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有点奇怪。”张凡情知不能把真相告诉小雅芳,万一她不小心透露给世伯夫人,就坏事了。
“而且,他出的价钱特别低。”
“是吗?你怎么知道?”
“昨天晚上,他和夫人在卧室里说话,被我偷听到了。冈山说,‘现在就是半价盘出去也好!’夫人说,‘市价买的,折半出售,咱们家的买卖可从来没有亏这么大!’夫人不同意,后来两人似乎吵了起来,我听见冈山摔茶杯子,一连摔了三只。”
“他们还说什么?”
“我听冈山说,大华国人对丧事、凶事特别避讳,我的大华国顾问讲,以前有过这种例子,只要附近盖起殡仪馆、监狱之类的,这附近的房价会跌得特别惨,能卖到三成就不错了。所以,我们现在趁殡仪馆的消息还没有扩散,赶紧出手,或许能保本儿,起码少亏点。”
“冈山找到买家了么?”
“好像没有。这两天他频频会见客商,不知谈什么。估计是都谈不成吧。”
张凡沉思一会,“好了,你的情报非常重要,让我知道了冈山的心理价位。我想跟冈山谈谈,如果价钱合理的话,我把他的两个小区盘过来,以后慢慢出售。你回去后,他们要是问起你,你什么也别说。”
小雅芳点了点头,羞羞地道:“张先生,我真不该这个时候来,把巧花给气走了。我现在马上回去,你去409把巧花叫回来吧。”
说着,站起身便要走。
不料,她站起来的一瞬间,突然尖叫了一声。
接着,脸色苍白,呼吸困难,手捂腰部,吟叫起来:“哎哟……”
张凡赶紧扶住,奇怪地问:“你怎么啦?”
“我刚起站起来时,起得猛了,把腰闪了。”
张凡摇了摇头:“不对,我看得明明白白,你站起来时动作不大,不可能闪腰。到底怎么了?你身上有伤?”
“没有,哪有伤!”她摇了摇头,咬牙重新站起来,不料腰上又是剧痛,她不得不重新坐下来,脸上由煞白变成微红,微微地沁出一层汗珠来。
张凡不相信她的话,看得出她在掩饰什么,不由分说,伸手将她托臀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
“不要,不要,你要干什么呀!巧花姐知道了会生气的。”小雅芳柳腰乱摆拒绝着。
“我给你检查一下,你一定有什么瞒着我!”张凡说着,将她四肢摁平,摊在床单上,快手解开外衣,手指捏起内衣,向上轻轻提起,肌肤便尽在眼前了。
只见胸腹部位一片晶莹雪白,并没有伤痕,也无红肿。
双手一抱,把她身体翻转向下俯卧着,并不商量,直接褪下裤腰到膝盖,内衣向提了提,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臀部和腰部上,赫然有着道道伤痕。
伤痕很重,是那种用硬器抽打过的伤痕!
每道伤痕都有半尺长,横亘在雪白的腰臀之上,深红色,还没有结痂,有些地方皮肤裂开了口子,往外慢慢渗出血丝来……
这么重的伤!
简直太残忍了!
谁干的?
张凡皱眉叹气,心疼不己,忙打开提包,从里面取出一只药包。
里面是暗黑色的药粉,是专门用来外伤止血、消炎和癒合的。
他用手指捏了一些药粉,轻轻地洒在伤口上。
只见伤口立即停止渗血,过了一会功夫,颜色也不如先前红,颜色变得淡了一些。
“疼得差点了么?”张凡用手指在上面轻抚着,问道。
小雅芳点了点头,“不那么疼了。”
“你别动,我给你弄一弄,让伤口癒合上。”
张凡说着,轻轻跨上床,骑坐在腿上,以双手用力在腰间两侧紧紧箍住,十指摁住腰上几个大穴,提丹田古元真气,向她身体内部伤患处输入。
“哎哟!”小雅芳叫了一声。
“怎么?我弄疼你了吗?”
“不是,是舒服……”她轻轻说完,马上把头埋在手臂下,羞得耳朵都红了。
“你忍住别叫。”
小雅芳不满地道:“弄得人家这么舒服,还不许叫两声呀!”
“我这是向你经脉里运气,一叫唤,十成真气就散了五成,知道吗?”
“噢,怪不得我小肚子热乎乎的……你……”
张凡不再说话,点穴输气之后,取出天极无量珠来。
“好了,我用这个珠子给你祛祛疤。”说着,把珠子在她伤痕处来回轻轻摩挲……
天极无量,一股巨大的无形力量,从天极无量珠中射出,直贯入她肌肤之内。
转瞬之间,损伤的细胞受到修复,裂开的肌理受到无缝连接,分子层面上的改变,在无声地进行着……
随着天极无量珠在腰上、臀上每一处伤痕的摩挲,只见肌肤上一道道伤痕渐渐颜色减弱,凸凹不平的伤疤渐渐消失,到最后,疤痕和红紫色完全不见了,只见一片雪肌莹莹,平滑如初,腻润依然。
天极无量珠神力无边!
张凡在心中叹道。
以前,他治疗伤痕,都是耗费内气,而且效果不是十分好,就拿乐果西施身上的伤疤来说吧,张凡用古元真气治疗了好几次,前后用掉两三个月,最后才完全恢复。
而现在,只是这么几分钟,就完全恢复了。
张凡喜爱地看了看天极无量珠,小心地揣起来,然后在她肌肤上面清脆而轻轻地拍了两下:“起来吧,全好了。”
小雅芳半信半疑,短短一会儿功夫,怎么可能“全好了”?
张凡含笑抓住她的手,往后部一摁。
小雅芳不禁愣住了,她的手仿佛不是摸在自己身上;怎么,伤,哪去了?
“真的完全恢复了。”张凡拿着她的手,在上面反复抚了几圈。
小雅芳这才相信是真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扭头向后看去,那些伤痕全然不见了,她惊奇不己,“张先生,您……这是什么医术?”
“大华国中医精髓,神之又神,玄之又玄,妙不可言。有些神技,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是什么原理。”
小雅芳如崇拜神明一样看着他。
“张先生,我愿意终身服侍你。”
说着,跪在床上,又手扶着床单,给张凡行了一个大礼。
张凡笑道:“裤子还没穿上呢。”
小雅芳脸红着,忙把裤带系上,重新坐到张凡身边,小鸟依人地把脸伏在他怀里。
张凡道:“好了,你现在可以跟我说一说了,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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