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岸林邸。
魏临风拿出用布包裹的冰块,说:“过来。”
舒玉林乖乖来到魏临风面前,二人坐在沙发上,魏临风给他敷脸,动作很轻柔。舒玉林脸上还微微红肿,相比较刚刚已经消下去了很多。
这个软糯脆弱的小东西似乎在哪儿都那么好欺负。在学校被同学霸凌,在公司被同事剥削,在社会又被卖去猎鹰做奴隶。能顺利活到今天也实在是不容易。
魏临风在心里感叹。
偏偏这样的人又孑然一身,无父无母,无依无靠,自身又身材纤瘦,性格羸弱,看起来人人可欺。这样的人就是从这世间消失了,或是被人圈禁了,恐怕也不会有人发现吧?
这样一个符合魏临风口味的好苗子偏偏又出现在他的生活里,让他水泥封住的心又变得蠢蠢欲动。
舒玉林脸蛋红肿,火辣辣的,疼的他眉头紧皱,想要躲闪又极力克制的模样让人觉得可爱极了。魏临风虽然轻柔的给他冰敷,嘴角却不自觉的上扬,毫无心疼之色。
魏临风看他柔弱无辜的样子,说:“你这样子看起来怪可怜的。难怪人人可欺。我看着都想欺负你了。”
“哥哥,你……”舒玉林眼眸低垂,接过冰块说:“已经不疼了,我去给您做饭吧。”
“你现在是伤员,不用你做这些。”
“我没事,应该的。”
魏临风没说什么,他并没有因为舒玉林的闯入导致生活诸多不便,反倒让家里添了许多烟火气,不再冷冰冰的。魏临风也喜欢被他这么伺候着。安逸,闲适。虽然心里还是有片空虚,不过那是隐藏在内心难以启齿的秘密,这么多年,从未有人能让他得到满足,也就习惯了。
他转身去了健身房,舒玉林在厨房里忙活。
舒玉林做好饭菜到健身房叫他吃饭,目光却被墙上挂着的鞭子和绳索吸引,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愣着出神。
“你害怕?”魏临风问。
“不怕。”舒玉林摇摇头,“为什么要挂这个?”
“装饰品而已。”魏临风接过舒玉林递过来的毛巾擦着脸上的薄汗,没有过多解释。
可是有谁会用这种东西做装制品?
“去给我倒杯水。”
“好。”
他似乎从来都是这般顺从的样子,不知忤逆为何物,这是奴隶才具有的品质。若不是魏临风对他有恩,他心怀感激无以为报,用此方式报答感激之情,魏临风真的会认为他就是十足的奴隶。
可是他似乎对谁都是如此的乖巧顺从,从不拒绝。
魏临风接过水杯,玩味的看着舒玉林这张天真无辜的脸,舒玉林被这么看着,目光闪躲,眼中一丝慌乱和仓皇,脖颈也微微泛红。
魏临风嘴角一丝抽动,觉得有趣极了。
“去给我盛碗饭。”
“好。”
魏临风盯着一盘糖醋排骨说:“给我夹菜。我要吃排骨。”
舒玉林没有犹豫立马给他夹了两块排骨。
魏临风调侃道:“我是不是让你喂我,你也不会拒绝?”
“啊?”舒玉林羞涩难当,他知道魏临风是在调侃他不懂拒绝他人,随意接受他人的无理要求,但这些要求并未触及他的底线,拒绝不拒绝于他而言没什么不同。
他尴尬的笑笑,羞赧的低着头不言语。
魏临风品尝着晚餐,舒玉林的手艺不算上好,做的却都是他爱吃的。
“你是对谁都这么言听计从吗?”对同学的霸凌是这样,在北极海狼对客人是这样,被公司那帮老员工欺凌也是这样。
“不是。”
“嗯?”
“以后……只对你。”
哦?魏临风饶有兴致。他对舒玉林有恩,又一直对他展示的都是温情绅士的一面,他对他产生信任依赖,从而乖巧顺从,不足为奇,如若让他知道这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面具之下却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的面目,不知还会作何感想。
他警告道:“别把我当成你的救命稻草,我说过我不是什么好人,真实的我可不比那些霸凌者心慈手软。”
舒玉林像往常一样收拾厨房餐具,魏临风坐在沙发上,就这么玩味的看着,目光不曾离开过他。
收拾完家务的舒玉林给魏临风挤好牙膏,放了洗澡水,“您先洗。”
“嗯。”
洗好澡的魏临风,穿着紫金色丝绸睡衣,腰带随意的系着,胸口微敞。
舒玉林正冲洗完毕,裹好了浴巾,魏临风徐徐走了过去。
他慢慢的贴近舒玉林,温柔的看着他那张脸,在浴室的暖光灯下,显得细润光滑,上面还有零星水渍,露出来的肩膀锁骨在错乱的呼吸下,看起来迷蒙诱人。
舒玉林后退到墙边,魏临风足足比他高一个头,坚实敦厚的胸膛轻轻的压着他,像一堵墙一样把他夹在中间,低着头,脸几乎要贴到魏临风的胸膛。他羞红了脸,怯弱的问:“哥哥……你要干什么?”
魏临风直直的盯着他的脸,目光不曾移开半分。
“脸还疼吗?”
舒玉林摇摇头,“不疼了。”
魏临风轻佻的说:“多好看的一张脸啊,真想把你圈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这样别人就不能再欺负你了。”
舒玉林惊道:“你……你要把我关起来?”
“怕了吗?”
舒玉林看着魏临风那如模具刻出来一般的脸庞,想到他平时的为人作风,又想到他的病例单。
魏临风这样该不会是犯病了吧?
他看着那双深邃明眸,一如既往的坚定,“你不会。”
魏临风轻笑,暂时放过了他,复又坐在沙发上伸出右手对他说:“过来。”
舒玉林会意伸手放在他的手上缓缓坐在他的旁边。
“没让你坐下。”魏临风一改常态,声音深沉冷峻,有一种不可违抗的压迫感。
舒玉林立马又站了起来,心跳突突,气氛开始不对。
这么快就要犯病了吗?他心道。
魏临风拉着他的手抚摸着,轻柔的把玩,“这小手怎么长细皮嫩肉,真是好看。”
舒玉林耳根微红,呼吸急促,不知道魏临风要干什么。
魏临风色厉内荏道:“跪下!”
舒玉林呼吸一窒,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声的嘟哝道:“什么?”
魏临风重复一遍:“我叫你跪下!”
“为什么?”
“你不是才说只对我言听计从吗?怎么,这就不听话啦?”魏临风冷峻无情,吐字清晰。
舒玉林眉头微蹙,双眼惊惧,委屈的询问道:“我是做错什么了吗?”行为上还是顺着魏临风跪在了他的面前。
“没有做错,就不可以吗?”魏临风言辞犀利,掷地有声,压迫感和威慑力像猛兽一般倾巢而出,迎面而来。
“可……可以。”
魏临风一把捏住舒玉林的下颌,强迫他抬头,“看着我。”
舒玉林眉头紧蹙,耳朵又烧又红,看着判若两人的魏临风的脸,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魏临风另一只手缓缓划过舒玉林的额头、颧骨和脸蛋,舒玉林惊恐的双眼里满含着沉郁、疑惑和臣服,逐渐变得又酸又涩,泪湿了眼眶。
“你知不知道你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写着‘欲/望’二字。你是同性恋,我也算是。提醒过你我很危险,还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整天在我面前晃荡,这不是有意在引/诱我吗?”
“我……我……没有。”舒玉林全身微颤,话不成句。
魏临风轻抚他的耳朵,逗弄了一下他右耳上闪银色的耳钉,问:“你很喜欢戴耳钉?”
“不是。”
“哦?那是为何?”
舒玉林回答:“他们说戴上耳钉会看起来不那么好欺负。”
这是猎鹰俱乐部里和他同病相怜的’奴隶’告诉他的。他们说他被人欺凌就是因为这副长相,若是在打扮上表现的张扬反骨,就可以改善很多。
“然后呢?有用吗?”魏临风嘴角一抹笑意,言辞冷酷中透露着轻佻,沉着中又彰显着压迫,让人不得不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他的动作和话语中。
“没有用。”是的,然而并没什么卵用。
“既然你喜欢戴耳钉,不如我再送你一个,在上面刻上两个字——‘奴隶’,怎么样啊?”说到‘奴隶’二字,魏临风刻意加重了语气,舒玉林听的惊惧羞怯,看向一旁,逃避着魏临风那压到让人窒息的目光。
舒玉林确定他肯定是犯病了,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魏董事变成了一个暴戾凶猛的野兽。该怎么办呢?怎么治疗?安抚他吗?
魏临风沉声道:“去把鞭子拿过来。”
“什么?”舒玉林彻底慌了,身子不住的往后缩,“你要打我?”
“拿过来。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舒玉林脑袋瓜子飞速旋转:他是斯尔默幽闭愉虐综合症患者,应该是处在极端的掌控欲和病态的偏执狂那一端,与之对应的就是绝对的臣服顺从。只要顺从他应该就可以安抚他。
舒玉林缓缓起身去健身房拿来了鞭子递给他。
魏临风站在客厅的中央,不接。
他说:“跪好,双手奉上。”
舒玉林照做。
魏临风这才接过鞭子,舒展开来,空甩了一下,划过舒玉林周围的空气引起一股强有力的气流,并发出“呼呼”的响声。舒玉林不自觉的闭上双眼,肌肉绷直。
“浴巾脱了。”
“腰背挺直,双手背后,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这是他在猎鹰听到的调/教方式。
舒玉林呼吸不觉错乱,身体不自觉的震颤着,但还是选择了照做。很标准的跪姿。
他脱掉了浴巾,只剩下一条底裤,那细腻的皮肤在客厅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白皙,身上随处可见的疤痕也显得格外醒目,瘦弱的身躯,后颈的脊椎骨和前胸的锁骨非常明显,在灯光下留下魅惑的光影。
“第一,从现在开始听清楚我的每一句话,并且回答时,只能使用敬语。”从认识舒玉林开始,他似乎一只都对魏临风使用“您”这个敬语,这一点是他的自觉,并不难。
“第二,没有我的允许之前不许动。你的身体,你的思想,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如果你的行为标准不符合我的要求,鞭子就会落在你的身上。”魏临风一边绕着跪在客厅中央的舒玉林踱步,一边用他那沉稳如大提琴般的嗓音说说。
舒玉林微微点了点头,低着头隐约能听到轻微的啜泣声。
“啪——”一记不重不轻的鞭子落在了舒玉林的后背,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红印。虽然力度不大,比这更严厉狠毒的疼痛舒玉林从小到大不知道挨过多少,但是未知的恐惧让他瑟瑟发抖,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原本温柔绅士处处护着他的魏临风性情大变,变成拿着鞭子对他施暴的恶魔。
鞭子落下,舒玉林仓皇躲避,退缩到墙边委屈的看着魏临风,双眼迷蒙,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用委屈到近乎央求的声音说:“哥,哥哥。”
“谁允许你乱动的?”
魏临风一把拉过舒玉林纤细的手腕来到健身房,取过墙上绳索将他双手束缚,吊在健身器材的架子上。舒玉林紧蹙着眉头,楚楚可怜的眼神,因为啜泣而耸动的鼻尖,呼吸乱序,胸口不均的起伏,脚掌勉强着地,紧缚的双臂微微的颤抖……如此种种,无不刺激着魏临风的眼球,这比他往日看过的任何一部春宫密戏作品还要冲激他的神经,顿时让他血气上涌,变得痴迷和兴奋。
“告诉我,刚刚错哪了?”
“没有您的允许,动了。”舒玉林不假思索的回答。魏临风的鞭子没有再次落下,而是用清冷而平缓却又充满威严压制的声音说:“还有呢?”
舒玉林大脑飞速的旋转着,害怕魏临风挥舞的鞭子,却又因绳索的束缚无处可逃。思索了半天,不知错在哪里。
“啪——”又一记鞭子落在舒玉林的前胸,比刚刚的力道大了许多,但都控制在不破皮见血的程度。
“现在知道我的真面目了吧?舒玉林。”
“那我来告诉你,你错在我说完话以后没有给我回应。”魏临风语调平缓,却依然有着不可违拗的压迫感,惹得舒玉林肌肉战栗,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惧怕又有点渴求的神色。
“你的行为规范很不标准,我必须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加强你的记忆。五鞭,报数并且认错。”
话音刚落,“啪~”力道遒劲的一鞭落在胸前,舒玉林吃痛,说不出话来。
“不数数就重来。”
“啪~”又是一鞭。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舒玉林颤抖着身体无处躲藏,因为疼痛语气断断续续:“一,哥……哥,我……错了。”
啪——
“二,哥哥,我……错了。”
啪——
“三,哥哥,对不起……我错了”
……
力道敦实,响亮而有节奏的鞭子声回荡在健身房里。舒玉林双泪纵横,不助的求饶:“对不起,是,是我错了。对不起……”
几鞭之后,魏临风长舒一口气,放下鞭子,一股燥热的潮水在体内,如一群猛兽般破网而出,奔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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