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总被谈话的事,在云齐这里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浪,只是让唐思家这个小妮子的心中波涛涌动了而已。
而云齐,她的大学的生活开始了!
云齐的专业是国画,云老太太特意的独家“关照”!
好在云齐没穿之前就是在博物馆里,做古画修复的,对于国画也十分喜欢,也算是歪打正着,对了云齐的胃口。
要不然,要是让云齐对搞计算机代码,估计用焦头烂额也无法形容她。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画笔、颜料怎么总丢呢?”
一个红衣女生站在画板前,微簇着秀眉,一脸不高兴的说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沈同学的画笔又丢了,这还真的不是第一起了?”
“是啊!你说谁这么缺德,拿我们的画笔干什么啊?这一支画笔也不值几个钱,又不能卖,拿了又有什么用?”
国画系的学生并不多,云齐他们这个画室里也就十多个人,这边一人有事马上就吸引了全教室的目光。
同学们的议论,也引起了云齐的注意。
但云齐扫视了一下自己的画笔、颜料后发现,自己这边什么也没丢,都完好无损的待在原处。
这让云齐心中一惊,这事儿怎么看着都透着古怪啊!!!
其实丢笔、丢颜料这事,发生也有一个星期了。
刚开始同学们也没在意,就以为是谁赶上不急,拿去救急了说不定。
毕竟这一支笔,一支颜料也真的钱不太多。
为这去做偷儿,也太不值得了!
“同学们,我知道咱们画室这偷笔贼是谁了!”
云齐这正琢磨着呢,事情就有了新的发展,让她也不由得抬眸望去。
画室中一位身穿黑色蕾丝裙,系着白色小围裙的女生,站在画室的中间,手举着一只画笔,正高声说着话。
抓到贼了,大家自然也是高兴的,纷纷询问“偷笔贼”是谁。
“她!”
黑裙女生右手的画笔向前一指,方向直指云齐。
“秦婷婷,你别血口喷人啊!你凭什么说云齐是偷笔贼啊?你有证据吗?”
选修国画课的唐思家,一听有人往云齐身上泼脏水,第一个就不干了。
一旁的罗一承、还有小胖子蔡洋虽然没说话,但从其起身向云齐这面走来,也说明了他们的立场。
罗一承当然不相信云齐会是小偷,先不说云齐的财力,就单单云齐刚从贺家收的那笔订金,就足足两百多万,还会在乎几支用过的毛笔或者是开了封的颜料吗?
云齐的这笔生意,还是他帮助拉来了!
一来是因为罗贺两家本就有交往,二来贺家本来请的人是他的小叔贺中洲,但小叔临时有事儿在国外回不来,罗一承就像贺晓的父亲推荐了云齐。
虽然他没亲眼看见云齐的本事,但第一个指出贺晓身上有火祸的人,可就是云齐啊!
“呵,证据?那还不好找,就凭一点就足已说明一切!”
秦婷婷瞪了一眼唐思家,怪其多管闲事,然后才面向画室内的其它同学说道。
“那一点儿,你说个清楚明白,别这么含含糊糊的乱给别人扣帽子。”
唐思家可不管秦婷婷高不高兴,针对云齐在她这儿,就是两字儿:不行!
其实,唐思家是学历史考古的,她家从爷爷那辈起,大部分都在考古界里混,也算是家学渊源。
选修国画,是奉了家唐老爷子的主意,目的是有些艺术的熏陶和了解,这样对以后考古有帮助。
好多古代的大墓里,可是都会有不少的壁画的。
这个画室里有不少像唐思家这样的学生,比如罗一承与蔡洋,这二位就是来培养气质的。
不求学得多好、多精,至少要懂,出去谈生意、交朋友不露怯就ok了!
还有那个指责云齐是小偷的秦婷婷,她的目的就更明确了,是来钓金龟婿的。
谁让凌南上层精英家的子弟,无论在哪上大学,都会选修艺术类呢!
“是不是扣帽子,看一看不就知道了!我们在座的同学应该都丢过毛笔、或颜料什么的,只是数量多少的不同,有谁没有丢过的吗?”
秦婷婷边问话,边扫视了画室内所有人一遍。
大家纷纷摇头,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还真是无一例外,都或多或少的丢过东西,就连唐思家也一样。
一见大家的反应,秦婷婷自然是得意极了,“大家都丢过吧!但是只有她,只有这个姓云的乡下丫头,这么些天她的笔、颜料全都完好无损,无一损失,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秦婷婷这话一说出口,云齐这边立刻收到了同学们的注视,有好几个人的目光中还带着怀疑的审视。
好像这一刻,云齐就已经被判定为小偷了一样!
还有几个小声私下里嘀咕。
“听说这云齐不是在云家长大的,是后抱回来的乡下丫头,这手脚不干不净的,也是有可能的。”
“对对,我也听说了,云齐与云家那个叫什么云,云兮的从小弄错了,我们也是倒霉,居然与一个乡下来的分到了同一间画室……”
“……”
一下子,整个画室内的风向就变了!
“秦婷婷,你少胡说八道了,没丢东西就是小偷吗?这是什么逻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唐思家着急的替云齐澄清,她可不想让整个画室的同学都误会了,这样云齐会被驱逐出去的。
“我哪里胡说了,我们的东西都丢了,为什么只有她云齐的没丢?就算她不是真凶,也有可能是帮凶,唐思家,你拿人家当朋友,人家可不一定拿真心对你!”
秦婷婷叉着腰,不甘势弱的与唐思家理论,话里话外夹枪带棒的,气得唐思家当场撕了她的心都有。
现场也有不少同学帮腔秦婷婷,当然唐思家也有支持者,只是相对来说有点儿少,但双方的火力都不弱,嗓门一个比一个大!
在她们当场开撕的时候,云齐这个当事人却一直没吭声,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没说。
而且,若是仔细观察还会发现,此时的云齐面色庄重,甚至有些冷凝,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罗一承走到云齐的身边,轻声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们这间画室有问题?这次丢画笔、颜料的事件并不普通,是吧?”
“嗯?你有什么奇怪的新发现吗?”
云齐抬头看了罗一承一眼,心中略微吃惊。
“因为你!”
罗一承停顿了下,双眸一眨,又接着说道:“整个画室现在都快吵成一锅粥了,而且矛头都直接指向了你,你却如此冷静,不为自己辩解半分,这……呵!”
罗一承轻笑出声,“……不像是你的风格!”
“我什么风格?睚眦必报?还是锱铢必较?”
她真没想到,罗一承这个人竟会如此敏感,真不愧是出过捉妖师的血脉传承。
“啪!”
就在云齐与罗一承两人说话这工夫,画室的前后两个门,还有所有开着的窗户,突然间全部关上了。
而且关的时候还很暴力,声音大得震耳朵!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画室内原本争吵的人,全都闭了嘴,一个个面露惊恐的看着周围。
整个画室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门窗,都打不开了!我们,我们好像被关起来了!!”
有几个胆子大的同学,乍着胆子走到了门边,试图想开门出去的时候,才发现门窗全部关得严丝合缝,无论如何用力都打不开,好像与墙结为了一体。
“哗!……”
这下画室的同学,更加没有主意了,有几个胆小的女生都开始发抖,掉珍珠了。
云齐从门窗传来巨响时,就已经猜到此时的情景了。
她虽然还没发现这里捣乱的是什么,但很确定这家伙与他们现在共处一室,都在这间小小的画室这内。
云齐单手紧紧的扣着如意传承笔,额间细小的汗珠慢慢的渗出。
这种面对面的,与野生妖对战,云齐还是头一次,虽然她在云家老宅时已练习数遍,但真正直面战场,还是有些紧张的。
“嗖!”
一道黑影直袭秦婷婷的面门,如此一条黑线一样,即诡异又迅速。
好在云齐早有准备,她等其现身这一刻也等了好久了。
敌暗我明,是被动,但反过来就对已方非常有利了!
云齐脚下一动,手中的传承笔“刷拉!”转了一圈,一道光之盾牌从天而降,准备的挡在了秦婷婷的身前。
“嘭!”
好像有什么东西与光之盾牌正好撞上了,
紧接着,有短促的,一顿一顿的“呜、呜、呜!”之声传来,声音中威胁之意十分明显。
而且这个声音,还越来越大声,听在众人的耳中仿佛有一种排山倒海、震耳欲聋的感觉。
“捂住耳朵,不要听!快,捂上耳朵!”
云齐知道,这种“呜、呜!”的声音不简单,它是在攻击众人的听觉。
画室内有些同学听到了云齐的提示,全都找东西把自己的耳朵堵住了,实在找不着东西,就用手死死的捂住耳朵。
这招果然有效,“呜、呜!”的声音小多了,耳朵也不那么疼了。
但画室还有两个人,站在当场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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