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问题吗?我感觉情况有点不对劲。”汪裴不放心的在走廊来回踱步。
竺理:“不会出事的。”
啪啪啪——
门内的鞭子声传到耳畔,
汪裴嘴角微抽,指着门:“这鞭声有点大啊!”
竺理这回没有说话,眼眸若有所思的盯着门,似乎想透过这个小破门看见里面具体发生了什么。
听听这噼里啪啦的鞭笞声,莫名有点小刺激,欲望在眼底燃烧着,他甚至已经想象出小雄虫身体上的毛孔全部炸开,细嫩的皮肤被鞭子抽的血肉模糊的场景。
糖糖凶狠甩鞭子的样子一定好看,不过竺理的目光则留在那只小雄虫的身上。明明刚见几面,偏偏就能引起他的注意。
他其实应该害怕的,毕竟那样血腥却又很是美丽的画面。
他身在世家,和宗糖有着婚约关系,一直以往绷着自己温柔体贴的样貌,对谁都彬彬有礼。还从来没有因为某个人而改变现状,变态到那种程度。还好他背着汪裴的,不然汪裴见到他的样子估计得喊他死变态。
“竺理怎么办啊!”
竺理收敛起笑容,慢慢转过身来:“糖糖有分寸的,不要担心。”
“不行,要出人命了。”
汪裴摇头打算求助场外,他点开自己的光脑让司竹紧快赶来救急。
竺理眯起眼睛:“汪裴你有点不正常了,你不会真的……”
“你赶紧打住,我只喜欢亚雌那种类型的。”
汪裴讲着他的理由:“余谁是雄虫,还是我们对友,被这么抽,他那脆板板一定要凉。”
……
房间内,暖色的灯交映着,在潮湿的房间里充满了暖意,本来这是让人感觉到温馨的灯光,但此刻的余谁全身泛寒,心里许多想骂人的话。
余谁现在整个人是以绑在床上的姿态,一个大大躺的造型。
床上的小人鱼,衣领的扣子被扯得崩开,金灿灿的卷发乱糟糟的,着为狼狈。诱红的唇瓣,水灵灵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使人冲动想要去撕咬一般的意味。
床旁拿鞭子的少年,浑身透露着一种贵族气息,他视线落在床上任人宰杀的小雄虫,眉骨透着轻松喜悦。
余谁头皮绷紧,睫毛颤动,他紧张地盯着宗糖,如同一只小兽,不同的是小兽遇到危险可以立马逃跑,而他则困在潮湿的床上,无法动弹。
宗糖笑着,这个笑容让余谁心悸,很不舒服,如果要用一个词评论宗糖的笑,那就是笑里藏刀。
余谁不习惯这个姿势,他很想把腿并拢:“你能不能放过我。”
“做错事情要受到惩罚的,你家长没有教你吗?”
小皮鞭抵着余谁的下颚,余谁再次被迫抬起头,他眼眶红肿,脸颊湿濡濡的,看样子受了不少气。
但其实宗糖根本没什么动手,他只是单纯的拿绳子绑人,甩几下鞭子,就能把余谁吓的惨兮兮。
余谁牙齿打着颤:“我下次不扇你了,我躲远点。”
宗糖摸着小皮鞭,意味不明笑着:“还有下次?”
瞅着要吃鱼的眼神,余谁吓得闭上眼睛,连连摇头:“没,没有,下次见面我绕道走,保证离你远远的。”
“哦?”
余谁认真道:“我发誓,下次见面我绕道走,不绕道的话我就被人煮了吃了。”
“……”这是什么脑回路,宗糖不禁怀疑自己的智商,以前他是怎么中了这蠢家伙的损招。
宗糖手腕疼辣,大概是这绳子太粗摩擦导致的。
宗糖一鞭子抽到床头柜:“别乱动。”
余谁睁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宗糖,哽咽道:“我手腕脚腕疼。”
“好疼。”
“呜~”
“活该。”宗糖轻哼,“真娇气。”
这么说着,宗糖自觉的动手把捆绑余谁的绳子解开了。
攥着余谁小巧的脚脖,脚脖滑腻但很有骨感,好好摸。
宗糖心底掀起一波小小的涟漪,他这才打量起余谁住的屋子。
家居简单,空间挺大,就是太潮。余谁待久了,头上都得长蘑菇。
宗糖明知故问:“你和司竹签了星迹传媒的合同。”
“说实话,我很讨厌小骗子。”
余谁摸摸低估:你还是个大骗子。
宗糖捏了捏脚踝:“说话。”
在人鱼族里,捏鱼尾是要和别人结为伴侣的意思,他的鱼尾化成双腿,带入虫族,在宗糖眼里捏脚脖也是属于结为伴侣忠于他的意思。
而宗糖这个虫的动作如此轻薄,他根本就是个小流氓。
余谁心里憋着气,涨红了脸:“签了。”
宗糖好奇的歪歪头,笑道:“你脸红什么。”
“我…我…”
余谁:“你这是在耍流氓。”
宗糖食指抵着下颚,呢喃道:“耍流氓?”
哗——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
蹲门口很久汪裴震惊,他显然听到一句耍流氓,脑回路清奇的觉得宗糖为了报复余谁要舍身上阵。
余谁半起身正要抬头张望,只见宗糖迅速的把被子套进他的头上,抱着圆滚滚的他。
场面气氛暧昧,暖色的灯光照拂前来者。
余谁耳朵灵敏,他的头被包裹住,可手很机智的探出来招招手:“司哥哥救我!”
司哥哥,叫的真亲切。
宗糖睨了这一坨被子,右手移后探入被子里,对那两团软肉一捏。
!!!
余谁脑袋炸了,他张张嘴,气呼呼的一屁股压着宗糖的上手,不让他挪动。
司竹衣着有些乱,自从汪裴和他讲宗糖提着小皮鞭跑到别墅进了余谁的屋子,这可把他下了一跳,他连忙赶来,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司竹三步并一步来到床边:“松手。”
宗糖抱着不放。
竺理走过来:“糖糖松手,你这样能把余谁闷熟了。”
宗糖手劲刚送,这边司竹扒开被子。
入目一眼,司竹立马把他塞了回去。
汪裴探头:“怎么了?还不让我看。”
“看什么看,你们各回各屋。”司竹脸色黑如锅底,他指着汪裴和打量房间的竺理。
余谁衣冠不整,面色红晕的呆在被子里。
有了靠山,余谁放心的告状,他指着宗糖,表情异常嚣张:“他揍我,吓唬我。”
宗糖:“……”
果然啊,余谁阴险,他怎么能让余谁可怜的面庞给骗了。
他拿着鞭子过来,估计都是余谁算计好的,不然谁能讲讲,回去不久的司竹还能折回来,这期间他可是控制住余谁,他可以保证绑住的余谁无法去召唤司竹。司竹的到来只能是余谁在他之前就搞了求救。
奸诈小人,早知道就该抽死,坐实罪名得了。
宗糖暗着脸,一字一字讲道:“我没有揍他。”
“那他手腕上的伤怎么回事。”打开被子的那一眼足够看完余谁的全身状况,是有多么凄凉。
宗糖淡定道:“好吧,我只是绑了他一下。”
“他眼睛肿了,你不虐待他,他能无缘无故哭成这样。”司竹脸上大大写着不信。
宗糖被整得无语,他平起嘴角,正下脸色:“我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余谁冒头:“他还捏我屁股!”
“现在手还在我屁股下面。”
声音从被子里透出,有些闷闷的。
司竹神色一紧,他握紧拳头,接下来直接动手抢夺余谁。
汪裴小拇指掏掏耳朵:“我是不是听错了。”
竺理:“你没有听错,糖糖捏余谁屁股。”
汪裴“草”了一声:“这,你不生气的吗?你被绿了。”
“我记得你和糖糖有婚约的。”
竺理轻“嗯。”
“你也太平淡了吧,你不该暴怒,指着宗糖喊他负心汉。”
竺理:“你真聒噪。”
……
“松手,他是我旗下的练习生。”
宗糖听罢,冷笑:“我就抱着,你能把我怎么样。”
司竹点开光脑,威胁道:“宗少你不想走,我可以叫人请你回去,但到时候丢人的可就是你了。”
东临别野住的权贵颇多,有不少警卫驻守着,而这其中的警卫里有不少世家公子锻炼一番,一旦有人闹事,他们就会出现,到时候从这些贵公子警卫口里传出什么不好的话对宗家很不利。
宗糖额头青筋凸起,他忌惮的凝视司竹,这位经纪人以前听竺理他们提起过,他只能总结出一些片面的形象,老好人,抠门怪。
在虫族,贵族等级森严的时期,老好人这个词可不像是能活的久的。直觉告诉宗糖,司竹不简单。
除了余谁,没有第二个人给他这种气受,宗糖渐缓自己的情绪,压下心底的不满。
宗糖松手,临了不忘在掐一下余谁的两个肉团团。
“啊!”
“你又捏我!”
在余谁要蹿起仗着靠山,指责他时,宗糖快速的退离练习生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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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家别墅门口,宗糖停下脚步,微笑的对旁边的中年大叔喊道:“李叔。”
管家欠着腰,战战兢兢的提起一口气,少爷哪次会完整的喊过他李叔,一般都是管家李管的叫着,这次这么喊,事出反常必有妖。
“少爷,有什么吩咐。”
“我要买下星迹传媒。”宗糖语气平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买几毛菜似的。
管家喉咙间滚动下,稳定发颤的音调,回答:“这个,有可能买不下来。”
宗糖反问:“为什么?我记得这家是新秀。”
管家解释道:“星迹传媒表面上是近些年炽热的娱乐公司,创办人也是普普通通的平民。可在宗家之后的调查中发现,他们和克里斯公爵一族有着密切关系,所以,我们无法下手。”
宗糖思考着:“那我进去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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