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城中最近出现了,继那丑陋少年后的又一项饭后谈资。
无忧城中的居民,津津乐道的谈论着,那帮往常老是来找麻烦的无赖们这段时间竟然消失不见了,好似最后大家见到她们,就是以癞子为首殴打那个怪物的时候。
当然,对于她们的消失,无忧城的居民也就是表面关心,关心。毕竟,她们是无忧城的原住居民。
大部分人对这种现象是乐见其成的。谁会喜欢一群无所事事,整天自以为是的家伙们呢?
还有一小部分的人对以癞子为首的一群人的消失产生了怀疑,怀疑的方向各不相同,同时又默契的对这件事沉默。
其中的张大亮和郝仁第一怀疑的就是那个小怪物,却同样没有有所动作。
第一没有证据,第二那个小怪物也同样和那群人消失不见,最为重要的第三点,她们都不想这件事影响无忧城表面的平和,安定。
没过几日,无忧城内被人有意的传出,那群人得了笔不菲的不义之财,逃到外地去了。
又有人传出,她们不甘在无忧城待一辈子,去外面的世界闯荡江湖了。
传言五花八门,各个不同。
无忧城内议论纷纷了几天,慢慢又趋于平静。
无忧城内的小小动荡,并没有让它附近的尼姑庵有所影响。
山上的尼姑庵仍然过着与世隔绝的平静生活,当然也不是太过平静。
无忧小尼姑这几天山上的生活很是痛苦,她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屁股背对墙面,愁眉苦脸的与枕头边呼呼大睡的小土狗,脸对脸。
‘呲,小傻蛋。’
无忧小尼姑此时此刻终于明白,什么叫‘竹子烧肉’。
‘师傅就是个大骗子,老狐狸。’
‘竹子烧肉根本就不是一个菜,就是挨打嘛,打的还是屁股,呜呜痛’
无忧内心向敬爱的师傅吐着口水,同时一只手向无知无觉的小傻狗伸去。她上下不停的揉搓小傻狗本就不多的狗毛。
土黄色的小狗感受到身上的动作来源于自己熟悉的气息,它呜呜两声,就非常自然的任由那手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小傻蛋,你真是个心大的,这样了还不醒,小憨货。’
‘小尼决定了,以后就叫你憨憨了。’
无忧坏心的对着又有新名字的小狗的耳朵:“憨憨,还睡,太阳照屁股了!”
她为自己找了个不让小狗憨憨睡懒觉的理由,开兴的继续‘□□’着小狗。
“咳咳,咳咳咳”
无忧被一段咳嗽声打断。
她抬眼,看到的就是师傅那狐狸似的微笑。
无忧委屈着:“师傅。”
“你骗人!”
梅宝宝慢慢跨过门墩子,进入门内。她的手托着一个不规则的竹片编织的托盘,一看就是闲暇时自己无聊做的失败品。托盘上放着给无忧的吃食。
无忧微抬起自己的上半身,看到的是托盘中一碗小米粥和一叠小青菜。清汤寡水的食物让她一点食欲都没有。
她嫌弃的一言不发的用光秃秃的后脑勺对着师傅,以此表示自己的不满。
“唉哟,小家伙生气了?”
晓宝宝把手中的托盘放在桌子上,走到床边,指尖点了点无忧的后背。
无忧默默往床里移了移,后背又被点了点,她又移了移,这样循环几次后,小尼姑退无可退,她懊恼的转过身,用那双大眼瞪着罪魁祸首。
晓宝宝看那双还没染上世间烦恼的清澈大眼:“你还有理生气了。”
她出其不意,不轻不重的拍了拍无忧的小屁屁,换来了小尼姑的一声“哎呀!”
“再说,我怎么骗你了。”
“我可是一字不漏的向你传达的你白姑姑的话呢。”
无忧瘪了瘪嘴:“‘竹子烧肉’根本就不是一道菜。”
晓宝宝老尼姑,有点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咳咳,这不是你自己理解错误嘛——这可怪不了我。”
“再说,看你这几天,面色红润,你白姑姑也没把你揍得太重呀。”
“师傅,我的忧伤你不懂——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打,还是屁股!”
小尼姑西施捧心状:“这是心伤——心伤难医!”
“呵呵。”
“师傅——”
“好了,好了,这几天装病,装的可以了啊,明天开始去你白姑姑那,不许偷懒了。”
“”
“咋了,还不想见你白姑姑。”
“这么小心眼。”
无忧对着床板小声嘀咕:“不是我不会生白姑姑的气,就是有点不敢。”
她会想起那天白姑姑的阴沉的脸,像雷阵雨的天空,现在都有点怕怕的。
晓宝宝叹气:“你白姑姑也是为你好,就是脾气有点不好。”
无忧对梅宝宝眨巴着大眼。
“怎么了?”
“师傅,你的脾气也不咋地。”
晓宝宝恼羞成怒:“瞎说,起来吃饭。”
无忧看那桌上的白粥青菜:“师傅——”
“你说。”
“你是不是,不会做饭。”
“没饿死你就成了,挑三拣四的。”
晓宝宝看着自己做的食物,十多年也没有见长的厨艺,可怕的是自己还吃了这么多年,自己让自己改了挑食的毛病。
她看明显嫌弃的无忧,自己嫌弃可以,他人嫌弃可不行。
晓宝宝:“咳,再说——出家人,那能贪恋美食,忌口,忌口。”
无忧理直气壮反驳:“反正没有白姑姑做的好吃。”
“汪,汪汪,汪汪汪。”
小土狗睡醒,精神饱满跳下床,在晓宝宝脚下,围着她转圈。
“小土狗,你凑什么热闹!”
“师傅,它不叫小土狗,它叫憨憨。”
“改名字了。”
“汪,汪汪,汪汪汪。”
尼姑庵的一天,又在无忧和师傅的拌嘴声中开始了。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
这是个容易做坏事的晚上,当然,也适合逃跑。
无忧小尼姑可不承认自己害怕的逃跑,按师傅的话说,这叫战略性转移。
“汪,汪汪,汪汪汪。”
小土狗精神饱满的跑到无忧前面,跑下一定距离,又侧返回她的身边。
无忧食指贴在嘴边:“嘘!小声点,小声点。”
“汪,汪汪,汪汪汪。”
无忧无奈:“你个小憨憨。”
“汪,汪汪,汪汪汪。”
“小憨货,你往哪边跑呢?——跑错了,快回来!”
小土狗不听无忧的叫唤,向一片树林奔去,它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汪,汪汪,汪汪汪。”
小土狗在前面呼唤,无忧只能向那家伙追去。
她随着憨憨穿过一片无忧树,不在上前。
丑陋的少年躺在一个粗大的树根下,看起来是失血过多而引起的昏厥。
少年的出现就如一道审判良心的选择题。
无忧再次面临对她来说异常困难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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