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京盛太子爷送车送房表白失败后,有一小段时间流行一句话。
——你有钱又如何,有钱也干不过真爱——
我就笑笑,我怀疑这句话手故意在针对我。
可老子这是有钱又是真爱,就是无敌。
我和邡南洲的关系,就像是那种,他把我当兄弟,而我却要把他拽上床的那种。
从来都不是我多想,是邡南洲太过单纯而已。
表白失败后,我其实也消沉了几天,毕竟众目睽睽之下,被当中拒绝,我也是要点脸的。
但是晚上回到宿舍,他不理我,我不理他,两位室友也是听说了我俩没有关系的关系之后,也都默不做声。
之后的三天他都没有理我,大课间教室上课也是,他坐在最前面,而我坐在坐后面,下课他头也不回的跟着教授一起研究课题。
苟荀都看不下去了:“不是我说遇哥,要不咱就放弃吧,邡南洲那种高冷型,咱不碰,找回你的小奶狗他不香么?”
我杵着两眼无神的反问他:“小奶狗,香么?”
嘛得,一点都不香,娇滴滴的,还是邡南洲看着顺眼,看着欲。
宁知从后门进来:“呵呵,那看来你这段恋情只能是都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苟荀:“你可别在这扇风点火了呢,老祁他已经足够伤心的了。”
我有点气不过,一巴掌拍桌:“想让我放弃,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我就不信邡南洲他是一块撬不开的铁。
可能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苟荀揉着他略显凸起的肚子:“哎呀,要不然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肚子好饿,边吃边聊。”
我觉得有道理。
当天晚上,我们吃了一顿好的,但是没想出其它地方。
简单来说呢,喊着金汤匙出生的三个人,在很多的行动上,已经被金钱给蒙蔽了双眼。
能用钱来解决的事都不是事儿!
解决不了,就再次说明了我对邡南洲是真爱。
晚上回宿舍,邡南洲没在,我冲凉出来邡南洲依旧没在。
正当我祈祷他今晚一定要回来,虽然这像是一个家庭主妇的行为,但我还是祈祷了,我想见见他。
我欲哭无泪,联想到他和别的女生牵手出去留宿我就好心塞。
门禁的时间刚过,我就听到宿舍门打开的声音。
我赶紧爬起来。
果不其然,邡南洲回来了。
这一刻,我觉得要是能和他在一起,当个家庭煮夫也是愿意的,他再怎么晚也会回来。
宿舍也有人说:“和,南洲,你可真是厉害啊,掐着点回来的吧。”
邡南洲:“嗯,看着时间的呢,所以不会错过门禁时间的。”
他吧装着饭盒的饭放在桌子上。
室友又问他:“还没吃饭呢?”
他笑了笑:“教授让我做的课题遇到了点问题……”
后来他们说的什么我具体就不知道了,我就趴啦在床边睡着了。
当然,第二天醒来,我是躺的好好的,就是肚子饿。
在刚起床这种大环境下,通常都会肚子饿的,这就是有钱也阻止不了的肚子饿呀。
宿舍里有个室友,可能是肚子饿了又不想起床在哪里哼哼。
我突然就想到了打破这种僵局。
那就是解决我们家洲洲的温饱问题。
第二天我就当着所有同学的面都给他一个饭盒,啥也没说,不过留了纸条的。
“洲洲,我看你每天为了学习都好辛苦的样子,爱心便当你要认真吃哦,别浪费了!”
我本来还想加上一句我亲自做的。
但是这种话可能写在上面反而会降低我的可信度,就没写。
我以为会有收获,但是没有!
晚上他提前了一些回宿舍,我正在打游戏,看到他,我打游戏的心情都没有了。
“南洲,你今天回来的挺早!”
他还是就那样,就看了我一眼。
那一刻,我真的挺难受的,自己最喜欢的人,给自己的只有白眼。
这是我第一次产生了要放弃的想法。
但是想法三分钟之后就被我灭掉了。
我看到我丢在洗衣机里的衣服和他的挂在一起,我一下子就心花怒放了。
接连几天我都给他送饭,家常菜饭店的老板都跟我混熟了,当然老板这里,菜还不是重点,重点是点一次菜,还要买一个保温盒。
而我,保温盒不是重点,重点是邡南洲。
老板笑我:“给女朋友送饭你要记得让她把饭盒拿给你呀!”
我感叹了一句:“革命尚未成功!”
老板又说:“你这不怕他拿去丢了?”
这个问题是我一直没想到的,仔细回想起来,才发现原来他一个饭盒都没有拿回过宿舍。
明晃晃的事实摆在自己眼前,我却还是被选择蒙蔽双眼。
第二天,我依旧送去给他,放在他手臂边缘,他抬眸看了我一眼。
我笑意盎然:“你吃了,把饭盒带回宿舍给我呗,你看啊,我都买了好几个的保温盒了!”
他错开眼眸,那双闪耀着星辰的目光看着前面的黑板开口跟我说了这段时间以来的第一句话:“你可以不用送。”
好吧,我认输,他都跟我说话了,几个保温盒又算得了什么呢!
当天,我和老狗约着起网吧打游戏,我跟老狗说:“我们破冰了!”
老狗还一脸不解:“什么破冰了,你是去南极还是北极了?”
老狗,我真是服了!
“我和邡南洲破冰了,我们讲话了,我们庆祝庆祝,大餐一顿!”
苟荀:“靠,就这,破冰,庆祝?”
他那种一脸无药可就的表情看着我。
“破冰就算了啊,等你哪天破处了再来找我庆祝。”
我一脚揣在老狗的屁股上:“去你大爷的!”
打打闹闹的往前走,苟荀突然间就停下脚步,我还想骂他一句来着,但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就看到放南洲站在一个垃圾桶旁边,他抬着手,手上还拿着我专门挑选的保温盒。
在他身后,还站着一个女生。
可笑我居然记得这个女生,和宁知一个系的系花。
据说在追邡南洲,两人关系也挺好。
他们同样也看到了我们。
我缓缓的走过去,脑子有点混乱,苟荀拉着我:“阿遇,别过去!”
我甩开他的手。
邡南洲这是准备要把饭盒丢进垃圾桶里的意思?
那起码,里面的饭也应该吃掉吧。
这样起码也算是接受了我的好意,我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所以我冲过去。
“祁一遇!”
我很少听到他喊我的名字,这是为数不多的一次。
我一把将饭盒夺过来,饭盒的重量我一清二楚,有饭的和没饭的,这其中的差距我很是很清楚。
但是我任性的想要打开。
连苟荀都跑过来拉我,邡南洲却无动于衷的站在旁边。
突然手滑,饭盒一阵闷想,饭盒里的饭洒了一地。
事实是怎么样的,我突然就懂了。
为什么会没有饭盒回来呢,那是因为都被他连带饭一起人进了垃圾桶。
邡南洲站在我面前,他似乎也没有要和我解释的准备。
我突然间就笑了。
我知道笑得很难看。
“邡南洲,你说我到底稀罕你什么呢?”
明明满腔怒火,我明明很想一拳头呼过去,可是看到的样子我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对他,我着了魔。
我使劲呼出几口气,感觉沉淀下来之后,转身:“老狗,我们走吧!”
我放弃了,虽然心里还有留恋。
我一堂堂的京盛太子爷,凭什么就被他邡南洲像那个饭盒一样扔进垃圾桶,践踏在地上。
我是喜欢他,我发誓想要和他在一起走很长的路,但单方面的付出,最终都还是像河水一样流向大海,被淹没,被吞噬。
邡南洲应该挺开心的吧,这下终于把我给甩掉了。
我一向讲求效率,当天晚上,我就搬出宿舍去住老头子给我买的公寓里。
站在落地窗前,旁边放着一瓶两位数带万字的白兰地,俯瞰楼下的一切,将一切踩在脚下的感觉。
对,没错,出生就是别人达不到的终点,这才是我祁一遇的人生,我没必要去为了一个邡南洲,过什么平民大学生的生活。
也不知道是低估了该是高估了自己,扎根在心底里的人又岂是说放弃就放弃的呢,当然,就十年后的现在而言,我似乎不放弃也不行了。
十年过后,面对邡南洲,我能做到的就是把真心隐藏在心里,然后抬着眸子去面对他。
邡南洲说是要找我的提议,虽然雇主苏棠他并不同意,但他还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就只剩下两个人的小树林,夜晚更是静得连呼吸都能听得到。
“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现在已经很晚了,我辛苦一天也很累的。”
“你因为照片成功出圈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了,你……”
我无奈的摆摆手:“哎呀,放心了,那些打电话来的所谓星探我都拒绝了,我什么行情我会不知道!”
邡南洲:“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是一个好机会,如果你想要趁此机会进入娱乐圈,也可以试试的!”
我又唉声叹气的:“没多大兴趣。”
就算是有兴趣也不行啊,劣迹艺人,谁会把我这样的人当成偶像呢。
别说正是进入娱乐圈了,就连现在还没踏进去呢,就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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