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她们都出来约会,没道理他们不出来。
在温乔她们谈悦己接下来的发展时,隔壁的男人要么谈生意,要么在炫耀。
庆琨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有意无意晃动怀表的动作,让人想不注意都难,图幽转动着手中的红色发绳,嘴里发着感慨:“虽然带上这东西显得娘们唧唧的,但谁让这东西是瑶瑶给我买的呢,她说只有带上这个,在外面才能证明我是名花有主的人。”
年承阜慢条斯理的倒茶,听了图幽的话,倒茶的动作微微一顿。
一旁的庆殊野整理了下自己的领带,说:“这领带我未婚妻给我搭配的,她说我带这领带显年轻。”
年承阜:“……。”
庆琨有意无意的把玩着怀表,看着一旁的年承阜,他温和有礼的开口:“承阜你和温小姐订婚,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看什么时候订婚,要不然我好和我夫人准备份子钱。”
年承阜:“这个我听温小姐的。”
一副温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模样。
在坐的都是妻奴,对于年承阜这般‘没出息’的模样已经见怪不怪,毕竟在坐的谁没有过。
唯一的单身狗全权听着他们的话,玩手机的他咬牙切齿的同时狠狠点击着屏幕,最后他听不下去,直接爆发了起来。“喂喂喂,你们注意下单身狗的感受行不行……。”
全权只觉得今天这个聚会他来错了。
“这里不适合你,等你有了另一半再来。”
说话的是庆琨,说话平平静静的,下一刻,他动用术法将全权给移走了。
移到了公共厕所。
还贴心的安排了隔间。
全权全程黑着脸走出厕所,他看着庆琨所在包厢的方向,气的龇牙咧嘴。
“切,有媳妇了不起啊!”
说着,气冲冲的离开了餐馆。
全权准备开车找个地方跑一圈,来到停车场,就看到一道娇小的身影对着自己的车鬼鬼祟祟。
“你在做什么?”
全权大步走了过去。
他那辆名贵的跑车前,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被吓得哆嗦了一下,她转过身来,面容从未有过的青涩,一头柔软的头发随意扎着,额前的碎发长的遮挡住了眼睛。
女孩子单眼皮,皮肤白嫩的很,看着他的时候,一双眼眸脆生生的,看着挺害怕的样子,虽然长的不是很明艳,也不很漂亮,却也算耐看。
全权上上下下打量了下,最后确定,这不是他喜欢的款。
“这车是你的吗?”女孩子问,声音清脆,隐约透露着无助。
“我的,怎么了?”全权说,一脸的懒散和玩世不恭。
听到这车是全权的,女孩急眼,眼眸含泪道:“对不起,我不小心把你的车给刮坏了,是我没有注意才会这样,还请你原谅我,至于车子,我,我,我经济条件有限,看能不能打工还债?”
车子被刮坏了!
全权扫了眼面前的车子,眼神极好的他很快就发现车身上面一道细小的划痕,这样的划痕要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见女孩眼泪汪汪的模样,全权有些嫌弃。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你走吧。”
“不,不用我赔钱吗?”
女孩有些不敢相信。全权轻呵了下:“赔钱,你也得配得上才行,行了,你已经道歉了,我就不追究你过错了,走吧,以后可得小心点,就怕你碰不到我这么好的车主了。”
女孩感激涕零:“谢谢,谢谢,我会的,我以后会小心做事的。”
全权没有管女孩,开车扬长而去。
女孩望着全权开车离开,双手合十发出感慨:“愿好心人好人有好报。”
……
聚餐到晚上十点多结束。
几个男人从隔壁包厢走出来到温乔她们所在的包厢,很有默契的将人接走。
停车场,全夭欢快的和韩礼瑶温乔说再见,并交代下次再约。
最后全夭跟着庆琨回了庆家庄园。
图幽则带着韩礼瑶去了他们的爱窝。
温乔以为年承阜会把她带去年家,结果他带她去了小旅馆,那小旅馆外面五颜六色的招牌加上狭小的通道,给人一种特别不正经的感觉。
温乔眯了眯眸问年承阜:“怎么来了这里?”
年承阜开着玩笑:“带我的温小姐来开房。”
这话,温乔怎么样都不信。
但温乔还是故作嫌弃道:“这样一个小地方,你认真的。
“嗯,非常的认真。”
年承阜带着她上楼转弯,很快来到一个房间的门口,他很有节奏的在房门上敲了三下,一秒不到,房门打开,是一张陌生的脸,来人穿着黑白分明的西装外套,手上带着白手套,一副管家打扮的模样。
年承阜率先走了进去。
温乔跟在后面。
“年先生,我家少爷在里面。”
管家指了指开着灯,水雾弥漫的浴室道。
“我可以等。”年承阜说,目光打量着这摆放着两张床的狭窄空间,下一刻,他脱下西装外套,把它铺在挨着门口的这张床上,随后搂着温乔的肩膀让她在铺了它西装外套的床上坐下。
整个过程,年承阜做的行云流水。
站在浴室门口的管家极其有素养的低垂着眼眸。
温乔从始至终没有发生,她觉得大年今天要见的人她认识,具体是谁,只能等对方从浴室里出来。对方在浴室里她不好用精神力探索,之所以这么觉得,完全是因为房间里残留的气息让她有些熟悉。
很快,冲澡的声音结束。
对方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熟悉的脸让温乔下意识挑眉,不过还不等她有所表达,面前的男人已经挡在了她的跟前,同时,床上的枕头已经朝出来的人身上砸去。
“翁先生,既然约了我们过来,就该做好见我们的准备,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失礼。”饱含着冷意的话从年承阜口中吐出,罪魁祸首抱着抱枕没有一点歉意的开口。“抱歉,我以为你们会过段时间来,稍等下,我去换下衣服。”
说着,翁冼从管家身上接过衣服回到浴室里去换。
等出来的时候穿着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翁冼在另一张大床上坐下,他说:“我来找两位,为的是什么,不知道两位清不清楚?”
年承阜依旧冷着脸,听到他的话讥讽道:“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你要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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