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查舒玉宝。”秦九霄说，“我想知道舒遥为什么一直帮他擦屁股。”
“行嘞，我如今就派人。”钟浪非常爽快。
顿了顿，又调侃秦九霄：“九哥，春宵一刻值万金，我就不打扰你了。要是芳然问我，我便和她说咱们在喝酒，九哥尽管放心，我一定不会说漏的。”
秦九霄点头：“恩。”
“唉，九哥，”钟浪很是好奇，“你对舒遥来真的呀？”
秦九霄直接挂断电话。
……
秦九霄回到西洋湾公馆时，牛芳然才洗完澡下楼。
她穿着玫红吊带，长发散在肩膀。
虽说才洗完澡，可她一言一行都带有女人特有的娇媚。
看见秦九霄回，牛芳然热情的挽住他的手臂。
她身上非常香。
秦九霄低下头看她一眼，倒没推开。
“这样急将你叫来，是不是耽搁你跟他们聚会了？”牛芳然笑问。
秦九霄摇头，“不要紧。”
“那就行。”牛芳然看了眼酒柜，“喝一杯？”
秦九霄：“恩。”
牛芳然挽着秦九霄坐下。
她撩了下头发，自柜中拿出酒打开，又从边上取了杯子。
秦九霄问：“回国前怎没提早跟我说声？”
牛芳然涂着丹蔻的手轻晃高脚杯，玩笑说：“实际上我一直等你主动问我，但最后也没有等来……哎，我好失败哟。”
牛芳然摆出一种失望的神情。
秦九霄笑了笑。
牛芳然很聪明，这也是他们二人可以维持这样久的原因……之一。
点到为止，见好便收，被牛芳然玩的炉火纯青。
秦九霄也乐得偶尔和她开玩笑。
“看起来是我不称职了，我就自罚一杯？”
说完，秦九霄一饮而尽。
牛芳然勾唇，“看起来，我也只可以选择原谅你了？”
讲完，她再次倒酒。
秦九霄默许。
牛芳然给男人倒酒时，冷不丁在他领口处看见了根头发。
女人的。
神情的变化只在几秒间，好快便恢复正常。
秦九霄身旁一直有女性存在，她很清楚。
可，他一贯把外边的那些花草料理得非常干净。像今天的纰漏，还是首次发生。
牛芳然喝了口酒，而后放杯，缠住秦九霄。
“九霄，想我没啊？”牛芳然撒娇。
她平时很少问这样的问题，秦九霄笑了声，“你怎么也变得这样幼稚？”
牛芳然也笑，“什么叫也，我也是女人啊，女人都是在感情问题上都是这样的呀，你就说嘛，想我没啊？”
“秦云飞近来有没有找你麻烦？”秦九霄直接转移话题。
“没，近来还蛮听话。”牛芳然历来有分寸，乖乖顺着男人的话继续说。
牛家主营建筑，如今牛芳然是负责人，前些天在洛杉矶谈项目，待了几个月。
正好，秦云飞便在洛杉矶读书。
牛芳然作为秦九霄未婚妻、秦云飞未来的四婶，当然会对他有关注。
最初她去洛杉矶时，就和秦家保证了这点。
听见牛芳然说秦云飞听话，秦九霄笑了声。
他望向牛芳然：“你也学会睁眼说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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