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锖兔的勤奋操练下,15天过得很慢,一天训练下来身体会有被汽车碾压过的感觉,也不知是不是最终选拔之前锖兔没有亲自指导所以现在才会连本带利被追着打,输了的话还得接受惩罚,纲吉几乎每天都是被炭治郎背着下山。
“他是不是在报复我。”
纲吉有时候会和炭治郎小声抱怨,但训练都能乖乖完成,不完成会有里包恩3号出现,你问2号?当然是鳞泷先生。
炭治郎和锖兔交手的时间多达半年,对锖兔的招式路数不说全全摸透,也是十分熟悉了,不出意外的话都能避开攻击。
不过他对纲吉确实不客气呢,虽然能避开锖兔的攻击,但只要被碰到就要接受惩罚,他毕竟从小就有足够的运动量,可是纲吉却没有。
所以今夜依旧是炭治郎替他踩着月光下山,纲吉靠在还不算宽阔的背上,呼吸间熟悉的味道让人昏昏欲睡,他还记得今天尝试成功的事,也是因为那件事所以才会这么晚下山。
他努力撑起眼皮贴近炭治郎的耳朵,说:“炭治郎,等会儿给你看我的成果……呼唔……”
“好好~明天给我看,你快睡吧。”
纲吉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一早,太阳光辉洒落人间,藏在树上的鸟儿已经叽叽喳喳唱起歌,才刚将自己折腾完毕,屋外传来清脆悦耳叮叮声。
走出门外发现炭治郎已经在门口侯着了,进山方向步行走来了两位身高相等的人,斗笠四周挂了风铃,行走或有风吹来能听见清脆有节奏的声音,羽织分别为太阳与火焰的和柄,两人都是微微低着头瞧不见面容。
“我叫做钢铁冢。”
“我叫做钢铁悠。”
“我们打造并带来了灶门炭治郎和沢田纲吉的刀。”
辛苦锻造日轮刀还千里迢迢为他们送到家里来,两人连忙鞠躬道谢。
狭雾山实在偏远,属于两头不靠岸的那种,无论是去什么地方都要走很远的路,和纲吉一块来都需要跑上一个白天,按照这两位男人的速度与脚程不知花费了多少时间。
“那个,灶门炭治郎是我,这位是沢田纲吉,请进吧。”
名叫钢铁冢的男人好似什么也没听见,自顾自将背上背负的盒子取下来,盒子很长,放在地上荡起小圈灰尘,整个盒子用布条缠绕了好几圈,嘴上的话与手上拆封动作不停。
“这就是日轮刀,由我打造的刀。”
“那个,您行走这么远的路途才到达这里,辛苦了,请先进来喝口茶吧?”炭治郎犹豫地打断他,但是对方并没有听见的样子。
“更够斩杀鬼的日轮刀,原料是由离太阳最近的山上采到,‘猩猩绯砂铁’和‘猩猩绯矿石’,然后就能制成能吸收阳光的铁,锻造制成。”
“是吗……!”
“一整天下来都能照到太阳的阳光山,既不会被云雾覆盖也不会下雨。”
钢铁冢指着已经升起的太阳,介绍完毕又蹲下继续拆着捆得十分结实的布条,羽织拖在地上他也不在意。
“等下!衣服会弄脏的,请先站起来吧!”
鳞泷先生在屋子里等了很久,外面的人依旧没有进来的迹象,他叹口气,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不听人说话啊。
“噗”
看着炭治郎为难的样子,手忙脚乱想扶起再次蹲下拆盒子的钢铁冢,纲吉不由想笑,站在一旁扶额忍耐的钢铁悠举拳头给他来了一下,斗笠边挂着的风铃被拳头砸出嘈杂的声音。
“差不多得了,给我进屋去。”
男人扶稳斗笠突然顶着炭治郎的头站起来,嘴巴尖尖要戳上他的鼻尖,八字眉两颊鼓起像个小老头的面具给炭治郎吓了一跳,是火男啊!
他说:“啊啊,这头发与眼睛不是‘赫灼之子’的标志吗?可真是吉利啊。”
“还真是。”
钢铁悠也凑过头来看,两张面具有些不同的表情,只是嘴巴嘟起歪起吹气的造型是一样的,很有锻刀师的特点。
“不是,我是炭十郎和葵枝的儿子。”炭治郎举起手掌回答,模样很是乖巧。
“不是那个意思。”钢铁冢用手指敲敲炭治郎额顶,他的手温度很高十分温暖,敲头的手指下移在鼻尖停下,看似会点上鼻尖的手指转而戳上脸颊,“你的头发和眼睛都有红色吧,从事火相关工作的家庭如果生下这样的孩子,都会因为吉利而感到高兴的。”
“是这那样吗,我都不知道。”炭治郎是第一次听说,显得有些高兴。
“看来你锻造的刀说不定也会变红啊,萤。”
钢铁悠饶有兴致看着炭治郎,他和钢铁冢光屁股在村口撒尿的时候就在一块玩了,就连对方放了几个屁他都一清二楚,两人锻造出过各种颜色的刀,他知道对方唯独想见的就是红色的刀。
“不要叫我这个名字!叫我钢铁冢!”
“是是,萤。”随意敷衍了在一旁滋儿哇乱叫的钢铁冢,他把视线放在一旁的纲吉身上,“你小子怎么浑身软趴趴的,颜色倒是挺有日光的气味,还算与我这把刀相配。嗯唔……这是什么味道?”
钢铁悠一顿,把头凑到纲吉身前,这里闻闻那里嗅嗅,用手抓住想要后退的他,纲吉手臂被死死卡住,只能说不愧是锻刀师吗?!手劲好大,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肌肉都要被抓没了!
眼泪都要疼出来,他根本没听见对方在问什么:“什么?”
“你小子怀里藏着武器吧,这个味道准没错,嗅嗅,竟然是这么香的气味,快拿出来让我瞧瞧!”
钢铁悠的鼻子不同于炭治郎和鳞泷先生的鼻子,他对于普通的人、事物和情感的味道很迟钝,但是可以闻到武器的味道,凭借味道分辨武器的好坏善恶。
难得一见气味这么浓郁的武器,钢铁悠有些克制不住自己,非要让纲吉拿出来给他瞧瞧,炭治郎被戳着脸颊又拔不开钢铁悠的手十分着急,屋内连连叹气的鳞泷先生只能亲自将二人请进屋子。
“抱歉。”
钢铁悠双手撑在盘着腿上,也知道自己做过火,一旦涉及到好的武器他就会克制不住自己,垂头好好给纲吉道歉后才把盒子里拿出来交给对方。
“希望看完刀后能把你的武器拿来给我看看……唔!”
钢铁冢的一拳打断了钢铁悠的话,他十分想见到红色的刀,现在立刻马上!如果让这家伙继续说下去恐怕太阳都要落山啦,他连忙对着炭治郎和纲吉摆手。
“来来,拔开看看!日轮刀会根据主人改变颜色,所以也叫做‘变色之刀’。”
炭治郎和纲吉对视一眼,同时将日轮刀抽出鞘,能够听见清脆的嗡鸣声,线条流畅的刀身和锋利的刀刃可以看出锻造师手艺。
这是两人拥有的第一把刀,他们觉得好奇又兴奋,脑内也在想象自己的刀会变成的颜色。
将刀摆正后双手紧握刀柄,日轮刀像是浸入了有颜色的染料里,从底端慢慢往上渲染出颜色,一直蔓延到整个刀身。
“哇!”两人发出感叹。
“黑色!”钢铁冢发出与他们相反的失望声音,他可是一直期望能看见红色的刀,最有可能的人都没法让刀身变成红色。
“是黑色和橙色啊。”鳞泷先生有些惊讶,看着两人刀身的颜色,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诶,黑色和橙色难道不好吗?不吉利吗?”
炭治郎看着完全变了颜色的两把日轮刀,纯黑和橙色,一把黑的发亮,一把比太阳的颜色更暖但是又没有火芯这么红,明明看着就是很好的颜色。
“不,倒并非如此,不过没怎么见过漆黑啊。”鳞泷先生回忆着过去见过的刀身颜色,搜索不到这两种颜色的刀,“而且纲吉的用的明明是炎之呼吸,刀身应该是很接近红色的橙色呢,为什么会是澄澈的橙呢?”
“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两个颜色,的确是很透澈的橙。”
钢铁悠从怀里掏出一本笔记,封面有些泛黄,因为经常翻阅里面的内容纸张已经变得有些脆弱,里面记录了从开始锻刀到现在见过刀的颜色与使用日轮刀剑士的特点,他在里面翻来翻去想要找到相近的答案。
而在旁边一直忍耐的钢铁冢,面具嘴巴的小孔像烧水壶烧开水一样在喷气,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后来总算忍不住,他一个跳跃前扑卡主炭治郎的身体来了个后背锁喉。
“我还以为能看到鲜红色的刀身呢!!可恶!把期望还给我啊!”
“疼疼疼!!请冷静一点您都多少岁了!”
炭治郎动弹不得,眼前的男人明明看起来很成熟的样子,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举动啊!手太用力了,要喘不上气!
钢铁冢理直气壮接着锁着身下少年,少年身体还没有彻底长开,个头比他小太多,很容易就可以被治住,而且这可是他的拿手好戏,就连仁、也就是钢铁悠都逃不过他的锁喉,对于他的年龄还是颇为骄傲地,他说:“三十七了!”
“这是很值得骄傲的事吗!?诶不对,这不是主要问题,请您放开炭治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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