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专门给富有泽上这门课的老师也不咋地,相比易季风差远了。
富有泽的求知欲,已经说明了一切。
要么那位老师懂得确实少,要么缺乏讲课的经验,让富有泽没有听进去的兴趣。
“佛曰:不可说。”易季风闭上了眼眸,神色浮现一丝邪魅。
不是不给钱吗?
在咽喉要地等着你,来一个急刹车。
是不是想知道?
是不是有些迫切?
是不是心里想挠痒痒一样?
“易兄啊,你这就不对了……”
未等说完,易季风伸出一只手,两根手指捻了捻,想表达的意思显而易见。
“给钱。”
富有泽咬了咬牙,很想一拳砸在易季风的脸上。
人咋可以这么欠揍呢?
第一次有如此想扁一个人的冲动。
恨不得按在地上,一顿摩擦,抬起硕大的脚底板在他身上疯狂乱踩,全是脚印的那种。
“钱没有白花的,不仅这个课题我会给你一一讲完,还会捎带其他课程。”
“绝对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买一赠几,合适划算是我们的一贯服务宗旨。”易季风夸夸其谈,小嘴挺能巴巴。
前世易大高手做推销应该能行,饿不死。
“好,我给!”富有泽一咬牙一跺脚,立马掏灵石。
易季风笑眯眯接着,真爽。
一会忽悠了两百万极品灵石。
有钱人的钱就是好赚。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争取把钱全给他坑完。
反正富有泽有。
随之易季风唾沫横飞,哒哒个不停。
三天,整整三天,易季风坑出来五百万极品灵石。
必抢劫都快。
试问去做劫匪,拦路做不正当的生意,能赚几个?能赚多少?
有时候弄不好还饿肚子。
当然了,坑钱不能靠一个方面,多样化才能长远发展,持之以恒。
一个东西讲多了,就会变得枯燥无味,失去它该有的价值和价格。
易季风现在就想着如何再赚一百万。
傍晚!
两人来到一处村庄,不知为何,一靠近就感觉阴森森的,浑身发冷。
抬眼望去,村庄的上方流动着丝丝黑气。
黑气很弱,若隐若现,修为低的人根本看不到。
村庄静悄悄的,没有一丝杂音,好似一个废弃的地方,很久没人住了。
然而村庄内复杂的一条条胡同打扫的还算干净,甚至有明显的脚印。
说明这个村子是有人住的。
那为何一人不出?
这才傍晚,时间并不晚,应该到处都能看到人。
老人搬个马扎聚在一起聊着家常,手中端着饭菜,其乐融融。
孩子们露出笑脸,调皮捣蛋,充满着欢乐。
即便大人们嚷骂,依旧不在乎,皮实的紧。
可是此处却像一块坟地,静的可怕。
“易兄,不太对劲啊。”富有泽东看看西瞅瞅,挠了挠脑袋。
“废话,是个人都看的出来,还用的着你说?”
“这个点基本是饭点,没看到一家炊烟袅袅。”
“我们找个人家去问一问。”易季风决定道。
两人走到村西头第一家,敲响了大门。
“笃笃笃!”三声敲门,无人应答。
易季风又敲了一次。
结果一样,没有区别。
“有没有人啊,我们路过此地,见时间尚晚想借宿一宿,不知方不方便。”易季风开口说道。
“我们住在这?”富有泽七个不情八个不愿。
一个大少爷确实屈尊了,可这是在行走江湖。
一落江湖便是薄命人,一个薄命之人,还讲究什么。
走到哪里,便在哪里落脚。
这是规矩,也是江湖人的随意和颠簸。
“不然嘞,走到哪算哪呗。”易季风不在意道。
“行。”
“有没有人啊,再不开门我进去了。”
“你……你们是谁啊。”一道苍老的声音在门内响起,颤颤巍巍,透露着丝丝恐惧。
“别怕,我们是过路人。”
“你们快走吧,这里不适合待。”
“大伯,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能让我们进去吗?”
“唉!”老伯叹息一声,拉开了门闩。
老伯大约六七十岁,苍老的脸上满是褶皱,面貌憨厚,穿着朴素。
“老伯,我们不白住的,给钱。”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进来吧。”老伯摇摇头,侧开一条路。
易季风两人抬腿进去,小院不大,收拾的挺干净,有三间土房,一间配房。
所谓的配房就是厨房。
老伯还有一个年纪相仿的老伴,慈祥和蔼,客客气气。
普通老人家大多心眼好,热情好客,两位老人家也不例外。
由于贫穷,没啥好招待的,倒了一碗白开水,放上一块冰糖。
“老伯,瞧着你们村庄不算太小,怎么着也有一两百口人,怎会如此安静?”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易季风问出心中疑惑,以及不解。
“唉,别提了。”老伯坐在炕沿上,愁眉苦脸,嘴里叼着眼袋,深吸一口,烟雾缭绕。
“老头子别抽了,你身体最近不好,老咳嗽,少抽两口。”老太太唠唠叨叨。
最简单的幸福不过如此吧。
年入老迈,进入晚年,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絮絮叨叨的老伴,何尝不是一种庆幸。
“我来讲一讲吧。”老太太坐在堂屋门口,望着渐渐的黑夜。
“我们这里叫牛家村,大部分人都姓牛,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算不上富裕,也饿不死人,过得倒还可以。”
“大家倒还满足。”
“大概在一个月前,一切都变了,种的庄家,瓜果蔬菜,在一个晚上之间枯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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