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啊,阎埠贵刘海中,你们看看这不是耍流氓吗?
大半夜用一桶冷水泼我,我生病了他不得承担责任吗?
打了我一巴掌不得赔偿医药费吗?他居然一分钱都不赔,讲不讲道理了?”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身体冰凉,拽着阎埠贵和刘海中不放,非要让他们帮忙讨回‘公道’。
阎埠贵和刘海中都很无语,耍流氓?不讲道理?论耍流氓不讲道理院里谁能赶得上贾张氏呢?
看着贾张氏指责李烨耍流氓,他们都有一种看见贼喊捉贼的滑稽感。
像这种棘手的事情,刘海中和阎埠贵都不想管。
首先,贾张氏抱着个火盆来别人的家门口烧纸人,诅咒人家一个人就算了,连人家的子孙后代都诅咒遍了,让人家死全家,多么晦气呢?
这种行为确实很欠打,李烨浇她一桶水打她一个巴掌不算冤枉。
不过呢,深究起来,李烨毕竟是打了人了,按理说应该多少赔偿贾张氏一些医药费。
可是李烨捉住贾张氏招魂没办法找高所长来处理这个要命的点,硬是不给贾张氏赔钱了,谁都拿李烨没办法。
李烨就是不掏钱,阎埠贵和刘海中还能强行从李烨的兜里掏钱不成?不可能的。
“老嫂子,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说你干的都是什么事,大半夜跑到人家家门口招魂,诅咒别人死全家,这事多晦气,你有错在先。
小李打了你不给你赔钱,他也有错。你们两个人都有错,那就一笔勾销了吧。
反正我是不会处理你们这件事情了,你要是不满意的话就另请高明吧。”
刘海中可不愿意为了贾张氏得罪李烨,他上赶着讨好李烨都来不及呢。
刘海中不干了,等于把这件事情推给阎埠贵了。
阎埠贵更不想办,这是吃力不讨好的事。
还有,这贾张氏不是作吗?先前他第一个提议不要找高所长让李烨赔点钱了事。
然后他被贾张氏骂了个狗血淋头。
贾张氏不同意只赔钱,非说要找高所长。
结果李烨点出了贾张氏招魂的严重性,吓得贾张氏不敢去找高所长了,然后贾张氏蔫了,又采纳了他之前的建议让李烨赔钱。
可是李烨都已经被贾张氏惹毛了,拒绝赔钱了。
说白了就一个作字,贾张氏自己作出来的结果。
“老阎,你得替我做主,少说你也得让姓李的给我赔偿五块钱,不然今天这事不算完。”
贾张氏撒泼道。
“哼!”阎埠贵冷哼了一声,回想起上次贾张氏和自家婆娘干架,还把自己的头弄受伤了,刚刚又骂他一个狗血临头,他才懒得搭理贾张氏。
“不是我不帮,先前我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没受什么伤,我让小李给你赔钱医药费你见好就收。
意见我已经提了,是你自己不听,还把我臭骂了一顿,非要去找高所长。
我已经没有办法了,你还是找别人吧,要不你就按照你之前的想法来,去找高所长得了。”
阎埠贵双手一摊,表示刚刚我已经帮过你了,是你自己太作,给你机会你不中用。至于现在嘛,只能说爱莫能助了。
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位管事的大爷各回各家了,都不想管贾张氏和李烨这件棘手的事。
围观的群众纷纷散了,没有一个人同情贾张氏的。
第一,这个老虔婆在院里的名声太坏了,和她有过节的不在少数。
第二,刚刚阎埠贵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本来阎埠贵想帮贾张氏要医药费的,贾张氏自己要找高所长,然后把医药费作没了,怨得了谁呢?不都是咎由自取。
人都已经散光了,只留贾张氏一个人李烨的家门口继续哭喊卖惨。
这一回,不管她再怎么哭喊都没有人搭理她了。
她自己干嚎了两分钟发现没人搭理她,自己都觉得没意思,骂了院里的人几句冷血无情,又骂了李烨和娄晓娥不是东西,只能捡起火盆站起身灰头土脸回家。
秦淮茹在家里等着贾张氏回来。
“妈,我就跟你说了不要干这事,你非不听。看吧,姓李的是不肯吃亏的,哪能让你这么轻松占了便宜。”
秦淮茹开口说道。
贾张氏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瞪了秦淮茹一眼,道:“听你这意思,我这事干错了?
我这么做是为了谁?还不是看你和棒梗被人欺负了,我想帮你们出一口气。
我没有办成你就怨我吗?你咋不去怨阎老抠和刘海中,这两个人才是真的没有良心。
我看他们分明和姓李的是一伙的,我被泼了一身的冷水被打了一巴掌,他们居然都不帮我讨回公道。”
秦淮茹见贾张氏发怒了,连忙解释道:“妈,我没有怨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是一心一意为了这个家。”
“你知道就好,知道就不要站着跟块木头似的不动,还不赶紧找身干的衣服给我换,我着凉了还得你掏钱。”
贾张氏说着话,坐到炕上踹口气休息一下。
贾张氏越想越气愤,感觉憋在心头那口气消不了了,她抬起拳头一拳猛砸,本意估计是想捶捶炕发泄一些憋在心头的气。
没曾想她发泄怒火的这一拳打歪了,打到躺在炕上蒙头睡觉的棒梗身上。
棒梗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凄厉惨叫,因为贾张氏刚刚那一拳正好打中了他刚接好的腿。
棒梗痛的鼻涕眼泪全流出来了。
贾张氏意识到自己失手了,连忙安慰棒梗道:“乖孙子,是奶奶的错,奶奶对不起你,奶奶不小心碰到你腿了。”
棒梗倒是没有怪贾张氏,只是嘴上一直在喊疼。
看着棒梗流着眼泪喊疼,贾张氏痛心入骨,巴不得替了棒梗,巴不得疼的人是她。
忽然,贾张氏脑洞一开,想到了一个可以给棒梗止痛的法子,脸上重新露出笑容:“乖孙子,你等一下,奶奶给你倒杯水,保证你过了一会儿就不会疼了。”
贾张氏倒了一杯温水,接着翻箱倒柜把她的止痛片翻了出来。
没错,她给棒梗止痛的法子就是让棒梗吃两片止痛片。
止痛片止痛片,既然是止痛的,吃下去肯定能缓解疼痛,贾张氏是这么想的。
平时她不吃止痛片五脏六腑就跟火烧一样痛,吃下去就神清气爽了。
她吃都有效,棒梗吃了肯定腿就不痛了。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贾张氏把温水和两片止痛片交到棒梗的手里,笑着说道:“怪孙子,快吃了,吃了很快就不疼了。”
棒梗自然是百分之一百相信贾张氏。
这可是最爱他的奶奶,哪怕全天下的人都想害他,他的奶奶也绝对不会害他。
棒梗接过贾张氏递过来的东西,丢进水里喝口水就吞下去了。
秦淮茹把一身干衣服取出来,发现贾张氏让棒梗吃什么东西,好奇问道:“妈,这大晚上的你让棒梗吃什么?”
“没什么,棒梗说疼,我就喂他吃了两片止痛片。”
贾张氏回答道。
秦淮茹倒也没说什么,棒梗腿折了刚接回来滋味肯定不好受,吃两片止痛片缓解一下疼痛没什么。
只要能减轻棒梗的痛苦,反倒是一件好事。
秦淮茹和贾张氏一样,都见不得棒梗受半点委屈,巴不得把最好的东西都给棒梗。
……
时光荏苒,日子过得很快,一晃眼的功夫半个月就过去了。
何雨柱和易中海已经双双出院了。
何雨柱年轻身体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倒是易中海一把年纪了,估计得养好几个月才能完全康复,不过他已经不用住院了,回家里静养就行。
棒梗的腿比何雨柱和易中海好的更早。
这次棒梗腿折养伤的过程,棒梗个人感觉非常快乐。
首先,他不用去学校上课,被学生嘲笑他是小破鞋了。
其次,他养伤期间基本没有感受到什么疼痛,因为贾张氏一个无意的举动让他发现了快乐的源泉。
半个月前的那个夜晚,贾张氏招魂吃亏回到家里不小心碰到棒梗受伤的腿。
棒梗喊疼,贾张氏就喂棒梗吃了两粒止痛片。
打那个时候起,棒梗就爱上这个可以给他提供快乐的东西了。
养伤期间只要腿一痛就立马管贾张氏要两片止痛。
后来腿伤都已经养好了,腿不痛了,棒梗发现每天还是得来两片,不来两片的话感觉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
就这样,棒梗一个不小心就染上了和贾张氏一模一样的爱好。
秦淮茹察觉到棒梗的情况有些不妥。
一开始棒梗腿痛,贾张氏喂棒梗止痛片止痛她可以理解。
怎么棒梗的腿早就不痛了,棒梗还天天吃这东西呢?
这天下午,恰好棒梗放学回家。
棒梗回家后直接跑到炕前,对躺在炕上纳鞋底的贾张氏说道:“奶奶,我不舒服,我想吃止痛片。”
贾张氏宠溺的看着棒梗,二话不说从兜里拿出一瓶止痛片给棒梗倒了两片,说道:“乖孙子,拿去吃吧。奶奶这里有的是,没了再让你妈去买就行了。”
最近贾张氏财大气粗,过年那段时间傻柱和易中海这两个人加起来让她进账过百,这一百多离花完还早着呢。
更何况何雨柱死心塌地给贾家打工,她完全就不需要考虑家里的经济问题。
以前她一个人都得省着点吃的止痛片,现在她和棒梗两个人都敢放开使劲造了,就这么豪气,不差这点小钱。
秦淮茹试图阻止棒梗继续吃这种东西,她对贾张氏说道:“妈,棒梗的腿都已经不疼了,你还给她吃这种东西做什么?”
秦淮茹担心棒梗再这么下去会跟贾张氏变得一模一样,把贾张氏的那一身陋习都学了。
贾张氏不以为然,满不在乎道:“你大惊小怪做什么?只要棒梗开心就让他吃,又花费不了几个钱。
就算你妈我和棒梗天天吃,一个撑死了三五块钱,能吃穷你不成?
傻柱现在对你可是死心塌地,每个月大半工资你都能捏在手里,三五块钱只是小钱。”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怕棒梗再这么下去会学得跟你一模一样,以后每天都得吃这个东西。”
秦淮茹神色担忧道。
她在医院里有认识的人,在电视剧里她就是靠着这个人的关系才能给秦京茹开一张怀孕的孕检单。
她也是靠着这个认识的人才能每个月给贾张氏开止痛片。
今天她已经去问过她的这个朋友了,得知像止痛片这种药物是会成瘾的,贾张氏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贾张氏一个人上瘾就算了,不能拉棒梗下水啊!棒梗还这么年轻。
她问了这个医生朋友,常年累月吃这个东西是会有副作用的。
贾张氏都五十多了,一只脚都踏进棺材里了,有没有副作用无所谓,她不是太在意。
说句自私点的话,贾张氏要是嗝屁了,压在她的身上的一座大山就没了,她都不知道有多开心。
棒梗就不一样了,棒梗是秦淮茹的命根子,十几年后棒梗才二十多岁。
万一棒梗跟着贾张氏吃了十几年吃出什么问题了?那时候她的天都塌了,后半辈子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秦淮茹对此忧心忡忡。
可贾张氏压根就不听她的劝,觉得这些都是小事情,不管怎么样都不能亏待了自家的宝贝孙子。
有贾张氏纵容,秦淮茹的反对基本上没起到什么作用,棒梗该吃的还是吃了。
吃完两片止痛片,棒梗就出门玩去了。
秦淮茹很无力的叹了口气,抱着一大堆衣服出门洗衣服。
秦淮茹在水槽边洗衣服,许大茂回来了。
最近许大茂的日子很不好过,从电影放映员变成了厕所的清洁员,这份苦工作让过惯了好日子的他苦不堪言。
更让他郁闷的是,自打他没了放映员这份工作开始,于海棠对他的态度也悄然发生了变化。
如果许大茂是放映员的话,工作比于海棠的广播员好一点儿,于海棠还能接受他。
可现在他已经变成一个清洁员了,于海棠那种眼顶过高又爱慕虚荣的人,不可能瞧得上一个清洁员。
于海棠的冷漠态度让许大茂非常痛苦,他发现自己没了放映员这份肥差,哪怕他的泡妞功力和以前一样强,照样打动不了于海棠了。
回到中院后,他看到在水槽边洗衣服的秦淮茹,他想起了一件事情。
二十多天前,正好是他出事的那一天,他可是给了秦淮茹两块钱,让秦淮茹晚上十点钟去一趟外面的公厕。
结果当天他就被何雨柱举报了,然后在保卫科的禁闭室蹲了一个晚上,和秦淮茹的好事没能办成。
那两块钱可不能白花啊!二十多天前那天夜里不能欢乐,今天他的找补回来。
“秦淮茹,又在洗衣服呢?”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嬉皮笑脸来到了水槽边,笑眯眯的看着秦淮茹。
“哟,这不是咱们院的大忙人许大茂吗?最近这段时间都比较少见你了,上哪忙去了。”
秦淮茹说道。
许大茂这段时间在院子里少露面当然是觉得丢人,从放映员变成了清洁员多没面子。他的人缘又不好,落魄了还那么跳,看他不爽的人可就要怼他了。
许大茂不想跟秦淮茹探讨这个问题,他直接开门见山道:“你应该记得我曾经给过你两块钱吧?”
“记得啊!怎么了?”
“那你应该记得我给你两块钱是有条件的吧?”
“当然记得,我这个人最守信用了。”
“那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守信,今晚十点在外面的公厕门口等我,到时候我出来找你。”
许大茂没想到秦淮茹居然这么老实,想到可以一亲芳泽送何雨柱一定环保的帽子就很开心。
只是,他高兴的有些太早了。
秦淮茹话锋一转,拒绝道:“没错啊,你那天给我两块钱让我晚上十点钟到外面的公厕等你。
那天晚上十点钟我真的去公厕了,我在公厕门口站了一个小时你都没来。
所以你让我做的事情我都已经做了,你没能来是你的事,我可不欠你的。
你现在又让我今晚十点去公厕门口等你,这可不行,你不能只给我一份钱让我干两次活儿。”
“你……”
许大茂气得快要爆炸,难道现在就连秦淮茹都可以戏耍他了吗?
许大茂可不是什么绅士,对女人一向都是敢重拳出击的。
秦淮茹敢耍赖他就敢动手。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动手何雨柱就到家了。
何雨柱飞奔上去给许大茂来了一脚。
许大茂连滚带爬逃回后院,连头都不敢回。
“你这孙子胆子不小,敢欺负秦姐,算你跑得快,跑慢一些我一定废了你。”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落荒而逃的背影,骂骂咧咧道。
看到许大茂已经跑没影了,何雨柱回过头来关心秦淮茹的情况,问道:“秦姐,没啥事吧?没有受伤吧?你要是受伤了我去后院帮你找那孙子。”
刚刚许大茂抬起巴掌那一瞬间着实把秦淮茹吓得不轻,吓得蹲在地上抱着头。
何雨柱连忙把秦淮茹扶起来,他的双手捉着秦淮茹的两条胳膊,又是检查看看秦淮茹的脸,又是看看别的地方,总之非常关心秦淮茹,怕秦淮茹受一丁点伤害。
秦淮茹或许是刚刚被吓到了,又或许是感谢何雨柱关键时刻救场,一时激动,居然紧紧握住了何雨柱的手。
何雨柱被秦淮茹突然捉手,整个人就跟过了电似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
当出去玩刚回来的棒梗和听到外面动静出门看看的贾张氏看到了这一幕时,他们就是另外一番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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