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你倒是说啊。”
许多多停下脚步看向那高不可攀的蓝天白云,眼泪汪汪,可怜巴巴,“自从我爹打仗回来,就一直看我不顺眼。”
“横看竖看,都觉得我踏马多余。”
“尤其刚回来的第一天,本是高兴的日子,我爹见到我不知发什么神经,上去就是一脚。”
“说什么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瞧瞧人家三皇子,一样从小玩到大的人,差距咋那么大呢。”
“还边打边骂,不争气的东西。”
此话一出,听的易季风一愣一愣的。
这是对自己儿子有多恨铁不成钢啊。
一顿揍也确实和易季风脱不了干系。
都是太优秀带给许多多带来的祸啊。
别说许多多不学无术,就这么一个爹谁也走不了正道。
太操蛋了。
只能说随根。
老辈子传下来事。
“事后还逼问我,是不是隐藏什么了?是不是也像三皇子一样瞒天过海,拥有一身本事不说?”
“我他么……啥也不说了。”许多多摇头晃脑,蓝瘦香菇,“走,喝酒去。”
“多多,你和紫烟怎么样了?”
“挺好的,订好了日子,半年之后成亲。”
“啧啧啧,恭喜啊。”
“你不也一样?你和叶元帅六月初九对吧。”
“嗯!”
“到时候别忘了请老子喝喜酒,怎么着也得给你送个大礼。”
“多多,咳咳咳,问个比较私密的话题。”易季风小声哔哔,“你和紫烟那个了没有?”
“哪个?”
“别装糊涂,你懂得。”易季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是说睡没睡她是吧?”
许多多直言不讳,大大咧咧的讲出来,就是这么直爽。
虽然粗鄙,但我喜欢。
“对!”
“没有。”许多多诚实道。
“??”易季风感到不可思议。
许多多什么玩意,知根知底。
烧成骨灰都知道是他。
没有拿下?戒色了?还是不行了?
不应该啊。
这货能忍得住?
不科学,没道理啊。
许多多就是一条狗,有好东西根本留不住。
“为啥?”易季风不明问道,“有什么暗疾,你跟爹说,我或许能帮你,真的儿子。”
“那点事不叫事,在我手里基本手拿把掐,稳稳办妥。”
“老子会不行?少造谣,多了不敢说,看见那堵墙没,撞上就是一个窟窿。”许多多指着旁边的红砖厚墙,说的煞有其事,好像真的一样。
吹大发了。
好好的一头牛,牛腚都能吹烂。
“那为什么?”
“还不是我们家紫烟够保守,说什么必须等到新婚之夜,死活不行,咱是个好男人,怎能强人所难,不管不顾人家女孩子的想法。”许多多自吹自擂,估计打不过梁紫烟。
当有贼心的时候,被按在地上一顿锤。
易季风闻言,不知不觉舒服多了。
这不比许多多强?
最少叶胜男早被自己得到手了。
从而也见识到了青云大陆女子普遍的内敛。
没多久两人来到一家酒楼,就在楼下找了张坐下,一口气点了十二个菜,又要了一坛子美酒。
于是开始胡吃海喝起来。
喝着喝着,许多多喝多了,脸色红扑扑的,醉眼朦胧,大舌头啷叽,说话五迷三道,听不清楚讲的啥。
只知道,他最后哭了。
这家伙有一个通病,喝醉了就喜欢哭。
在地球上当主播,一定很吃香,成功洗脑无数人。
主播的哭活,绝对是一大绝技,了不得。
“兄弟,我他娘的难受,我爹那个老比登凭啥打我。”许多多哭唧尿嚎。
“现在他身强力壮,力大如牛,我不是对手。”
“等以后老了,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要水喝,我……我就给他灌尿。”
这个……有点厉害了。
孝出强大,孝出自我。
完犊子的玩意。
“行了行了,回家。”易季风无语了。
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点到为止。
以前不见得许多多有那么大怨气,这是对自己老爹抱有多大怨恨啊,硬生生喂尿。
就算有这个想法,也不能说出来,偷偷摸摸的灌不好吗?
咳咳咳。
那啥,我啥也不知道。
“等等!我想吐!”许多多喉咙涌动,继而转身,张开嘴巴哇哇就吐。
“草!”身后一人骂了一句,瞬间站起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吐了人家后面吃饭的人一头。
从头顶一贯而下,还有许多零碎的饭食,那个味别提了。
酸臭酸臭的。
也可以说滂臭滂臭的。
“他么的狗东西找死。”那人恶心到极致,怒目而视,愤怒到极点。
“这位大哥对不起读不起,我兄弟喝多了,代他给你道个歉。”易季风态度良好,随后拿出一锭金子递了过去,算作赔礼。
“谁稀罕你的臭钱,敢在本公子头上吐,我要他的命。”那人不依不饶,大有干一仗的架势。
“别介,一锭不够,我给十锭。”
没办法,自己哥们惹祸,自己兜着吧。
能处理就尽量处理。
“滚!”那人不为所动,“我野王帮差钱么?”
“今天老子把话放在这里,留下这个丑东西,自己滚,要么你也别想走了。”
野王帮是什么帮?
易季风没有了解。
不知晓,也没听说过。
莫非很了不起?
在庆阳城一带,有野王帮这个势力吗?
“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总不至于要人性命。”
易季风尽量和解,若不能只好动手。
不然咋办?
难道真把许多多交给他们扭头就走?
啥也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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