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祝员外初步应允马太守的聘礼,两人结为亲家。很快,传遍了整个府邸,唯独却瞒着祝英台和银心。
暖和的初春,夹杂着阳光的照射,冰雪融化成水,恢复了原来一片景色向荣的气息。
闺房内,英台脱去了夹袄,换上了便衣,日日夜夜被困于绣楼。
她多么希望自己还能再去求学,再跟梁山伯同窗相处,可仿佛都是一场梦。梦过去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这天,她游荡在花园内,手里捧着春秋,时不时地朝空中望去,羡慕那鸟儿,可以如胶似漆地在一起。自己不免伤叹。
“唉,我若是像鸟儿自由飞翔,该有多好?就不用天天被困于绣房。”
“小姐何必愁苦”银心陪着小姐,笑道:
“等你与梁相公成了亲后,倒时候就真的如那对鸟儿一样啦。”
“银心”英台娇羞地笑着,红了脸。
突然,一阵冷风扑面而来,英台抖擞着身子,不免得有些凉意。
“小姐,怎么了?”银心见她抖擞着身子,关切地问。
“我,我感觉有点冷。”
说着,不由打了两个喷嚏。
“好我这就去。”银心说着,一骨碌地跑回了闺房。
英台摸着身子,正要到亭子中,只见,前方花棚里,盛开着艳丽的牡丹花。不由想起从前。
“牡丹园林我家栽,欲摘请入闺中来”
“山重水复路遥远,如何能到你家中?”
“梁兄,如果小弟为女儿身,你可愿意,与我共作鸳鸯?”
“贤弟不要讲笑话,也可惜你并不是女红妆啊。”
想到这里,英台不由偷偷一笑,身上凉意全无。沉浸在回忆当中。
银心拿着夹袄,走下绣楼,见小姐望着牡丹傻笑,放轻脚步,趁她不注意,悄悄拍了一下肩头。
“谁啊”英台被惊醒,四处张望。银心偷笑着,给她披上夹袄。
“死丫头,吓我一跳。”英台撇着嘴,略带责怪,心里却乐开了花。
“小姐,你刚望着这牡丹,想什么呢?”
“我,我在想”英台红了脸色,不好意思地低头。
“是在想梁相公对不对?”银心一猜就中。
“鬼丫头”英台指着她的脑袋,害羞的笑道。
“小姐,你既然这么思念梁相公,怎么不跟夫人说说你的心事?至少夫人肯定会松口,答应你的。”
“我也这样想过,但我,开不了这个口。”英台为难地。
“可你如果不说,梁相公一来,把老爷夫人吓出个好歹,那可怎么办哪?”
“这…”英台迟疑着,虽然她有这个想法,如果告诉了母亲,自己后果不知该怎么样。但,为了与梁兄的未来,她只能硬着头皮去说了。就如银心所说,母亲软弱,肯定会答应自己的。
夜里,起风了。
英□□自坐在绣楼,翻书箱时,意外发现书院时的蓝衫。她拿出来,端详着,不由奇怪,自己的蓝衫已经收到柜子,怎么还会有一件。
忽然想起,这是之前梁兄披在自己身上,三年了,居然没有归还。很是懊恼。
梁兄家境贫寒,只靠这蓝衫度日,如果,为此生病发烧,该如何是好。
无奈,她困于绣楼,将蓝衫重新叠好,放在衣柜,等到梁兄来此,亲自还给他。
这时,银心带着夫人,走上绣楼。英台连忙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假寐。
夫人进入闺房,见到英台躺在床上,上前给她盖好被子,刚要起身,被一双手拉住。
“娘”英台猛得坐起,拉着她的胳膊。
“英台,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母亲慈爱地抚摸她的头发。
“娘,女儿有件事想告诉你。”
母亲见她神情不似从前,疑惑地点点头。
于是,英台把在书院与梁山伯相识同窗三年,并私定终身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給了母亲。
母亲一听,吓得站起身来,责怪道:
“英台,你胆子太大了,这件事要让你父亲知道,那还得了?”
“所以,我才想,先告诉娘,让娘帮我去劝一劝爹爹。”英台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母亲。
“英台,你爹爹那么一个古怪之人,娘就是有心也帮不上啊。”
“我不管,娘,您最疼女儿了。”英台黏着祝夫人,让夫人一时半会儿,不知如何是好。
“英台,你先告诉娘,那梁山伯性格怎么样?”
“梁兄性格憨厚,脾气超级好。对女儿又是百般照顾。”英台夸赞起山伯来。
“是啊,上回小姐生了一场大病,就是梁相公熬了一夜,才治好的。”
祝夫人听着女儿和银心,对梁山伯的夸奖,心中有了一些好感。但婚姻之事不敢做主。如今,马家没有定下日子,自己倒可以重选佳婿。
“这件事,母亲会找机会,跟你爹说的。但你要保重身子,好好吃饭,别再胡思乱想了。”
英台听母亲松了口,早就会料到,很是高兴,兴奋地答应了母亲。
夫人一脸愁容,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如果说了,怕祝员外会训斥责怪;如果不说,女子对心事难了,到时又生了一场大病。自己倒是左右为难。
“算了,为了女儿的婚姻大事,说就说吧。要是出现任何差池,自己则一并承担。”
她心想着,慢慢走出了绣楼。后情如何,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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