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有过男女之事经验的人都听得出来这女子是在干嘛呢。
感觉双方很激烈也很刺激。
徐一年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尤其是听着肌肤碰撞的声音后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也不知道谁家的男女这么会找地方,要不是他心血来潮要带着百姓们过来的话,估摸着一辈子都不会有人发现这两个人。
想了想之后,徐一年干咳了几声。
荒山后面顿时没了声响。
很快一男一女从石头后面钻了出来,本打算直接跑掉,没想到眼前站着这么多人。
两个人都傻眼了。
现在捉奸都这么邪乎了吗?
“卧槽。”县令见到两个人,直接爆了粗口。
然后他愤怒的双眼通红。
那个女子居然是他的小妾。
另外一个是县城里首富家的独子。
小妾急忙捂着脸转过了身。
“秦县令,你捉奸也不至于这么大排场吧?”首富之子似乎压根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还能笑呵呵的和秦县令打招呼。
“陈冶楠,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我的小妾也敢。”秦县令恶狠狠的说道。
“一个小小的县令而已,在我面前摆什么官威啊?这些年要不是我父亲,你能过的锦衣玉食?”陈冶楠冷哼一声。
“你……”秦县令指着他瑟瑟发抖。
“你什么你。拿了我家那么多银子,我不过是睡了一下你的小妾而已,就当作是扯平了。”陈冶楠说完之后衣袖一挥,背着手就要走。
“干嘛去?”徐一年立马把人拦了下来。
“你又是谁呀?”陈冶楠骄傲的挺着胸膛。
“我是谁不重要。”徐一年冲着众人挥挥手,让他们都不要说话。
“想替秦县令出头?你也配?我告诉你,我们陈家就是有钱,这年头有钱就能使鬼推磨,这种事情不是你能管的了的。”陈冶楠冷笑着说道。
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被他展现的淋漓尽致。
在整个县城里,陈家有钱庄有粮庄数不尽的产业。
因为有钱,所以狂傲。
“我问一下,你家现银能有多少?”徐一年笑着问道。
“这么和你说吧,堆积起来,可以把你们这些人全部埋掉。”陈冶楠洋洋自得的大手一挥,指了指现场的所有人。
“这么有钱?”
“远比你想象中要有钱的多。你这种穷人根本体会不到那种满屋子都是银子的感觉。”陈冶楠越说越得意。
他自己完全沉浸在那种气吞山河的感觉中。
“好。有银子就好。”徐一年很满意的点头。
他正愁着开采矿山没银子呢,现在好了,有人不知死活的撞到了枪口上。
“有银子也是我家的,和你有毛关系啊。穷酸样吧。我呸!要是有一天你见到我家堆积如山的银子,会把你吓死的。”
“我已经快被你吓死了。”徐一年咧嘴一笑。
“那还不滚开?”陈冶楠一脸蛮横的说道。
“来呀,把这个陈冶楠抓起来,私通朝廷命官的小妾,按照大奉律法,应当阉割。其父有管教不严之罪,将其抓了关入大牢。本王要亲自审问。”
“本王?”陈冶楠有些懵圈。
“对,我是北凉王。”
“这……”陈冶楠双眼无光,身体颤抖。
穿着这么朴素的会是王爷?
还不如他衣着光鲜呢。
堂堂的北凉王,怎么可能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这太扯了。
“我对你家堆积如山的银子很有兴趣。”徐一年淡然一笑,挥手让人把他带了下去。
今天真是走运。
不仅发现了矿山,还抓了陈冶楠父子,马上就能解决银子的问题了。
“王爷,我这小妾怎么处置?”秦县令咬牙切齿的问道。
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给自己带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让秦县令都觉得以后没法做人了。
“你的家事自己处理。”徐一年看了一眼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妾。
然后,徐一年不慌不忙的带着百姓们在几座荒山里转悠了两个时辰之久。
从东山进,由西山出。
就在最后一座山走完的时候,徐一年忽然停下脚步,看着不远处一块银灰色的石头。
徐一年屏住呼吸走了过去,将石头捡起来,冲着阳光照了照,又放在嘴里咬了咬。
银矿。
这有点太匪夷所思了。
所有的金矿和银矿几乎都是深埋于地下,地表上极少会有。
除非是储量惊人。
“这块石头有什么特别的吗?”秦县令和林松一起走了过来。
“普通的石头而已,只是觉得好看。”徐一年压抑着内心的激动。
银子在这个时代可是硬通货。
真发现了银矿,那就有源源不断的财富。
但,任何的银矿都是国家所有,徐一年想要开采的话只能偷偷的不让外人知道。
“王爷确定这几座山都有矿?”林松始终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应该有。”徐一年将那石块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需要回去深入的做个实验,看看是不是真正的银石。
“要是没有的话,咱们可就搭工搭人搭银子啊。”林松谨慎的说道。
“本王要豪赌一次。”徐一年笑着回应。
回到了县城。
徐一年直接让官兵把陈家父子一起弄到了县衙里。
看着他们俩被押进来,仿佛看到了财神爷。
徐一年坐在县令的位置微微一笑。
“你们二人可认罪?”
“王爷,我不知自己何罪之有?”陈冶楠的父亲陈敬之挺着胸膛说道。
“你儿子私通秦县令的小妾,你作为父亲管教无方,你说你有没有罪?”徐一年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和别人私通罚他就是,又与我何干?”陈敬之打算把自己完全撇出去。
只有他出去了,才能想方设法救自己的儿子。
“所以你的独苗,你也不想救了?”
“虽然是我的儿子,但他毕竟犯了错,犯错就要接受惩罚,这是天理。”陈敬之恭恭敬敬的说道。
“好。既然你不顾他的死活,那本王就现在让人阉了他。”徐一年挥挥手。
两边的衙役立马冲了过来。
两个人将陈冶楠按在了地,另外有人拎着一把匕首就走了过来。
被脱掉了裤子的陈冶楠吓的面如死灰,拼命的挣扎,但却无济于事。
手握着匕首的那个人弯下了腰,不由分说的朝着陈冶楠的下面就割了下去。
“啊。”陈冶楠惨叫了一声。
然后他发现那个人的手居然停在了半空,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行刑手一脸茫然的看向了徐一年:“王爷,我这第一次行刑,没经验。这宫刑怎么割?”
“看着割吧!”徐一年说道。
“好的。”那个人点点头,再度扬起了手中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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