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秦阳莫名打了个喷嚏。
哈秋——
不一会儿，艾薇直接开着跑车走了，蓝薇音回到小院子。
秦阳问她：“你怎么跟艾薇认识的？”
“哦，甲方。她是我们一个甲方。”
“哦。”秦阳应了声。
因为蓝薇音在，Ben和周家豪也没再谈工作的事情。
吃完，众人各自散去。
当天晚上，秦川就拟了一份合作计划给秦阳看。
秦阳接过计划，翻阅了起来。
“底薪3500，提成10%？这提成是不是有点高。我们每单的单价都不低。”
秦川叹了口气，说了真话：“我是不想雇佣自己兄弟的，怕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但Ben他们找上门，也不好推脱。
毕竟我刚被孟家赶出来的时候，Ben二话不说就收留我了。他对我有恩，我也不能当白眼狼。就是怕这薪水，他们嫌弃。”
“薪水是不算高，但提成很高。”
“是。我们现在是有热度，能接到很多单子。但就怕这个热度过去了，很快就没有单子。所以，我没办法开出太高的底薪，但提成给高，我希望他们能把质量搞上去，把项目当成是自己的。”
秦阳点点头：“我没意见，你给他们发过去，看看他们意见吧。”
秦川给Ben他们发过去。
周家豪一下子就炸了。
“3500底薪，亏他开得出来！Ben，你当初还收留他呢！我想着没有六七千，起码也要有五千！”
Ben倒是觉得这个还好接受。
“你看，第一个月预支薪水。做完一单，还可以预支一单的提成。如果没把我们当兄弟，这合作计划就不是这样的。
而且他说，他是为了让我们先熟悉业务，后期让我们带施工队，给他督工，到时候薪水会上调。”
周家豪冷笑一声：“你就信他画大饼吧。”
“我是干的。我反正已经没更好选择了。而且川哥的为人，我相信。你爱干不干。你不干，我就回复川哥，我去，你不去了。”
周家豪看了Ben一眼，“行行行，我也干，行了吧。”
Ben就回复秦川：“OK，都听哥的。”
秦川就语音跟他们说了下工作流程，明天就带他们去工作。
此时，秦阳也接到朱珠的电话，约在商场见面。
秦阳去了就被带到一个男士内衣的专柜。
朱珠给他选了豹纹背心和内裤，看着性感极了。
秦阳本来不想穿的，但看到那件内裤一千多，立刻就穿了。
妈呀，他还没穿过一千多的内裤，三千多的背心！
横竖得试试。
试完内衣，朱珠就带他去一家很贵的店喝咖啡。
“喜欢什么，尽管点。”
秦阳翻着菜单，嘴角忍不住翘起：“先说好哦，齐司礼去你家那天的事情，我气还没消。你别想着一件内裤和一杯咖啡就哄好我。”
说是这么说，秦阳的脚在桌子下面嘚瑟地抖着。
朱珠咽了咽口水，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像渣女。
她给蓝薇音发了个微信：【表姐，我好像有点说不出口。】
蓝薇音：【总之，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帮我把艾薇哄好。】
说完，蓝薇音给朱珠转了十万。
朱珠秒点，然后笑着看向秦阳。
“那个，我跟你说个事。就是我呢……有个好朋友，她包了一只金丝雀，但两人没睡过。然后，我这个好朋友的一个客户，想要睡这个金丝雀。我好朋友就想把这个金丝雀转手给这个客户。你说，那只金丝雀会不会生气？”
秦阳听完，脸立刻冷了下来：“你说的那个好朋友，该不会就是你自己吧？蓝朱珠！你37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寒凉的话？”
“当……当然不是我。”朱珠笑得有些尴尬，连忙辩解。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倒是觉得这个秦阳底线也没有那么低。
不像那种会为了钱出卖自己尊严的人。
她现在就有点担心伤了他。
“那我替我那个朋友问一下哈，就如果给这只金丝雀转1万，那这只金丝雀会不会同意陪女客户一晚？”
“不会！”
“那5万呢？”
“也不会呢！”
“那……那……”朱珠露出无比心痛的表情，“那如果九万八呢!”
秦阳猛地丢了菜单：“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秦阳要走，朱珠连忙拉住他。
“那你带我去夜总会，找别的鸭子给客户送去。”
秦阳：？
你现在连鸭子都这么赤果果说出来了吗？
“要长得特别好看的那种鸭子，最好以你和秦川的脸为标准。”
秦阳：……
路上，秦阳一直强调：“先说好啊，我可不是鸭子。我是那种高级的，一对一的，金丝雀，还是雏的，知道吗？这种是特别贵的，懂吗？很矜贵那种！你可以侮辱我的肉体，但不能践踏我的尊严。明白吗？”
“明白，明白。”
朱珠在秦阳的陪伴下，选了10个男公关，直接送去艾薇的酒店。
还赠送了10盒不同型号的计生用具。
艾薇打开门那瞬，也是傻眼了。
……
次日，秦川带着Ben和周家豪去做墙绘的订单。
两人都是美院生，有绘画基础，很快就上手了。
Ben做得很愉快，经常边刷墙，边嗨歌。
直播间里也有不少人指名道姓给他打赏。
Ben对秦川说：“只要有人欣赏我的音乐，我就很开心了。我这也算变相实现愿望了。”
秦川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会有机会的。”
连续一个月做下来，Ben越发开心。
拿到的钱，把拖欠的房租和信用卡都还清了，还略有积存。
为了庆祝，Ben特地开了个包厢，说要好好请秦川吃饭，感谢他给自己一个机会。
人还没到的时候，Ben和周家豪两人走到包厢外抽烟。
“没想到啊，川哥这个项目这么好做。”Ben感慨，“我以前还挺不喜欢自己的专业的。没想到川哥把这个玩得挺6的！我估摸着啊，他前妻肯定后悔死了。”
“就是！说实话，川哥有点黑。一平方四千，每个单子都是七八十万地进账！就这个一个月，估计总收入也接近百万了吧。”
Ben瞪了周家豪一眼：“什么叫黑。人家这叫专业！有这个实力。我跟你说那个林雪妍悔青肠子，你跟我扯这个干什么？我看川哥这发展势头会很快的。没几年肯定能翻身，那个林雪妍就等着哭吧！”
这会儿，跟家人来吃饭的林雪妍恰好听到这话，面上过不去，回了一嘴。
“再怎么赚钱，也是辛苦钱，体力活的钱。你见过哪个上流社会的人，是自己去干苦力的？”
这话落下，Ben就看了一眼林雪妍背后的秦川：“川哥，你别放心上。这娘们看不起你，我们兄弟俩信你！挺你！”
林雪妍闻言，脸色狠狠一变，几乎惊悚地转身，就看到秦川那张清隽没什么表情的脸。
“不是……秦川，你听我解释……”
林雪妍又慌了。
女儿刚出院，她还想着找个时间跟秦川好好谈谈复婚的事情。
可如今误会加误会，她还怎么让秦川尽快同意跟她复婚啊！
“秦川，我刚说的话都不是真的。我是太生气了，面子过不去……”林雪妍焦急想要解释。
“哟，我们高傲的芭蕾女神是怎么了？”Ben阴阳怪气，“你不是从来都跟我们川哥解释的吗？怎么？看人家现在赚钱了，态度也跟着变了？”
林雪妍还想说什么，林母一把扯走她，训斥了一句。
“丢不丢人？我平时是这么教你的？秦川就算赚钱了，那钱能有齐司礼家的多？再说了，他赚的，都必须是你和澄澄的！你等着，等我想办法把他的钱给你和澄澄要过来。”
林雪妍和林母渐行渐远。
这会儿，秦阳停好车，气喘吁吁跑上来。
“哥，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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