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源公主不想见驸马,段驸马多次去宫里却被侍从拦了下来,现在他彻底的成了孤家寡人,他为了荣华富贵抛妻弃子,这样的人下场自是好不到哪里去!
如今他成了豫王的弃子,豫王断不会为了他而涉嫌,为今之计只有让周芸儿自动放弃,这件事惊动了圣上,他断然是没有机会再杀了周芸儿的,他了解周芸儿,只要他随便骗一骗她,周芸儿一心软,他的机会就来了!
段文鸿给路边的乞丐一些散碎的银子,让他将一封信带给了周芸儿,周芸儿认识段文鸿的字迹,她看了一眼信上的内容,她对段文鸿有情,段文鸿约她在城东的凉亭见面,周芸儿将孩子交给了冬青照顾,谎称自己去买东西骗过了冬青。
在邺京城东郊外,有一处凉亭,那凉亭是专供路人休息的地方,周芸儿到那里时,段文鸿早已经在凉亭等着她了。
他一身红色的锦衣,和之前的粗布麻衣判若两人,反观周芸儿一身素衣,到显得她有些配不上新上任的状元郎了!
两两相望,四目相对,他们谁都没有开口,不是没有话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段文鸿的眼,或许是穷怕了,在遇到他不曾拥有的东西时,他将自己曾经所许的誓言全部抛之脑后。
他一直不说话,周芸儿倒是先说了第一句话,“阿娘一直惦记着你,你现在虽是驸马,再怎么说也该回去看一看她!”
“芸儿,是我对不起你和阿娘!”
“人人都想功成名就,我总以为你和那些人不一样,可是我没想到你为了娶公主,可以做出抛妻弃子的事,当初你说的那些誓言有多浪漫,现在所做的事就让我有多恶心!”
段文鸿对周芸儿还是心存愧疚的,但是为了他的仕途,他必须除掉周芸儿。
“芸儿,我已经娶了公主,难道你真的想让我死吗?”
周芸儿只想要个说法,她也不是那种非他不可的女子,她有她的骄傲和骨气。
“段文鸿,是你背弃我在先,抛妻弃子在后,你想要荣华富贵一生,可我偏不如你所愿!”
段文鸿一拳砸在了红色的柱子上,鲜血染红了他的手指,他对周芸儿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
“既然你非要置我于死地,那你就先我一步下地狱吧!”段文鸿猛然掐住了周芸儿的脖子,他要掐死周芸儿。
周芸儿极力的挣扎,可是她的力气太小,根本不是段文鸿的对手,就在她渐渐失力的时候,南城出剑划伤了段文鸿的手臂,他因疼痛松开了周芸儿。
周芸儿瘫软在地上努力的吸气,她差点就真的死在这里了。
周芸儿出去,本就引起了冬青的注意,她将这件事告诉了公主,公主不放心,便让下值刚到家的驸马去找,没曾想段文鸿竟然要杀了周芸儿,好在南城及时赶到救下了她。
南城搀着周芸儿离开了凉亭,同样是驸马,南城虽是从杀伐中走出来的人物,但是他周身冷冽的气息足以让段文鸿害怕。
回过神的段文鸿瘫软在了地上,他的锦衣上面沾染了鲜血,滴滴答答的血红之色让他的锦衣看上去更加的鲜艳靓丽。
经过这件事后,周芸儿看清了段文鸿的为人,或许在他们刚成亲时是真心相爱的,可是在金钱、权利、美人的诱惑之下,他早已不是原来的自己了。
为了给她的孩子一个更好的未来,周芸儿换上了白衣,一头墨发尽数散开,这钉床上满是钉子,侍卫将一个苹果扔到了上面,瞬间那苹果被削开,裂成了两瓣。
李含烟在外面看着,她不敢看这残忍的一面,律法本就如此,她也不能徇私,只要周芸儿能挺过去,那段文鸿便会得到他应有的惩罚。
牢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喊,钉子扎在人的身上怎会不痛,周芸儿满身是血的被侍卫抱了出来。
李含烟再见到周芸儿的白衣被血染红后,她退了一步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她泪眼婆娑的看着那侍卫。
“公主,她还有一口气!”
在听到周芸儿还有一口气的时候,李含烟立马让那侍卫赶快送她去杜府,找来大夫给她治伤,她则去了肃王府。
肃王早就派人去段文鸿的老家接来了他的母亲和周芸儿的父母,只等周芸儿伤好以后便可上公堂。
段文鸿的才情颇得皇帝的赏识,本来他有一个光明的前程,只是他贪恋权势虚荣,做了抛妻弃子的事,便注定不会平步青云下去。
晋国律法在对待婚姻是极为苛刻的,律法保护的是受害者,周芸儿本身就没有过错,承源公主也没有过错,错的是段文鸿,他害得两个人为他的虚荣承担了结果。
皇帝将周芸儿的事交给了大理寺卿处理,他在一旁旁听,审案的那天,承源公主没有出面,段文鸿的母亲更是因为段文鸿抛弃了周芸儿而气得和他断绝了关系,他一时之间竟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
有了段文鸿母亲的证词,段文鸿也供认不讳,大理寺卿便判段文鸿流放西南边陲十年,周芸儿写下了和离书,她要和段文鸿断绝夫妻关系。
在段文鸿被押解去西南边陲的路上时,承源公主派人给他送了一封信,他打开时,上面三个清晰的和离书印在了他的心里,他拿着和离书抬头看着一览无余的天际,大梦一场,现在醒来时发现人生大起大落,随手一挥皆是满地黄沙,无人空留,落寞随行。
段文鸿的事情结束后,周芸儿带着她婆婆准备回老家,她现在虽不是段文鸿的妻子了,但她还是认她这个婆婆的,她的婆婆认她做了女儿。
今此一事,承源公主去了安国寺为天下的百姓祈福,坊间流传的谣言一直被传的神乎其神,可是谁都不知道结局到底是谁赢了。
同时李含烟也接到了李未央要回来的书信,她去了边关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她们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见面了。
“城城,未央要回来了!你说皇爷爷会不会直接让她带兵?”
南城放下手里的病,抬眼看着李含烟,她手里拿着李未央的亲笔书信,眼角的笑意是那么的明显。
“郡主有蒋帅气概,圣上本就有意培养她,这次回来有可能会直接给她一个将军的官职!”
皇帝将李未央放在了边关一年多,为的就是让她好好的跟着李麟将军学习,现在她也磨炼的差不多了,也该回邺京了。
李含烟放下手里的书信,脚步很轻很轻的走到了南城的身前,她本想和南城闹着玩,可是一不留神被南城伸手抱在了怀里,她一声惊呼,双手直接抱住了南城的脖子。
南城抱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放在她腰间的手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冰冷,南城的手一直是冰冷的,那种冰冷是天地万物都无法感知的冰冷。
李含烟拉着他的手搓了搓,然后将他放在自己的腹部给他暖着,隔着衣物的大手在她的肚子上乱动着。
李含烟按住他乱动的手,娇嗔着说道:“人家是要给你暖手,你竟然乱来,驸马何时变的这么坏了?”
看着李含烟娇羞的脸,南城只是笑了笑,他在李含烟的耳边戏谑的说道:“公主是臣的妻子,臣对妻子可不是乱来!”
明明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可是在李含烟听来却是让她脸红心跳的浑话,“城城,你不知羞!”
在李含烟的记忆里,她的夫君虽是生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一副翩然公子的外貌,可他的气质却是浩然冷冽、拒人于千里,邺京闺阁里的姑娘们那个都害怕他这个冷面郎君。
可她偏偏就是缠着他不放,和她交好的一些世家小姐们都在像她打听驸马对她好不,一个人打听她觉得可能是她们对她的这位驸马有所误会,可是一群人都来打听,那她就真的有些想知道在她们的眼里她过的是什么生活。
窝在南城的怀里没有事情可做,人也就越来越懒的动弹,所幸她便直接打起了瞌睡。
南城看着倒在他肩膀上的小人,宠溺的将她放在了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后,他便准备要给她放下蚊帐,这时李含烟却抱着南城的腰身嘀嘀咕咕的说道:“你别走,我们一起睡觉!”
他的腰身被李含烟死死的抱着,他只好合衣躺在了李含烟的身旁,李含烟顺势便滚进了他的怀里。
成亲以来,李含烟一直是抱着南城睡觉的,她在南城的怀里不安分,因为是午休,南城拿她没办法,便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点火。
她柔若无骨的手指伸进南城的衣服里,隔着里衣在他的身上画圈,温热的气息轻喘着,弄的他的脖子都红了起来。
她一下一下的撩拨着他的心,为了她能安然入睡,南城抓住了她放在自己衣服里的手指,禁锢着她的腰身,这样她便不能在自己的怀里乱撩拨他了。
这样的日子虽是平淡,但却是舒心,可这舒心的日子终于被一场血腥给彻底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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