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回去歇息吧!”白蔹桦扶了扶额头。
“那好,明天就按着石英的计划走”那二公主也不知的什么时候平复了那股怒气站起来喜滋滋的走了。
“噗,就这样的还想去勾引别人,”吕佩听着这场戏也算是结尾了,正当要走的时候,却又听到了一个更加劲爆的消息。
那人遣散了好多在围着的宫女,只留下了石英在场。
“现在上官慕容也已经察觉到我们要做些什么了,吕将军那边,你有那小妖精的下落了吗?”
小妖精?她还蛮喜欢这个称呼那呢。
“主子,暂时没有下落,只不过听民间谣传她的尸体在二王爷的家中。”石英站在大公主的一侧,而这个角度却让吕佩发现了漏洞。
“吕将军那边怕是已经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石英只管说有用的信息,而长年累月拿着刀的左手也生出了痕迹。
石英是惯用左手的,如果真的是石英杀了自己,那么那天的杀手是谁
这一点便已经是细思极恐的存在,难道是石英撒了谎吗?
她之前一直觉得会是这两个人杀了自己,可她们的对话似乎对于自己的死也不是很清楚。
而现在她站在这里,听到了新的消息,也仿佛是看到了新的生机一般,她没有去听,如果这么说的话现在主要得找到吕佩她父母,说不定自己还能解锁其他的技能呢。
再者一说,如果真如同他们所说的那样,那么吕将军应该也是一个爱女如己名的人,如果见了面说不定还真能知道也别的消息。
她也没有再说话,便出来了。
出来门的那一刻只见一个飘飘忽忽的人站在门缝里看着什么,想是一团黑色的暗影。
“喂,你在干什么呢?”吕佩走到哪里面前一把拍住了那人。
那人神情一定:“你看见我?”
“你也是阿飘?”她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同自己一类的东西:“你在干什么。”
“这和你无关!”那人凶巴巴的看着她,好像下一秒要将她吃掉一般。
“嘿,你这小贼,在这偷看美女干什么。”吕佩听着他说话便气不大一出来:“怎么,你生前是色鬼啊?”
“你,是死了有小半个月了吧?”那人一语便道破了自己的死期。
“这个是个人都知道吧!”吕佩看着那人一脸的神秘觉得有些不屑,毕竟自己这个算是一个命案,自然肯定有不少人知道的。
“有人在给你做法事,并且现在他想要复活你。”那人见自己是上了他的套子后便又说了句话:“并且你是含冤而死的。”
“哇!你好厉害呢!”她看着那人不禁翻了白眼:“你都没有了还要骗我这个阿飘啊?”
“我可同你不一样!”那人撇过了头看着吕佩:“算了和你说了你也不知道,只会徒添烦恼。”
“你这个小道士进公主府要做什么,你和公主有仇?”
“小女子你不懂,师傅说今年大霖不太平,说让我来这里看看,”说着那人挠了挠头:“我在这看着也没有看见什么门道,你能看见什么吗?”
“不能,”她摇了摇头:“对了小道士你尊姓啊,我叫吕佩。”
“我叫一乐,师傅神手子,青乐山观。”
“你就是吕佩?”那人双眼似乎像是放了光一般的看着自己。
“你要干什么!”吕佩看着那人对自己不怀好意的眼神:“怎么,你抓鬼?”
“我师父要见你很久了。”
“为什么?”她不解的看着那人。
“没有什么,只是说什么,反正你跟着我去肯定有你想要知道的结果。”小道士双目坚定地看着她。
这娃子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好,那我跟着你走。”
“既然小姐这么好说话,我就不把你收到我宝葫芦里面了。”
“你说什么宝葫芦?”
“没什么,那是我道家的秘密!”一乐听着她说话说着便要拉着她走。
“现在走吗?”她看了看屋子里的大公主:“你不打探消息了。”
“今天就不弄了,我的时间也不多了,得回家的!”那人定了定神念了几句奇怪的咒语,只见一阵清风将两人包围,不一会便到了另一处地方。
“这里是哪里?”她不解的看了看四周,满是树木的山林,她跟在一乐的身后看着周围的陌生的一切。
“他该不会是骗子吧?”吕佩心里泛着嘀咕,也有些后悔同着不认识的小道士来到这里。
“小娘子,你放心,我们是正道门派,与那旁门□□不一样的。”说着那人在前面带着路,只见一个狭小的过道出现在眼前。
“这里是哪里?”
“入山的山口,”一乐先进了去,过道倒是不宽,只能容下一人侧着身子走。
“观里怕是没有多少香火吧?”
“姑娘此言差矣,小观香火不算旺盛,但只是为山里的居民做些小小的贡献。”
“什么时候能到?”
“快了,过了这道山路出来就到了。”
狭小的空间只能听到两个人的脚步声,一时间她尽然还有些害怕,说着便不由的抓住了小道士的衣服。
“姑娘是害怕了吗?”那人嬉笑着:“姑娘别怕这山中没有什么豺狼就连个虫子都不曾有过。”
“没有虫子?”
按照常理来说像这样的山头没有一些豺狼也有些虫子吧?:“小道士怕是说笑的吧?”
“着也是事实,自大我记事以来,这里就没有出现过,就连蚂蚁都没有呢。”
“行吧,你这么一说我倒也不是那么害怕了。”两人路上一言一语也就出了洞口。
“到了,就在前面。”只见那人走出了山谷后便开始了大叫:“师傅,师傅我回来了。”
“我还带回了您一直要见的吕小姐。”那人飞快的奔向了观众,吕佩却犯了难。
“吕小姐就进来吧,我师父不会怎么样的。”
“嗯嗯。”她点了点头也跟着那人走了进去,院子里空空的没有人,她站在院子中央。
“师傅?”一乐走到正中央的房间中,只见一个器宇不凡的白胡子老人走了出来。
“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只见那老道看着不远处的自己:“这是那家的姑娘。”
“这就是您一直想要见的那个吕家姑娘。”
“你抓来的?”那老者似乎是很警惕吕佩,将小道士拉到了一边嘀嘀咕咕了半天才叫她跟着一起进屋。
“姑娘来这里可是要做什么吗?”那人坐在了一侧的躺椅上,桌子上的半瓶烧酒却将那人的本性暴露了无疑。
“师傅好酒量啊!”她看了看一边的坛子又看了看那道士逐渐发红的面部。
“师傅,你又喝酒了。”一乐将酒瓶拿走后:“吕小姐,你可以问我师傅的。”
“那个,师傅现在我是已经死了吗?”
“和死了差不多,不过是有人吊着你那半口气。”说着那人站了起来,打开了椅子上的暗格:“给,这张字符给你,你到有用的时候就知道了。”
“师傅为什么要帮我?”她没有接过那张符,毕竟她可是深知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您怕是要我帮您做什么吧?”吕佩这话一出,那人却笑着指了指自己:“你呀,真和他一模一样。”
“这个我可暂且不能说,等日后又相见的时候再说吧!”神手子并没有正面回复她的问题,但从字里行间,他这个人和那个恋尸癖肯定是有渊源的。
“对了师傅,我今天听到了一些小道的消息。”说着看着一边的吕佩。
“你说吧,这里没有外人。”老道看了那人一眼。
“嗯嗯,是这样的,今天我同往常一样去公主府打探那人的消息,”那小道士也就是叫一乐的,看着有十六七的模样。
“这两天他们都将消息封锁了,看来他们是会很快行动的。”
“行动?难道他们要”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安静,只听外面像是被什么踹开的样子。
“嗯?”神手子本来闭着的眼睛一下子到清醒了:“你这小子,怎么把她带回来了。”
“怎么,神手子,我来的不是时候吗?”说着只见那恋尸癖,也就是祁然站在门口。
这倒是个狗鼻子。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吕佩看着那人慢慢的进入了房间内,而一边的那人也在一步步的靠近着她。
“王爷既然今天愿意来这里,老夫也是愿意跟你说说这件事。”神手子从那躺椅上做了起来,一只脚搭在凳子上面。
“哦,你说来看看,这次是要谁的血。”祁然听着这话音也不生气只是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那人能再说出什么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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