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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揽着腰捞过去坐在他腿上的，一如既往的强势，唇齿相贴之际，我才意识到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同yuzuru接吻了，他亲的慢，没有之前莽撞的样子，但是奇怪的，逼迫感莫名更强。
我本能性后退，被扣着后脑勺动弹不得，舌尖划过上颚，身体麻了半边，呼吸就略显急促起来。
身体跟点了火一样烫起来，试图去拉他身上的t恤下摆时他就忽然停了下来，贴着我的嘴唇，轻轻叹了口气：“你今晚上喝酒了吗？”
“没、没有啊。”
“但是，很大胆。”他说着，手掌从后脑勺向下，捏住了后脖颈，指尖贴着侧颈的肌肤细细摩挲，“你真的想好了吗？”
指尖划过的时候我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明明应该给他一个肯定回答，可是心里头那一点冒芽的勇敢很快就被压在了心底。
因为隔着单薄的布料，他有些骇人的东西直直顶在了穴口。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直面它，手足无措也就罢了，上面的经脉跳动和滚烫可以说是极其清晰地通过体感传达给了大脑神经，身体一时之间陷入害怕和兴奋两个思想的极端拉扯之中。
不是……这样真的不会死掉吗……
我咽咽口水，捏着他衣角的指尖不自觉蜷缩了一下。
“我们是什么关系？”他忽然问，“宝贝，我问你个问题好不好？”
羽生鲜少这样喊我。
我被称呼词烫了一下，呼吸停滞一秒钟就有点晕乎乎，他学习能力很强，我不知道他这三个月又学了什么，居然露出一种介于乖巧和乖戾之间的微笑，像是做恶作剧的少年，又像是耐心准备陷阱的猎人。
不管怎么样，我似乎是那个自投罗网的猎物没跑了。
“恋人是不是一见到对方就会很开心？”
我思考两秒，迟疑地点了点头，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恋人是不是会接吻。”他凑近了，眼里的光明明灭灭，“是不是会关心对方，是不是在发生麻烦的第一刻想到对方，是不是可以一起睡觉？”
“是……吧。”
我迟疑着，不得不对他说的最后一条抱有怀疑态度。
“那你见到我开心吗？”
我捏紧他的肩膀，呼吸都变轻了起来。
“开心吗？”
开心。
“你是不是很担心我？”
是。
“我们是不是会接吻？是不是会一起睡觉？”他说完就凑上来亲了一下，眯着眼睛，笑得和狐狸一样狡黠，“当然，这个问题的答案就不问你了。”
“毕竟做缩头乌龟你可是一把好手。”
我先是懵，然后反应过来，羽生结弦手掌贴着我的脸颊蹭了蹭，说话像是在诱哄：“我们是不是恋人？”
心跳停半拍再重新跳动，我垂下眼睑讲不出话，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显然无法让乱成一片的大脑做出选择，叫羽生结弦的猎人也当然不会给我这个机会。
于是温软的唇贴在耳朵旁边，名为塞壬的海妖又一次诱导笨蛋渔民坠入梦境：“宝贝，如果再给你一次初恋的机会，你的选择是什么？”
yuzuru。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打着颤却坚定无比：“还是你。”
“还是yuzuru。”
他笑了：“嗯，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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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嗷三：ayalikyuzu
我觉得这种想睡觉的情况实在难得，但是也实在是不忍心扫他的兴致，裹着浴袍蜷缩在沙发上，下巴搭在膝盖上勉强打起精神，看他从房间里抱出个挺大的盒子拆开，率先拿出了一排小人塑像出来。
有点像幼龄儿童玩的小玩具，敲一敲会有叮叮咚咚的声响，他从后面圈住我，硬是把一个小棒槌塞到手心里：“试试。”
我盯着小人脸上各异的神情，觉得莫名其妙：“这什么？”
“因为你的情绪变化真的太不明显了。”他揉揉我的头发，下巴抵在肩窝上蹭了蹭，“之前没有照顾到你的想法是我的失职，但是鉴于你真的不擅长玩真心话游戏，所以只能让他们替你开口啦。”
“如果开心的话，就敲敲那个笑起来的小人，生气的话，就敲敲那个看上去好凶的，这样的话，我就知道你究竟在想什么了。”
他说着，示意我试试看：“敲一下看看？”
幼稚鬼。
我乐了，拿小棒槌点了点那个笑起来的小人的脑袋，感觉yuzuru环住腰的手臂紧了紧，像是抱住什么失而复得的宝物一样。
“今年生日许了什么愿望呢？”yuzuru忽然说，“十八岁的话，被神明听到的几率会更大一些吧。”
“真的吗？”
“是的吧，所以许了什么呢？”
我盯着那一排小人看了许久，然后伸了个懒腰靠进他怀里：“嗯……才不告诉你。”
是yuzuru永远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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