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月木白笑眯眯的抱着卡尔宾,在一边享受夕阳,一边观看龙马和叔叔的练习。
挥舞着卡尔宾的小爪子,“龙马,加油啊!打倒叔叔!”
越前南次郎翘起一只脚,动作颇为喜剧的将球打回,说道:“就他?我再让他两只眼!”
龙马边跑边说:“认真一点打!”
越前南次郎将球打回,“不错嘛,打得很好啊,嘟~”
龙马皱起眉,将球大力的打了回去,“不是叫你,认真一点吗?!”
“好快的球!”月木白搂住卡尔宾,“真厉害啊!”
越前南次郎愣了一下,将球拍在手心转了两圈,反着握拍拦在了面前。
“叔叔的动作……”月木白一愣,“有点像剑法诶。”
月木白抬头看向越前南次郎,“真不愧是震惊世界的男人。”
场上,震惊世界的男人用嘴巴接住了球。
如同喜剧演员似的,一副被嘴被球卡住,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月木白忍不住扶额,“叔叔真是的,龙马又要生气了。”
果然,龙马直接转头就走,“蠢死了。”
“叔叔,您干嘛总是这么逗弄龙马啊。”月木白有些好笑。
越前南次郎将球吐了出来,坏笑的说道:“多有意思啊。”
“真是搞不懂你们。”月木白的记忆中,他的爸爸总是惯着自己,像个老妈子似的。
越前南次郎白了一眼月木白,“切,我才不是育明那个家伙,总是婆婆妈妈的,真是。”
“是啊,爸爸总是婆婆妈妈的。”月木白笑了笑,“所以,叔叔和龙马的相处,真的很有趣呢。”
越前南次郎将球拍扔给月木白,“少年,既然臭小子走了,那么你来陪我打吧。”
“叔叔,我不会网球。”月木白拒绝道。
越前南次郎看着月木白,有些无奈的笑了,“真是的,一个两个都那么不可爱。”
月木白眨着自己的大眼睛,“我不可爱吗?”
越前南次郎懒懒的躺在他的身边,打给个哈欠:“和龙马那个臭小子比,还是可爱的。至少你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
轻轻一笑,月木白看着将云朵都染黄的夕阳,“龙马也知道啊——打垮您。”
“就凭他?!”越前南次郎不屑的抠抠鼻孔。
“应该说凭您的网球吧。”月木白在夕阳的辉映下,一派仙者风范。
越前南次郎难得收起自己的不正经,“你这小子比龙马强多了。”
“大概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呢。”月木白呢喃。
越前南次郎也抬头看着夕阳:“龙马啊。”
“叔叔,很希望龙马能够成长起来吧。”
“是啊!要不然,我都快老了。”越前南次郎感叹道。
“爸爸。”月木白轻轻说道。
“嗯?”越前南次郎看向月木白。
“爸爸,也和叔叔一样的心情吗?”月木白问道:“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走到自己最喜欢的道路的尽头。”
“育明那家伙和我不一样。”越前南次郎满脸嫌弃,“那家伙太宠溺你了,真是的,不然得多有意思啊。”
“没办法,我会哭的。”月木白耸耸肩,一脸赖皮,“不过,我有点羡慕龙马,至少他有想要的东西。”
越前南次郎点点头,“是啊,所以你也偶尔打打网球嘛,说不定,你也就找到你想要的了呢。”
“我想要的。”月木白视线飘远。
时间太久了,我想要的,是什么呢?
‘道煌~’
月木白一愣,呢喃道:“我好像,丢了什么东西。”
越前南次郎看着沐浴在夕阳下的月木白,摇了摇头,‘真是,这个孩子,可比我家的臭小子还要麻烦。所以,育明你才会……’
越前南次郎揉揉月木白的头,“白,你爸爸希望你能快乐,这是他唯一希望的。”
月木白看向越前南次郎,“叔叔,龙马快乐吗?”
“……”越前南次郎挠挠头,“谁知道呢。”
和越前南次郎谈完后,月木白努力回想关于‘道煌’的事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点也想不到。
第二天,下午练习。
月木白坐在网球光明正大的偷懒,看一脸认真的正选们正努力练习。
“真好啊。”月木白看他们的目光如长辈看玩闹的小辈。
一旁,大石对手冢说道:“都大会应该没有问题吧,大家的状况都还不错。”
手冢观察正练习的队员们,“不能够掉以轻心,没有什么比赛,是轻轻松松就能够打赢的。一定要这样想才行。”
大石笑了笑,“说的也是啊。”
手冢往前走了走:“今天的练习就到这里,大家要注意自己的状况,不要受伤了。”
“解散!”
这两个字一出,月木白整个人就活了起来,“太好了,可以回家了。”
被安排了最轻松的活,月木白很快就做好,却被手冢叫去送材料。
月木白嘟着嘴,“真是的,自己不可以送吗?”
虽然抱怨,但还是乖乖的拿着材料离开。
送完材料后,月木白就在门口等龙马。
跑到走出来的龙马身边,“你今天怎么这么慢啊。”
龙马想起手冢‘你一个人来’,摇了摇头,“没什么,走吧。”
月木白望着龙马的背影,“龙马有点怪怪的。”
和龙马、叔叔他们坐在客厅,月木白虽然看着自己腿上的《中国简史》,不过余光却看着坐在榻榻米上,出神把玩手里网球的龙马。
叔叔将电视的网球比赛换成了傻傻的喜剧,然后拿起了报纸。
月木白抬起头看向龙马。
龙马果然有些不悦的瞪着越前南次郎,“你到底是要看报纸,还是看电视。”
越前南次郎赖赖的说道:“你又没有在看,你管我,年轻人整天就只会发呆和看书,切。”
有些无辜的看书·月木白,“诶,叔叔,看书怎么了。”
龙马却没有吱声,拿着球就离开了。
“龙马?”月木白看着龙马的背影轻轻唤道。
正帮婶婶择菜的菜菜子问月木白:“龙马这是怎么了?他今天回来以后就一直这样。”
伦子也有些担心,“就是啊。”
月木白替龙马找着理由:“应该是训练太累了,最近为了都大会,他们训练好刻苦呢。”
菜菜子有点不相信,“可是,连叔叔这么幼稚的挑衅,他都不理呢。”
越前南次郎反驳道:“诶,我哪里幼稚了!”
月木白和婶婶、姐姐一同瞪向越前南次郎,“全部。”
越前南次郎气的吱哇乱叫。
正得意的对叔叔挑眉,一转头就看到婶婶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月木白一愣,书籍。随即朝婶婶扬起灿烂的笑脸。
之后的两天,龙马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月木白忍不住凑到正发呆的龙马身边,担忧的问道:“龙马,你真的没事吗?”
龙马回神,对上月木白担忧的表情,“我没事。”
“好吧。”见龙马不说,月木白也不强求,对他微微一笑,“不论发生什么,我都陪在龙马身边。”
龙马愣住,点了点头,“好。”
球场上,边训练边偷懒的月木白打量着正做仰卧起的手冢,“队长看起来也怪怪的。”
不二站在他旁边:“真稀奇,手冢在做暖身呢。”
“是啊,很认真呢。”月木白点点头,突然肩膀一沉,头也不回的说道:“菊丸学长,很沉诶。”
菊丸笑嘻嘻的说道:“都大会快到了,队长开始调整自己的状况了。”
结束训练后,月木白来找龙马,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他回头看走出球场的手冢。
手冢也停在了球场门口。
“这气氛,很凝重啊。”月木白摸着下巴,悄悄追上手冢,“队长!”
手冢转身,“有什么事吗?”
月木白紧紧盯着手冢,旁敲侧击道:“龙马最近怪怪的,队长发现了吗?”
“是吗。”手冢语气淡淡的说道。
看着面无表情的手冢,月木白一脸认真的问道:“会受伤吗?”
手冢一愣,“什么。”
“龙马或者大家,会受伤吗?”月木白确认道。
手冢心一软,郑重的说道:“不会,不会有人受伤。”
月木白盯着手冢的眼睛,片刻后,扬起笑容,“啊,那队长加油喔!”
手冢审视着月木白,轻轻点头,“好。”
清晨。
浅眠的月木白被身边的人惊醒,揉了揉眼睛,他迷糊的看着龙马,“龙马,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龙马动作轻柔的下床,对还迷糊的月木白说道:“我去锻炼一下,你继续睡吧。”
“好。”月木白揉揉眼睛,“你们也太刻苦了吧。”
闭着眼睛的月木白听到龙马轻轻的离开后,睁开了清明的双眼,“真是,又要开始辛苦的训练了。”
独自一人来到网球部,看了一圈果然没有看到龙马的身影。
“队长也不在。”月木白毫不意外。
更不意外的是,手腕上玉屋疯狂的跳动,伸出的了无数根红线在空中扭动。
‘叮铃~叮铃~’
月木白配合的点点头,“是是,他们去约会了。”
玉屋扭动的红线僵住,两个圆圆的线头就像眼睛似的盯着月木白。
疯狂抽动后,像小狗一样蹭着月木白,像是安慰。
月木白迟疑了片刻,忍不住问道:“玉屋,你最近到底是抽什么风?!”
玉屋的红线摆出了冲的样子,‘叮铃~’(我找到了,我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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