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叶莫笑刚到花海,南雀就迎上来说了她一通。
“小姐,你手受伤了吗?”
南雀看到叶莫笑的手上包扎著手帕,心中一惊。她捧起叶莫笑的手,仔细端详,只是手被包扎了,看不出什么伤势来。
“无碍,只是些皮外伤,养些时日便好了。”
她分出另一只手,拍了拍担心的南雀,开口宽慰她。
“那回去让老头给你看看,省的留下了疤痕。”
“行,回去给前辈看看。”
叶莫笑脸上带笑,看了看时间,也该回去了。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好。”
她领著南雀去了大殿,再次跪拜了佛祖,走到千年扶桑树下,抬头看了看这树上最高处飘荡的平安福,低头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又拜上了一拜。
她就算自己擦伤,也不愿伤这树一丝一毫,只是因为她相信这千年的树有灵性。
只愿这千年的扶桑树,能护佑这平安福永远挂在这树干之上。
而且她回到扶桑树下时,容珏已经没了踪影,想来是提前下山了。
“小姐,我怎么感觉我们下山这么快呢?”
叶莫笑与南雀出了寺门,不一会儿便下到了山下。
回到府中,已经过了午膳的时间,南雀饿的整个人都要走不动路了。
“终于到了,饿死我了。”
南雀看到眼前的府中,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他们清晨去的早,南雀吃的早饭早已消耗殆尽。
看著她如此模样,叶莫笑有些心疼,吩咐下人,赶紧去备些食物送到她们的院子中。
“小丫头们又去哪里了?”
整个上午未见的老者,也一下蹦到了他们的面前。
“怎么了?被人欺负了?”
他见南雀一脸恹恹的表情,心中疑惑,围著她转了两圈。
“说,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报仇。”
见南雀没有说话,他便认定有人欺负她,撸起袖子,似乎要去找那人打上一架。
“前辈,没有的事,只是饿了,没有力气说话。”
叶莫笑拦住气愤的老者,生怕他真就找个不知什么身份的人,替南雀行了那不该行的仗义。
“原来如此。”
老者听了叶莫笑的话,身上愤怒的气焰,一下就灭了下去。
走到她身后轻轻拎起她的后领,将瘦弱的南雀整个拎了起来。
运起轻功,三步并作两步便消失在了叶莫笑的眼前。
望著他们远去的背影,她好笑的摇了摇头,这两个活宝,当真是一会儿不见便想的很。
当叶莫笑回到院中时南雀已经吃上了,口中塞满了食物。
见到她回来,连忙将一碗粥推到她的面前,摆著手示意她坐下来吃饭。
“老头,小姐的手伤了,你给她看看。”
南雀吃着,吃着突然想到了这件事,停下来看向老者。
“小丫头是怎么了?”
老者听了南雀的话,也注意到了叶莫笑受伤的手。
“无碍,只是被树干擦破了点皮,皮肉伤罢了。”
她如实回答,这手伤虽然不重,但是一会儿还要劳烦老者给她查看一下,毕竟一个不留心可能会留下疤痕。
“擦伤?那你快些吃,吃完我给你上药,这药可是我自己调制的,保证不会留下疤痕。”
老者听完叶莫笑的话,便判断出她的伤势并不是很重,也不着急催她。
“小姐,老将军请你您用完膳去前厅找他。”
正吃着饭,管家出现在了叶莫笑小院门前,对他恭敬的行礼,说出了叶昭的吩咐。
“好,你回禀祖父,我一会儿就到。”
叶莫笑对管家点了点头,示意他自己一会就到。
“小姐,老将军这么着急找你何事?”
南雀看著管家走远,好奇的看向自家小姐。
“不知道,一会儿去看看便知道了。”
对南雀笑了笑,拍拍她的头,她也不知祖父现在叫她意欲何为。
用完了膳,下人将桌上的东西都收拾了干净。
“来,丫头,手拿来我看看。”
老者从腰间掏出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摆在桌上,示意叶莫笑将手放在桌上。
见她这架势,叶莫笑挑了挑眉,一个小小的手伤,需要用到这么多的东西?
“拿上来啊?”
老者看她没有动作,以为她没听清,便又重复了一遍。
“需要用到这么多的东西吗?”
叶莫笑见他如此,便将手平放在石桌上,疑惑的看向老者。
“那是自然啊?你想留下疤痕吗?”
老者未觉得自己这般有何不妥,看著她疑惑模样,自己也有些疑惑。
“不想。”
听到这话,叶莫笑便乖乖的再未说话,哪个女孩子谁想让自己的手上留下疤痕。
老者首先打开了两个瓷瓶,拆开叶莫笑的包扎的手帕,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方盒。
叶莫笑挑了挑眉,这老者身上竟然带了这么多的东西吗?
平日里,竟然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可谓是深藏不露。
她只见老者从那方盒中拿出一瓶药水,倒在他随身携带的方帕上,将自己的手里里外外仔细的擦了个干净。
然后又从方盒中,拿出一块铁板,和一块食指长的铁片。
他将桌上摆放的药瓶中的膏状药物倒在那铁板上,充分的将两种药物混合在一起,搅拌均匀。
倒在叶莫笑的手上,那药瓶中的药是水状的。
“倒掉吧。”
叶莫笑听话的将掌心上残留的药水倒掉。只见那掌心似被里里外外洗涤了一般,肉眼可见的干净。
“那是为了不让你的伤口恶化,用于清洗你伤口的药水,我自己调制的,厉害吧?”
老者给叶莫笑解释了一番,还不忘向她邀攻。
叶莫笑掌心中的药水被倒掉后,老者便将刚刚混合在一起的两种药,用那食指长的铁板抹在了她的伤口上。
“你这刚伤时用的药也很不错,要不然你这伤口,怎么说也得留点疤痕。”
老者的话,让叶莫笑有些瞬间的沉默,那药是容珏给的。
容珏身为一介王爷,身上的药自然都是顶好的。
只是她突然有些想不通,容珏一个王爷为何身上会随身携带伤药?
难道他经常受伤,若是经常受伤,那他便经常动武吗?
在叶莫笑的记忆中,容珏虽然从小习武,但也算衣食无忧,双手不沾阳春水,也未打过仗的人。
未何能随身携带伤药,而且看他那包扎的样子,定不是个新手。
当时只顾著与容珏避嫌,这些细节的问题倒是被她忽视了。
想来容珏的身上,有许多她不知道的秘密,她须得一探究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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