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好想你……”高兴起来的孙如，晚上再次烂醉如泥。
孙晓丽陪着喝了几瓶，脑子还清醒，但拉着他回酒店的时候，感觉自己快要累出幻觉了。
“我不是你师父，你师父已经过世了！”头脑还勉强算清醒的女人，忍不住提醒了他一句。
“你是我师父，你就是我师父！”孙如手一捞，就将她整个人都捞进了怀里。
孙晓丽努力挣扎了一下，奈何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实在挣脱不开，而且鼻尖还有男人带着几分酒味的喘息。
“师父，不要离开我。”孙如小声呢喃。
孙晓丽深吸口气，轻轻拨动了一下他的发丝，叹口气：“好，我不离开你。”
女人棕栗色的长发在孙如的鼻尖轻轻萦绕，带着体香，在暗夜中有一种强烈的陶醉和刺激感。
孙如已经分不清楚现实和幻境，只觉得他就是想要留这个女人在自己身边。
如果能永远留在身边就好了。
于是他索性扣住了女人的腰，然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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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从酒店窗帘的缝隙中透露出来，照射到床上抵死缠绵的男女身上。
又是头痛欲裂的一天。
孙如摸摸自己的头，然后轻轻地叫了一声：“水！”
然后，他似乎碰到了什么光滑又有温度的东西。
人……是一个人，一个什么都没有穿的女人！
该死的！
这次他也是什么都没穿！
孙如脑海中放电影一样闪现昨天晚上的画面，一幕幕特别清晰。
不是，他昨天不是应该喝断片了吗？
怎么这么清晰呢？
他对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咬牙切齿，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恨不得把自己阉了算了。
明明就是害怕跟她发生关系，才懊恼了好多天，现在居然真的发生了。
这不是自己上杆子往上凑吗？
孙如真的气急败坏，可躺在他胸口的女人却嘤咛了一声，缓缓抬头看着他，有气无力地道：“你醒了？”
“你……还好吧？”孙如自觉无颜，到底还是关心地问了一声。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女人，昨晚竟然是初夜。
道上混那么就，二十多岁的女人应该早就有无数这方面的经验了吧？
她到底是怎么保护自己，才会如此？
孙如深吸口气，听着身上的女人又把头靠到了他胸口：“不太好，好累，也好疼。”
这控诉，听上去比较像撒娇。
而孙如甚至不能推开她，因为昨天晚上，确实是他让她又疼又累的。
他罪该凌迟处死。
“那就再睡会儿吧。”孙如小心翼翼地提议。
“嗯！”孙晓丽点点头，“我确实好久没好好睡觉了。”
孙如愣了一下：“为什么？”
“怕你跑啊！”孙晓丽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我现在忽然觉得，其实该跑的那个人，应该是我。”
这……
他有那么可怕吗？
“那你昨晚为什么不跑？”他记得她并没有喝醉啊。
“你力气那么大，我怎么跑？”孙晓丽勾住他的脖子，轻笑一声，“你知道，我把你搬上来，真的很累，手脚都发软了，结果你还……”
孙如扶额，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骗你的！”孙晓丽看他的样子，在他胸口拍了一下，“我昨天喝得也有点多，都是成年人，这种事在所难免的，你不要觉得尴尬，你还是我的老大，我还是你的小弟。”
这女人，就这么想得开吗？
孙如咬牙切齿：“这么说，你并不在意？”
“是啊，不在意。”孙晓丽摇摇头，忽然抬头看他一眼，“你不会……介意吧？”
孙如顿时大窘：“我是男人，我在意什么？”
“那好，那我就先去洗澡了。”孙晓丽微笑，努力起身，没忍住，还是扶了一下腰。
孙如叹口气，终于还是拉住了她的手：“走吧，我陪你去洗。”
“不好吧？”孙晓丽眯起眼睛，略微有些害怕。
“我不干什么，别乱想。”·孙如努力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孙晓丽到底是被逗笑了：“行了，我没那么脆弱，洗个澡就好。”
说完，她自己先去浴室了。
孙如盯着浴室的门看，水声很快响了起来，他不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没事。
是失贞的痛哭流涕还是得逞的开怀大笑？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样的心理，猜不透，摸不着。
等孙晓丽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孙如已经穿好了衣服。
“哦，洗好了？”他看着她。
“洗好了！”孙晓丽点头。
“我可以进去洗吗？”他很客气的样子。
“我收拾干净了，你进去把。”孙晓丽裹紧浴袍。
孙如很快进了浴室，浴室内除了有雾气，果然什么都没有。
收拾得好像没有人进来过一样。
“饿了吗？”他冲着外面喊了一声，“饿了就叫酒店送餐吧。”
“好啊！”孙晓丽笑，“你要吃什么，我帮你一起叫了。”
孙如想了想：“三明治吧！”
“好！”外面女人的声音很清脆。
孙如洗了一个特别不安心的澡，等听到门铃声，他也同时出了浴室门。
“我叫了很多吃的。”孙晓丽笑盈盈地看着他，“一起吃吧。”
“好啊！”孙如点头，坐到她对面。
“你说你接了单生意，我可以帮忙……”
“不用了。”孙如赶紧拒绝，“我自己可以搞定，而且我一向都习惯了一个人。”
孙晓丽的脸色慢慢垮了下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出任务我习惯一个人，如果多一个人的话，反而碍手碍脚，容易让我分心。”孙如赶紧解释。
“我明白了。”孙晓丽笑，“正好，我也有事，可能也要离开一段时间。”
孙如愣一下：“你要走？”
“你出任务又不能带着我，我当然要走。”
“你可以在酒店等着我！”孙如几乎是脱口而出。
孙晓丽笑起来：“怎么，想包养我吗？”
“我……”孙如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回答不上来。
“算了吧，我知道你的人生理想就是追求自由。”孙晓丽拍拍他的肩，站起身，“我走了，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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