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老君窑妹妹
李小瞳坐下来吃饭，两个外国留学生不在桌上，司马教授也不在桌上，那两个博士也不在桌上，这几个重量级
的人物可能都在各自行动，要么就是已经找到了各自需要的论据实物，在做周密的考察。
莫凭蓝讽刺的口气，喂，小师弟，这么高兴，是不是捡到钱了呀！啊！你怎么知道呀，不是你丢的吧！
怯，瞧不起谁呢，本师姐就丢十块钱！是啊！你要是在缅甸，尼泊尔能丢上亿一张的！那里通货膨胀，有面值
上亿的钞票，撩师姐就要向大了撩。
莫凭蓝觉得桌上的另几位都是一本正经的学者，张口闭口的学术，对撩女人一窍不通，或者是闷骚型的，
太没意思，李小瞳就不同了把，无聊无赖展现在外面，语言之体眼神毫不掩饰对美女的渴望，把正经包裹在里边
理想啊，梦想啊，学术啊，都搁在心里，很少表露出来，相对来说，李小瞳还是挺好玩的。
女孩身边要是没有男孩，总觉得自己魅力被低估了，那还得了，师姐教教我逛街的秘诀呗，我对逛街
迷迷糊糊，不得要领。行啊！不过，你要请我喝咖啡来交换，星巴克！嘿嘿，这小地方会有星巴克才怪。
另外三个硕士，一看这两货逛街不邀请自己，也跟了出来，逛着，逛着，不就逛到一起了吗，好几天没喝
咖啡了，咖啡这东西神经非常需要，很难克制对咖啡喜欢。
李小瞳嗅到莫凭蓝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闻着闻着，竟然闻出了尸体的味道，其实人不就是能行走的尸体吗，
拿出了早就准备好大蒜掰，咬了一下，涂抹在鼻孔上，这也老师传授的奇诀，考古的会市场产生各种错觉，
特别是嗅觉的错位时常发生，而且越来越严重，越来越频繁，有备无患的秘诀就是随神带着大蒜，随时出手。
莫凭蓝用手扇了扇，传过来的大蒜味，李小瞳看见她纤细白皙的手，不要脸的说，师姐，把你的手租给我
握着行不行，你应该改行去表演手指舞！
莫凭蓝蔑视的说，行啊，一个小时一千块，握两个小时两千块，李小瞳立即说行，于是很无赖的把手伸了
过去握住了莫凭蓝的手，哇，好柔软，好温暖，好温馨，暗示自己不要心跳加快，略过的眼神扫描到，这个
漂亮渣女在看自己的拉链部位，惊讶，这个漂亮的渣女原来心怀叵测，想刺激我的荷尔蒙肾上腺金箍棒，
呵呵，难道金箍棒也受到了所长的惊吓，一点动静也没有。
后面的三个人心里暗骂李小瞳是个下流胚，竟然用这种龌龊的手段骗到了美女的纤纤玉手，情何以堪啊！
看来男人不坏女人是真的不爱呀！继续跟着，看这个下流小师弟还干什么，不会骗吻吧！
莫凭蓝这些年一直在努力攻读学位，根本没注意过那个男生，也没有被那个男生追过，没有谈过恋爱，
没有过这种深刻的肌肤接触，感觉被小男生握着手，心美滋滋的，心不动情不动，情愫懵懂。
师姐，快看，这么大的瓷器行，灯火辉煌，透过橱窗可以看见里面摆着的瓷器，两个人走了进去，后面的三个
硕士生也走进了瓷器行。
李小瞳被人物瓷器吸引了过去，佛祖，菩萨，金刚，所有传说里面的人物应有尽有，聂小倩，林黛玉，令狐冲
都有，太有意思了，师姐，你喜欢谁，我送你一个？啊！我可不要，睡觉时会做噩梦的，去那边看看。
排排的瓶子，有的比人还高，最小的一尺多高，这不是下葬用的吧，嘘，别瞎说，有的公司衙门都摆这玩意！
几人又观看了一会，这五个人就凑到了一起，还为了一个瓷器的名称争执了一番，一看说明，是仿宫廷尿壶。
五个人嘻嘻哈哈的走进了一个侧厅，这个侧厅可能是招商出去了，明显的分出接线，展柜里摆的就不是单一
的瓷器了，各种物件应有尽有，展柜钱的人也比较多，真是别有通天。
五个人被各式各样的奇石吸引住了，挨个浏览而过，因为在现实里和课本里接触最少的就是奇石，考古里
素材最少，莫凭蓝看见了一块蓝丝钛石，体积不大可以做成两个耳坠，一看标价，九千块，错了措手。
李小瞳看见了这个细节，向工作人员招手，走过来一个小女孩，看了看李小瞳和莫凭蓝，口气冷淡，看中了
哪一款？李小瞳说那块蓝丝钛石就是小了点，能不能钱少点？指出缺点然后砍价，这是技巧。
女孩看了一眼李小瞳，这里的艺术品都是奢侈品，你能给多少钱？李小瞳根本不在意这女孩的讽刺，那是销售
心理学的话术，高明的销售技巧，心理素质不行根本扛不住，李小瞳给了个价格，六百块，身后的四个硕士
吃惊的啊！了一声。女孩，说，你就带了六百块钱出来吧，可以理解，用全部身家给女朋友买个礼物，
说明你还是个好男人，七百，你能拿出七百块，这个就卖给你了！女孩吃定了李小瞳是个穷酸，所以才会这样说，
而且断定李小瞳只有六百块，女孩阅人无数，看人很准的。
李小瞳问，扫码行不行？女孩说，扫码不行，我花呗里有几千块的额度呢，李小瞳开始翻找皮质的挎包，
他自己也不知道挎包里有没有现金，一直都是扫码支付，咦，有个五百，继续翻找，两个五十，继续，
总算凑齐了七百块，李小瞳，高喊耶，我有七百块了，好像七百块是巨额存款一样。
女孩拿出了那块蓝丝钛石，其实收购的时候就花了二百块，七百还赚了五百呢，可见这种配饰就是眼高
手低的事，迷雾重重，李小瞳把七百块递给了女孩，莫凭蓝抓起蓝丝绽放的钛石，笑得像猪叫，与花一样
的容颜不相匹配。
柜台里的女孩觉得李小瞳很有意思，递给李小瞳一张名片，李小瞳仔细看了一遍，盯着女孩仔细看，咦，女孩
个子不高，小巧玲珑，一张面孔就像精美的瓷器，经过精雕细琢，啊！你家以前是开窑口的？
是呀，想必你去过老君窑了吧，老君窑就是我家的！李小瞳，脱口而出，终于找到你了！女孩惊讶这句话，
的含义，于是调侃的说，啥意思，难道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儿子？身前身后的顾客轰的一下笑了起来。
不是不是，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友呀，素贞你忘了我们在西子湖畔，你借走了我的伞！语气深情，脉脉
凝视着女孩，女孩笑弯了腰，这货看到了名片上自己的名字，柳素贞，泄露了名字被这货占了便宜。
莫凭蓝绷着脸，着小师弟还真是个渣男，撩妹的手段层出不穷，居然借用了许仙和白娘子的典故，亵渎
了这一对千古爱神，罪过罪过！
李小瞳看着柳素贞竟把找个家趁窑口女朋友的事给忘了，问道，你们这里有老君窑烧制的真品吗？
当然有了，不过那些真正能够传世的精品已经被买走了，就剩一些抵挡的了，请这边来。
李小瞳随着柳素贞来到最里边的一小节柜台，里面摆着的瓷器看起来老旧，都是小瓷器，有一套十二生肖，
有一套二十四孝瓷碟，一套金陵十二钗，剩下的就是酒具，茶具，餐具，胎厚花陈，似是远途交易或者
外贸交易的瓷器，厚重是为了防摔碰。
女孩问，喜欢吗，喜欢我送你几套，怎么样，非常大气豪爽，具有大家风范，李小瞳脸红了一下，
感觉自己被柳素贞给撩了个底朝天，柳素贞咯咯的窃笑，渣男会害羞，真是少见。
李小瞳不要脸的范有拿了出来，你还没有男朋友吧，是不是你们家对你的男朋友要求很高，能祭窑的
那种！柳素贞直愣愣的看着李小瞳，脸色变白，然后再白，然后更白，刷的一下红了。
李小瞳感激说，对不起，我是胡说的，慌乱中竟拉住了柳素珍的手，被冰冷刺激了一下，又立马缩了回来。
柳素贞淡淡的说，草，没想到你还是我的知音，本来想坑你一把，现在下不了手了，边说着，从柜台里
拿出了两个锦盒把十二生肖和金陵十二钗装好递给了李小瞳，这是我送给你的你的一句玩笑话，解开我多年
的心结，我去过很多地方，遍访名山大川的高人都没有释怀，呵呵，被你个渣男化解了！谢谢你！
李小瞳听不懂柳素贞的话，因为话里象藏着迷雾，没有任何方向无所适从，李小瞳把两个锦盒放进了皮质的
挎包，然后厚着脸皮说，我鞥不能选一个不值钱的随手拿着盘着玩的物件？
柳素贞眼睛闪着一丝光亮，说，这里有个是我亲手烧制的，看你能不能找到？李小瞳，看着柜台里摆着的东西，
酒具不能拿着玩，茶具不能盘着玩，咦，看见了几个瓷葫芦，那个大的正好握在手里，那个大的葫芦是你烧制的！
柳素贞把那个最大的瓷葫芦拿了出来，瓷葫芦上画着火焰云纹，咦，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挺厚实，一使劲捏碎
了就不好了，正合适，这个正好，我拿着盘他，还能装一把斯文，你有时间吗，咱们一起出去玩呗！
渣男的想法是白拿了人家的东西，说句谢谢也走不出这个地方啊，太丢人，让柳素贞送自己出去才心安理得，
柳素贞从一个隐藏的门里出来，露出了魔鬼身材，前有双峰挺立，后有隆起的山丘，细细的柳腰，简直太理想了，
柳素珍贞和李小瞳并肩向外走，柜台里的一个中年人开始店电话。
李小瞳四下扫寻莫凭蓝和那三个师哥，四个人已经不见了，李小瞳旁若无人的和柳素贞对撩，把莫凭蓝气着了，
转身就离开了，三个硕士也跟着莫凭蓝走了，三个师哥一边走一边抨击小师弟的渣渣行为，莫凭蓝暗笑
这三个家伙也不装学者了，露出了世俗的真面目。
走出了瓷器行穿过了马路，李小瞳问，你的手还冷么，要不要我给你温暖一下，柳素贞搓了两下手，伸了出去，
李小瞳的诡计再次得逞，两只手握住了柳素贞的小手，唏嘘了一下，还是那么冰冷，感觉自己手上，身上的温度
都在迅速的下降，赶紧翻挎包，拿出两块巧克力，递给柳素珍一块，自己吃掉了一块，李小瞳认为柳素珍是
低血糖，吃点巧克力能恢复身体的热量。
李小瞳问柳素贞，为什么老君窑停了，真的象故事里讲的那样吗？大概就是那个意思，到了我这一辈，人丁
凋零，父亲老了，哥哥也老了，自古以来女人不能烧窑，不能做窑头，因为大姨妈不干净！
老祖宗最有发言权了，其实你也不用那么辛苦吧，买瓷器，买古董也挺好的，钱多了有什么用，人来到
这个世界上一无所有，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还是一无所有！
啊！真有星巴克，李小瞳惊讶的叫道，可能是因为这里经济发达，贸易频繁的缘故，估计师哥师姐也找到了
这里吧，柳素贞有些迟疑，我被限制消费，我身上根本没有钱，她以为李小瞳身上没有钱了才这样说。
李小瞳一笑，咱们不是有瓷器吗，拿出一个生肖顶账就行了，拉着柳素贞走了进去，柳素贞躲到了远处，
李小瞳拿出了装着十二生肖的锦盒，拿出了一个瓷鼠，走到了吧台前，说道，我要用这个换两杯咖啡，吧台里
的美女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李小瞳，然后说，对不起我们这里不收瓷器，收钱！你可以把它卖了换成钱，再来消费！
坐在那里喝咖啡的人很多，都把目光聚焦了过来，李小瞳继续说，这是老君窑烧制的，也不要嘛？
显然这个收款员并不懂瓷器，更不知道老君窑，一个中年男人说道，如果是全套的十二生肖，老君窑烧制的
我出价二百万，一个外国人可能知道老君窑是有名的窑口，喊道，二百四十万！
莫凭蓝和三个硕士生就坐在人群里，惊讶，这渣渣小师弟，开始贩卖瓷器了，似乎做得还很大，是不是
因为自己答应过嫁给他的玩笑，给了渣渣师弟动力，二百四万，哇，房子，车，彩礼都有了。
李小瞳也被两人给出的高昂价格给震惊了，卧槽，柳素珍出手真大方，送了自己几百万的东西，但是当着
柳素珍的面也不能卖呀，做人要有底线是不是，如果买了那就太不是人了，把锦盒收了起来，放进了皮质
的挎包里，走过去，扫码付款，然后取了两杯咖啡，递给了柳素珍一杯。
柳素珍脸上出现了淡淡的红晕，吃了巧克力，低血糖被抑制了神体的温度升高了起来，暗暗窃喜，这个穷渣男
并没有把自己送给他的礼物卖掉，所以窃喜，还有点惊讶，看见李小瞳故意把手机里的余额让自己看，竟然有十三万
之多，有点小尴尬，自己看走眼了，不只有七百块，还有余粮，嘿嘿！
莫凭蓝和另外三个硕士师哥，差点惊掉了下吧，呜呼！这渣渣师弟，竟然把那女孩给拐了出来，草，满腹的经纶
抵不过渣渣，这证明了，学识吸引不了漂亮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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