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小说 > 科幻小说 > 师尊总以为徒儿黑化了 > 第17章 为师原来真的在养老

沈玉辞一个头两个大。

        他已经知道了先前都是他脑子坏了,这一个两个,倒是也不用上赶子全凑上来,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他混乱不堪的记忆。

        抬手捏了捏眉心,意识到这只手方才碰过不该碰的地方,眼皮一跳,面无表情的将手放在。

        小徒弟是医修,造诣颇高,沈玉辞想起这回事,另一只手轻拍了拍紧紧勒着自己的腰的手背,将他拉过来:“你来的正好,去看看你师兄的伤如何……你怎么也弄成这个样子?!”

        沈玉辞话锋突转,错愕的看着眼前头发凌乱的像是从草堆里滚出来的小徒弟,身上的衣裳也是破破烂烂,只有一张脸还是干净的,想必是中途仔细擦洗过。

        他沈玉辞是流年不利,今年犯了太岁还是怎的,不仅自己,怎么连徒弟都接二连三的出状况?!

        察修文瘪了瘪嘴,泪眼婆娑可怜巴巴的看着沈玉辞:“徒儿没事,只是擦破皮了,死不了的,我还是先去看看大师兄吧。”

        沈玉辞哪还能让他去给祁宴钦看病,这三个徒弟当属这小徒弟最娇贵,又是个先天体弱的毛病,磕着碰着旁人三两日便好,到他身上或许还会流脓发烂,因此沈玉辞几乎不怎么让他离开凌霄派。

        来魔域这件事情,说起来还是因他而起。

        “衣服捋起来,为师先给你上药。”沈玉辞叹息了一声,拧着眉毛眸色淡淡,走到一旁放伤药的地方,找起来了外敷的药。

        “师尊,还是弟子来吧。”祁宴钦缓过了体内的燥热,张了张干涩的唇,撑着上身往床边挪了挪。

        一来是怕师尊那不娴熟的上药手法把师弟弄的雪上加霜,二来是他有私心,并不想看到师尊碰别人,哪怕是帮师弟抹药。

        玉刮板只有一个,他用了,师尊就只能用手给察修文抹药了。

        沈玉辞并不知道祁宴钦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见他要代劳,还以为是在质疑自己连上药都上不好,眉眼愈发冷漠,微不可闻的哼了一声。

        这两日都是他衣不解带的照顾祁宴钦,换药也是他一人,需要什么力度早就熟记于心了。

        师尊给徒弟上药,天经地义。

        沈玉辞乐于展示自己照顾徒弟的技术,一本正经的拎着衣摆蹲下,命察修文再把裤脚卷高一些后,指尖挖了一大坨的药膏,往脏兮兮磨破皮的膝盖上抹去。

        祁宴钦欲言又止:“……”

        沈玉辞不仅没事先清理伤口,似乎更不知道这药膏只能用来涂抹已经结痂的伤口,若是皮肉还未结痂合拢,或许会溃烂……

        现在祁宴钦是真的更加担心察修文要在魔宫躺一个月了。

        ……算了,师尊开心便好。

        祁宴钦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听见擅长医道的小师弟不停的拍着师尊的马屁,而师尊也被哄得脸上带了些笑意,一双深邃的眼眸挪不开眼,心里不禁有些吃味。

        但祁宴钦是万万不敢把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摆在脸上的,默默的等到沈玉辞给察修文上完药,才干着嗓子说道:“师尊,能不能帮弟子拿件衣裳。”

        沈玉辞欣然同意了。

        他从未如此贴心的照顾过三个徒弟,如今照顾起来,还颇为自得。

        去衣橱拿了件崭新的黑衣,沈玉辞念着祁宴钦的伤口,贴心道:“你身上有伤,为师帮你穿。”

        “弟子……”祁宴钦正想婉言拒绝,却瞥见察修文忿忿不赞同,不知怎么想的,就点头同意了:“多谢师尊。”

        察修文软着声:“可是师尊……”

        沈玉辞冷着声,不容置喙道:“你去叫黎迟滚回来。”

        “好吧……”察修文即便再不情愿,也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沈玉辞关上了门。

        只剩下他和祁宴钦,窘迫感便又冒了出来。

        沈玉辞拎着穿在最里面的上衣和下裤,脑海中竟全是方才手上的触感和这几日换药日日所看见的大小。

        若是以前,他也不会如此囧然,更不会无端去想另一个男人的……这个部位。

        然而如今虽然知道了他记忆中的灾难是幻想出来的,但那记忆不是凭空能拿走的,混乱的意识中,他总是能想起祁宴钦不仅觊觎师长,还企图以下犯上凌辱他……

        “阿钦……”

        “师尊,弟子自己来吧。”

        两人同时开口,祁宴钦的声音盖过了沈玉辞的声音。

        “嗯。”

        沈玉辞也不再推辞,抿着唇,将衣服放到床榻边缘,背过身去了。

        耳垂微微显着桃粉色,身姿修长如玉,脊背挺得笔直负手站着,黑色的衣衫愈发衬得腰细腿长,身量单薄薄如纸片,却在臀部微微隆起弧度,被腰带勒着的劲腰衬得愈发饱满。

        祁宴钦趁着沈玉辞背过去的间隙,肆无忌惮毫不掩饰的用深邃的目光一寸寸的将人看了个遍,恨不得把这模样刻进自己的脑海里,只属于他一个人才好。

        “阿钦,”沈玉辞听着窸窸窣窣换衣裳的声音,捏了捏手指,声音听起来却一如既往的清冷,“为师似乎还忘了许多……”

        “师尊忘了什么?”

        沈玉辞想了想,拧眉不解:“柳如是既还活着,那你是如何走上魔道的?”

        祁宴钦道:“弟子修炼不甚生了心魔,阴差阳错唤醒了魔龙血脉,便不需要以杀生入魔道,师尊也曾说人分好坏,魔修也分,叫弟子不必担心。”

        魔龙血脉是魔界最高贵的血脉,祁宴钦化成魔龙之后,便已经是魔域当之无愧的魔君。

        “嗯。”这确实像是他会说出来的话,沈玉辞点点头,又问道:“你的心魔又是什么?”

        祁宴钦一噎,吞咽了一口口水,嗓音喑哑:“回师尊,弟子记不清了。”

        哪里是记不清了,是他不敢宣之于口。

        他怎么能告诉师尊,他的心魔,是有关于师尊的呢……

        “记不清了倒也无妨。”沈玉辞并没有窥探徒弟隐私的癖好,听他不愿说,也不逼迫。

        想了想,又问:“修文说这月轮到他侍奉了,又是何意?”

        “我们都想服侍师尊,便约定了一人一月轮着来,师尊若是愿意便将师尊接来侍奉,若是不喜外出便住在凌霄派伺候师尊的起居,前几日月初,该是论到察师弟了。”

        沈玉辞:“……”

        原来梦才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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