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凌驰家世这么好,为什么会说自己无依无靠没人喜欢,这说不通。
耗子继续说,“不过那将军很早人就没了,你猜猜死因。”
难祎很讨厌现在耗子这种动不动就让他猜猜的行为,“说不说?”
“说,我说,你别急眼啊,”耗子又给自己打开一瓶啤酒,“是病死的,不过致死原因却没有记录,之前的病是‘信息素异常’!”
难祎好像又想到什么,问难祎:“哎?大学霸,你查他是不是和你研究课题有关?”
信息素异常?这……不就和凌驰现在差不多吗?难道他的信息素异常不是药物导致,是遗传?
耗子继续说,“这老将军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嫁到国外了,一直没回国,儿子现在是有名的企业家,很有钱,我估计也都是他老爸的关系吧。”
“也就是说,如果凌云和凌驰是同一个人,那他不会是无依无靠的,至少还有叔叔和姑姑,那为什么没人管他?”难祎发出疑问。
“那我不知道,反正记录里查到的,这长子嫡孙早就在十六年前都死了。”耗子说。
“耗子,你今天带来的消息算是有点用!”难祎拿起自己的茶杯和耗子碰杯。
“那是!我‘一只耳’是徒有虚名的吗?”耗子一点没谦虚。
“那你在帮我查查,凌驰戍边的具体信息,如果凌云没得查,那就查凌驰。尽可能的详细,信息越多越好!”难祎吩咐道。
耗子比了个ok的手势,“学霸你揪着这个人不放,是有啥八卦吗?”耗子晃动着眉毛疯狂使眼色。
“你先查到我再告诉你,现在别问!”难祎也卖个关子。
耗子觉得难祎真没劲,失望的哦了一声。
耗子吃的满头大汗,难祎却没动几筷子,这几天连续忙碌,搞得他没什么胃口,吃不了几口就吃不下了。
两人吃完饭结了账,难祎邀耗子走几步消消食,耗子是吃的挺撑的,但难祎吃的不多,他就是这样的性格,一旦有什么事情,不解决了就吃不下睡不着,做课题时候也这样。
在国外读书的时候,没少因为不按时吃饭胃痛低血糖晕倒,所以这胃也是个大问题,耗子关心的问,“学霸,你的胃还好吗?刚看你也没吃多少。”
难祎呼了口气,随意的说,“马马虎虎,就那样吧。”
耗子感慨,“你就是缺个照顾你的人!你说你个学医的都不懂得照顾自己!哎……找个人谈个恋爱吧,科学无止境,人生苦短就那些年,为科学献身的人多了去了,不缺你一个。”
难祎笑笑,他和耗子是风马牛不相及的类型,却能成为朋友,真是神奇。“那你呢,你怎么不找对象。”难祎揶揄他。
“谁会愿意要个大胖子呢?再说了,是觉不好睡还是游戏不好耍?我至于给自己找罪受吗?”耗子自嘲。
“再说了,我觉得omega巨~烦人,巨~娇气,我可受不了!”耗子看到难祎拿眼斜他,连忙改口,“我不是说你啊,你不一样,你多牛逼啊,要omega都像你这样,我不也就不恐恋了吗?”
难祎一副长辈的姿态开始催婚,“耗子你也不小了,你还比我大两岁呢,减减肥,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我可不,我没遇到喜欢的,也不想凑合。”
喜欢的……
两人走了一段路,在研究院门口分开,难祎没拿耗子给的资料,不安全,他一个人往实验楼的方向走,今天中午的气温有些高,难祎走出一身薄汗。
快走到实验楼,左与墨打来电话,凌驰又出问题了。
难祎一路狂奔,衣服也没换直接冲到凌驰的病房。
凌驰被绑在床上,他不停地扭动身子想要挣脱,房间里消毒水的味道浓郁,还有些许异样,哪里异样难祎说不出来,闻着消毒水味里混着的青竹的味道也有些发苦了。
难祎坐在床边,压着凌驰的手,凌驰眼睛又红了,神智有些不清晰,他没认出难祎。
“与墨,抑制剂都打了吗?”难祎问。
左与墨猛点头,“都打了!我没事。”
难祎用下巴指着凌驰,“我是问他,他打了没。”
左与墨反应过来,忙道:“哦哦,他还没有,他挣扎的太厉害,我没下去手。”
难祎问左与墨要过抑制剂,让他们把床摇起来,难祎深呼吸了几下,松开了绑着凌驰的绑带。
凌驰挣脱束缚,迅速弹起来,难祎让所有人退后,自己又挡在凌驰身前。
凌驰又再次掐住了难祎的脖子……
中午这顿饭吃的,难祎无端对凌驰多出几份耐心,他艰难的说,“凌驰,我是难祎。”
凌驰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什么反应,把难祎拽过来,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alpha天生用来咬腺体的尖牙慢慢刺入难祎的皮肤,这种疼痛不由得让难祎想起凌驰的名字,这是想生撕了他啊!
脖子被咬破了,猩红的鲜血流进凌驰嘴里,也有部分顺着伤口流了出来,难祎的衣服被染红了,花香也飘出来了,所有人都处在紧张状态,只有凌驰感受到了温柔的花香。
他顿住了,慢慢松开了嘴,神志也逐渐清明,“哥…哥哥。。。”
难祎知道此时他肯定笑的比哭难看,龇牙咧嘴,“你和我多大的仇啊?”
两人还没说几句话,一道怒骂声闯了进来,“你这个牲口!”
紧接着难祎被一个很大的力道扯在一边,他刚稳住身形,眼看着司徒澈挥着拳头砸向凌驰。
一声拳头碰撞皮肉的声音闷闷的响起,司徒澈用了全身力气挥舞着拳头,这一拳打下去自己都没站稳,歪了一下差点摔倒。
司徒澈站稳看过去,可看到的却不是凌驰,而是难祎。
难祎头歪在一边,头发凌乱的扑在脸上,脸颊上青红一片,嘴角流下血来……
“你?……”司徒澈诧异难祎为什么要挡在前面。
“谁允许你打他的?”难祎阴狠的问。
凌驰看到难祎为他挨揍的全过程,眼睛又红了,不过他没失去理智,以极快的速度冲到司徒澈身前,双手拽起司徒澈前襟的衣料,把他推向一边。
凌驰推着司徒澈,司徒澈抵挡不住这样的力道被迫一直后退,直到后背摔在墙上,他觉得自己内脏要摔碎了。
凌驰比司徒澈略微高一些,此时把他揪着抵在墙上和自己平视,司徒澈踮着脚才能勉强够到地面。
“垃圾,谁给你的胆子打他的?”凌驰森冷的语气像要杀人。
司徒澈被震慑住了,可他的自尊不允许自己认怂,嘴上说着威胁的话,可语气已经明显露了怯。
“你说谁是垃圾,你看你干的好事,他脖子不是你咬的吗?”司徒澈强行给自己壮胆。
“你是哪来的臭虫,凭你也想管我?你tm算哪根葱?”凌驰现在眼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想教训他的冲动。
“我没有要打他,我想打的是你!是他冲上来挡在前面。”司徒澈徒劳的喊。
“上次打我一拳没跟你计较,怎么?上瘾了?我很久没活动筋骨了,你觉得你够我打几拳?”凌驰挑着狷狂的笑看着司徒澈。
他们这些坐办公室搞研究的,哪有什么武力值可言,这一拳用尽了司徒澈平日的运动量,估计凌驰的一拳他都扛不住,凌驰这么说,着实是给足他面子了。
难祎被司徒澈使尽全力的一拳打的有点懵,脸也麻了,牙床都在疼。等他反应过来,已经看到凌驰把司徒澈拎小鸡仔似的抵在墙上。
坏了!不能让他瞎胡闹,难祎赶紧跑过去拉架。
难祎冲过去掰着凌驰的手,一边说,“凌驰你放开他,你不能再打人了!”
凌驰听到难祎的声音,忽的就松开了司徒澈,司徒澈瞬间滑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难祎也松了口气。
凌驰拉着难祎的手把他扯回到病床前,按着他的双肩让他坐下,然后冷冷的冲着身后的众人说了一句,“都滚出去!”
气势逼人!
所有人都不敢再待下去了,不想成为下一个司徒澈被挂在墙上。左与墨担心的看着难祎,难祎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左与墨这才极不情愿的离开病房。
司徒澈喘匀了气,从地上爬起来,还想说什么,凌驰回头丢了个眼刀子,他也不敢说话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跟这种蛮人讲不了道理。
可面子还得要啊,司徒澈还想开口再挑衅,难祎看出他的意图,他扬声说:“司徒博士,请先回避吧,这里有我处理。”
难祎给足了司徒澈台阶,司徒澈也很识相,就坡下驴,识相的走出房间,远远的还提醒一句“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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