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光吃烧烤很明显的就缺点什么!
这时候邡南洲来了,我去开门,他手里还拿着一瓶红酒。
“你……”
他摇了摇手里的红酒:“我看刚才韩总买了烧烤,我觉得你们应该需要这个!”
我眼眸抬了抬:“红酒配烧烤,好像还不错!”
“还是冰镇的。”
韩平也觉得,来得太及时的,愣是要把他留下来一起吃。
可是我认为,他就是想一起所以才会把他的酒给带来的。
邡南洲准备在我旁边的位置坐下,但是被苏棠制止了。
“等等!”
邡南洲半起不落的。
苏棠指了指自己的位置:“邡南洲,你坐这边吧。”
就这样邡南洲坐到我对面的位置。
今天烧烤是韩平为了苏棠准备的,也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苏棠在我旁边一坐下端着白酒杯装的红酒就面向我。
“遇哥,为了我们的重逢,干杯!”
我和他碰了一下,为了重逢。
此刻,我其实也想和邡南洲来一杯,重见于我而言,就在这个十年的轨道里画了一个圆,给这十年来了一个圆满。
四个人喝酒,有大半瓶是苏棠喝掉的,把自己喝得晕乎乎的。
对着我就是一阵乱哭。
“哥,你知道我这十年来是怎么过得吗,呜呜呜,我难受,我还难受!”
“遇哥,遇哥,为什么你都不在,为什么你可以走得那么干脆,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尴尬的看着对面那两个知道真相的,两人默默地喝着酒,也不知道此时的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遇哥哥,你知道么,我不想拍这种戏,我都拍腻了,可是我不拍,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此时的我,并不明白他的苦衷,我觉得拍戏挺好的呀,为什么就不想拍呢,我不解。
苏棠兜兜转转说了那么多,直到把自己喝趴下才安静下来。
韩平忙着去扶他。
“要不然,我先送他上楼,你们吃着。”
桌子上,就剩下几串肉串还摆在盘子上,醒酒器里的酒后来又加了两次。
我把已经空掉的两个红酒瓶放在地上:“今晚,可真是让你破费了。”
红酒一看,价值不菲。
邡南洲轻笑:“没什么,都是几个客户送的。”
我:“你……”
邡南洲:“你……”
两人不约而同的,又一起停下来。
邡南洲:“你先说”
我端着酒杯倚着阳台的栏杆手指指他手上的戒指:“什么时候带出来认识认识啊,金屋藏娇也得有个限度吧。”
他走过来,站在我的左边:“你,就那么好奇?”
众所周知,邡南洲英年早婚,但是她老婆却是娱乐圈的一个迷。
我也看过相关报道,那首在他一次获奖的典礼上,他带着戒指上台,脸上洋溢着幸福在跟全国的观众说,他结婚了。
当时的镜头还给她戴在手上的戒指来了一个大特写,这个片段,在夜里,在我想邡南洲的时候,我经常拿来反复观看。
告诉我别再痴心妄想,再怎么说,也不能做那个破坏别人家庭的人,这是我的底线。
可是我爱邡南洲啊。
我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能让他捧在手心,让他保护得这么严实,却又公开得这么坦然。
他看着我,嘴角带着笑,眼神又很温柔。
“他呀,有时候挺皮的,又傲娇,脾气也不怎么好,但正义感爆棚,人也很好看,我很喜……”
我转身,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垂着头:“别说了!”
原来我还是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我喜欢的人拥着别人。
“邡南洲!”我听到我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别说了!”
“阿遇,我……”
我愤怒的转身,一把抄起那瓶剩下半瓶的红酒仰头就给自己灌。
“祁一遇!”
他试图抢走我手里的酒,但是都被我推开。
我能感觉到那股冰凉的酒水划过喉咙时的畅快。
直到见底,我把瓶子啪的按在桌子上。
我觉得我还有意识,我走向放南洲。
他看着我,他应该是看着我的。
我附上他的唇,双手搭在他的腰上,十年前曾经相拥过的感觉又回来了。
“邡南洲!”
我很没骨气的哭了。
我不知道这个吻是怎么结束的,等我醒来,脑袋一阵晕眩,头也是炸裂的疼。
但同样,我有所记忆的意识也开始回笼,那个醉酒之后的亲吻让我大脑瞬时宕机,感觉周遭都残留着邡南洲的气息。
“啊……”
按压着酸痛的脖子,十分懊恼昨晚那种不经过大脑的行为。
“醒了?”
我再次怔愣着,回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这一幕似曾相识!
左右看看房间的布局,呵,果然是邡南洲的房间,我双手一紧。
这难道不扯么?
我就住隔壁,但却出现在邡南洲的房间。
“我,总不可能是自己过来的吧?”
有了上次那什么经历之后,再出现这种事情,也无可厚非。
邡南洲反问我:“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
这操蛋的人生,就因为一时控制不住我自己,献吻不说,还跑到他床上了,一次不说,居然还两次!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邡南洲的腰,上面系着睡袍的腰带。
他半弯着腰递给我一杯水:“喉咙不舒服吧,喝点水。”
看他活动自如,我依旧松了一口气,当然也还是气自己两次了,居然都没把他给办了,我特么的真的是太原则。
我赶紧从床上下来,发现居然连双拖鞋都没有。
“你昨晚缠着我,让我抱你过来,就没拿拖鞋。”
此时此刻,我想问邡南洲,要是他外遇的话会不会被网爆。
“你不应该没有多余的吧?”
“当然有!”
!
老子的脚也是三十九码,为啥穿他的感觉就像小孩子偷穿大人的鞋子。
回到房间,房间空空的,两个人的床都像没动过的,我眨眨眼。
呵,老韩昨晚送人回房间就没有下来?
难不成?
咔嚓一声!
肯定是韩平回来了,我下意识的拉开被子躺上去,韩平刚好进来。
我坐在床上睡眼朦胧,而韩平……
我:“你脸怎么了?”
韩平:“你嘴巴怎么了?”
我:“……”
前不久和苟荀喝酒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情况,难道上次我就强吻他了,这种摆在眼前的事实让我震惊。
我尴尬的笑了笑:“我嘛,喝了酒之后,都是这样,上次我喝酒之后不也是这样的!”
“那你呢,怎么感觉你脸上有个巴掌印”
不是我观察的有多么的仔细,而是因为那真的很明显。
他背对着我坐到他的床上,低着头。
我在想该不会是因为韩平给苏棠吃烧烤,吃出什么问题来了。
“他的经纪人骂你了?”
他摇头。
韩平可不是一个闷闷不乐的人,他这样的话,那肯定是遇到什么大问题了。
“昨晚…”
就他这断断续续的,等得我心焦。
“难不成,你还把苏棠给干了”
我发誓,我真的只是开玩笑,仅限于开玩笑而已。
但是他却两眼无神的看着我点头。
我深感自己瞳孔地震,我决得我这个时候应该说点什么,但是说不上来。
“昨天晚上,我真的其实就是想送他去睡觉的,但是他一直缠着我,喊我哥,我一时就没忍住!”
我其实也挺能理解他的,自己yy了这么多年的对象,这突然间就在自己面前,还缠着自己,那肯定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
“今早上醒来,他发现是我,就二话不说,直接一巴掌给甩过来。”
怎么说呢,确实该甩,借着人家醉酒对人家做那档子事儿,一巴掌,那还是轻的。
“我知道,他以为我是你,但是没关系,哪怕是当你的替身我也愿意。”
我突然瞳孔地震,下意识的远离他更远一些:“那个,跟我没关系啊,你别胡说!”
韩平却直视着我:“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喜欢你,你不喜欢他,我看得请清楚楚,你们还交往过。”
我一时间无话可说。
“哎呀,老韩,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你别在意,最重要的还是现在,知道吧,把握现在,掌控将来,我是过去式,你才是他的现在和将来。”
我为了安慰韩平,也是拿出了毕生所读的心灵鸡汤。
他突然反转过来握着我的手:“兄弟,你的帮帮我!”
我战术性后仰,抽出我的手,我虽然喜欢男人,但仅限于邡南洲!
“你离我远点,要有什么你就直接说吧。”
“老祁,我发现我操了他之后,好像更爱他了,作为兄弟你得帮我!”
靠,这理由,绝了!
我内心也想和邡南洲试试。
“你都叫兄弟了,虽然不能两肋插刀,但是力所能及我还是可以帮你的,你说说看。”
“要不然,你先回公司,换一个人过来,这样子见不到你的话,说不定他的目光就会转移到我这里了!”
我其实也是这么想的,我身娇肉贵的,为什么要来当保镖被,多掉价呀,当然,这个雇主是邡南洲的话,那就当我没这么认为。
“你确定这样子可行?”
韩平也不确定的摇头:“要不然先试试!”
按照计划,早上我就没有和韩平一起出门。
我正打算着收拾东西回京都呢,想想又要和邡南洲分开心里就不舒服。
但半个小时后,韩平打电话给我,让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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