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便反应过来。
上前为温令求情:“各位官爷,你们应是误会了,我和他认识的,我们来这里做的都是清白事,他并没有诱拐我。”
那几个官差推开她:“我们也是奉命办事,姑娘你若真的觉的有冤,可以去府衙找我们大人理论,今天这人,得带走。”
桑矜向后退了几步。
官差说的大人不正是顾决,就等着她去求呢。
便像上次闻孝东,她如果敢去求,顾决仅仅是眼神便能吃了她。
温令被一众 衙役带走,临走时还不住回头看桑矜,求她,让她与他父母说一声。
待他一走,桑矜也没了心思,连忙回府。
回去时,顾决并未回。见了梅酿,她脸色发白,往她面前一坐说:“嫂嫂,温公子出事了。”
梅酿听后很诧异,问:“怎么了,你与他不是去了画水居?”
桑矜:“是,但是被府衙的差役带走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他们突然闯进来,说我与他孤男寡女于理不合。”
桑矜看着很焦急,说着说着有些哽咽,她突地抬起头看梅酿:“嫂嫂你说,会不会是兄长他——”
话落,梅酿怔住。
她的确午时刚和顾决说了关于她的事,但顾决为何要派人去抓温令,难道,他是见不得桑矜与别的男人在一起?
梅酿压下心中猜忌,道:“绝不会是你兄长,他日日在府衙公务繁忙,怎会特意派人去画水居找你们的事,这样,等他回来,你好好问问他,看是不是错抓了。”
桑矜点头:“好。”
傍晚时分,顾决的马车停在府门口。
府中晚膳早准备好,顾决一入府梅酿便匆身行来,贴近他说:“夫君,桑姑娘她此刻正在房中哭呢。”
顾决眉眼不抬,带着烦意问:“她又怎么了?”
“她下午回来说她和温公子在画水居好好的,却被府衙的一些衙役闯了门进来,什么话也没说便将温公子带走,夫君…这事是你吩咐的?”
梅酿话落,顾决将步子停下。
“他们捉了他?”男人表现的如第一次听说,垂眼想了想,道:“命令的确是我下的,只是例行的风气抽查,我这些日翻阅上任阆州知府的公务行志,上面有说到梅雨季前后阆州都会全城自检,凡是商户,衙役们都要去挨个搜查,以免不良风气盛行。”
“我前些日一直在忙你小弟的事,忽视了阆州其他事务,便想趁着如今好好上上心,怎会让他们抓到了他?”
梅酿:“这样说,是场误会?”
顾决问:“她与他难道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是。”
“那便不是误会,那些衙役抓的正是这样人。”
说到这儿,顾决往府中走,“不用去管她,等例行查完,自会将人放回来。”
这晚,桑矜连晚膳也没吃。
梅酿命人送吃食去她院里,被退回来。
夜里,梅酿和顾决歇息,她服侍完顾决脱衣后,躺在床上没一会,便沉沉的睡去。
屋内燃了一种香。
使人很快进入深睡的。梅酿的呼吸慢慢重了,顾决才起身。
冷然的眉眼看着身后的女人,拿了衣走。
扶柳庭,桑矜的房门被人推开。
男人轻车熟路的进去,看一眼侧身在床中的女人,忽地燃了房中的烛火。
桑矜回头瞧见他,一言不发地望着。
顾决的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展开,正是白日温令为桑矜画的画。
男人看了半晌,轻声道:“起来。”
她听从的起身。
男人来到烛火最明的地方,仔细欣赏那幅画,尽管没画完,可已经初具雏形。
画中女子身形姣好,胸脯饱满,慵懒惬意,自带妩媚。
桑矜站在他面前,一脸不解:“兄长为何要这样对他?”
“桑矜,是不是给你脸了?”
男人冷意森然,凝着那画说她:“平时你胡闹也就算了,和这男人上这里去画画,像什么样子?”
顾决微微生气的将画扔到地上,桑矜低头,看见上面的自己撇了撇嘴。
“我只是觉得温公子画工好,想让他为我画一幅而已,并未多想。”
“多想?你还想怎样?”顾决蓦然将她拉过,掐了她脖子问:“这次是画,下次便是脱光了上床?”
“这么喜欢勾搭别的男人,不如将你送到青楼去。”
被他如此羞辱,她嗫喏地颤抖了唇瓣。
掀起眼帘看他,“兄长以前从不管我,如今是为什么,上次闻大哥你将他落狱那是他有错在先,这次呢,温公子什么也没做,兄长总不能以官压人。”
“为他鸣冤?好。”
顾决被激怒,扯了她便往外走,她不情愿,男人便捂了她嘴强迫地带到外面。
两人出了府,上了马车,顾决将她摁到里面,还不知要带她去哪里。
然而,没过多久她就知道了。
竟是阆州城最大的青楼。
她被他锁在怀里无法动弹,双脚都是离地的。她不明白顾决带她带这里做什么,但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推开一间房,他拉她进来。
房中一股极大的脂粉味,布置十分情调,烛火通明,男人找到同画水居那个角落几乎差不多的地方,命她过去。
她的双脚被绑,手也被绑在头顶,偏顾决不放过她,在她脚下放了个只有一面小鼓大的木凳。
桑矜的头顶还被放了一苹果。
顾决拿了根教棍来。
站在她身前,让她这样姿势踮起脚尖,站在木凳上不准动。裙裳被挽起,露出一双极皙白的小腿。
教棍在腿上游走,他冷冷凝她:“想让人画你,便这样站够了,今晚,我来画你。”
他的声音引她颤栗。
这男人果然花样不重样,上次将她吊起来打,这次便这样罚她。
她紧咬着牙,一声不吭,也不求饶。
脚下的凳子太小,又要踮足,顾决慢悠悠地来到书案后,摊开画纸。
酸麻很快袭遍全身,她堪堪看着男人,男人冷情地面色阴暗。
手中毛笔在纸上落下,伴随桑矜坚持不住的低吟,她稍一歪身,头上的苹果便要掉地,顾决严厉的声音又起,要吃了她一般:
“站稳了!如果东西掉下或者你跌落,那便别怪我手段无情。”
桑矜被他这话,吓的哭起来。
两行清泪一流,姣好的面容便楚楚可怜。顾决放下笔,看她痛苦被折磨的样子,缓缓向她走来。
双目平视,他挑起她的下颔问:“哭?不知廉耻画画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哭?不如,现在就将你推出去,让你在下面那么多男人面前当众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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