来做什么,怎么不找我却找余总呢?
她忍不住跟了出去。
余鸿见沈嫣然来了,拍了拍花隐的肩膀,似乎在肯定刚才所说的什么事,转身对沈嫣然说:“你们聊。”
沈嫣然拉着花隐来到公司门口,迫不及待的问道:“花隐你来这不找我,你找余总干嘛啊?”
花隐对这没来由的审问感到莫名其妙:“我为什么不能找他,他是我的客户,我过来沟通沟通感情好让他给我订台啊。”
“那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了,我和余总在一起了。”沈嫣然严肃的说着,似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权。
花隐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说:“你说什么?你们在一起了?”
之前每次想到沈嫣然能得到这么体面的工作,自己却错失良机,心中就懊恼不已。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她竟然还灰姑娘俘获了白马王子,和余鸿谈起了恋爱!她的心里更是翻江倒海,很不是滋味。
“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呢,上次叫我去九五你是故意的吧?”
花隐解释道:“什么故意的?我怎么知道这么短时间你就和余总勾搭上了?沈嫣然,本事不小啊,还叫我不要和王硕谈恋爱,自己却爬上了男人的床,彼此彼此嘛。我看不是余总不同意我来,是你不想让我来吧?”
沈嫣然一听自己被冤枉,怒不可遏,说:“你神经病吧?怎么能这么想?我看你是鬼迷心窍,简直不可理喻!好话你不听,怪谁啊?”
“为什么要听,我现在在九五好着呢,挣的比你一个打杂的不多的多。”
沈嫣然不耐烦,说:“你爱咋咋地,我管不了你。反正他现在是我男朋友,所以别让他去那种地方,不然我会难过的。”
听沈嫣然如此说花隐不高兴了,想到沈嫣然轻轻松松名利双收,自己却饱受欺凌,屈辱的眼泪就要喷涌而出。她收起情绪,强装镇定,戏谑道:“才在一起几天啊,就把自己当女主人了。”
沈嫣然不禁心虚,女主人这个名号她真是不敢当,她和余鸿能走到哪一步还不知道呢。
“不过有件事我得告诉你,男人是什么样的,我见得比你多。有钱人呢,玩玩暧昧骗点钱到是可以的,动感情劝你就别傻了,你以为王子真会和灰姑娘结婚吗?灰姑娘还有水晶鞋呢!你有什么?”花隐的话掷地有声,声声击打着沈嫣然的心。
沈嫣然不说话了!花隐说的对,她有什么?没家室没背景,学校也只是普通高校,长相也一般,何德何能配得上年轻有为的余老板,结婚更是痴心妄想。
沈嫣然呆愣在原处,看着花隐远去的背影出神。
花隐走后,八卦不胫而走,留下了无数的风言风语。
沈嫣然准备去上厕所,路过茶房的时候就听到了几个女同事的小声议论。
……
“你知道吗?总裁和一个夜场小妹好上了。”
“总裁就是总裁,喜新厌旧的速度就是快。”
“哎!真是可惜了沈嫣然,准是因为被抛弃了趴在桌子上闷闷不乐的。估计肠子都悔青了。”
“玩火自焚,自讨苦吃。谁让她痴心妄想,跟总裁谈恋爱,一步登天的事没那么容易。”
“余总还唱歌给那女孩听,好像是哈林的《春泥》。还有恋爱誓词呢!叫什么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那女孩姓花,这个红和花指的就是余总和那女孩呢!”
“吆,好浪漫哦!”
……
这时,沐天佑迎面走来,沈嫣然正准备和他打声招呼,谁知沐天佑眉毛一挑,做出“嘘”的动作,夸张的扭动着身体,从沈嫣然身边走过。末了,还抑扬顿挫的吟诵着:“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当晚,回到家的沈嫣然依然惆怅满怀,郁郁寡欢,但还是做好了饭菜等待余鸿下班。沈嫣然厨艺尚可,很合余鸿的口味,但见沈嫣然情绪低落,了然她的心思,打趣道:“这位女士怎么食不知味的样子,是我老婆做的饭菜不可口吗?”
沈嫣然回过神来,讪笑道:“谁是你老婆?”
“行了,你不就是在介怀花隐找我的事嘛。你放心,以后九五我尽量不去,除非是大客户主场,我拒绝不了,行了吧。”
“那你还会让花隐作陪吗?”
“那不一定,是谁都无所谓,工作而已。”
“那我要去。”
“不行,风月场所,烟酒之地,女孩子不许去。”余鸿拒绝的很干脆。
沈嫣然又垂头丧气,黑着脸,耷拉着脑袋。
余鸿笑笑,摸着沈嫣然的脑袋瓜子,宠溺的说:“别整天胡思乱想的啊,我不会负你的,沈嫣然。”
沈嫣然看余鸿真挚的眼神点头应允。
吃饱喝足的余鸿洗了个冷水澡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沈嫣然一边整理衣物,一边抑扬顿挫的念起了诗。她见余鸿没什么反应,又念了几遍,假装不经意的问:“这句诗美不美?”
“当然美啦!落花并非无情地离弃这个世界,而是为了溶入泥土,守护新一轮的绽放。不为独香,而为护花。落花有情,死而不已。”余鸿一本正经的解释起来。
“精辟!大人果然好文采!”沈嫣然奉承道。
“我怎么听着话里有话?”
沈嫣然躺床上欠着身子,右腿搭在余鸿身上,一只手在他的胸前画着圆圈,一边画一边说:“余总,公司人人都说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这个红和花指的就是你和花隐。”说完偷偷瞄着余鸿,观察他面部的细微变化,企图捕捉到什么信息。
余鸿睁开眼睛,转头看着沈嫣然,说:“我说你怎么说话阴阳怪气的,原来是在指桑骂槐呢?”
“可是他们说的不无道理啊。”
余鸿嘴角迷之一笑,略微思索片刻,用轻佻的语气说:“哦?那我经常取笑你,是不是就叫语笑嫣然呢?”
沈嫣然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被余鸿的机智惊到了。原来自己的名字和余总的名字还可以这么理解,瞬间转愁容为笑脸,开心的说:“余总,你太有才了。”他总能三言两语,轻而易举的化解她的烦忧。她自知羞愧,粘在余鸿的身上撒起娇来。
余鸿揽她入怀,紧紧抱着她,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的攫取她的气息,甜甜的,软软的,嘴里还振振有词的念叨着:“这点才不算什么,接下来才是我的得意之才。”
沈嫣然双目湿润,耳根微红,呼吸变得灼热,动情的呓语:“余总……”
“你怎么还叫我余总啊,听着怪生分的。”余鸿双目含情,温情缱绻,低语道:“叫老公。叫爸爸。”
沈嫣然笑了,“不要,好变态。”
余鸿柔声细语,似命令,似恳求,“叫一声老公我听听。”
沈嫣然面色红润,到嘴的“老公”又卡在喉咙里,羞赧的笑道:“我叫不出来。”
余鸿挠着沈嫣然的痒痒肉,顺势扒了她的衣服。
沈嫣然全身都在抗拒,止不住的笑出声,还打趣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说bossboss就要。”
“什么?小东西,竟然敢篡改成语典故!我替曹操惩罚你。”
又是一场干柴烈火,缠绵悱恻的鱼水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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