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叫毁在他身上!结婚生子,人之常情!”
“不!”她突然提高声音,“给这种窝囊废传宗接代,还不算毁了?”
“欣然,你这么说,太生物了吧?毕竟董江北对你是有感情的,你们两人也相处这么长时间了,你爸妈的眼光不会错,江北是个诚信君子,起码,他一生不会抛弃你!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不好的?”
“不!我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将来要像他那样窝囊,心里就快崩了!”
“你要怎样?”
“我要怎样?”她忽然把身子紧紧伏在他身上,“我要自己的孩子优秀!像你一样优秀!”
我去!
这也太表白了!
“你这什么想法呀!古怪呀!”张凡感到嗓子冒烟,受不住那袭来的柔软,赶紧用双手托住她的纤腰,就要把她推开。
不料,她却伸手把扣子扯开,随即双手在腰间一拽,腰带也脱落了。
她的声音急促而低沉,有些嘶哑:“张凡,我不会缠住你不放的,过后就当没这回事,你放心来吧,我这两天我处于一个月中的那两天……”
她的意思是说,这两天正是播种季节。
这是什么事儿呀!
你以为那事很随便?
张凡一翻身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卧室门,惊慌不可言状,“欣然,这事不行!别乱来。”
说罢,转身便向门边走去。
欣然此时心中情已动了,哪能放张凡跑路?
“等下!”她站起来向张凡追去。
不料这一跑,已经解开的腰带向下一滑,一下子掉到了膝盖上,她迈不开步,失去平衡,绊了一跤。
多亏是摔在细羊毛地毯上,没有摔伤。但这一摔,猝不及防,躺在地上时,把女人不该展现的身体部位雪白地展现出来了。
张凡听见后面的声音,急忙回过身来。
映入眼帘的是雪莲似的身体。
靠!
这妞虽说脸蛋长得一般,但身体却是顶级一流!
怪不得董江北能忍受她的贬损,原来是白天受气、晚上有甜杮子吃啊!
“张凡,你快扶扶我,我起不来了!”欣然伸出手哀求道。
张凡慢慢走过来。
脚步蹒跚,越走近呼吸越紧张。
眼里是白得不能再白的身体,鼻子里闻到了温温的体香,再加上她娇怜的哀求……视觉味觉和听觉三觉齐来,令他几乎要把她抱在怀里来个触觉体验了!
咦?鼻孔发热?
莫不是鼻血?
伸手摸了摸,没有淌血。
但浑身相当不自在,走路的姿态也有问题。
“快点呀!你!”欣然催促道。
张凡好不容易走到她身边,弯腰扶住她香肩,把她扶起来。
这一站,裤腰已然褪到了脚踝上,身上的情形更加令人不忍直视,张凡无奈地帮她把裤子提上来,迅速系好了腰带,道:“欣然,江北是我兄弟,你就是一枪把我打死,我也不会做这种事的。”
这一句话,可是把话说死了。
同时让欣然看到了张凡的决心。
张凡有了决心,她就没了决心。
她脸红红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一边系扣子,一边冷笑:“你很正人君子不是?我很下贱放浪不是?”
“欣然,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在你面前非要装正人君子,而是这事……我和董江北是好兄弟,我怎么能给他戴格林帽子?”
张凡不想让她太难堪,解释道。
“哼,你有那么呆吗?这种事现在算个什么!没听说有个女的生双胞胎后做DNA检查,双胞胎的基因分属两个男人的吗?”
去!
奇葩!
张凡忙摆了摆手:“欣然,你就是说出花儿来,今天我也不犯错误。”
欣然此时系扣子系到了胸前,故意把白肌肤显示出来给张凡看。
张凡很男人地看了一眼,心中不得不承认,绝美!
“你今天不犯错误,不等于你永远不犯错误。”欣然冷笑道,“咱们走着瞧,我跟你没完!”
“欣然,我服你了,服你了。我真有事得先走了,你也去卧室休息一下吧,你今天早晨天不亮就开车出发,肯定也累了!”
欣然一听,眼圈忽然红了:“瞧瞧,你对女人这种关心,董江北就永远也没有!他是要能像你这样给女人开心,我就是天天给他当牛做马也甘心了!”
“不提了,不提了,再见!去京城时,给我打个电话。”
张凡说着,匆匆逃走了。
开车在马路上慢慢前行,心中一阵阵犯痛:江北呀江北,你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女友!
不喜欢你,却不离开你!
想生育后代,却不想替你生育后代!
世人之毒,莫过于此吧?
唉!
欣然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难道,上次给她点悍筋没彻底点掉?
不会呀!
刚才,两人坐在沙发里时,张凡已经观察了她的脖子,悍筋确实不在了。
悍筋不在,人依旧坏。
看来,悍筋点掉,只能改变女子大吵大骂的习惯而己。
她爱不爱你,是不是跟你一条心,是另外一回事。
回想起刚才欣然主动宽衣的样子,真是令人感慨万分:男人,真得睁大眼睛,稍不留意,就一生中替别人养孩子了!
有时候,男人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孩子是谁的,女人也不知道自己孩子是谁的,但她肯定知道孩子是自己的。
呵呵了……对于假货,发现得早尚可补救,到老才发现,那只有无语向天纵老泪了。
看看时间还早,想到这次回江清还有一件事没有办,便开车来到一处平房区。
当时,张凡就是在这里得到了精龙剑。
为了感谢拾荒老太太,张凡当时给了她二十万元钱,也不知她现在过得究竟怎么样,张凡要看望她老人家一下:没有精龙剑,张凡前几天已经被古蝉子寄魂的郭祥山给搞死了!
走进平房区,发现这里卫生状况比以前好了许多,街面上的水沟也都不见了,改成了地下排水道,街边的垃圾也没有了,显得整齐而干净。
走近老太太的院子,发现情况大为改观。原来是木板钉的院门,破损不堪,摇摇欲坠,现在换上了砖砌的门垛子,装着黑色的铁门。
张凡用门环敲了敲门,喊道:“老奶奶,在家吗?我是张凡,我来看您啦!”
叫了两声,没人回应。
正要从墙垛子上向里面张望一下,忽然院里传出一个娇媚的声音:“谁呀?来啦!”
咦?
声音这么年轻?
难道老奶奶已经离开这里了?
不对呀,今天早上给她打电话,她没说自己搬家了!
“吱呀!”
一声门响,大铁门欠开了一道缝。
一尺宽的门缝里,露出一张鲜花似的笑脸!
“是你——”
张凡惊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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