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解释只能激起寇苓更多的好奇和疑惑,我的兄弟?多大?能做多大的生意?她想象不出,但是我清朗坦率的目光告诉她,对方并没有说谎,只是不愿意多说而已。
三.p的空调很强劲,加之房间空间并不大,温度很快就起来了。
“休息吧,你也累了。”我摊了摊手道。
“不,你坐下,我这会儿也睡不着,陪我说说话。”寇苓的心情随着我那一句你也累了,顿时低落了下来。
“说什么?”
我无奈的挨着寇苓坐了下来。
“说你到那个陵台县去的经历。”
寇苓斜卧在沙发上,芝华士的酒意显然还未完全消褪,慵懒的气息混合着酒劲儿,绯红的双颊,若要说我对此没有半点心动,那是假话。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寇苓终于有些撑不住了,眼皮子开始打架,慢慢的蜷缩在沙发一头,双手抱臂,微微敞开的时尚丝绒棉袄,也被挤压得有些变形,细微的鼾声,显示出这个女孩子似乎心情在这个时候,才得到了彻底放松。
我坐在沙发上另一头,默默注视着这个曾经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孩子,那时候双方条件之间的巨大差异,决定了自己和她之间只能是连开始都没有就进入结尾的故事,而现在,似乎那份青春的青涩早已经褪色了。
她过得很苦,内心很苦,毫无疑问,今天这一出袭击事件,是那个费洋指使人干的,除了对方,应该没有人会知道我的行踪,而我扳起指头算了算,无论是婉韵寒、宋嘉琪还是徐氏姐妹以及程若琳等人,似乎都不可能招来这样的是非,至于朱月茵那就更不可能了,除了眼前这个女孩子。
我也没有想到看似俊朗阳光的那个男孩,心胸竟然会如此的狭窄,而且还会因为这种事情对女孩子施以暴力,大男人打女人的恶行似乎还没有绝迹,这大概是寇苓和那个家伙断然分手的主要原因吧。
每个人的一生中都难免会遇上一段或者是几段灰暗的时光,而这个时候,来自朋友的温暖关怀,无疑是最暖人的。
我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蹲在寇苓面前仔细观察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探手从对方颈间和膝下穿过,抱起对方往床上走去,寇苓一下子醒了过来,不过见到我清明的眼神,原本有些惶惑不安的眼神,反而一下子妩媚起来。
就在我放下她的一瞬间,连寇苓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鬼使神差般的,她突然翘起嘴唇,轻轻印在了对方的嘴唇上。
情火像火星子洒在了干枯的荒草原上,顿时蔓延开来。
十年前的记忆仿佛又在脑海中不断放大,那混合一丝酒气的体香,外加那樱唇中暗吐的香舌,一下子就突破了我的防线。
就在自己准备褪下对方的裤袜时,我似乎看到了寇苓眼角的一处泪影。
如中雷殛一般我灵活的双手顿时停滞下来,迟疑了半晌,我还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轻轻将寇苓的羊绒衫拉下,然后拉过被褥,替寇苓盖上,轻声地道:“睡吧。”
寇苓就在我的目光注视下,安然入睡了,细密的鼾声就像婴儿的摇篮曲。
当寇苓从清晨透过窗棂漫射而入的阳光中醒来时,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好一阵后,昨夜的点点滴滴才从脑海中慢慢浮起,再仔细看了看自己衣裤,一切还是原样,究竟是春梦一场还是他悬崖勒马?底裤有些不得劲儿的湿润,似乎是在述说昨夜的一丝荒唐。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君子。”寇苓背负双手,迎着已经在一进小院青砖上游.走练功的我,慢声细语道。
“君子和小人,本无界限,只要不违本心,不违他意,我觉得便是合乎情理。”我收势敛气后,微笑着道。
“你是说昨夜违了你心、还是我意?”寇苓目光如锥道。
“违了你意,便是违了我心。”
我微微一笑,摆了摆手,道:“寇苓,我们不要斗嘴皮子了好不好?出去吃早餐吧。”
一夜的倾谈,似乎让我和这位昔日单恋对象之间的关系一下子熟络了许多,尤其是在经历了半亲密接触之后,虽然理智的篱笆让两人又重新进入各自的生活轨道,但是那份印痕,还是深深的烙进了各自的心田。
“你到京城来,主要就是为了这个所谓的电力设备和材料生产基地项目?”寇苓好奇的问道。
“跑部进京,不都是这么说么?不为了项目,你以为我没事儿干?都快要过年了还到京城来感受京城风光啊。”我吸了一口豆汁儿,慢慢品味着。
“竞争很激烈么?”
寇苓对于我身份的变化还有些不太适应,短短一年间这个家伙身份似乎就一连几变,现在居然又是淮鞍市委常委、兼西江区和开发区的书记了,她对眼前这个似乎越来越陌生的家伙感到无比的惊奇。
她毕竟还是体制内的人,对于地方上官位变迁还是略有所知,这不是你光能埋头干事那么简单的,看似小小的一级升迁,也许就是很多人一辈子也无法逾越的天堑,而对面这个家伙,似乎很轻松的就做到了。
“哪里竞争都很激烈,生存就是竞争,每个地方都是一样。”
我有些感叹的道:“尤其是落后地区,想要赶超发达地区,你需要付出的努力就会更大。”
“你到沪海去也是为了这个?”寇苓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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