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万紫双腿牢牢勾在我腰间,双手揽在我颈项,臻首豪放的摇晃摆动,带起满头秀发舞动,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标志着她的抵抗力已经到了极限。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索性一把将徐万紫宽松的丝绸睡裙一下掀了起来,徐万紫也配合的伸手,听凭爱郎将自己全省下剥个精光,白嫩细腻的胴体这样在我面前裸裎无遗。
低沉的虎吼连连,我挽弓搭箭,记记长打深入,让徐万紫几欲晕厥。
伴随着她全身一阵抽搐般的痉挛,徐万紫禁不住尖叫一声,死死勒住我身体,如树蛙一般仅仅附在我身体。我也禁不住吼叫一声,体内狂潮如骤雨一般向徐万紫体内涌去。
汹涌而来的热流再次击打在徐万紫体腔内,一下子再度把徐万紫推向了云端,此时的她哪里还能控制住自己,一阵阵爆发性的颤栗和抽搐,使得她全身下都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略加调息之后我便这样搂抱住爱人缓步走进卧室,交颈而眠,只是高潮之后他的思绪却越发冷静清晰,便是想要抛开一切入眠也不能。
和黄翰几个小时的讨论都令人兴致盎然,黄翰面临这样一个机会,连我都忍不住替他使劲儿,只是到最后提及我自己的事情时,黄翰提醒我是不是应该考虑个人问题,让我有些烦心。
虽然说二十五岁这个年龄不算大,黄翰也没有指望我能够此收心,但是作为仕途走的人,你若是没有一个稳定的家庭,或者说你不能给领导和下属有一个稳定伴侣的印象,总是不那么令人放心,这已经成了天朝传统观念的一种定势了。
结婚这个词语对于我来说,还是个陌生的事情,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走到了需要婚姻和家庭的时候呢?如果仅仅是因为自己在仕途的需要,而必须要有一个婚姻和家庭,我不愿意委曲求全,自己宁肯受一些影响,也不愿意在这一点耽搁自己。
自己生命女人的影子似乎都在脑海翩翩起舞,宋嘉琪、婉韵寒、周璟雯无疑都是自己心仪的对象,有的知性而自立,有的优雅而含蓄,有的活泼而可爱,可谓春花秋月,各有千秋,都是集诸多优点于一身之人。
有的虽然自己大几岁,但是年龄对于我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三十年之后,几岁年龄又算是什么呢?我也萌生过结婚的想法,但是却被现实毫不犹豫的粉碎了。
我同样能够感受到身畔这个女人的意思,她是真的喜欢目前这种无拘无束的生活,拿她自己的话来说,感情的相知相伴,未必需要两具躯体的如影随形,距离产生美,唯有这样才能永葆两人这种新鲜滋润的感觉。
而且徐万紫也半开玩笑的打趣过我,说我从来不是一个在感情专一之人,劝说我在婚姻问题一定要慎重,不要弄得天怒人怨,最终伤人伤己,最好等能够确定自己已然定性来之后,再来考虑这件事情。
我难以确定徐万紫这种观点是否正确,但是毫无疑问,徐万紫会按照她自己的观点行事,而自己呢?
和自己有过接触的女孩子似乎也有不少了,大学时的唐菲菲、之后的孔香芸,都渐行渐远,凌菲、朱月茵,似乎碰撞过一抹火花,但是后续却始终进入不了实质性状态,至于蓝燕、苗珊珊之流,似乎更是谈不到那一步。
徐万紫,无论是她本人还是自己大概都从来没有考虑过婚姻这样严肃的问题,一种混杂着怜惜和肉欲的复杂情感更能诠释两人之间的特殊关系。
掰起指头算了一算,我发现自己的感情世界竟然如此苍白,这让我也有些沮丧,要想俘获这些女人的躯体甚至身心似乎都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能否激起自己的心灵共鸣呢?
我禁不住叹了一口气,歪头看了看已然依偎在自己身畔的这个女人,欢愉之后恬静的笑容似乎还浮在秀丽的脸庞,裸露在外的肩头浑圆饱满,丰实的乳肌半隐半现,锦被恰恰将那嫣红乳尖遮掩,让人浮想联翩。
我抚弄着徐万紫蓬松的乌发,在和婉韵寒极尽欢愉之后却又能马与徐万紫火热欢爱,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却显得那样正常自然一般,自己内心似乎却没有半点愧疚,他甚至觉得如果徐万紫问及这个问题,自己也一样可以坦然相告。
不,原来的自己似乎不是这样的,那究竟是什么原因改变了自己呢?我想得有些头疼,索性不再想这个问题,顺其自然吧,老天爷既然让自己落得这样一个变化,自然也应该给自己一条路,自己何须如此徒劳的去寻找?
清晨我送徐万紫返回公司,顺便问及徐万紫想不想要一辆车,徐万紫虽然拒绝了,但是我还是看出似乎有些心动。
徐万紫的确是一个女人的女人,她并不像那些所谓独立的女性标榜自己绝不靠男人。
在她看来,男女相爱并不应该以物质条件来作为束缚,些许身外之物,不过是用来提高生活品质的媒介而已,毋须太过于计较,她也不会像一些浅薄女人那样矫情,似乎用了心爱男人的东西会掉份儿,似乎会丧失自尊。
我也没有深问,在自己看来,徐万紫是一个很洒脱的女人,有自己的思维和想法,外界因素对她的影响不大,她如果觉得合适,自然会考虑自己的提议。
送徐万紫到了公司之后,我又返回了市区,黄翰已经应允会在四月三十日参加新花公路和花蓬公路河口段的竣工剪彩仪式,但是也要求我最好能邀请到秦一峰副省长参加,毕竟秦一峰才是真正的省领导,他那个省长助理现在还做不得数。
自己是有秦一峰秘书的电话,但是已经相当长时间没有联络了,也不知道那位江秘书还记得不记得自己,但这个时候,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试一试了。
未曾想到,对方的语气相当热情,简单的两句话后应承下来,而且对自己现在的身份也是十分清楚,言语间相当客气亲热,要我可以先到他办公室坐一坐,等秦省长忙完有空了,再亲自陪我去面见秦省长。
我很是惊讶,自己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秦一峰的秘书江宁竟然这样本事,居然两句话能听出自己声音,如果说对自己没有,我绝不相信对方有这样大的本事。
我猜得没错,江宁对我的确相当,那一晚聚餐之后,虽然再没有多少接触,但是当我下陵台的消息传到江宁耳朵里时,他觉得我这一步走得相当突兀险。
淮鞍那样的穷地方,根本没有人愿意去,算是下派挂职,也没有人会选择那里,但是江宁得到的消息,却是我主动选择了下去,尤其是后来从黄翰秘书小韩那里得知,我居然能跃县长职位时,江宁更动心了。
一直到见完秦省长出来,我都还是没怎么琢磨出,这位江秘书怎么会如此看重自己。
事实,像自己这样一个穷县的县长,在这些省领导的秘书们眼,应该根本不值一顾才对。难道是因为自己曾经和黄翰一起参加过那顿秦省长的夜宴,显然也不可能,不过对方的殷勤还是让我很有些受宠若惊。
在江宁办公室聊了半晌,我才慢慢琢磨出其的味道,对方似乎对自己在基层这一年多的经验十分感兴趣,尤其是自己怎么会从一个挂职副县长位到一个实职县长的位置,这更是对方的重点。
虽然明知道问这些问题似乎显得有些不合适,但是这位江秘书却像是有点迫不及待的感觉,这让我很是惊讶。
不过这也的确没有什么值得遮掩的,我也大方的介绍了自己在陵台县任干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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