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人……
“啊?”余谁懵了,他指着自己,“你是在说我吗?”
李择静静地看着他,表情像是在问不然呢。
“我不是啊。”余谁窘迫的辩解,他拽拽宗糖的衣服。
宗糖瞥了余谁一眼,回答道:“他是我的仆人。”
李择:所以是在玩主仆play。
“我和他真的很纯洁。”
都穿情侣衣服了,还说没有关系,李择一脸不信。
不过既然宗糖没有直说,他也不好说的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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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坐落在李宅的左边,其内富丽堂皇,几根大柱子上面都镶嵌着漂亮的宝石,而余谁对此的兴趣并没停留多少,就被宴会厅旁边的美食甜点给吸引住了。
余谁和宗糖打了声招呼,便以最快的速度,飞奔过去。
余谁吃糕点的速度很快,几乎是一口一个,腮帮子吃的鼓鼓的。
[宿主吃慢点,别噎着。]
余谁喟叹:“好吃。”
架子上最高位置的草莓味蛋糕惹入余谁的眼球。
蛋糕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光闻着就感到香甜可口。
余谁咬着手指,对系统说:“那个看起来好好吃。”
[可位置放的太高了。]
余谁比量起来,最后踮起脚尖去扒拉。
指尖与蛋糕只差毫米,余谁瞪着蛋糕,绝定再不行就,就不吃了。
五分钟过后,架子上的蛋糕纹丝不动,反而这边余谁脚已经踮麻了。
余谁仰着头望着那块遥不可及的蛋糕,这个高度简直是在嘲笑着余谁的小个子。
他愤恨的拾起桌旁的小饼干咬了起来,撅起嘴:“不吃这玩意了。”
干脆眼不见心不烦,余谁打定主意,远离草莓蛋糕为主。
他抬脚往对面走去,只是刚走没两步,身后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余谁回头,见到的是一位青年,青年长相一般,体型过大,看样子是只雌虫。
他的手中端着草莓蛋糕,就是架子上面的那个。
余谁双手合十的崇拜:个子高的优势啊!
那人把手中的小蛋糕递了过去:“小雄虫,给你。”
余谁咽下喉咙间的饼干,站在原地莫名的呆傻。
“谢谢。”
好甜呐!雌虫色眯眯的看着余谁,待余谁收下蛋糕之际,雌虫顺带一掌拍在余谁屁股上,揩油成功,猥琐的笑着:“谢什么啊,你是叫余谁对吧,以后我就叫你小鱼好了。”
“我是空斯主家的少爷,这是房卡,今天有空到屋子里聊聊吗?”
雌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插到余谁的口袋里。
余谁脸色涨红,他被调戏了。
余谁赶紧把蛋糕放回长桌上,并把烫手的饭卡扔给雌虫。
“我不要。”余谁摆手摇头。
那个雌虫摆明了想要搭讪余谁,他低头想要拉住余谁,只可惜让余谁一个错身落空。
雌虫面色难堪,在撩这只雄虫前,他早就找人打听了这只小雄虫,这只小雄虫是宗小少爷的情人,更别说他还在直播婚礼上打了宗小少爷一巴掌,现在还挂在通缉令上面,一个随手可以摆弄的小玩意,也敢和他叫板。
这鲜明的当了婊i子又立碑坊,雌虫不信他还搞不定余谁了。
雌虫高昂头颅:“你开价吧。”
“什么?”余谁表情微妙,他后退数步,现在他只想跑。只可惜这个念头还没来得及实行就让那只雌虫给打乱了。
雌虫上前攥紧余谁的手腕,余谁挣脱不出,疼的眉头皱起。
雌虫表情不耐:“别给我装糊涂,你就是和你睡一次,你需要多少钱?”
这边动静过大,已经招惹了不少人的瞩目。
宗糖闻声转头,他摇着红酒杯望向那边。
一只不省心的小雄虫现在和一个五大三粗的雌虫纠缠在一块。
好歹余谁目前是自己的仆人,自己带来的玩意,就算不喜也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余谁一口狠狠的啃咬着雌虫的手臂。
“你敢咬我!”
雌虫痛的面目扭曲,龇牙咧嘴,他撒开握紧余谁的手,张开大手照着余谁的小脸扇去。
宗糖面色一冷,快速上前阻止,只是还没拦住,就让李择抢了先。
“你干什么?”
李择呵斥,他甩开要打余谁的那只大手,心里寒气直冒,这个雌虫的力气很大,他强行握住他手腕时,虎口都震的发疼。
那要是自己接的晚了,余谁的脸颊估计都要肿烂起来。
宗糖看着余谁道:“过来。”
余谁见到宗糖过来,像是找到稻草一样,跑到他的身后。
他是怕宗糖,然而现在没有什么比躲在主角身后最好的办法了。
雌虫见到宗糖也来了,腿骨一寒,宗小少爷为什么会来,余谁不是打了他一巴掌,不给宗小少爷面子吗?
雌虫稳下心,先发制人指着余谁,把过错推卸给他:“是他勾引我的,宗小少爷。”
“你放屁,我没有。”余谁和竺理没几天,便顺嘴了脏话,可说起脏话的小雄虫依然可爱。
气鼓鼓的就像只小河豚,一戳就炸毛。
宗糖眸光阴郁的凝视着那个欺负余谁的雌虫,心里早已想好整这个人的办法,家族破产,无地可去,乞讨而生。
宗糖:“不准骂人。”
“宗小少爷,请别凶他,余谁是雄虫,不经吓的。”
余谁感激的看了眼李择。
“李少爷很关心余谁啊?”宗糖,“不过你关心也没用,他目前是我的人。”
“嗯嗯嗯。”余谁赶忙怂的低下头,随即戳戳手指告状道:“他不要脸,摸我屁股。”
这会儿宗糖不舒服,这是他的人,摸他不就是在摸自己吗?
这是宗糖的思维逻辑,他声音幽冷,一句话决定一个家族的命运:“明天,空斯家就没必要存在了。”
雌虫面色大变,他知道宗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要毁了空斯一族。
雌虫当下腿软,惊恐的跪下来:“我错了,对不起,求您不要迁怒空斯家。”
宗糖眼底带过一丝嗜血:“你求错人了。”
雌虫赶忙跪跑到余谁跟前:“求你……”
余谁自动略过雌虫一堆讨饶的话,默默咬了一口饼干,唏嘘道:这只雌虫好怂啊!
“你要饶了他吗?”宗糖低头问道。
余谁恩怨分明,他吃着饼干有点口齿不清:“如果你不来,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宗糖听明白余谁的意思,不由得欣慰,大傻子虽傻,但好歹不是个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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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除刚刚变态雌虫的小插曲,李择则与安牧混在一块了,因为家族的合作,他们交往的也算是密切。
“在干什么,闷闷不乐的。”
安牧靠在卡座上,意味深长的摸着下巴揣测道:“该不会是在思春呢?”
“胡说。”李择立即站起来反驳。
反应速度太快,稍有点做贼心虚的迹象。
“啧!我不会真的说对了吧。”安牧神情挑逗,“跟哥说说,我来帮你呀!”
李择呡起嘴不说话。
安牧胳膊肘到了一下李择的胸肌:“喂!我追人从来都没有失败过哦,你不心动吗?”
李择对安牧的话很心动,他沉默了会,整理了语句,开口道:“如果我喜欢的人是别人的情人怎么办?”
“啥?!”安牧不淡定了,“你他妈好这口,小心你家家主打死你。”
“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对他一见钟情,这几天每晚都能梦见他。”
安牧嘴角抽抽:“一…一见钟情,你们只见过一面,你就非他不可?”
“理论上是这样的。”李择摇着手中的红酒杯,鲜红醇厚的酒香扑鼻,望着红酒,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这红色的酒水里居然现了余谁嗦冰棒的画面。
……
这边余谁继续开启自己的吃货路程。
“要吃这个吗?”李择突然带着一块奶糕在余谁的面前晃晃,计划要用小奶糕骗取这只小傻瓜。
余谁单纯的鼻子嗅嗅,奶香味十足,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余谁点头如捣蒜:“吃。”
李择眼里目光闪闪,将小奶糕交到余谁的手里。
余谁开心的“嗷呜”一口咬掉一半。
“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忙。”
余谁立刻把余下半块小奶糕塞回李择的手里,警惕的盯着他。
“一会有舞会,只是想让你暂时当我的舞伴。陪我跳一支跳舞。”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是李家旁支,很少去本家,在学校天天遭受本家子弟的歧视。”
余谁踮起脚尖,同情的拍了拍李择的肩膀:“你好惨。”
“我这里其实人生地不熟的,我只认识你啊。”瞧着装可怜有效,李择紧接着压低嗓音,让余谁觉得他更可怜。
以上都整完后,李择按安牧所讲的最后一步,用余谁喜欢的事物来诱惑他:“所以你能不能帮我一把,我可以请你很多奶糕。”
好多奶糕……
奶香味飘散着不断地引诱余谁浮想联翩,余谁眼里变迷离,感觉周边出现了一堆小奶糕,它们齐齐排队,围成圈圈高声喊着快来吃我呀!
余谁揪着自己的衣角,咽了咽口水,迟疑了零点几秒后,欣然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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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渐近,舞会也即将开始。
宗糖平常是不屑这种舞会的,他正打算找余谁,带他去各大导演那边,见见世面时。
只是一扭头,美食桌旁的余谁不见踪影,他眉头微蹙。
“啪”四周灯光突然熄灭,优美的华尔兹开始响起。
随着乐曲响动,一道道雌虫雄虫跟着音调步入宴会中心的舞区。
“啪”灯亮了,在场的人的视线紧跟着落在了舞台中央。
灯火辉映下,照的余谁唇色艳红,更为迤逦,他随着乐曲,跟随着李择的步伐节奏,一前一退,配合默契,金灿灿的卷发随着舞蹈飘扬,在中央舞台上尤为突出,使得场上所有人都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
宗糖阴晴不定的望向他们两人跳舞转圈。
在所有人羡慕的目光下,突如其来的美满和谐,就像是一对情侣。
他就是余谁怎么不见了,敢曾早已经跑到舞台中央和李择一同跳舞。
宗糖神情越发阴冷,手上的红酒杯经不起他的力道,“咔嚓”一声,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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