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那股花香好gou人
仲冰蓝在车内着力地控制腺体因臊动而释放信息素,仿如瀑布猛烈的杏花味给她吃力地压制在腺体内,有阻隔贴的扶助,房车全部车窗摇下,杏花味有效地压抑在一个浅淡的水平。
司机和吕沁妍都是beta,仲冰蓝的信息素对他们起不了反应,在回别墅的路上,只一路闻到比平日较浓郁的花香罢了。
吕沁妍扶仲冰蓝进去别墅里,她己暗下通知了容姨,容姨和她一起扶上去卧室,见着小姐忍住身体“不适”忍得满身是汗心疼又无奈,她己从吕沁妍那知道小姐目前并不想给小涬标记。
「容姨……帮我打z针,针在保险箱里。」仲冰蓝坐到床沿,身子微曲,双撑在床上,气息紊乱,她己没力气自己打了。
「好的,我马上去拿。」容姨走去另一边墙身,那身挂着一幅现代画家的清新油画,她拨开一边,画后有一个很小的暗位镶嵌了一个很小的入墙保险箱,她按了密码将里面的z针拿出来靠到床边,替小姐把头发轻拨到一边,撕下薄薄的阻隔贴。
腺体露出来,处于微肿发红的张开状态,抑制剂本来打手臂就可以了,只是仲冰蓝身体己出现抗药性,这两年不直妾打进腺体是不能将抑制剂发挥到最大,她用毛巾擦擦上面的黏液,熟练地对准腺体表层将针打进去。
针刺进腺体的一剎仲冰蓝咬破了唇,捏紧了拳头,蓝色的液体慢慢地注/入,z剂很快起了些作用,她觉得身躯没那么烫了。
针口拔/出,仲冰蓝撑不下去,虚脱地倒在床上急喘,全身是汗的她,长发黏贴在脸上,女性的独特地方有着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反应,在仲冰蓝的角度里,她此时是狼狈不堪,十分丢脸。
「都……都出去。」她撑起来,冷寒地对着吕沁妍和容姨下命令。
大家都习惯了,小姐/副总最讨厌别人看到她最脆弱的时候,针是打了,但omega发热期在生理上或多或少仍会泛起一点那甚么的感觉的,她们在卧室门外互看了一眼,各自叹息地摇头。
容姨把吕沁妍送离别墅,担忧地敲了敲仲冰蓝的门说「小姐,有甚么需要,无论多晚都可以吩咐容姨去做。」
卧室内回了一道很柔弱的声音,她再叹了口气,回头看向小涬的房间,真希望两口子的感情能尽早磨/合起来。
半夜,池怜涬好像被甚么从沉睡的香梦中强行拉了出来,梦正进展到她下了飞机可以见到父母,在她要打开家门的一刻,突然眼前的景物变成了黑色的漩涡,有一道吸力将她吸走,就好像在跌进海底后被巨鲸吞噬的一刻一样。
她呼吸一塞,眼睛睁开,她弹坐起来拼劲地胡乱吸入空气,手心按住胸口,心跳有点快了。
鼻子吸了吸,再吸了吸,熟悉的花香像有自我意识一样涌进她的鼻腔里,还有…花味儿在往腺体的方向飘去,好像要剥开闭合的腺体钻进去似的。
有点热,有点难受,池怜涬以为是她把窗都关上才这样,叹了口气下床把窗户打开,春意微凉的夜风起了点作用,把莫名燥热的心坎降温了。
降温不久,她又闻到属于某人的花香味儿,怎么回事?
平时不会这样的啊,她有点担心,去了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擦了擦汗踢着拖鞋打开房门,门一开,浓郁得很的花香甜味向她扑过来,腺体顿时被信息素“围攻”,某地方的热意更甚,她不知道自己身体怎么了,出现了很难以开口的反应,身体不受控地往花味儿最浓的地方走去。
池怜涬背上全是汗水,咬住发痒的犬齿轻轻敲了敲房门。
没有人响应,但为甚么仲冰蓝今晚的信息素好像受不住控制不断释出
她再敲了敲门,压着声轻唤「仲小姐,妳……妳怎么样?需要我帮忙吗?」她算着若再没人回应,要不要去叫醒容姨,她担心仲冰蓝在里面出事了。
当她脚要转过去要下楼找容姨,门内很轻淡地应了一声「妳怎么……还没睡。」
池怜涬怎敢说是被她的味儿弄醒的,结结巴巴不知道该怎么说,在门外支支吾吾的。
房门突然咔嚓打开一条缝隙,仲冰蓝冷幽的眸光打量着门外的小东西,语气加重再问「妳怎么还没睡。」
仅只一条缝,里头的花香像洪水猛兽涌向池怜涬,她猛地吞咽,彷佛嘴里全是花香和杏桃的甜味,好……好吸引,好想咬一口。
仲冰蓝今天的味儿为甚么这么勾/人的……
「说了妳不能生气哈…我我……我是被妳的……那个……弄醒的,妳……今晚……的那个有点浓,我怕妳出了甚么意外。」她往后摸摸发热发胀的腺体,腺体有些微开了,是她使了很大力气令它闭上的,但到了房门,池怜涬有点控制不住它。
她闻…到?
还很浓?
不可能,她打了z针,房间里的抽风系统开到最猛,离她卧室有两间房距离的客房不可能闻到的。
仲冰蓝静静地透过缝中盯住脸颊有些红的池怜涬,忆起她曾经跟她说过…第一次相遇她便闻到自己的信息素味,而且还提过其实她住在别墅里每天都闻到,只是味道很淡。
现在她处在发热期状况,即管打了z针信息素仍旧会比平日浓烈,所以在发热期那几天,她不会出门,会议在家里视频解决。
难道她……她真的闻到很浓的味儿?
也许她要相信董沙霏的鬼话了吗?小东西是她命中注定十分契合的alpha?
医学界有研究过的,契合度高的ao,对彼此的信息素越敏/感眷恋。
忽地一股发甜的牛奶味从缝隙涌进来,仲冰蓝在呼吸间,白兔糖的甜得令人打颤的奶味充填在口腔内,刚才还只是微启的腺体因这股奶甜味张开释放信息素将它们勾/进/里/面融和。
融和中,仲冰蓝双腿软下来,气息又紊乱,受不住小东西的信息素攻势,噗地跌坐在地上急喘,平缓的热感来得汹涌,有点像久旱逢甘露,身体想索取更多牛奶糖的甜味。
不再被人扣紧的房门此时开了更大的空间,池怜涬眸子震了一震,想进去又不敢地惊呼「妳怎么了?!我去喊容姨吧!」花香更浓了,池怜涬顶住发烫的腺体要跑下去。
她回身走了几步,后头的房间有人追了出来将她拉住,池怜涬感觉到身体转了几圈,定下心神时发现她被仲冰蓝拉到了卧室,对方还将卧室的门关上。
啪嗒,房门隔绝了外面的夜里的窥探,卧室内一片更寂静了。
「妳不想吵醒容姨吗?但妳这样可能要去医院看看,妳的……妳的腺体一直在释放味道。」她不敢说出口的是,妳的味道今天特别好闻,好……好勾/引/人想做些坏事。
也许池怜涬是“异世界”穿越过来的,这副身躯因仲冰蓝的信息素本能地起了反应,某地方己有点那甚么的她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在本来世界对女孩子从没起过超越友谊心思的她,完全能够将这种生理上的那感觉压下来,最多是某地方难受,犬齿发肿发痒,还有腺体现在被强行牵引出了牛奶味……
「都怪妳。」仲冰蓝上前一步,一手抓住她的手紧捏住。
「怪……怪我」甚么啊,她被信息素“吵醒”还没说她!「怪我甚么,我只是担心妳有甚么事才敲门的。」
「小东西,妳不是整天都问我为甚么买妳回来吗。」掐她手腕的力再添了几分,仲冰蓝是借此想令自己冷静,但小东西腕间的温度恰恰相反地使她心坎更灼/热。
池怜涬吃痛的瞇着眼,小心地抬起头儿看到了仲冰蓝更幽深的眸子里,里面涌动着滟潋的水波,身体打了个小颤抖,感知到她这么幸运被仲冰蓝选中的原因,她不敢说,用发肿的犬齿咬住了下唇。
小东西的小脑袋小小地摇了摇,可能是猜到一二,仲冰蓝也有点紧张,小东西敲门前,她还好好的,两下的敲门声,从门缝飘来的牛奶甜味,令她相当自豪的忍耐力彻底击溃,吕沁妍在车里的话不断像咒语一样洗脑。
“妳买她回来不是要解决妳那个问题吗”
对啊,我买小东西回来……就是想调节日渐失调的信息素问题。
魔音在耳旁一直吹热她火烧的心,仲冰蓝止不住腺体的渴求才会打开了一条门缝,门缝开启前她也是告诫自己出于礼貌应门,始料未及到池怜涬的信息素直接将她打了针下抑制在腺体里的信息素勾/搭出来。
仲冰蓝口腔里溢着口沬,渴求着这股奶甜味。
「池怜涬,我看上的,是妳的信息素,买妳回来是要妳给我调理信息素紊乱,等我的病治好,妳就可以走了。」仲冰蓝吸了口气松开她,一步步走过去床边侧过身,将头发拨到一边,对着池怜涬露出淡粉色的线体。
腺体在跳动,渴求着小东西的牛奶甜味。
「过来,标记我。」她微侧着脸颊,水潋/媚/惑的眸子深意绵绵地瞅着打颤的人。
她有信息素紊乱……
是不是像她那边的女生经期混乱类似?仲冰蓝买她回来是治病……治病……
心口有股不清不楚的失落,亦像是松了口气,她至少不是被买回来虐/玩的,是对仲冰蓝有用处的。
她走在仲冰蓝身侧,水亮的大眼睛瞄着第一次见的粉嫩腺体,那儿一直释出能勾/走她心魂的花香味,浓而不俗,甜而鲜嫩。
脑里有点空白,池怜涬努力地忆起隔离期间播放给她看的标记教学片,那会嘛,看片子觉得自己会了,现况是她根本无从下嘴!两指打着忐忑的小圈小声嘟嚷「我……我好像不太会,弄痛妳咋办啊。」
仲冰蓝第一次被标记己经够紧张了,小东西比她还害羞,还露出一副omega娇羞似的,仲冰蓝好气又好笑,一把将人拽过来,牛奶味更甜更浓了,她好……好想喝一口。
「用犬齿尖咬到这儿,尖尖有点刺进去就要停,不能咬太深,只能浅层标记。」她握住池怜涬的指尖抚在腺体的嫩/肉/上,指尖一触,腺体起了极大的反应,如一度电流窜进来跑向四肢,娇嗯的声线给仲冰蓝硬哽在喉咙。
小指轻抚了仲冰蓝让她触碰的位置,明显地瞧见对方身躯在抖,咳,好像有点涩哦。
难怪她肆无忌惮谈论仲冰蓝的信息素会被冷/暴/力对待,信息素在这世界人的眼里是与那个方面挂钩的。
她双手改扶在对方的肩膀上,嘴儿微张靠近腺体,杏花的香味冲进鼻子里化成花蜜般的甜味,甜味逼出口腔里的津液横生,犬齿彷佛像吸血鬼般要伸长似的发痛,迫不及待地要咬住眼前美味的腺体。
忍住内心野兽在叫嚣,池怜涬控制住理智将齿尖使了一点劲儿刺进去粉嫩的腺体里,怀间的人颤得更厉害了,她把心一横把人抱住地用体温安抚仲冰蓝,努力记起标记小视频里的旁白内容,将信息素透过犬齿的尖端释放进腺体里。
仲冰蓝从深喉中要发出声音,她曲起食指送进嘴里咬住,阻止它出声。
标记原来是这样的……很舒服,那个方面的感觉更浓烈,却又达到了某程度上舒发的筷/gan。
腺体像火烧般发热又痒,两股信息素很快地紧缠在一起进行融和,池怜涬怕注入太多,咬了短暂十来秒便松开,仲冰蓝全身一软,抱住自己跌进床里,某地方羞耻地因为小东西的信息素起了不可文字表描述的感觉,她无力阻止,无能力为,同时为身为omega要被标记才能活下去的命运感到坎坷。
委屈又卑微,两种感受使仲冰蓝低泣起来,眼泪哗哗而流,同样在歇力压制心口那头野兽的池怜涬像做天大的坏事一样,见到她这样害怕得退开来,跌坐在地上急速呼吸,房间里,她闻到了杏花与牛奶融和后的味儿。
比想象中更好闻,牛奶味有了清雅的花香,池怜涬忍不住吸着鼻子。
「我咬痛妳吗……妳妳…妳别哭啊。」她爬起来想靠过去抱抱对方,不知道是不是标记了的原因,池怜涬……好想继续闻她身上的味道。
「滚……」仲冰蓝把脸埋进床单里不给她看,声音是有层阻隔的瓮闷。
「啊甚么?我听不到。」她再靠近一点,仲冰蓝则一脚踹开她,抱住被子包住自己,手指指向门口,语气威而带有微丝娇气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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