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从昨晚上起就没睡觉,一直拿着对讲机在找人,黑眼圈都熬出来了。啧,当领导就这点不好,得随时关心手下的安全。
再一趟回去之后向导的孙子扎西说,必须要赶紧出发,已经又起风了。
在城外面扎营后没多会,阿宁丢失的一个人在城门口被找回来了,醒来之后说剩下仨人就在城里。
扎西说那城池叫魔鬼城,会吃人,死活不进去。被阿宁一通威胁后还是同意了,阿宁挑来挑去选择带上吴邪一起进去,虽然我并不觉得这城里吃人的传说吓人,但大脑一个劲催我跟吴邪一块去。
这座全是沙土组成的城池中间居然有条船。经历了岁月的侵袭,看上去大致的雏形还是在的。
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我说别动那罐子,没人听,都觉得那罐子很有研究价值,吴邪干脆拿起来一个抱着研究,甚至上手解说。
尸鳖群疯狂地追逐,我仨绝望地乱跑。
吴邪不愧他平地摔小王子的称号,他这一摔,摔出个小洞来,反而救了我们的命。
尸蟞群过去后,我们出来像无头苍蝇似的尝试出去,进来前我带那瓶水消耗干净后,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我们走了两天一夜,戈壁滩的中午和晚上气温相差极大,阿宁拆了她的手链,说用铜钱做记号,让别人能找到我们,我不想再走了,而且不知道哪来的念头,总觉得马上会有人来救我,便撺掇吴邪一起搬了些石头,垒了个坑出来,都挤在一起取暖。
醒来的时候张起灵已经找过来了,还有俩不认识的男人,潘子和王胖子,他们是这么跟我说的。
那个胖子凑过来一脸揶揄对我说“怎么样啊,雀雀儿,你不是一直觊觎我们天真嘛,昨儿抱着睡了一晚上,有什么感想啊。”
一边说一边冲我挑眉弄眼,说实话,这副表情,如果在小哥或者小花的脸上做出来都是好看的,但换这胖子脸上,怎么看怎么难受,格外油腻。
我冲他翻白眼“谁觊觎他了,能被我看上的那都是青葱少年好吗,高中生懂吗,吴邪都多大年纪了,不是我的审美。”胖子猥琐一笑“是你说‘检其邪心,守其正意’,你从名字跟咱天真就是一对嘛,嘿嘿。”
…分隔符…
另一边,吴三省带人沿着黑瞎子和胖子他们一路留的记号飞快的追上来,并很快超过了吴邪一伙人。一路上经历了毒虫、沼泽,终于在一处安全的地方扎营,但却被蛇潮带走了剩余的将近一半人手,手下那伙人的小头领闹起来了,。当晚,黑瞎子借了林子里毒雾的东风,威胁了残余的队伍人员,却又被蛇潮堵了,吴三省等人不得不先行进入西王母宫。
…分隔符…
我总觉得后面有人在跟着我们,但是看张小哥一脸莫名,又觉得是我有些草木皆兵了,毕竟他是我们里战力最强的一个,他都没听到,我怎么会听到,应该是错觉。
后来经过事实证明,小哥这人,最会顶着一张清纯脸骗人。
他说那个泥人是天真认识的陈文锦,要去帮忙追人,然后就一去不复返了。
阿宁这样厉害的人毁在一条蛇身上,实在令人有些惋惜,我从格尔木醒来的时候,身上有个小瓷瓶,装了三颗小丸药,枕头下的说明书上写可解百毒。
我还没用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当时也没别的办法,这姑娘都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给她用了。还别说,效果是真的好,吴邪背着她上路,下午吃的药,晚上就醒了。
人是醒了,奈何半夜我们睡得太熟被偷家了,醒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吴邪分析是被当地特产—野鸡脖子带走当储存粮了。
胖子不同意,他说这儿的蛇都是公的,好容易看到个外来物种,还是个雌性,一激动就抢回去做压寨夫人了。
好像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所以我选择闭嘴。
收整好之后潘子放了个黄色的烟雾说要报信,烟飘了一会,另一个方位同样点了红色烟。自从看到烟雾飘起来后,潘子一路火急火燎的,非要赶过去。
我有些不明白,不是他说红色烟雾表明‘此地危险,不可前进’,那我们这屁颠屁颠的赶过去干吗?跟吴邪他三叔证明我们有多不听话是吗?。
救了阿宁之后,我们朝着红色烟雾方向走。用胖胖的话说,吴邪这邪门门主的身份给我们的赶路无形中增加了许多困难,潘子也受伤了。以我们的脚程,到三叔营地的时候,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了,不过倒是留了许多物资。
我们在营地重新修整,并决定休息一晚,小哥回来了。小可怜一样的伸手要吃食,瞬间激起了我的老母亲之心,我把包里最后一盒罐头给了他,然后看着他吃。(乖瓶崽)
吴邪和胖胖准备用猜拳的方式决定晚上谁值夜,小哥不参与,并表示自己值全夜,我不想说话,打晕了他们,并拎回帐篷之后,和小哥分开,我值上半夜,小哥值下半夜。
毕竟熬夜我可以,早起不可以。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无所事事,还不能乱跑,我坐在火堆边哼歌哄自己:
光是谁燃烛照亮
时间设下的迷藏
光置换明暗立场
肆意流淌
看谁站过的地方
棋局已百孔千疮
看眼前最真假相
假又何妨
要说我也不知道以前在哪儿听过这歌,脑子里还有记忆。
(https://www.eexsww.cc/71643/31025412/)
1秒记住E小说网:www.eexsww.cc。手机版阅读网址:m.eexsw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