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只知道这一次做了很久很久。
做到腿软。
软得不能着地，一着地两腿就往下跪。
她被抱回床上，也故意对他说：“我带了药过来，在更衣室放着，你能让华姐帮我把药拿过来吗？我想上点药，这样能好的能快一点，你也不用等七天这么久。”
“好，我去拿，你先小睡会儿。”莫离知道她的小心思，出去拿药的时候先对华夏说：“你去给我找一个冰袋，再叫纹身师父过来。动作快点，快点。”
华夏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没敢问，匆匆跑去拿冰袋，同时把纹身师父带过来。
他一边缚着喉间的咬痕，一边对纹身师父说：“用你最快的速度在我的左手背画一条长龙，用速干的颜料，保证今天入水洗不掉就OK。”
纹身师父手艺很高，是夏林杰重金聘来的高手，因为有些金主有特殊的嗜好，喜欢在女人的胸口或者那个位置纹上霸气的图案，然后做起来就特别爽快有感觉。
因为是快餐服务，所以要求速度都很快！
纹身师父早就练出本事，很快帮他画好，一条霸气威武的长龙从他的手背一路缠绕过手心，再到他的手背汇合。且不说用色，光图案来说都是美得令人心醉。
莫离很满意，用手擦了擦，没掉色。
这很关键！
纹身师父却说：“这种颜色的好处，就是干得快且不掉色，但是对皮肤有一定的伤害。您能尽快清洗就尽快清洗，洗的时候用点酒精就可以。”
“好。”莫离再叫华夏：“把纹身图案拍下来，下次再来的时候，可能还需要用。”
华夏拍好，保存，再去更衣室给她拿药！
他接过药，照镜子，发现喉间的咬痕冰得通红，还行，处理的还算及明。等一会儿再缚一缚，明天这痕迹估计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放下心，戴上面具走进去。里面有了灯，能看见她，并没有睡，正躺在床上玩手指。
“好玩吗？”
“无聊嘛！”
“无聊怎么不睡一会儿？”
“没你在旁边我睡不着，昨晚就是这样，一夜没睡安稳。”
“你这嘴巴今天是灌了蜜吗？”
“实话实说，都比较动听。对了，你怎么会去那么久？”
“华夏不在服务区，她去餐厅给我们安排晚餐。我叫专员去找她，找了一会儿才找到。”
程清瑶哦的点点头，这个可能不是没有，好几次她找华夏也是一样找不到。看着他，白色的面具遮住五官，身高略矮莫离一点，体形略宽莫离一点，这两点的确有很明显的不同。
还有，她刚才又想起一件事情，她今天来美人馆的时候是和莫离在一起，也没见莫离打电话给美人馆叫服务。
不相同的地方有，相同的地方也不少，所以……疑惑依旧存在，她也是死了心要弄清两人到底有没有关系，是不是同一个人。
如果不是，金主又会是谁？
叫他去拿药，就是想开灯……就是想看他……就是想找出他们之间的区别……
她也故意不接药，看着他冰冷的面具脸，弱弱的撒娇：“我好像累着了，手脚都抬不起来，这个清洗很简单，你能帮我一下吗？”
莫离的心砰砰乱跳了两拍，她这是什么意思？因为莫离是医生，又观看了清洗上药的全过程，她就想来试探他？
行！
可以！
他假装什么都不会就可以！
真是，她有计策，他有对策，两人斗智斗勇！
坐在床沿，他左手拿药，也把刚画的纹身露出来，直冲程清瑶的眼底。
她眼睛蓦的一僵，莫离是医生，很是讲究卫生习惯，他十指修长，每个指甲都修剪的十分干净整齐，也从来不纹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今天和他在一起那么久，她同样有清楚地看到，莫离的左手并没有这么鲜艳的纹身！
莫主默默地擦汗，庆幸自己来的时候是摸黑来的，不然这纹身的对策还用不了。他还故意抓了抓纹身，没有脱色，没有变形，间接地忽悠她，不是刚纹的，是纹了很久的。
程清瑶不懂这些，果然信了，心中的疑惑不由的跟着动摇。
上药的时候，莫离也故意弄错，还故意把她弄痛……最后，也故意气馁地放下药瓶：“这个，我不太会，没有弄过，我叫华夏进来帮你弄吧。”
他出去，华夏进来。
程清瑶坚定的信念又一次被他弄得迷糊，然而最让她迷糊的还是那个纹身。不过，以前金主来的时候，他手上也是没有纹身。
刚纹的？
刚纹的会掉色啊！
再说，纹身很费时间，万不能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就能纹好！
华夏进来，她没有直接问，而是委婉地说：“金主今天很酷，手上的纹身十分好看。”
“是啊，我也说很好看！”
“为什么要纹这个？也不知道痛不痛？”
“我也是这样问，他说今天谈了个大生意，对方都是很厉害的人物，身上都有纹身。他想气势上不能输，昨晚就急着跑去做了这个纹身。纹在手上，抬抬手就亮瞎他们的眼睛。结果，今天的谈判十分顺利，签完合约他就来这里放松放松。”这是莫离教她说的，她说的一字不差。
程清瑶信了，想着昨晚就有了，而莫离是没有的。
喵的，又糊涂了……但是，不管这些，这一次就算再糊涂她也要想办法把这件事查清楚……
晚饭时间，她迷迷糊糊的睡着。
莫离没有叫醒她，让华夏安排宵夜，她什么时候睡醒什么时候吃。
她这一觉也直接睡到十二点，醒来莫离给她喂了一些汤汤水水，她吃饱又抱着他接着睡。许是有他在旁边陪着，她这一觉睡得格外的香，连梦都没有做。
不过，早上睡醒的时候，他又不在身边，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不知道。面具和以前一样，放在床头柜上，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五个字：“小心艾绾绾！”
她把纸条收好，同上一张纸条叠在一起！
路上，她买了一份晨报，艾绾绾的丑闻没有封杀，首版都是她的新闻，还配有一些图片。当然，图片做了马赛克处理，看不真切，只能看个模糊的轮廓，依旧觉出当时火爆的现场。
然而，涉及到的医院……莫氏集团……KG集团也都有各自的版块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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