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吃一惊。
特别是那个叫娇姐的，面色惨变。
难道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男青年，还真是樊宛如的朋友不成？
“樊总，这个人是来探查药鸡秘密的，我们正在赶他出去。”娇姐道。
樊宛如深吸一口气，冷声道，“谁跟你说他是来探查药鸡秘密的？”
娇姐刚想说什么，见到樊宛如背后的青年瞪了她一眼，顿时道，“我见他进来时东看西看，鬼鬼祟祟的，所以…”
“你收拾一下东西，去人事部交涉一下，然后去财务部领该领的钱就可以走了。”樊宛如道。
“樊总…为什么？”娇姐面色惨白。
“因为你不务正业，因为你武断，因为你没有服务意识，凭借主观臆断就认定一件事，如果以后客户穿得低调进来，也被你这样对待，会给我们集团带来名誉上的损害和重大财产损失。”樊宛如道。
“宛如，没必要这样吧，娇姐这样是不对，但她也是为集团着想，何况娇姐只是文员而已，没有经过训练，以常人的眼光看待任何人，难免出错，你看这位先生穿得太低调了，谁也想不到他是你的客户或者朋友，所以，扣除娇姐的奖金就可以了，至于这位先生，我们给他道个歉，然后能合作的，都可以降低标准，如果他是宛如你的朋友，那也是我朋友，我会请他吃饭，郑重道歉。”青年道。
黄羿看着这青年，顿时明白过来。
最让他不爽的是，这家伙竟然直呼樊宛如姓名？好像很熟的样子，尼玛的，这妞是喜欢我的好吗？
“收拾东西，滚蛋！还有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来赶人，你们上来之后，问过谁了吗？弄清楚事情真相了吗？都给我滚。”樊宛如道。
男青年面色一冷，明显因为樊宛如不给面子而很不高兴，“宛如，一件小事，没必要放大吧？如果外人知道我们辣妹子集团是这样对待员工的，谁还敢来？还怎么留住人才？我那位朋友，是原MK集团市场部总监，对东家要求很高的，如果他知道这件事，估计也会重新考虑，不会给面子，而我们辣妹子集团现在最缺的就是开拓市场的人才。”
樊宛如面色一变，但看了看黄羿，坚定道，“我们公司的职位很多人想要，哪怕是一个文员，都会有人挤破脑袋，不怕没有人才，就这样吧，快离开。”
“不要啊樊总，不要开除我啊，是白副总说的，他刚才给我发短信，说这个人是来探查药鸡秘密的，如果我能把他赶走，并且羞辱他一顿，就让我升职，可以做他的秘书，都是他让我做的啊。”娇姐叫道。
樊宛如冰冷的看了白副总一眼，“白菊明，你刚才和我一起招聘，你只看了黄先生一眼，就能看出他是来探查药鸡秘密的？你真厉害。”
哇！众人一阵哗然，顿时了然，果然是白菊明看黄羿不顺眼。
“宛如，我是高级HR，在人力资源领域颇有建树，以前也做过猎头行业，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现在辣妹子集团因为药鸡前途无量，我作为副总，当然要防着，我都是为了集团好。”白菊明道，“宛如，我防着东陵集团人力资源薪酬总监的位置不做，来你这里当个副总，你应该明白我对你的心意，我绝不会做有损集团的事情，如果这件事是个误会，我会向这位先生道歉。”
白菊明义正言辞，慷慨激昂，话语中蕴含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而且他很英俊，顿时让很多人为他说话。
“是啊樊总，我们都相信白总不会做有损集团的事。”一些人纷纷道。
樊宛如脸色稍微平缓下来，看向黄羿。
高级HR？黄羿看向白菊明的双眼，顿时不屑冷笑，懂点心理学而已，不足挂齿。
当然，相对普通人来说，这也是一种能影响人的力量，这家伙如果去搞传销，绝对是高手。
但他嘴角露出冷笑，留着这种人在公司，绝对是个祸害。
“宛如，把这人和这人开除了吧，该给多少钱就给多少钱，至于他们两个，这只能算是一个小错误，毕竟他们保护的是公司所有员工，有员工说被骚扰，他们当然上来了。”黄羿道。
众人一脸懵逼。
这人，竟然说开除他们？不对，开除娇姐没什么，竟然说开除白菊明？
娇姐和白菊明也是一脸懵逼。
“哎不是，这位先生，你让宛如开除我？”白菊明道，“开除我这位高级HR顾问？开除我这位工程部总经理？开除我这位帮辣妹子集团搞管理软件开发并且维护整个集团线下门店运营的高级工程师？你确定你不是开玩笑？宛如，你这是什么朋友？这是要害你吗？”
樊茗君见黄羿眼神里的坚定，点了点头，道，“白菊明，你也去人事部交接一下吧，该给的钱，我们按合同来，一切都会按照法规程序走，不会让你吃亏。”
“宛如，你发什么疯？你为了一个外人开除我，为了一个小人物开除我？你知道对辣妹子集团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辣妹子集团所有运营模式都会被竞争对手知道，意味着辣妹子集团的经营数据都将被外人得知，意味着我以前做猎头时认识的人才不会来辣妹子集团，还有，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希望你考虑清楚。”白菊明冷声道。
众人在议论纷纷，都觉得樊宛如做得有点过了。
“白菊明好歹也是身居高位，想不到樊总因为一个普通人而大发雷霆，把一件小事放大，白菊明是高级人才，年纪轻轻，却是高级猎头，还是高级软件工程师，我们辣妹子集团的管理软件都是他开发的，很好用，如果他走了，我们辣妹子集团又得去花大价钱搞一套软件，估计会损失惨重。”
“是啊，我听说白菊明是为了追求樊总才进集团的，他本身就是富二代，听说是西湘白家的，白家做珠宝生意，家大业大，他一走，对集团的损失太大了，还能不能正常营业都说不定啊，也不知道这普通青年是什么人。”
“也许是樊总的男朋友吧？我刚才见樊总出来的时候，一路上小跑过来，都是带着笑容的，明显是谈恋爱的女人，难道这普通青年还是低调富二代不成？”
樊宛如听到白菊明的话，面色凝重起来，因为白菊明说的都是事实，脸上有点为难，看向黄羿。
“如果你走了，辣妹子集团就要陷入危机，那么，你这样的人根本不能留，就像古代的皇朝，功高震主之人，无论功劳多大，都得被皇帝赐一杯毒酒。”黄羿笑道，“所以，走了吧。”
“哈哈哈，你难道说自己是辣妹子集团的皇帝吗？”白菊明讥笑道，见樊宛如好像听黄羿的，顿时大怒，冷声道，“好，很好，现在我就把我的软件收回来，看你们怎么营业，那就让线下门店的经营者把钱放进自己腰包吧。”
樊宛如脸色大变，怒道，“白菊明，我们用你的软件，是付过钱的，当初也谈好了的，你这样做是违法的。”
“违法？谁能找到证据？只不过我留在软件后台的一个小bug而已，对我们这种黑客来说，太容易了。”白菊明说完，拿出电脑，噼里啪啦一阵敲击。
“啊！软件运行不了了，无法联系上各线下门店的管理软件了。”一位员工道。
所有员工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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