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苏念唇角勾起,见司徒依雪满是张狂不屑的看着自己,嗤笑一声,随即对着楚熠寒的侧脸带上了一股冷淡。
这狗王爷果然是个烂桃花,自己勾三搭四不说,还连累她,真是麻烦。
“怎么了,可是累了?要么你靠在本王肩膀上歇一歇?”
楚熠寒伸手拉着苏念的小手,见苏念脸色泛冷,皱了皱眉,身子朝着她靠了靠。
“不用了,我哪里敢靠着离王殿下啊,若是靠了,恐怕这四面八方的眼刀都要将我捅死了。”
苏念撇了一眼楚熠寒,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声音淡淡,一副恨不得跟他划清界限的样子。
“本王看谁敢。”楚熠寒脸色不善,眯着一双凌厉的鹰眸朝着四周扫视了一圈,那些大臣见楚熠寒看过来,赶忙别开了眼,根本就不敢看楚熠寒。
对面,司徒依雪看着众人如此惧怕楚熠寒,心中又是一喜,跟着这样的男人,才叫有面子。
她发现楚熠寒是越来越让她痴迷了。
楚熠寒看了一圈,众人都躲开了他的视线,只有司徒依雪一个人不仅不躲,甚至还抬了抬下巴,眼睛火辣辣的放电。
楚熠寒看着司徒依雪搔首弄姿的样子,眼中带着深深的厌恶跟冰冷,他的眼神太冷,好似冰刀朝着司徒依雪而去,但司徒依雪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根本就没看出楚熠寒眼中的杀意。
“啧啧,你还挺受欢迎的么,我看那郡主是看上你了,别说,她长得还不错,身材也好,你挺有艳福的。”
苏念见楚熠寒看向对面的司徒依雪,心中莫名就涌起了一股火气,这火气顶的她浑身不舒服,而她越是不舒服,外表就越表现的平淡。
“本王的心意你还不知道么,别的女人,任凭她再美,再好看,本王也不会多看一眼,本王的心都让你填满了,再也装不下别人了。”
楚熠寒无奈的抠了抠苏念的小手,脸上带着深深的宠溺,他的眼睛盯着苏念,里面黑漆漆的,好似一块黑曜石,清晰的倒映着苏念的影子。
他看的认真,好似整个宫殿,就只有苏念一个人一样。
苏念看着楚熠寒的眼睛,心猛的快速跳了两下,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我看你心大着呢,忽悠谁呢。”
“那你要不要住进去试试,若是本王说的是真的,你就在里面呆一辈子,可好?”
楚熠寒的眼神更加火热了一些,眼底深处夹带着深深的期待。
“咳咳,有点热,呵呵。”
楚熠寒越靠越近,苏念觉得不自在及了,又轻咳一声,随即身子往旁边挪了挪,但很明显的,她脸上的冷淡不知不觉消失了。
楚熠寒略微有些失望,但看着苏念柔美的小脸以及刚才的异样,唇角又勾了起来。
她是在乎自己的,不然也不会像刚才那样,没关系,只要她在乎自己就好,总有一日,他会再一次住进她的心中。
“皇帝陛下,这宴席也进行了三分之一了,舞看的也够多了,曲子又听的有些腻,不如我们看一些更有趣的如何?”
对面,司徒依雪看着楚熠寒脸上那抹温柔的笑,心中抓狂,更加讨厌苏念。
那个女人哪里有自己好,为何楚熠寒对着她那么温柔宠溺,那明明都应该是她的,是那女人抢了她的东西!
她司徒依雪,可不能被那女人压在头上,当然,也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哦?司徒郡主想看一些什么更有趣的。”德康帝的眼神在司徒依雪跟楚熠寒只见流连,染上了一丝兴趣,他转着扳指,似乎很是高兴。
“皇上,我们北疆土地辽阔,有很多草原,国人擅长骑马射箭,驯服野兽,我跟随太子殿下前来大隋,大隋虽是繁华了一些,但我觉得太过于枯燥,不过还好,本郡主特意命人从北疆抬了一个玩意,供大家看看,也能增添一些乐子。”
司徒依雪又站起身,扭着腰,红唇张张合合,眼中带着嚣张不屑。
“依雪。”
身前,拓跋然轻轻的呵斥了一句,但那声音不重不厉,丝毫力度都没有,看似在训斥,实则跟没说似的。
“怎么了太子哥哥,我说的难道不对么,除了乐曲就是舞蹈,一点乐子都没有。”
虽然拓跋然说话不重,但司徒依雪还是有些畏惧他。
也是奇怪了,在北疆她谁都不怕,却总是在面对太子的时候觉得心中犯咻。
“皇上,依雪不懂事,还请皇上不要怪罪。”
拓跋然站起身,有些歉然。
皇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这司徒依雪火都给他点上了,他要是将火熄了,岂不是显得大隋怕了北疆,畏惧北疆?
“司徒郡主性情刚烈,无妨,不知郡主说的是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既然大家都聚在这,不妨就看看郡主口中说的那东西。”
德康帝微微一笑,摆了摆手。
他的话落,司徒依雪的态度越发嚣张,她两手轻轻的拍了拍,不一会,外面就走进来四个身量高大,裸露着上半身,头发梳的很奇怪的男人。
他们站成一个方形,站在四个角落,手上共同抬着一个大箱子,箱子上面,裹着一块巨大的布,让人瞧不清里面到底放着什么。
“轰”的一声,那箱子被放下,带起一片灰尘,大臣们以袖子掩面,好奇的看着那箱子。
司徒依雪满意的看着众人的的反应,又诡异的看了一眼苏念,慢慢的走到那箱子的旁边,伸手捏着那块布的一角,将布掀了起来。
布落在地上,漏出一个四方形的囚笼,笼子里面,四个角落都拴着粗大的铁链,那链子很粗,有成年男子小臂一般粗,看着有些骇人。
而链子的同一端,绑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这人蓬头垢面,长长的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裸露的胸膛前。
暴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纵横交错着大大小小的伤痕,有鞭伤,刀伤,甚至还有烙伤,这些伤口密密麻麻,有的甚至还没结痂。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伤口附着在旧的伤疤上,带着黄黄的浓水,让人看了几欲作呕。
像是在黑暗中呆了很久的人突然看到亮光不适应,笼子中的人在那巨大的布掀开后情绪明显就不稳了起来,他的手脚都被绑着,随着他的不安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众人看着司徒依雪,不明白为何她要将人弄进殿中,难道这就是她说的有趣的?
“皇上陛下,先前我也说了,我北疆地域辽阔,国人擅长驯服野兽,如今赶上您的大寿,北疆特意献上了一千匹烈马以表示我国对您的尊敬,在见那些烈马前,我想让您看一下北疆特有的——兽人,这兽人乃是人与野兽相交生下的下贱胚子,在北疆一个部落,族人全是这种兽人,兽人凶悍异常,堪比那些烈马,听说大隋人才济济,皆是文武双全的人才,我到想知道有没有人能驯服这兽人,若是连兽人都驯服不了,那那些烈马,我看恐怕也没人能驯服。”
司徒依雪的话落,殿中的气氛大变,人人的神色都严肃了起来,他们看向上方主座上的的德康帝,不知在想什么。
主座下方的国师,盯着笼子中的那个兽人,眼中雾竭沉沉,迅速的凝结起一抹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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