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生活用品准备的还算充分,两个人洗了洗,上床躺下。
郑芷英一躺下,便条件反射地脸上发烫,眼睛冒光,兴致勃勃就要办一些事情。
不料,却被张凡给制止了,小声笑道:“在这种陌生恐惧环境下做事情,怀孕生出来的小孩儿,精神会终生处于恐惧之中。”
郑芷英也只好悻悻的作罢,伏在张凡怀里,像一只小猫,悄声的问道:
“你有什么感觉?是不是感觉到彭老五他们没安好心?”
张凡压低声音,在她耳边悄悄说道:
“我们从今以后说话要小心,说不上,这个房间里安装有窃听器呢。”
郑芷英一听,吓的吐了吐舌头,把柔软的身子更加紧密的伏在张凡怀里:“那可怎么办?啥动静都没法做了?”
张凡笑着拍了她相关部位一下,感到了惊人的弹性,讥讽道:“我说郑老师,怎么三句话不离本行?”
郑芷英却并没有害羞,反而仰起脸来,带着一脸的渴求和骄傲,“做人嘛,有什么丢人的?做人这项工作,就是女人的本行,本职工作。”
张凡吐了吐舌头,细细的想了一下,也禁不住赞叹郑芷英想问题想到了实质,“英姐,明天我们进山采集药材,在大自然里,人会显得更加放松一些。”
张凡本来以为自己这句话比较幽默,想不到郑芷英啪的一声给了他一下:
“不正经。”
张方见怀里的郑芷英兴致勃勃的,一点没有睡意,便说道:“今天一天坐车,挺累的,你还是早点睡吧。”
“人家睡不着嘛。”
郑芷英说着,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我给你做一个睡眠的按摩。”
张凡说着,伸出小妙手,在郑芷英的头上几个关键穴位各自轻轻的点了一下。
郑芷英闭上眼,一会儿工夫变轻轻的打起了鼾声。
安排郑芷英睡下之后,张凡悄悄的起床,换上自己带来的黑色衣服,转身悄悄的走出门去。
村庄的夜晚,静悄悄的有几分恐惧。
张凡走出院门,四下看了一看。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也没有风,大树都在夜空当中黑乎乎的像一座一座山,路边埋在土里的老磨盘,像一只巨大的乌龟趴在那里,也不知是不是怀着什么恶意。
张凡顺着村路向前走去。
家家户户都关门闭院。
农村人睡得早。
但是,在这个时间就全睡下了,倒是有点奇怪。
这个村庄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诡异气氛。
没有人到街上来溜达。
张凡路过小卖店的时候,小卖店早已经关门。
放眼望去,一个一个农舍里,有的透出灯光,估计是光棍儿们在看电视。
大部分的灯光都熄灭了。
可以想象得出,在这些熄灭的地方,黑暗之中,土炕上发生了什么。
估计成家的男人,此时此刻已经做完了该做的功课,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吧。
张凡顺着土路向前走,大约走了一百五六十米,来到了一座高大的宅院前。
白天的时候,张凡就已经观察过这里,宅院高大的门楼上,挂着一块牌匾,上面镌刻着三个大字:“彭家祠”。
据彭老五说,这是彭家祭祖的地方,同时也是彭氏绿色开发公司的办公地点。
张凡在路边的树下停下来,仔细的观察着。
以张凡的极强视力,确信这附近没有录像镜头。
然后,便借着夜色的掩护,低头拾起一块石头,轻轻的抛了进去。
随即,只听见一阵狗叫声,汪汪汪的响成一片。
从叫声估计,院子里至少有20条狼狗。
张凡禁不住吐了吐舌头,看样子想进院子里去侦察,基本做不到。
急忙一闪身,顺着高大的院墙,向宅子后边跑去。
狼狗叫的声音渐渐平息了,接着,便听见大门的声响,有人大声的骂道:
“谁呀?谁他妈不睡觉,这么晚了还出来溜达?不是找罚吗?”
张凡听得有些奇怪,难道这个村庄还管理人们的睡觉时间吗?
不按时睡觉,还要罚款?
这可真有点儿奇葩了。
天下还有这种事情?
这个彭氏绿色开发公司,究竟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张凡心中一阵恐惧,感觉到事情比原来想象得更加严重。
彭氏绿色开发公司,能够把村民控制到这个程度,这说明了什么?
应该是说明彭氏犯罪集团肯定能够轻易的掩盖自己的罪行,没有村民敢于出来揭发他们。
也就是说,如果张凡像预想的那样去做,各家各户暗查明访,应该是达不到目的吧!
反而可能给村民们带来不应有的麻烦,甚至是灾难。
看来原来的设想不太现实,必须得自己亲自动手,弄清彭氏犯罪集团的内幕。
他顺着大墙,边向后走,心中不由得感叹这个彭家祠好大好大呀!
这个院子长宽各有100多米。
不知道院子里藏着多少秘密。
他顺着墙根,继续向前走,来到宅院的背后。
抬头看了看墙头。
墙头离地面约有三米高。
以这个高度,张凡跳进去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问题是落地之后,那些狼狗肯定会闻声而来。
也就是说,只要弄出动静来,自己就会暴露,甚至有可能使自己处于对方火力的射程之内。
看来要想进入彭家大院,而必须先解决那些狼狗的问题。
考虑了一会儿,感觉到不能耽误的时间过长,郑芷英一个人在屋里睡觉,并不是很安全,便悄悄的走回来。
刚刚上床,郑芷英在黑暗中问道:“你去哪儿了?”
张凡掩饰的说道:“解手。”
郑芷英也没有多问,闭上眼睛,重新又睡。
第二天早晨,吃完早饭之后,张凡和郑芷英在彭老五的陪同下,装模作样的去的几家农户,做了一下所谓的调查问卷。
所到之处,令张凡心情沉重。
几个农户家里,都非常简陋,好像来到了40年之前。
人人的脸色非常呆滞,神色里还带着惊恐和怀疑。
张凡问话的时候,他们能说一句,绝不说一句半,回答得非常简单,还要多余地加上一两句赞扬彭氏集团和村委会的话。
而且在回答的过程当中,时不时地看到彭老五的脸一下,生怕自己说错了话。
张凡心中暗暗的感叹道,这个村庄这么安静,这么平静,从表面上看来似乎有些祥和的气氛,但是这种平静原来是用人们心中巨大恐惧感作为代价得到的。
为什么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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