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君袂俊美的脸上勾起一抹腹黑的笑,他指着自己的脸,
“亲一下,本王就答应你。”
沈长离:“……”
这是什么无理取闹的要求?
但为了毛毛和沈念,她心一狠,就靠了过去。
就在要靠近脸的时候,寒君袂突然将脸转了过来,于是,那个本该落在脸上的吻,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唇上。
沈长离瞳孔放大的同时,本能性的后仰,一只手却早已抚上了她的后脑勺,将她按住,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沈长离喘不过气,寒君袂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
“老不正经。”沈长离抱怨一句。
寒君袂也不恼,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本王只对你一个人不正经。”
沈长离很清醒的告诉自己,寒君袂这话听听就好,可心里还是有点甜。
“那…明天下完早朝?”
寒君袂点头,“放心,本王会过去的。”
沈长离满意了,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就说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沈长离转身就要离开,却被寒君袂拉住了手腕,连带这个人都被揽入怀中。
四目相对,沈长离很快败下阵来。
这男人不生气的时候,那眼神简直可以把人溺死。
“松手……”沈长离开口。
寒君袂一挑眉,逼迫沈长离看着他的眼睛,那点害羞无处躲藏。
“临走之前,就没有表示?”
表示?还能有什么表示?
“我没钱……”沈长离垂眸。
“装,”寒君袂轻笑一声,“你知道本王说的是是什么?”
为了更明显一点,寒君袂直接把脸凑到了沈长离面前。
“刚刚不是亲了吗?”
“方才的吻,是本王答应你的代价,现在,是分别吻。”
寒君袂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是无奈的,但凡这女人开窍一点,他也不必说的只么直白。
沈长离脸颊微红,她不想亲,但不亲,寒君袂是绝对不会松手,为了早点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她一鼓作气,蜻蜓点水般划过寒君袂的脸颊。
“好了吧?”
寒君袂倒也没有指望沈长离这块榆木一天就开窍,轻轻松开了揽在沈长离身上的手,但还是手不老实的在沈长离臀部弹了一下。
“你!”沈长离敏感的汗毛竖起,面红如血。
面对沈长离的眼神控诉,寒君袂却表现的十分平静,眼神中甚至带了一丝无辜,仿佛刚刚摸她的人不是他。
“无赖!”沈长离落荒而逃。
寒君袂望着沈长离逃跑的身影,突然就笑了。
会害羞了,很好。
……
翌日,沈长离为了送毛毛和沈念,特地起了个大早。
“师父,怎么还不走?”沈念开口问,他们已经在府门口等了一刻钟了。
“再等等。”沈长离在心中埋怨,这寒君袂怎么还没来,总不会忘了吧?
再等一刻钟,如果再不来,她就先去书院。
这一刻钟还没到,一辆朴素的马车就到了眼前。
“宋夫子!”沈念和毛毛异口同声。
宋宴清温柔的摸了摸毛毛的脑袋,看向沈长离:
“离儿,我正好路过这里,不嫌弃马车简陋的,就一起过去吧。”
“不必……”
“好啊!”沈长离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毛毛一口打断,
“坐宋夫子的车过去多威风啊!”
说到这,毛毛立刻扭头过来,满眼期待的看向沈长离。
“师父,我们……”
“不用了,”沈长离掩饰示意毛毛不要乱说话,
“若是第一天就坐宋夫子的马车过去,你要书院里的其他人怎么看宋夫子?”
说到这,沈长离又看向宋宴清,“谢谢宋夫子了,宋夫子自己先过去吧,我还要等人。”
“是等王爷?”宋宴清问的十分直白。
沈长离一愣,随即点点头,“嗯,王爷昨天答应我。”
宋宴清脸上露出几分忧郁,“虽然不想让你失望,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下朝的路上,王爷被白家的人叫走了。”
什么?
沈长离一愣,“白家是出什么事了么?”
“这个在下倒是不清楚,”宋宴清又摸了摸毛毛的脑袋,
“时间不早了,既然你们不走,在下就先走一步了。”
宋宴清前脚刚走,后脚无影就骑着马来了。
“王妃娘娘,王爷让属下过来告诉您一声,王爷有点事,今天只怕来不了了。”
“什么事?”沈长离问。
无影面上露出几分无奈,很明显是不愿意说,沈长离也没有为难无影,冷笑一声就独自上了马车。
说好的事情,结果又毁约,果然只要白家出了事,她就得靠边站。
毛毛看着沈长离心情不好,开口道:
“师父,您别难过,为了一个晚上跟见别的女人的坏男人,不值当。”
“什么意思?”沈长离抓住一个重点,“晚上见别的女人?”
毛毛吐了吐舌头,将那天晚上,沈长离让他去请寒君袂过来吃螃蟹,他一过去就被白晓晓拦住了,还骂了他一顿的事和盘托出。
沈长离听完后,气的胸口起伏。
昨天晚上寒君袂还信誓旦旦的说,晚上不会让外人进门,结果根本就是做给她看的,在此之前,白晓晓还不是随意出入?
也就是她傻,信了寒君袂的鬼话!
“师父别难过,念念觉得王爷不是那种人,说不定其中是有什么误会。”
沈念的心思总是很细腻,她觉得王爷跟别的男人还是不一样的。
听见沈念帮寒君袂说话,毛毛一下就生气了,“沈念,你到底是谁的人,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我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好了,你们俩安静一会。”沈长离有点烦闷。
这烦闷的心情一直持续到马车停下。
慕离书院已经到了,到了才知道,这慕离书院并不比初阳书院小,而且往来都是衣着朴素、客气斯文的年轻人。
有那么几个面孔沈长离觉得很是眼熟,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觉得眼熟?”温潮生出现在她身边,开口道:
“还记得今年那场诗词会么?这些年轻人都是参加那场诗词会的选手。”
沈长离恍然大悟,她就说这些人怎么眼熟,原来是有过一面之缘。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沈长离问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唉,这些人啊,满腹经纶,可他们壮志难酬报国无门啊,宋宴清就想了一个办法,开设一个书院,将这些有真才实学的人留下来当夫子了。”温潮生解释道,
“我听闻的时候还不信,没想到过来看居然是真的。”
宋宴清是真的爱惜人才,可惜他能力有限,能做的,也只是传承文化。
“宋夫子真是个好人。”毛毛感慨道。
沈长离也赞同的点点头,“是啊,所以你们在这里读书也要更加努力才行。”
毛毛和沈念皆是坚定的点头。
“在下建立慕离书院其实还是因为离儿说过的一句话。”宋宴清从人群中走来,两袖清风,眉清目秀,
“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
那是沈长离在诗词会说,借用的一首诗。
她当时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宋宴清不仅记下来了,还用到了实践中。
想到这,沈长离对宋宴清竟然生出了几分敬佩。
这是真正有风骨的人。
“进去看看吧。”宋宴清随手招来一名年轻的夫子,“你把这两个孩子带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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