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味和草莓味还有蓝莓味。”贺舒言挑得起劲,拿了自己觉得顺眼的三个不同样式不同味道的唇膏转头问沈慕白。
他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无所谓不过又开口添了一句。“看你喜欢。”
问不出个所以然,贺舒言自己低头,一个盯上半天。
贺舒言:“为什么看我喜欢?不是给你买吗?”
沈慕白不搭话,反倒笑得神秘。
贺舒言缺根筋的样子现在理解不过来那实属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情。
就算理解了还有那反射弧。
“我喜欢的话……那就蓝莓味吧。”她小声嘟囔,“其实更喜欢芒果味,但怎么没有呢。”
这是唇膏,又不是水果,笨蛋死了。
沈慕白揉了揉贺舒言的脑袋,搂着她的胳膊去结账。
结完账,贺舒言迫不及待的就拆开了包装,先前人家明明准备了一个袋子她死活不要,没想到是觉得手拿着太麻烦。
沈慕白无声地笑,眼睛眯了起来。
“快快,你快蹲下我给你涂。”明明只是简单的抹唇膏,贺舒言拿着兴奋得像小孩得到了什么宝藏一样。
沈慕白配合的弯腰,眼睛里尽是贺舒言专注地模样。
盯着他的唇。
抹上一层就开始有些泛光泽。
沈慕白这个样子跟他百度百科上的大学里拍的证件照几乎一个样。
只是不同的衣服不同的风格,如今数年也有了不同的改变。
贺舒言踮着脚涂完,问沈慕白:“香不香?”
沈慕白特意去闻了一下,是有一股淡淡的蓝莓味,不过是香精的蓝莓味,好闻却有些腻。
等沈慕白点头,贺舒言又问:“是甜的吗?”
“你尝尝。”说完,沈慕白就凑到了贺舒言唇边,两个人的呼吸交织,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尖摩挲,蓝莓味从先前的浓郁再变淡,最后毫无味道。
等贺舒言喘不过气,沈慕白才放开她。
“甜吗?”
沈慕白这样问着,但是贺舒言早没兴致回复他。
“别跟说话,我需要再考虑一下是否真的要跟你一起去活动了。”贺舒言捂着脸,走在最前面。
沈慕白去追她,跟在她耳朵边说着:“你不饿?不去吃东西?我们去吃饭,给你赔罪好不好。”贺舒言从捂脸换成了捂耳朵,沈慕白捏着衣角撒娇,她斜眼看他。
“真的?”
捂了半天,不还是听着呢吗。
贺舒言为了报复沈慕白,为了让他大出血,特地选了家高级的西餐厅。
沈慕白没意见,他的钱可以供贺舒言天天吃这家餐厅的东西,这点还不至于叫破费。
“走啦。”
西餐厅的晚上亮的灯都要高级些,每桌上为了安全还是摆上了电子蜡烛。
里面稀稀拉拉地坐了四五桌,店内的音乐都是请人专门用小提琴演奏的,别具氛围感。
她们两个人一进门,就有带着耳麦的服务生走到他们前面,要给他们服务。
这家店,贺舒言之前和邱籽来过一次。
服务不错,味道也过得去。
老板估计也是有钱人,还有好几家连锁店。
贺舒言点了一份培根芝士牛肉卷和一杯海盐柠檬气泡水。
从图上看卖相不错。
-
两个人吃完饭,沈慕白把贺舒言送到了楼下,因为太累贺舒言睡了一路。
望着贺舒言的睡言,沈慕白没有把贺舒言叫醒。
疲惫地姿态在晚饭时就难以遮掩,上车不过五分钟就已经沉入梦乡。
沈慕白没有抽烟的习惯,他按下按钮,车窗往下滑动。
露出一节缝灌进冷风。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单面的玻璃让他在车内能放心的看外面的风景。
手机电量告急,已然撑不住接下来的任何动作。
车内有之前沈慕白放置的备用充电器。
他后头在汽车的挂挡处看见一个安静躺着的小盒子,盒子放在杂物中间丝毫不起眼,如果不是今天手机需要充电,恐怕他要好几天才能发现。
他抬手,望向闭着眼睛睡得香甜的贺舒言。
是她送的吗?
轻轻打开,是一个今年流行品牌的手表。
整个手表都是黑色为主,既不会太过于沉闷,也很适合沈慕白这种二十多岁的男性,无论是在职场还是平常生活中都可以选择。
可见送礼物的人确实精心挑选过。
沈慕白拿出手表,十分珍惜地摩挲着表面。
昏黄地的灯光下,贺舒言的睫羽拉出长长地阴翳,靠在车窗边,双手随意地交叉在腿上。
沈慕白没有纠结,大方地拿出来后就戴在了手上。
确实很合适。
他拿出手机,找准角度,拍了张自己满意地照片。
唇角微起,右手手肘找了个地方撑住,单手在屏幕上打着字,不知道做了些什么。
贺舒言转醒时就见沈慕白这副模样,“笑什么?”
见贺舒言醒了,他收起了手机。
“手表,收到了。”
他露出了袖中被遮住的手表,显得手腕更加纤长又有些正经。
禁欲系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贺舒言笑说道:“喜欢就好。”
她反应过来,在位置上坐得有些腰酸背痛,晃了晃脖子,只听不停的响动。
突然被掐,贺舒言耸起肩膀。
沈慕白伸手掐着贺舒言的脖颈。
“你干嘛?”
沈慕白:“帮你按摩。”
平时沈慕白在工作室录完音,就缩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睡觉这种酸疼地感觉他最懂了,每次都是同事和自己互相按摩。
沈慕白按摩的力道真好,给贺舒言按得又有些昏昏欲睡的。
“我上去了,早点睡。”
等贺舒言上去后,沈慕白才缓缓把车开走。
-
“喂,老婆?挺大方啊最近。”
贺舒言躺进沙发里,就接到了邱籽的电话。
柔软的沙发一下子陷了进去,扎好的头发也因为大幅度的动作而散乱。
白嫩的双脚翘起搭在沙发的背部,脑袋掉在沙发边缘。
整个人颠倒,电视正播放着剧情紧凑的综艺。
“嗯?啥意思,没明白。”贺舒言伸出手,把茶几上摆着的黄瓜味薯片往自己怀里拿,绿色的包装上有新鲜黄瓜片,看上去不像是画的。
中间黄色的圆球写了品牌的名字,这个牌子的黄瓜味和青柠味可以成为贺舒言吃过所有薯片里的数一数二。
另一边的邱籽也正双脚放到自己的电竞椅上,抱着自己的腿,整个人蜷缩着。
对面桌上的电脑正在放着聊天界面。
“你老公发微博了,炫耀你给他买的手表呢。”
发微博了?
贺舒言把通话界面退出,刚点开微博就是沈慕白的最新一条动态。
沈慕白:言言送的。
【照片】
黑色的周围,点亮了一盏灯,在驾驶室里他伸出一只手,跟贺舒言醒来看见后沈慕白给她展示手表的样子一样。
1l:言言?哪个言言?
2l:感觉自己头上很绿,栓q哪个嫂子?
3l:哥你脱单了?终于?
甜甜蜜蜜:在一起了?恭喜!
“你俩这进展神速啊,还打算官宣了。”
贺舒言半天不回消息,邱籽又开口。
越来越心动了,怎么办啊。
“拜拜。”贺舒言话都没打算跟邱籽继续说,甩下一句再见就挂断。
打的邱籽措不及防。
“什么情况?疯了?”邱籽望着早已回归平静的手机,甚至因为时间太久没有触碰而息屏映出她无语的表情。
一定要这样吗?
一定要伤害她这么可爱的小仙女吗?
“我好事做尽,不应该有这样的待遇。”【微笑jpg】
仰天长叹,双手放在键盘上用尽自己的毕生所学然后:催稿。
作者被编辑折磨,编辑被总编折磨。
祈求安详了。
贺舒言咬唇,犹豫要不要给沈慕白打个电话。
这么晚了,应该到家了吧?
她伸手咬住自己没有撕下来的死皮,面前好笑的综艺早已看不进去眼里。
把原本在手上的薯片捏得咔咔做响,里面的圆片早已碎成了残渣。
等她再打开,几乎没有一片是幸存的。
“完蛋。”
她暗忖:还能吃吗?
“言言?怎么了?”沈慕白的声音有些疑惑,他似乎不在家。
旁边隐约有男人说话地声音。
贺舒言:“你在外面吗?”
身边的徐光白还在叽里呱啦的讲个不停,完全没有沈慕白在打电话不要打扰的自觉。
沈慕白瞪了一眼徐光白,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他讪讪地闭嘴。
低头做自己的东西。
明明自己大晚上来砸门找他,让他教手工。
自己没抗议就不错了,现在还这么凶,完全不是虚心求学的样子好吗。
徐光白控诉完了后又检讨自己,为什么当时要脑子一抽答应他。
回去在温暖地被窝里打游戏不好吗,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徐光白:“你赶紧。”
他小声地龇牙说道。
在打电话的沈慕白连搭理都不想搭理,柔声对贺舒言说:“嗯,我有点事情在忙,一会儿就回家。”
贺舒言点头,“你发微博了怎么不跟我说?”
沈慕白:“因为我们家言言送的礼物太开心了,想让所有人都羡慕我。”
这话说得有些肉麻,贺舒言整个人跟卡壳了一样说不出话。
磕磕绊绊地,“你好吧你喜欢就好。”
“好了,没事了,你早点回家,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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