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王双眼通红, 强忍着痛楚,欲上前将白承珏从窗边拽下。
皆时,薛北望将厉王扑倒在地, 扬手握拳,一拳将厉王击翻在地, 快步赶向窗边。
白承珏体内药效愈演愈烈, 他端抓着木窗,额心无力抵住窗框,呼吸越渐粗重, 五光十色的色块闯入眼帘,便连眼前之人是谁都看不真切。
薛北望伸出手:“手伸过来,我们先回来”
白承珏眼角余光看向薛北望, 渐渐辨清眼前之人,唇角扬起,单单一瞬又掩上满面愁容。
“别过来,是妾身无能,才另君蒙羞。”
楼下站着不少看热闹的路人, 美人眼中啜泪, 衣裳不整的单坐在窗边的模样自是好看。
这出戏不可就此止住, 只要引得起哗然,此朝便可断了厉王的前程。
薛北望见白承珏状态不对, 无瑕再想其他,缓步走到窗边, 柔声道:“没事, 先过来,我带你回去好不好。”
迷迷糊糊间看着薛北望又急又不知所措哄他回来的模样,白承珏又忍不住笑了, 他慢慢放松扶住窗框的手,柔声道:“而今惨遭被厉王殿下羞辱,妾身自当无颜于世,望君珍重。”
话音落的一刹,薛北望一把将欲意倾身而下的白承珏一把揽入怀中,他紧紧抱住白承珏,呼吸急促,在刚才的场景中惊魂未定。
白承珏贴近薛北望耳畔轻声道:“切莫与其过多纠缠。”五指紧扣薛北望衣袍,额心埋入薛北望胸前,发出一声轻吟。
薛北望紧了紧后槽牙,将白承珏拦腰抱起,朝屋外走去,没曾想反被厉王闻声赶来的手下阻拦,白承珏被这个猛药磨得浑身难受,手死死的扣着薛北望衣襟,额心蹭过薛北望胸口。
薛北望厉声:“让开!”
厉王捂着吃痛的手臂,低声道:“你可以走,但他今日必须死!”
“你敢!”
原想今日另薛北望难堪,竟被这只披着兔子皮的狐狸折磨的这厮狼狈。
云台雅居下是站着看笑话的百姓,朝堂中此斑劣迹在老皇帝面前如同原形毕露,夺嫡之争本就步履维艰,此番失足反倒将前路堵死。
动手前,他未曾预料到这个看上去弱柳迎风的男
子,竟如此轻松便将他压制。
厉王目光冷冷的看向眼前二人:“今日我要他死,你也拦不住,一个个愣着作甚,还不动手!”
闻言屋外几人从腰间掏出匕首,向薛北望步步靠近。
薛北望低头看着如今根本无力自保的白承珏,心知只要在混战中被刺中几处要害,便可夺其性命,哪怕他将白承珏护得严实,眼下局面想保证白承珏毫发无伤从屋内离开,为今只有从那扇敞开的窗户一跃而下。
薛北望步步后退,还未靠近窗边。
却多了十几个蒙面大汗提着的棍棒闯入包房,几人来势汹汹连云台雅居的打手都没拦住,进入房内便直接在三楼与厉王的人大大出手,这些人一招一式绝不含糊,不多时无论是人数,还是身手都将厉王手下完全压制。
见状薛北望抱着白承珏留在屋内静观其变,见一切平息,正欲带其离开。
劣势之下,厉王气得浑身颤抖,厉呵道:“你如今真是好本事,竟与其合起伙来阴我,平日装得愚钝,想来在吴国时便已谋划了今日场面,为的就是今时今日将本王拉下马是吗?!”
“就你也配得上以他安危来做谋划,”薛北望护着白承珏向门外走去:“什么东西。”
站在一地狼藉中厉王无声地笑了。
短短一年事情怎会变化如此之快。
这攥在手中的风筝,线原是早就断了……
确定二人离开后,香莲进入包房,目光扫了一圈地上一个个东倒西歪的大汉,视线终是锁定在厉王这条落水狗身上。
厉王道:“你是谁?”
香莲笑得甜美向厉王礼貌欠身:
“我是谁不重要,今日来便是给厉王传句话,我家公子说了,那小花魁不是你能动的,若往后再碰那小花魁一下,厉王殿下最好莫要出这吴国,免得多有血光之灾。”
厉王沉声道:“你是薛北望的人?”
“不,与七皇子无关,我家公子只是个纨绔罢了。”
楼下的包间内,白承止脸色阴沉,一把合上折扇。
……
回到薛府。
薛北望将白承珏抱上床榻,白承珏身上滚烫,薛北望见状打好井水为白承珏擦拭指节,白承珏随即扣住薛北望五指,
微阖的双眼含着一汪秋水,罗裙下一处已有了幅度,炙热的手掌轻搓过薛北望掌心,薄唇微启,水光潋滟。
未经人事,这样的场面薛北望手忙脚乱,看着眼前尤物,薛北望抽出手赶忙跑到屋外,用呼吸还平息心中荡起的涟漪。
这憨傻呆愣的模样,看得小木子不禁挠头,抓着薛北望的手再次往屋内走,又被这立在门外仿若巨树之人牵制住脚步。
“爷,此时不待更待何时?”
薛北望木讷的杵在门外,道:“我与他还未洞房花烛,不该乘人之危。”
“爷那药性一看便知一剂烈药,他大病未愈,若迟迟不解了药性,难说会被那药把命给催没了,你当真舍得闵王……”
只要关乎白承珏的生死,薛北望脑子就能开窍。
他一把甩开小木子冲进屋,没多时又从屋内走了出来。
小木子不住讶异:“那么快?”
“我没学过,有…有没有什么现成书本可以学,我怕弄伤他。”
小木子急得站在原地急跺脚:“我的祖宗,现在这个时候我去哪给你找书本先学,这种事情你只要进去了,便一定会。”说罢,小木子推搡着他进屋,急忙合上门。
屋内,薛北望解开衣襟靠近白承珏身边,刚爬上床榻,便被白承珏一把按住腕口制于身下。
视线中白承珏双唇红艳、欲、滴,一声声粗重呼吸下,白承珏靠近薛北望耳畔,手以顺着衣袍中探去:
“我想要你。”
在药效下驱使下,白承珏声线沙哑,一字一句带着喘息。
薛北望像是着了魔,望着那双眼点了点头,刚刚抱在怀中还觉得不盈一握的白承珏,如今单手挟制住他腕口的力度竟难以摆脱。
指尖深探,温热的唇,温柔的吻过唇瓣耳廓,兰香味在贴近起伏下更加浓烈。
他似是醉在着兰香里,直至胸前有沾染上温热液体,迷离间,白承珏唇瓣下颚染上腥红微凉的指端却仍紧扣住他下颚,迫使着他抬起头。
他看着白承珏唇边渗出的猩红,微愣:“你……”单脱口而出一个字,便被喉咙中压抑不住的声响所抑制住。
白承珏手指按压着唇边‘嘘’了一声,指节顺道擦去唇角血迹
,倾身轻啄着这会发出悦耳声响的唇瓣:“行事时,不当分神。”
直至傍晚药效才消耗殆尽,白承珏帮薛北望清理干净,借着药力难免没有轻重,倒累得薛北望受伤。
好在原先于花楼中,对私密之事了解甚多,也将一切处理妥当。
入夜,见薛北望没有发热,白承珏卧于薛北望身旁轻咳了两声,正欲歇息,一股力度一把将他揽入怀中。
白承珏对上薛北望一双睡眼,轻啄了一下其唇瓣:“时候不早了,快些睡吧……”
“今日回来见府中场景,我慌了。”
白承珏轻笑:“像我这种人,谁能在我身上占到便宜?”
薛北望深吸了一口气,将白承珏抱得更紧:“是我无能,让你在我眼皮子下丢了。”
“……我倒觉得,此事想来倒要谢谢厉王。”
薛北望眉心微蹙:“谢他作甚?”
“难道还真要等到洞房花烛?”
薛北望脸一红,头埋入白承珏肩匣:“这次的情况突然我先由得你,下一次可绝不是今日局面。”
白承珏轻笑,指端顺过薛北望发丝:“好,那下次你若打赢我,便由得你选。”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悄悄地
不要把文里的事情光明正大说出来【嘘】为了能看见,已经很意识流了,大家悄悄地
明天回复,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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