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级酒店豪华的浴室中,少年躺在浴缸中,浴缸中温热清澈的水遮挡住水下的风光。
然,水上的风光也依旧春色难当。
颇有几分,一枝红杏出墙来的意味。
精致的一字锁骨上染上颗颗草莓,又像是冬日的红梅禁不起风吹片片掉落在如雪的肌肤上,此番美景,也难怪历史上多的是诗人咏颂红梅了。
少年纤长的睫毛轻轻地垂下,半遮着一双烟雨含春的眸子,只留下些许缝隙中流露出无法掩饰的媚态。
“唔~唔~”
嫣红的唇瓣水潋滟,轻轻咬合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溢出的只有耐人寻味的娇吟。
“苏白,还没舒服?”
除了躺在浴缸中的少年之外,身侧还半蹲着一个身着白色浴袍男人。
男人侧眸望了苏白一眼,轻笑一声,双手却依旧没入水中与小小白嬉戏。
亲自见证小小白从膨胀登上巅峰然后再慢慢疲软。
“别,别!”
浴缸中的水因为男人的动作迸溅出了不少,仿佛是水中养得鱼,忽然被人捞了起来才不断扑撒出水迹。
“啊-”
甜软糯糯的声线拉长,含着一丝浓烈喑哑的情欲,更隐隐染上一丝似泣非泣的哭腔,听上去悦耳动听,也让人心猿意马。
少年的欢愉泪水从眼角滑落,沿着光滑细腻的脸蛋,流经锁骨,最终汇入浴缸中,融入其中。
攀上巅峰的愉悦让少年失神了片刻,慢慢回过神采时,宝石般漂亮的瞳眸,闪过懵懂而迷茫的潋滟水光。
“沈墨,我”
“你舒服了,现在该轮到我了。嗯?”
沈墨伸出手指抵在苏白的红唇上,阻止他接下来的言语,随后伸手从水中拉出苏白,用一块干净柔软的白色浴巾包裹着,轻轻一抱,就离开了浴室。
纾解一回的苏白身上的药解了不少。
或许还有残余,就连脸上的霞云也未褪去,但是他的神色清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失神。
有些害怕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地窝在沈墨的怀中,嘴角的弧度清浅的让人难以探寻。
-
五星级大酒店的总统套房的装饰自然是毋庸置疑,酒店内的设施、布置一切都是奢华又舒适的,毕竟在这住一晚可是不少人一两个月的工资呢。
每个酒店的房间都有不一样的主题,沈墨挑的的是情侣房,主题是什么,更是不用多说。
四个角的罗马雕花宫廷大床上铺着白色的床单,平整的床单上四处散落着红艳的玫瑰花瓣,正中心是用无数新鲜的玫瑰花瓣,摆成一个大大的爱心。
未见此景,却早已嗅到已弥漫在房间中已久的浓郁芬芳的的幽香。
四周垂挂着浅色的丝绸幔帐,在中央空调风中微微舞动着身子。
一切布置都围绕着粉红泡泡的“情侣”二字,营造着罗曼蒂克的气氛。
被沈墨以公主抱的苏白见到这一切的时候,眼中划过一丝惊讶,脸上更是羞得不敢抬头看沈墨。
“今天的事情,你知道你自己错在哪里了?”
沈墨从浴室走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隐含怒气的质问,问得苏白一懵,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正在他仔细回想今天发生的种种时,突然感觉到一阵失重。
猝不及防地被沈墨狠狠地摔在了柔软的床上,惊得玫瑰花瓣都差点如蝴蝶一样飞了起来。
床上的被褥十分柔软,苏白跌在其中其实一点也感觉不到痛楚,只是沈墨的这个“绝情”的动作,让他觉得有些委屈。
-
少年纤长的睫羽微微颤动,抬眸看了一眼正站在他眼前的男人,发现男人的脸色阴沉的让人害怕。
沈墨长得好看,可不笑的沈墨俊美之余,却是有种常年累月积雪的冰川之寒。
苏白知道沈墨是生气了,却又没有想明白沈墨为什么生气,尤其是沈墨眉眼间还凝着一股淡淡的煞气。
苏白是有些害怕的,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突然想起刚刚在浴室沈墨说的话,他说他也想要舒服。
犹豫了一会,苏白低下头,轻轻咬了咬唇,双手开始解开身上本就宽宽松松的浴巾,如芙蓉嫩芯般的莹润剔透的肌肤缓缓出现在沈墨的眼前。
苏白的动作很慢,不是欲拒还迎,而是真的不好意思。
下意识偷偷瞄了一眼沈墨。
发现他依旧如松柏一样站得笔直,可是脸上的神情却也仍然面无表情,如染冰霜,莫名让人觉得冷意密布。
苏白悄悄垂下头继续自己的动作,却被没有发现自己低头的瞬间,沈墨嘴角漾出一丝微末的笑靥。
沈墨眼中笑意十足,饶有兴趣地盯着苏白,想看看苏白能为他做到何种地步。
看着美人轻解衣袍的动作,可真是湖光山色都比不上的人间美景。
此景来之不易,一定要好好欣赏才是。
浴袍已解,如初雪般的肌肤在空气中轻轻颤抖。
“沈墨”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让我消气了?你还没告诉我,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沈墨打断苏白的话,冷言冷语的斥责让苏白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
见苏白可怜兮兮的模样,沈墨心中动摇了一分,可是说出的话依旧如瑟瑟朔风般刺人:
“今天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难道你一点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要是今天沈程来的迟了一点,你觉得你会发生什么?还是说,就算我没来,发生那样的事情,你也可以很淡定地任由它发生?”
天知道,他在车上听到男厕所里那些王八蛋的淫言浪语时,心中有多焦急,尤其是当苏白的手机被挂断后,他心中的怒气、害怕如排山倒海般涌来的时候,他有多愤怒与无助。
若是苏白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一定会当场杀了那几个人,以最狠最痛苦的方式。
可是就算如此,最让他生气的是,苏白似乎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人算计的。
背后耍阴招的人,一天不揪出来,苏白就还会有危险。
而苏白的防范意识看来是真的薄弱。
会中=药,十有八九都是通过饮食,就算他中的春=药药性没有过于强烈,可在药性发作的时候,神志混沌的苏白根本就无力招架、,在车上一直到浴室里他的状态就能看出。
那个时候,没有沈程、没有他在,苏白怕是早就
越想越气!
沈墨周身的气息像是突然而来的寒流,冷了好几个度。
-
苏白在听完沈墨所说的,脸色一下子血色尽失,回忆起那一切,心中又怕又难堪。
眼中的泪水像是残破的风筝,颗颗成串丝丝成河。
语气哽咽,语气哀泣,眼神空洞,喃喃道:“我脏了,脏了,脏了。”
那时候,苏白的神志并不是非常清晰,记忆模糊,乍听沈墨这么一说,脑子一热,直接理解为,在男厕所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人
沈墨皱了皱眉,没有搞清楚苏白的脑回路,伸手想去抚摸苏白的脸,却被苏白猛地躲了过去。
“别,别过来。我已经脏了,脏了。”
苏白一边说,一边掉眼泪,双手撑在床单上,一点一点往后挪,直到挪到床头的位置,靠在冰冷的雕花的宫廷的床头板上,双手环住自己的膝盖,低着头,嘴边还一直挂着一句话:“我脏了,我脏了!”
此情此景,像极了沈墨在男厕所里见到的那一幕。
像是个被遗弃的无助的小兽,蜷缩在方寸之地,独自伤心绝望。
沈墨眸中闪过一丝懊悔,哀叹了一声。
不等,沈墨步步逼近,大手一揽,将苏白的小身板抱在自己的怀中,一边又一边的安抚道:“是我错了,我不该凶你的。苏白不脏,他们没有碰你,你忘了,刚刚是谁在我的手上释放?刚刚那些舒服的事情,都是我做的。
难道,你不喜欢我碰你吗?
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都不碰你,好不好?”
说到最后,沈墨的语气也变得可怜兮兮:“以后我难受了,我也不碰你,我找别人。”
“不行!”
苏白凌厉地喊了一声,抬起一双水盈盈的染满血丝的眼睛。
“噢,那我就自己解决。你别哭了,知道吗,我不喜欢你哭。”
苏白垂了垂眸,低声问:“我真的不脏吗?”
“不脏,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你嫌弃吗?”
苏白摇了摇头,脸色慢慢恢复了一丝血色:“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
沈墨揉了揉苏白的头,在他的额间留下了一个轻柔的吻,笑着说。
随后,又往下舔了舔了苏白敏感的耳垂,含着热气意有所指地说:“宝宝,这里可是情侣酒店,你说在情侣酒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才适合?嗯?”
大手划过细腻的肌肤,苏白的身体猛地一颤。
不仅是因为沈墨撩拨的动作,更是因为“宝宝”二字。
沈墨之前都喊他“宝贝”的。
虽然与“宝贝”一字只有一字之差,可是去让他从中听出了更深层次的宠溺。
苏白刚刚把浴巾解开,现在倒是方便了沈墨可以直接登堂入室地“建功立业”。
“我想要你,让我们彼此更加亲密的接触,好不好?”
沈墨埋在苏白的颈窝,手掌在羊脂玉般的肌肤上下里流连,四处点火。
阵阵颤栗似强而猛烈的电流一般流经四肢百骸,惹得怀中的如玉少年郎吁吁。
“你还记得吗,刚刚你可是哭着喊着求着我艹你,你说我怎么能不满足你的愿望呢?”
沈墨突如其来的骚=话更是让苏白无法招架。
随着本心,将双手攀上沈墨的脖颈,任由其为所欲为。
密密麻麻的吻如漂泊大雨一般落下。
二人交颈相缠,唇舌相抵,甜蜜又暧昧。
-
沈墨细细品尝如桃花瓣的唇瓣后,觉得甚是甜美后,几经流连后,又接下去品尝下一道菜——相思豆。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何物情长最相思,南国红豆情亦痴。”
“你的两颗相思豆真是人间美味,真是又硬又好吃。”
虽然苏白是理科生,可是语文的水平并不差,高考的时候,除了作文扣了两分外,其余的都是满分。
沈墨说的话怎么听不懂,正是因为听懂了才更叫觉得羞得无以复加。
苏白心想:语文老师要是知道他教的诗句被人这样用,会不会气死?
等听完沈墨的后面的诗句之后,苏白敢肯定,语文老师可能被气死了之后,还会被气得再次活过来。
沈墨的手掌不知不觉地沿着苏白的尾脊骨往下,而后在某处淡然停下。
手指微动:“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苏白身体微微一颤,想逃却无法逃开,有些害怕即将到来的事情。
“轻肌弱骨散幽葩,更将金蕊泛流霞,欲知却老延龄药,百草摧时始起花。”
“唔~”
“疼了?”
“放心,菊花开得很艳丽,我很喜欢,你喜欢吗?”
“喜欢。”苏白低声回了一句。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沈墨笑意不减,“这句诗说的真好,可不就是此花开尽就再也没有别的花了么,就算有,也不如菊来的美丽动人,尤其是宝宝的。”
见自己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了,沈墨摆好姿势,声音岁目光所及之处变得越发喑哑:“忍着点。丛菊两开他日泪,孤舟一系故园心。”
谁说黄花本是无情物,若是无情怎会开?
不过这黄花一开,有人欢喜有人忧。
“还疼吗,忍着点。”
细细密密的紧紧包裹住他,那如热可可般细腻的触感,怎么不让人食髓知味?
“少年饮酒时,踊跃见菊花。”
“问篱边,知为谁开?是不是为我?”
这首咏菊调一直咏歌了近一个小时。
沈墨才中途休息。
望着人比花红的少年气喘吁吁地趴着。
沈墨眸色幽暗不减,期间打开一瓶放置在一旁的红酒,倒入红酒杯中,轻轻摇晃后抿了一大口,随后将温热的酒渡入苏白的嫣红的唇中,带着酒香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耳边:
“以后我们可以试一试用菊温酒,肯定很好喝。”
苏白眼眸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墨。
沈墨唇角一勾,笑容邪妄又迷人:“你想到哪里去了?有菊花茶,肯定也有菊花酒,难道你想用你的亲自酿酒?”
“不是。”苏白吓得连忙摇头,似乎是想到了那样的场景,脸上刚刚消散了一点的红晕又悄然浮现。
沈墨看在眼里,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倒是想试试看,菊花温酒是不是比桃花酿还要好喝。
没关系,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会喝到的。
沈墨忽然看了一眼垂在床四周地上的幔帐,眼中划过一丝精光,嘴角恶趣味的弧度越扯越大。
他立刻桌上将幔帐在宫廷风的大床中央系起一个结结实实的结,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秋千’。
他抱起神情错愕的如玉少年淡定地坐到‘秋千’上。
印着娇嫩鲜艳玫瑰花的柔滑幔帐,偏偏飞舞,摇曳不断。
“秋千”在美妙的“歌声”中,起起伏伏!
-
沈墨和苏白在酒店过了难忘的一晚。
虽然沈墨嘴里说着要折腾苏白第二天下不了床,但是他最终只要了苏白两回,然后搂着苏白在酒店里休息了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沈墨亲自替苏白穿上他让助理李想送来的衣服。
依旧是白衣黑裤,可是相比曾经苏白身上的衣裤名贵的不止一星半点。
苏白看着吊牌上的数字有些愣神,沈墨一见,亲了一口苏白,笑着说:
“以后我的就是你的。
再说了,昨天我可是把我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你了,你还在意这种东西?”
最珍贵的东西?
苏白只是呆愣了一会就知道沈墨在说什么,连忙转过头。
他不想和沈墨说话,沈墨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你现在还害羞?昨天也不知道是谁一直说不要停,还要的。”
“不许说!”
苏白瞪了一眼沈墨。
沈墨立刻闭上了眼睛,用眼神示意:“我错了”。
在酒店用完早餐后,沈墨亲自开车把苏白送回了学校。
今天苏白还有一天的试要考,除此之外,昨天苏白漏考的几门也被安排在了晚上。
沈墨知道苏白的性子。
他是个好学生,当然不希望,延误了考试的事情。
整个德美都是沈家的,重新补上考试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亲自看着苏白进了考场后,沈墨才从学校离开。
他并没有立刻去公司,而是去了附近的一个小仓库。
仓库里关着的人自然是昨天准备伤害苏白的三个男人,以及后来被沈墨拎这着进去的在厕所大门口鬼鬼祟祟的男生。
“哥,你来了,我昨天都问过。这三个人是校外的几个小混混,收了钱才做这种事情的。”
被五花大绑的三个男人顶着红肿的“猪头”,立刻求饶:“沈少,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只是拿了钱办事,并不是存心要那啥的。”
“是啊,是啊,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其中一人连忙附和着说。
“错了?”
沈墨冷笑了一声,他走进了一步,二话不说,一脚揣在那那人的身上,无视那人痛苦的叫喊声,目光淬着阴寒之气:“一句错了就可以了?拿你的命来赎罪吧。”
话落,三人连忙涕泪横流。
“我们是受人指使的,杀人是犯法的,你不能这么做。”
“哼,弄死你们,你觉得很难吗?”沈墨残忍地笑着:“如果你们说出背后的人是谁,我倒是可以放过你们,说不出来,就不用活着了。”
“我们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前几天一个戴着墨镜的保镖突然在小巷里找到我们,给了我们一半定金,让我们在昨天大概9点半左右在德美计算机学院六楼的厕所附近蹲好。
看到照片上的人来了厕所,就直接进去把他上了,然后把不雅的照片发到德美大学的官方论坛上,把这件事抄的越火越好。
只要完成了,就能拿到另一半钱。
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沈少,你就放过我们吧。”
“那个人是怎么给你钱的?现金还是汇款?你们是当面联系的?”沈墨想了想,问。
“一开始的一半定金是现金,事成之后的另一半会以汇款的形式打到卡上。”那人不敢有半点隐瞒。
这么一听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讯息,沈墨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后,将目光转向了另一边同样被绑着的男生。
只不过他身上的麻绳细了不少。
察觉到了沈墨的目光,一旁的沈程立刻解释地说:“哥,这个就是德美的学生,苏白的室友,周文。昨天只是过来上厕所,不下心被你”
沈墨突然打断沈程的话:“你说他叫什么?”
“周文啊,怎么了?”沈程疑惑地看着沈墨的神色忽然变得越发冷厉。
“周文?哼!”
沈墨冷笑了一声,俊美如铸的脸上一片阴霾,嘴角不自觉地攀上一个诡异的弧度。
转过头,对绑着的另外那三个拿钱办事的三人,说:“只要你们按照吩咐你们办事的人,把他上了,并且拍下照片,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们。”
沈墨虽然说着,语气却没有一丝一毫商量的意味。
而是命令。
他们要是不按照沈墨说的做,只有死路一条,至于怎么死,沈墨有的是方法。
“好好好!我们做!”
能活命,做什么都行。况且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并没有难度,只是上一个男人而已。
他们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周文却如同仿佛遭到天打雷劈的恐惧,他颤抖着身体,死死地盯着不近人情的沈墨:
“沈少,你不能这么做。你不可以这样!我要告你们!告你们!”
“呵呵!随你,放心会给你留条命的。”
沈墨顺手扣了扣西装里白色衬衫衣袖上的口气,冷若冰霜的脸上无一丝笑意。
“你敢算计他,就注定了一切只能自作自受。”
沈墨今天问过苏白,苏白早上吃的是食堂里的面条,除此之外,就是舍友周文的给他的西瓜汁。
可想而知,问题必定是出在西瓜汁身上。
“不是我!是那个人,那个人叫我做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周文极力辩解。
“是谁?说了,我也可以放过你。”沈墨循循善诱。
“我不知道他是谁,就是一个匿名的手机号,打电话告诉我,让我提供苏白的一切信息,我不知道他谁,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码。他给了我钱,我才这么做的。”
周文是真的怕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竟然会发展成这样。为什么沈墨会那么及时的出现!苏白的手机不是交给了考官,难道?
“昨天的药也是你下的?”
“是的。”
“你没见过他,怎么拿到的药?你自己买的?”
“是他藏在宿舍楼下小花园里的泥土里,然后让我趁着天黑去挖的,我错了,我不应该把药放进果汁里给苏白的,我错了,放过我吧。我的手机上有那个匿名的手机号,我都告诉你。”
沈墨从周文的衣服里翻出了手机,按照周文所说的,拨通了那个匿名的始作俑者的手机号码。
却只听到一声:“你所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
周文满含希冀的眼神瞬间黯淡无光。
“你没机会了。”
沈墨冷漠地说道。
“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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